《殊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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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宠-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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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鹤雍望着对面一脸理所当然的女子,有些好笑。

“那什么样的女人适合我?”放下刀叉,他端起手边的红酒,轻轻摇晃着,看着杯中的液体慢慢律动起来。

神木季幸步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推了椅子起身,手指沿着桌沿滑到唐鹤雍身边。

“至少我不需要你保护,还可以帮你拓展事业。”指尖/沿着他的胳膊以缓慢的姿势攀上他的肩,来回/滑/动。

一开始,连他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到后来呢?到后来是他宁愿时时刻刻担惊受怕的保护着她,也不愿意放她走了。

“今天若不是我,你想想,那么个娇弱的小美人走在大街上……”季幸步低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说着。

“哪条街?”唐鹤雍慢条斯理的问道,喝了口酒,觉的味道有些不一样。

“哈哈,唐鹤雍,你不会是以为我绑架了她,然后要挟你来见我吧?”季幸步呵呵笑出声来,单眼皮大眼睛微微弯起来,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我想要和你见个面,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那现在这状况你怎么解释?”唐鹤雍觉得没来由的/口/干/舌/燥,又喝了口酒,挑眉。

而另一边的季幸步看他连喝两口后,飞快的/脱/了/礼服,穿着勾/魂的/黑/色/蕾/丝/内/衣移步到他面前,抬/臀/坐在餐桌上,细细看着他。

“你就那么怕见到我?”

唐鹤雍察觉到体/内的异/常/骚/动,来势汹涌的差点吞没他的意识。

“我的确怕见到你!”他说的清楚极了,以至于季幸步愣了一下。

“鹤雍,要不要来一场……”她一晃/身/缠/到他身上,立马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在心里微微感叹,看来这药效果然更厉害了。

“你下/了/药!”一声阴森的低吼,唐鹤雍一把拉开她缠在腰侧的手。

季幸步漂亮的眼里都是计划得逞的笑,这个男人她从第一眼就爱上了他,可是这么多年他除了公事,从来不肯多给一个接触的机会。他忌惮她,她一直都知道,因为生意上需要她的合作,所以他也不敢翻脸。

这么说来,他还是有些怕她的。

“鹤雍,你情我愿,何苦忍着?”她放肆地将自己/脱/了/个/干/净,小/手/伸向他的衬衫。

“该死的!”唐鹤雍挥开她的手,下意识地要退开,却被季幸步架住。

“话说回来,我们还没有对打过,不知道你和我,谁更厉害?”她一语双关地再次伸手到他衬衫前。

一男一女就在餐桌边打起来,女人/一/丝/不/挂/,令人/血/脉/喷/张的傲/人身/材随着打斗跳/跃着。而男人却是猩红了双眼,一边忍受着身/理/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一边火速的出拳,一丝情面不留。

不知道打了多久,唐鹤雍气吁喘喘地被季幸步压/在/身/下,女人修长的手扣住了他的右手,一只腿压住他的左手。空着的手飞快的/解/了/他的领带和衬衣纽扣,一低头就吻了下来。

此时唐鹤雍已经被身/体里的药物征服,身/上的软/玉/温/香/一下子刺激到他的感官,一个翻身,压住赤/裸/的/女子,强取豪夺起来。

“鹤雍,快一点……”季幸步被他折磨的几乎要死过去时,娇媚地喊道。

已经全/身/赤/裸,蓄势待发的男人顿住了,猩红的眼看着那双黑眸,卡在女人细腰上的双手蓦地一使力,将女子推到了身侧,飞快的捡起一边的领带,下一秒短发女子的双手被绑在了桌脚上。忍着下/身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的/欲/火,唐鹤雍一步步朝着衣服走去。

“唐鹤雍,你疯了么?”突然被绑到了桌脚,季幸步彻底崩溃了,对着唐鹤雍尖叫道,

眼睁睁看着他将衣服一件件穿到身上。

穿戴好的唐鹤雍蹲在季幸步面前,仍旧猩红的眼角堆满了/情/欲,但出口的声音却寒的如隆冬结冰的湖水。

“你不是桐桐。”不是她,他就不要!

不是她,他就不要!那一刻,这个想法清晰的响彻在心底,压住腾腾的/欲/望。

“唐鹤雍,你今天要是走出了这个门,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苏桐,我一定会!”

“你以为我当真怕你?你要真能弄死桐桐,我要你陪葬!”唐鹤雍低语,音色冷蓦地不像人。

“唐鹤雍,你敢走,你敢走我让……”

不理会身后女子的吼叫,唐鹤雍飞快的上了车,一踩油门,以200码的速度奔驰在深夜东京的街头,一路马不停蹄的往唐家赶去。

苏桐一直不敢睡着,但是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想不了,就只剩下那个什么神木小姐拿着电话说着什么,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她就那样瞪着床头昏暗的睡灯,直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迟疑了一下,随即起身想要下床,可是房门已经被大力撞开。然后她看到唐鹤雍出现在眼前,头发凌乱,衬衫的扣子只扣到胃部,露出了整个/胸/口,那里,有很多……牙/印/和/抓/痕!

“桐桐,”他喊她,声音哑的不行。

待他刚坐下来,苏桐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的眼睛,竟然是猩红的,像是嗜血的恶魔。

“唐鹤雍,你……”苏桐感觉到嘴里一片苦涩,不敢看他裸/露的胸/口的那些痕迹。

“桐桐,听我说,现在,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他喘着气,那呼出的气喷在她脸上,烫傻了她。

“什么事?”

“桐桐,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而我,就只要你帮。”话音刚落,唐鹤雍的唇缠了上来,昏暗的壁灯被熄掉,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里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和朋友吃饭的,回来晚了,让亲们久等了

加更一千七字咩唔,肥美的一章!

求互动啊,打气加油求啊

【星星眼!喵~】

ps。呀!气死我了,亲们这章我更了两回,都说有不良字眼,我连H都木有好不好,为毛总是这么虐我,不带这样的呀!

还锁我的!

呀!

☆、张良计与过墙梯

温暖的午后,阳光透过磨砂玻璃照在精美的桌子上;连带着桌子上的那些精美瓷器一并染上光晕;让人不敢直视。

苏桐看着面前坐着的几位日本艺妓,噗;不是;应该是贵妇人,长睫微闪。

“百里子;你媳妇很安静啊。”有人说话,是她听不懂的日语。

“哪是安静啊;她就是嘴笨;不会说话。”还是听不懂。

双手捧着茶杯;看着窗外的东京街头;无端的落寞染上心头;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寒冷还是因为什么。

她一直克制着,竭尽所能的不去想念那个江南小院以及小院里的任何人与事物。她不敢想,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生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继而怨憎将她拉进这种痛苦焦躁的深渊的人。

思及此,脑海里闪现出日前的一幕场景。

正好眠的冬日早晨,由于一夜的索求无度而万般倦怠的苏桐累极却始终不曾入眠,脑海里不断地出现昨晚唐鹤雍胸口的牙印和抓痕以及当着她的面和唐鹤雍通话的神木小姐的那一双眼,像是要将她凌迟一般从上而下俯视着她的眼,两者交织着,纠缠着,让她的心乱成一团麻。

慢慢将羽被外的手探进被中,覆在那只紧箍在腰上的大掌上。在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昨夜那种宁愿就死在那间房间的念头又跳了出来。

“桐桐。”背后传来沙哑的唤声,她用力闭了几下眼眸才转身面向他。

他的笑容,一直都让她觉得晕眩,一如此刻。可是,为何这样的笑,却能在同时让她心头渐渐泛起苦味?

见她沉默不语,黑曜石眼里半喊着倦意和无力,唐鹤雍收紧手臂,将她贴向自己。

“还疼么?”

大掌细细揉捏着她的腰肢,愈演愈热。

“唐鹤雍。”她低着头轻轻喊他,看着眼帘前的吻/痕和抓/痕,纤细的小手一下又一下的像是抚摸,又像是擦拭。

男人眼眸蓦地深沉,一抬手将那只小手重重的摁在胸口,低头咬/住她白皙小巧的耳垂,呼吸热氲。

“桐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想要你。”

她想的?她想的是什么样的呢?

“苏桐。”一声严厉的喊声传来。

苏桐一下子回过神来,“是,婆婆。”放下杯子,双手垂到腿上,低下头答道。

低眉顺眼,低眉顺眼!

“上栗太太再和你说话。”鹤寺百里子不悦的看了一眼诚惶诚恐的儿媳妇,轻哼了一声。

“对不起,刚刚失礼了。”她开口道歉,尽量表现的诚惶诚恐。

诚惶诚恐,诚惶诚恐,切记切记!苏桐心口不一的在心中念着小咒语。

“百里子,你媳妇不会说日语?”对方在听到她的英语后,以英语回问鹤寺百里子。

“谁不说呢?不知道是怎么接受教育的。”

谁规定炎黄子孙要学你们小日本的国语,奇了怪了。苏桐在心里意淫着将手中的茶逐个招呼道面前几位老妖妇头上,那是何等畅快啊。

“那是要学了,我那个韩国媳妇还没过门,就已经在学日语了。”某贵妇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啊,这不学,以后怎么帮家里交际。”

“还是要学的,百里子,疼媳妇可不是这样的。”

“就是,百里子,看你家媳妇年纪还很小的样子,不如送去学校吧,语言环境还要好些。”

……

……

“不好意思,我可以去下洗手间么?”太过乖巧的祈使句让鹤寺百里子点头,但她似乎忘了中国有个词,叫物极必反。

“不要想让鹤雍来带你走,你的电话被我放在家里的。”鹤寺百里子语气里满是警告,前些天送她去池坊尊流学花道时的小插曲告诉她,此女脸上虽是温顺,可内心的花花肠子,多如过江之鲫。

那天也是她大意,又或许是苏桐一直以来表现出的乖巧温顺多多少少蒙蔽了她,她在儿子离开敖碧居后将苏桐从被窝中挖起,带至池坊尊流。

日本花道最为古老的插花流派是6世纪时小野妹子所创的池坊流,它是所谓的日本传统上流及皇室的最为推崇的插花流派,而池坊尊流的创始者正是这位日本花道的创始者小野妹子,为广传授花道所设立的道馆,亦今为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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