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无所谓了,老子都死到临头了还会在乎别人怎么想吗?既然得不到小青的爱,那就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吧。。。应该说,魏索此时的心态已微微有些扭曲了,但好在他天xìng乐观,脑子里并没有产生任何“穷凶极恶”的念头,这就不能不说是国家之幸,社会之幸了。。。
周仪婕自始至终未开口说过一句话,直到魏索被“锁拿归案”时,紧绷的俏脸这才稍稍显得柔和了一些。视线游移,对着魏索匆匆一瞥,立刻就跳脱了开去。。。而周仪婕这个似乎不经意的目光恰好就被小青看在了眼里,依着少女敏感的洞察力,小青感觉很是迷惑,怎么感觉这个。。。漂亮的,气质高雅的“女军官”不大对劲啊!她的目光中似乎包含着千言万语,又似乎蕴含着巨大的信息,难道。。。她与大坏蛋会有着什么故事。。。可是,这怎么可能。。。这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嘛。。。
魏索多少还是有着些“觉悟”的。这一去能不能保住xìng命暂且不提,大大小小的零碎苦头恐怕是免不了要吃些的了,自己死倒不怎么怕,可就是怕**受到折磨啊!“折磨”的最高极限是失去“根本”,老子最在意的,最不可或缺的“根本便想想都会感到心寒的。
老虎凳、辣椒水?唉唉,这些东西或许对付不了“硬骨头革命前辈”,但收拾老子的“金刚不坏之躯”却是绰绰有余的,投降与“叛变”是必然的,但问题是。。。爱憎分明的周仪婕会接受老子的摇尾乞怜吗?答案显而易见是否定的。才过了这么几天,老子留在她**最丰满之处的“咸猪手”印痕大概还没有完全淡去。每当午夜梦回,她香喷喷的被窝内还会弥漫起老子残存于其娇躯深处的温热荒yín之气。深重的羞辱感觉令她时时刻刻不可或忘,她恨不得把老子食肉寝皮,如此能一雪前耻的机会有可能轻易放过?
想要讨饶是绝对行不通!落到周仪婕这种女人的手中你表现得越是软弱,她越是瞧不起你,而吃得苦头也就会越多了。。。魏索自认为对女人还是比较了解的,思忖来去,只能硬着头皮决定死挺到底。没错,老子是猥亵你了,可这完全是因为看得起你,要是换个女人,老子都懒得摆出屈爪成球的高难度姿势呢。。。
魏索通过艰难的、激烈的,饱含血泪的思想斗争,终于下定了死挺到底的决心,可是周仪婕却还未必肯给他这么个机会,当魏索开始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几乎都已绝望了。
这次来缉拿魏索的大概是一个营的建制,出动了大大小小十数辆军车,一路迤逦着来到了本地军分区的一个军营,将魏索关进一间黑屋内就不管不顾了。
所谓的“不管不顾”指的就是不闻不问。一不提供饮食,二不派人看守,至于预想中血腥残酷的刑罚就更没有出现了,总之一句话,就当他这个人是不存在的一般。
周仪婕葫芦里卖得究竟是什么药?空荡荡的大房子简直可以住下一个连的编制,魏索时常呆呆的眼望着屋顶问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无聊啊!而且肚子饿得难受。他甚至都开始怀念起先前与狗关在一间小黑屋里的rì子了,那段经历是不堪回首的,但与现在一比,却不谛于“天堂》
那时候闲着无聊,还可以与狗争食吃,“与天斗、与地斗、与狗斗,其乐无穷”。可是如今呢?只能饿着肚皮孤零零的在此发呆了,这里就像是与世隔绝似的,怎么连一点其它的声音都没有呢。。。想到这里魏索心下突然剧烈的一颤,一下子在黑暗中站起身来,也不知道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失声痛骂道:
&声线极度扭曲,简直不像是个人发出的声音。
&周仪婕是想着逼疯我呢,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没错,一个疯子就算被骟得再彻底也不会去想着自杀的,周仪婕就是希望我疯疯癫癫的拖着一具残缺的躯体在世间悲苦的游逛,这样她才算是真正报得大仇了。。。”
真所谓关心则乱,魏索实在是太关心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根本”了,因此越想越是慌乱,产生的念头也是越发的离谱,禁不住对着铁门大喊:
&仪婕。。。老子错了,老子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老子吧。。。老子答应你,等老子寿终正寝以后尸体无偿捐献给东大医学院做标本,这可是极具研究价值的啊,也算是‘将功抵过’了,你就行行好饶了我吧。。。”
真是声声悲鸣、字字血泪。魏索此时早把死挺到底的打算忘的干干净净了,只想着竭力告饶。但饶是喊得声嘶力竭,外面却始终没有个反应。
不行,这样下去我会疯得更快的!魏索意识到这点总算也不是太晚。神情呆滞缓缓地坐了下去,饥肠辘辘,兼且心力交瘁,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就此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索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香气,当然,这是食物的香气,对于女人的香气他现在已是分辨不出的了。
迷迷瞪瞪的张开眼,屋内已有了光线,而呈现在面前的居然是一双小巧的女式皮靴,而那股好闻的气息就是从这双皮靴上散发出来的。。。
这双长筒皮靴的款式是魏索平时非常喜欢的,尖头、高跟,如果再套在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上的话会令他一颗心都为之悸动、狂野起来的。但他现在却只认为,这是两块依稀散发着牛肉气息的牛皮。。。
魏索太饿了,两只眼睛如禽兽一般已经红了起来,只想着扑上去撕咬吞食一番。只是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喉咙里发出了“荷荷”的粗喘声。。。
&索。。。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突然,空间内响起了一个悦耳的,却又带着些微颤抖的女声。
魏索死死瞪着眼前的“食物”--皮靴,竟然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
&为一个‘禽兽’,觉得压力很大。。。”
……
谢谢天之悠游同学的打赏。
第一百八十六章 陌生的感觉
没错,魏索此时恨不得一口吞了鼻子底下小巧的长靴靴尖,不是“禽兽”那又是什么?
&长靴主人不由得呆了一呆,她简直不敢相信魏索到了此等境地居然还敢说出这种风言风语来。羞恼的一跺脚,想要转身离去却又觉得极端的不甘心,一时间心乱如麻,就此僵立在了当地。
魏索的模样也像极了“禽兽”,匍匐着身子五“脚”落地,喘着粗气,血红的双眸闪烁着贪婪、饥渴的凶光。他现在脑子里糊里糊涂的,只想着积攒一点可以扑上去的力气。。。于是,整个空间立刻就陷入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气氛之中。
&女与野兽”,一个健美婀娜、英姿飒爽的女郎与一头择人而噬的凶恶“禽兽”对峙于一间空荡荡的黑屋中。。。此等情景绝对可以令许多人浮想联翩的。最后会怎样?是美女胜了还是“禽兽”胜了?
魏索的“丹田”之处微微发热,这里纯粹是“邪恶之源”,要是在平时,又该“勃发”了,但如今却只是感觉力气渐生。。。他伸出了舌头。是的,魏索此时已能勉强指挥这个身体中最为柔软与敏感的小部件了。。。
魏索低下头去努力舔着女郎的靴尖,口水鼻涕滚滚而落。他几乎已完全癫狂了,潜意识中也只残余了一个意愿,一个迫切渴望得到食物的意愿。这不可谓不是个悲哀,如果此时魏索脑子里还有着一点清醒的意识的话,肯定会羞愧yù死的。
那女郎“啊”的一声惊呼,她虽然xìng格爽朗坚强,但又何曾有过如此恐怖的经历?一个男人竟然像狗一样趴着来舔自己的靴子。。。又是惊恐又是羞愤难当,脑子里想也不想,下意识的就一脚踢了出去。。。
一声凄厉的痛呼过处,魏索立时就成了一个滚地葫芦。双手紧紧捂住嘴巴,鲜血兀自如泉涌般的往地下喷洒。舌头是身体所有器官中最为柔软与敏感的,遭此重创,苦头可是吃大了。
魏索泪水长流,巨大的痛觉令他都已哭不出声音来,在地上翻来滚去的算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但也亏得如此,他的脑子终于完全回复了清醒。。。
为什么,为什么老子的舌头会这么痛,为什么会吃这么大的苦头?似乎。。。刚才是在舔一样光滑细腻的、温热圆润的,老子最为热爱与沉溺的事物,正舔得温情脉脉有了点感觉的时候,就苦难临头了。。。
噢,这就好比是被人捉jiān在床,既然已获得了yù仙yù死的绝美享受,那接下来遭点罪倒也算是题中应有之义了。。。魏索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什么事都会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想,如此,就心头悲苦稍抑,甚至连舌头上强烈的痛楚都似乎减轻了不少。
那女郎见魏索满脸鲜血,远远的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才惊魂稍定。心中却又有着些担心,咬了咬洁白的贝齿,颤声道:
&你死了吗。。。”
嗯,老子的舌头很灵活,“缠绕吞吐、又曲又挠”,是会给自己以及对方带来无尽快感的。这次纵然遭受了重创,也是很快就会恢复如初的,因为“贱”的东西一般寿命都很长。。。魏索浑身脱力,此时正在竭力回味。。。不,是在努力臆想着刚才舌尖的美好触觉。“苦中作乐”,是一贴可以忘却痛苦的“麻醉剂”嘛。突然闻得此言,不由得呆了一呆。。。
咦,听声音难道会是。。。周仪婕?
这一惊真可谓是非同小可,魏索整个人如堕冰窖。牙关打战,连舌头上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是周仪婕,真的是周仪婕!这下果断是完蛋了。。。上一次也只不过是随随便便摸了她几下,动作很协调、cāo作很规范,轻捏轻放的她都要喊打喊杀了,而这次。。。老子都直接改用舌头舔的了,更为严重的是,感觉舔的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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