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喜欢洋男人;而他则像是乡下来的,欣赏不了这些东西,还是喜欢喝白酒、吃中餐,跳不跳舞都无所谓。但他喜欢这个*的美人,和她在一起没有一点心理负担,这些小小的困难自然是可以克服的。
小姐把酒送来。武威斟好酒,递给费颜一杯,说:“来,干杯。祝你越长越漂亮!”
“祝你升官发财。”费颜说,举起杯和他碰了一下。
这么漂亮一个女人,说话办事总这么实际,真不愧记者这个行当。但武威并不生气,因为他也是个实际的人。虽然发财没怎么想过,升官却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
两人喝了杯中酒,武威又斟上。
“我真的漂亮吗?”费颜盯着他的眼睛说。
“真的很漂亮,你难道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不然,刚才怎么会把那两只大头苍蝇招来呢!”武威说。
“你喜欢吗?”
“喜欢,漂亮的女人我都喜欢。圣人都说‘食色,人之性也’,何况我这种小人物呢,自然只知道食色了。”
“讨厌,一肚子坏水。”费颜用指头戳了武威额头一下,难得地露出了羞涩之色。
武威好像受到鼓励似的,更加大胆放肆起来。就像嫖客对小姐一样,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还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呢!倒不如*裸的来得痛快。他说:“难道你不是吗?要不把我带到这荒郊野地干嘛!”
费颜脸更红了,白了他一眼,低头喝酒。
有的事看来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一点破就没意思了。尤其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一定要遵循多行动、少说话的精神。
武威一看这情形有些尴尬,生怕红颜一怒,到手的好事泡了汤,赶紧找话岔开:“你跟这儿的杜老板怎么认识的?”
“我和杜总认识早了。她在君威集团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我还采访过她,替他们集团做过专版呢!”费颜滔滔不绝地诉说她和杜小凤源远流长的深情厚谊,以及杜小凤辉煌的发家史。
武威表面上听得极专心,不时还附和一两句,其实早就心猿意马,看着面前的女人,脑海里却想象着她*着身子的模样。
费颜喝了酒,脸红扑扑的,头发有些凌乱,随意地垂在脸庞上。紧身的T恤使她美妙的*显得更为突出醒目,一条细细的项链垂在中间,好像系着那两个宝贝一样,只要轻轻往上一提,就会芙蓉出水,给人带来惊喜。
武威有些迫不及待了,把瓶里余下的酒全部斟到杯里,说:“来,干了。”说罢仰脖咕咚咕咚一气喝完。
费颜也举杯喝了,说:“再来一瓶吧?”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武威搂着费颜的香肩,两人出了酒吧。武威说:“哎呀,车也没法开了,回不去了。我去开个房间给你休息吧。”
“不用,我这儿有房卡。”费颜扬了扬手中的小包,挽着武威的胳膊进了通往客房的电梯。原来一切她都计划好了。
两人一进客房,等不及再走几步,靠在门上就饿虎饥狼一般抱着吻在一起。
武威不是好色之徒,而是一个勇敢的人,从来不惧怕美色的诱惑。就像一只勇敢的癞蛤蟆,既然碰上天上掉下天鹅肉这样的好事,他是不会错失机会的,还是有勇气品尝一下的。
经过长时间的口舌大战,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松了口。武威抱起费颜柔软的娇躯,把她放到床上,手忙脚乱地为她宽衣解带。费颜抓住他的手,娇嗔道:“急什么嘛!大色狼,去洗洗。”武威赶紧跑进浴室,里面立即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没过两分钟,他就跑了出来,腰上只围了块浴巾。此时,费颜已经褪下了衣物,用毛巾被裹着身体。武威伸手拉掉毛巾被,一把抱了起来,向浴室走去。费颜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笑骂道:“坏蛋,坏蛋,你真是个大坏蛋!”两只小脚丫还调皮地踢来踢去。
两人躺在浴缸里,你抓我一把,我摸你一下,把对方身上的器官当做攻击的目标。“哎呀,你怎么没长‘胡子’?”武威突然惊讶地说,好像发现了外星人一样。心里感叹道,真不愧是爱美人士,那么隐蔽的角落,竟然也没忘记收拾得漂漂亮亮。只是无限风光在险峰,能够欣赏的人太少。同时又感到万分荣幸,毕竟自己也是少数能够欣赏的人之一。
费颜夹紧自己的双腿,害羞地说:“好讨厌啦,人家剃掉了嘛。谁跟你一样,胡子拉杂的,难看死了。”说着伸手抓了一把武威雄赳赳的小武士……
今晚注定是武威终生难忘的一夜,大大开了眼界、长了见识。要说他已是结婚近二十年的中年男人,儿子都十多岁了,对男女之事不说精通的话,也应该是驾轻就熟,颇有经验的。但和费颜一比,简直是懵懂未开的小学生。这女人简直像个妖精似的,不仅花样多,而且能征善战,把他弄得灵魂出窍,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要死要活的。
换了个姿势。费颜翻身骑在武威的身上,好像女骑士一般,颇有些飒爽英姿的样子。身子不停地前仰后合、左摇右摆;胸前那两个可爱的宝贝蹦来蹦去的;嘴里还颇有节奏地哼哼着。武威抓住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宝贝,在下面咬牙坚持着。他觉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肉体,冉冉升起,离极乐世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随着费颜一声直达九霄的尖叫,武威脑子里“嗡”的一声。随后,两人像死了一般没有了动静,天地一片沉寂,仿佛混沌初开之时。武威这是第一次与老婆之外的女人合作取乐,不知是因为像俗话说的老婆是别人的好,还是另有原因,感觉大大的不同。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爽”;两个字,就是“过瘾”。他这才知道,干这种事就像吃菜一样,不同的菜有不同的味道,鲍鱼海参就是比注水猪肉好吃。
过了一会,费颜爬起来到卫生间洗了洗,又重新钻到武威怀里,头枕着他的胳膊,一只小手在他的胸脯上抚摸着,玩弄着他*上那几根毛,说:“你们当官的都是大懒鬼,光会躺在那儿享受,一点力也不出;人家都要累死了。真坏。”好像她检阅过无数领导干部一样。
武威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真看不出来,你这小女子还挺厉害的。我差点都吃不消了。”
费颜突然翻身骑到他身上,两只大眼睛淫光闪闪,说:“我还要。”
武威伸手搂着她的小蛮腰,看着她的眼睛说:“宝贝儿,你知不知道《*》里西门庆是怎么死的?你该不会想要我的命吧!”
费颜嘻嘻一笑说:“笨蛋,我是吓唬你的。都快被你弄死了,哪还有力气。”说罢翻身下马,仍旧躺在武威的胳膊弯里。这妖精还真会倒打一耙,明明是她把别人搞得快死了,反倒诬陷别人。但武威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并不计较,反而觉得有几分自豪,说明自己雄风还在。其实,谁搞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搞得快死了的那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不是随便和谁都能搞出这种效果的。
两人说说笑笑,交流着心得体会。
结婚十几年,武威从未像今夜这般满足过。和老婆搞活动,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一个姿势、一个动作,十几年如一日,仿佛机械运动一般。老婆躺在下面一声不吭,顶多只是喘喘粗气,搞不清她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武威在上面也就兴味索然,匆匆了事。好像埋头干活没被领导表扬,又像足球比赛没有观众呐喊助威,心里总感觉缺少点什么,难以尽兴。每次完事之后,两口子也没什么言语,更不会交流心得体会,各自翻身睡觉。哪像今晚这样美妙,酣畅淋漓,高潮迭起,简直像神仙一样快活。
武威也从未这样放松过。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他总是顾虑过多,还未上马,就担心搞出事来。于是,那刚刚燃起的欲望之火立即灰飞烟灭,最终什么事也弄不成。和成凤在一起时是如此,和杜大凤在一起也是如此,关键时刻就熄火。偏偏和费颜在一起没有这种顾虑,能够放浪形骸。难道是因为费颜*?就像对待小姐一样,不用担心后果?难怪许多男人背着老婆偷偷摸摸去找小姐,原因可能就在于此。
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武威一觉醒来,发现早已天光大亮,看着身边躺着的费颜仍甜甜地睡着,一副娇憨可爱的模样,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由“*”大发,伸手捏了捏她精致小巧的鼻子。
费颜并不睁眼,抬手打了一下,嘟嘟啷啷地说:“讨厌,人家还没睡醒,还要睡嘛!哎哟,困死我啦。”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宝贝,太阳晒到屁股了,还没睡够?上班要迟到了。”武威拍了拍她结实的小屁股,吓唬道。
费颜睁开眼眨了眨,伸了个懒腰,说:“哎呀,*了呀!连梦都忘做了。”
武威俯身在她耳边悄悄说道:“我还要。”
“大色狼!弄一晚上还没弄够呀?”费颜眼一瞥,伸手捏住他的鼻子说:“你不怕像西门庆一样死得早?”
“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武威说着就扑过来。费颜蛇一样滑出他的魔爪,用毛巾裹着身体,说:“你等着,看看世界上到底谁怕谁!”说着扭着可爱的小屁股进了卫生间。
两人随后又大战了三百个回合,然后倒头大睡,直到中午才起来,连早饭都没吃。
周一一上班,武威便为在《金色时报》办专栏的事忙开了。他一边跑来跑去请示领导,一边安排人手准备资料图片。领导们刚好都在家,很快就批了下来。武威立即通知了费颜,并把资料传给了她。
过了几天,费颜到了武威的办公室,除了送来刊登专栏的报纸,还塞给他一个信封。武威不要,说:“你留着吧,哪天请我吃饭。”
“咱们亲兄弟明算账。交情归交情,钱财归钱财。”费颜不顾与武威存在性别差异的客观实际,说着拉开他办公桌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