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儿着实一红。
‘你在哪儿呢?’
‘a市‘水坞村’,我和杨芳、聂笑,还有捏晓得同学一起。’刚敲到这里,房门开,我停下手指看去,只见聂笑立在门口。
“女人,我想洗澡。”他懒洋洋的倚着门框,纤长的睫毛半掩着幽深的果眸。
“哦,等一下。”我一边应着一边垂回目光看屏幕,将敲好的字发给智英杰,紧跟着又添一句:‘我要离开一下,大约半小时,你下线吗?’
‘不下,我等你。’
‘好的!’我发给他可爱的表情,将QQ设定为离开状态。
刑宇已经洗完澡了,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男生洗澡就是快,洗干净就好,不像女生,洗净了还要泡一泡。
我用莲蓬头在浴缸里放水,放罢帮聂笑脱衣服,只留一件平角内裤。
他站在浴缸里,我卷起裤管至膝盖。迈进浴缸将毛巾浸湿拧干.一点点帮他擦身子。
他右手扶墙任由我摆弄,眼睛半眯着享受,嘴角似翘非翘。
我掀起眼皮瞅他一眼,好笑的摇摇头,这也就是我,要是换做别人怎么可能把他伺候的如此周到!面对他的要求不修理一顿已算不错。
碍着他的断臂不能洗澡,这些日子以来都是我用湿毛巾帮他擦拭.往往要擦上好几遍才罢休。天气不那么热了,但还是会出汗,又不能洗,只得多次擦拭去掉汗味。
给聂笑擦身子时他还是蛮老实的,花去一段时间擦净他健壮的身体,扶着他迈出浴缸,我一边搓洗从家里带来的毛巾一边问道:“头发要洗吗?”
“要”他几乎想都没想便给了回复,回罢往洗手池前一站等着我伺候我将毛巾拧开搭在浴架上,扯过莲蓬头。
他弯腰把头低下,我用水把他的头发浸湿,往手心里挤上洗发精,搓出泡沫后抚上长碎发。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一只温顺的乖猫,听话的不得了。我边帮他洗头边抿唇笑,他要是能天天这样该多好。如果可以,我情愿一辈子帮他洗头。
洗净头发,他微微直起些身,我把毛巾盖在他头上揉搓擦拭。
吸走水分大功告成,我拍拍他光裸的肩膀笑道:“等头发干了再睡,不然明天早上头发就走形了。”
他低声而笑,伸出右臂揽我入怀,俯唇在我耳边说道:“女人,你真好……”
闻言,我拧他胸肌,没好气的赏他一记卫生眼,“你才知道我好啊,哼,少拍马屁,什么时候不气我了我才接受你的夸奖。”说着.我把毛巾搭回浴架。
“呵呵~~~”他只笑不答,甩甩头发走出浴室。
我与聂笑先后从浴室出来,刑宇靠着床头瞅着我们笑,目光从聂笑脸上扫过向我投来,闻他道:“珊姐将来一定是位好妻子,贤妻良母。”
闻言,我先是一愣,愣后脸蛋儿顿时烧红,智英杰的清俊面容即到闯入脑海。
对了,智英杰!帮聂笑清洗的时间可不短了,他还有没有在等我?!
想到此,我顾不得对刑宇的话作出回答,捂着脸快步返回小间,临阂上门时听见了聂笑沙哑低沉的笑声。
看看电脑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40分钟,忙给智英杰发消息问他还在不在,不一会儿得到回复,他没下线一直等我。
呼……我舒出口气,放心了。聂笑一舒服就没我的事了,我盘腿坐在床上开始和智英杰聊天。
‘10月10日有空吗?’
见状,我点开电脑上的日历,10号那天是周六。周六……我摸着下巴思索,想罢回道:‘有空。’
‘《叶问》10日下午1点30分上映,一起去看吧。’
《叶问》这部影片我知道,讲的是李小龙的师傅,咏春拳的创始人。
我真没想到他会约我看电影,一时间怔住没有反应,心跳不由自主加快,脸上的温度也不正常。
他用的是陈述句,仿佛知道我会答应。
见我半天没回,智英杰发来消息将之前的话重复。
听着“滴滴滴滴”的声音,我回神,忙不跌的敲下回话:‘好!’一口应,敲完文字心都飞了,又痒又甜。
‘那,我先订下,你把那天空出来留给我。’
‘好,没问题!’回完,我双手掩面往床上一倒无声笑。哈哈哈哈,约会耶!高中时梦昧以求了三年的约会!
我感觉自己要疯、要飞、要高声尖叫,哈哈哈哈,约会~~约会~~~约会~~啦啦啦~~~啦啦啦正美着,房门开启,杨芳一边擦拭头发一边走进,见我倒在床上翻烙饼,纳闷道:“你又抽什么风?”
“你过来,把门关上。”我将食指压在唇上示意她小声,一边朝她招手一边指着电脑屏幕。
她将我与智英杰的对话看完后打出一记响指,压低声音赞道:“好极了!这次你要主动出击,不能在放过老天重给你的机会!”
“嗯!”我用力点头,交握在胸前的双手微微发抖。我激动、我亢奋、我的心儿“扑通、扑通”活蹦乱跳,雀跃的不得了。
她说的对,我要主动出击,人生不过几十年,没有多少次可以错过!
似预警的梦◇色变,恍然大悟!
白茫茫的迷雾,隐约中两道相拥的身影,唇舌间热情缠绕的声音,急促的喘息。
我在迷雾中行走,耳朵听见的便是这令人脸红心跳的音律。那是接吻的声音,傻子都知道。
我前进的脚步停下,蹙眉思索要不要继续。人家正在热吻,要是发现有外来者闯入肯定会扫兴。
想到此后退一步,似乎我的后退被察觉,又似乎是上苍不希望我走。唇舌缠绕之音蓦然加大,清晰可闻,清楚的好似就在耳畔。
我倒抽口气,打了个机灵,心跳也比刚才快了一拍。吞咽口水,闯进这片迷雾不是我的错,我是不小心的,看一眼就好。
好奇心催使、舌吻的引诱,我轻手轻脚继续靠近。离前方人影近了,近了!
距离五步远时我的脚步嘎然而止,惊愕的瞪大双目,那背对着我的身躯竟然是如此的熟悉!那身高,那体形,绝对不错了!
我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忽地一阵暧昧的暖风吹来,迷雾眨眼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却见那熟悉之躯缓慢地转过头来。他对我笑,笑得邪恶、笑得邪色。
“啊——”我扯着脖子尖叫,猛地弹起身坐起,惊出一头冷汗。
张目这一刻景物入眼,这是套房的小间,我此时此刻正坐在双人床上。老天,是梦!!
神经从紧绷一下子放松,舒出口气,挺直的身子软趴趴,抬手抹抹脑门儿上的汗水。
乖乖,这梦也太奇怪了,竟然会梦到聂笑与女人打KISS!虽然他怀里的人长什么样没看见,但却见着了顶瓜顶,属于女性的。
这梦太扯了,我又没发春,干嘛要梦到KISS?
我正庆幸只是梦,身体才放松下来便听见耳边传来饶有趣味的问语,“做什么梦了?”
闯言,我身子顿僵,迅速朝声源看去,聂笑似笑非笑的脸孔清楚的就在眼前。
“啊——”我尖叫,好像被针扎了般往后缩,缩靠在床头惊魂未定的瞪着他。
不带这样的,我才刚从梦中醒来,为什么又让我在现实中看见?拜托,给我点,“消化”的时间好不好?
“我很吓人吗?”他见我躲闪,脸色沉下,眼睛也眯掉三分之一。
“不不不,没有,不吓人……”我摇头,狠狠的咽下嘴里的唾液。刚才做的梦绝不能说,他要是知道我梦见他和别人KISS不晓得会不会一拳打晕了我。
一道闪光窜入脑海,我脸色一变,神色转正。不对,等等!我一边模下巴一边瞅著他,难道说……刚才的梦是一种预警?难道说……他已经有小女朋友了?
想到此我连打两个机灵,启唇就要问他是不是。话到嘴边硬生生咽回,直接了当的问好像不合适,有谁家姐姐一大清早起床便问弟弟交没交女朋友?
不行,不妥。我径自摇头,把脑袋摇成波浪鼓。
可是,如果不问要是真的怎么办?青少年早恋的事近些年来屡屡发生,报纸上、电视上也登过许多报导。早恋非旦不好,而且还会直接影响学习与生活。
一年前看过的报导就这样急涌入脑海,我清楚的记得讲的是一对外市的高中三年级学生,男女双方的成绩都很好,学校将他二人同时保送,但就是因为早恋毁掉前程,男生更将女生的肚子搞大,未婚生子……随想,冷汗一滴滴顺著脸颊往下颚流淌。我一把抓住聂笑的双肩紧盯住他,恨不能将他盯出个窟窿。老天,我可不希望他犯这种错误!更不想20出头就当“姑”,那太刺激人了!
“女人,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聂笑眯细了眼睛,嗓音与眸温不冷不热。
“阿笑,你明年就要升高三了,要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其它的事不要想,等考上大学再慢慢去做你想干的事。”我一宇一音语重心长,不好意思直说,要是他真早恋还好,如果没有我一说就明摆着露馅。
“我想干什么?”他定定的望进我的眼里反问,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好似该接受审判的人是我。
“你想干……”吐出三个宇我噤声,与他对望几秒后松开他肩膀,一边下地一边说道:“我告诉你一声,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大学,这样对你将来才有益无害。”
我还是说不出早恋,他现在的年纪正处于青春期,对异性有兴趣也很正常。如果我说的太严厉并不好,因为我自己上高中时也早恋了,只是背地里偷偷的没有开花就是。
透过小间敞开的门看向大间,大间里空空的,我纳问,回过头来问道:“杨芳和刑宇呢?”
聂笑从床上站起,扫了我一眼走出小间,“去买鞋了,10点在‘水镇’碰头。”
“哦”我点头应,拿起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