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响起男男女女为她喝彩的高声,高声中夹杂响亮的口哨。
刑宇朝杨芳走去,附唇在地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说罢牵起她朝吧台走来,杨芳跟在他身后笑弯了眼睛。
舞池中响指奏起,音乐续响,分散开来的男女又投入了疯狂。
瞅着刑宇、杨芳手牵手,这一刻我好羡慕,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公开在一起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啊……新的一年,元旦。
今天“便利网”全体放假,章超带着我们去C区的“耳湖”滑冰。
“耳湖”,故名思意,形状酷似人类的耳朵。
“耳湖”很大,几乎望不到边,只能看见阳光洒照在湖面上泛闪着白色的冰光。
冰结得很厚,也很结实,不必担心冰漏。
我从来没滑过冰,觉得脚下的冰鞋有些恐怖,因为怕摔倒。
这人呐,小时候明明挥一跤没什么,却偏偏长大后怕这怕那。
“你身体别僵硬,放松,我拉着你呢。”杨芳牵着我一点点退步,带我朝前移动。
我吞吞口水点头应,抓紧她的手,身体尽可能的放轻松甩离紧硼。
费劲!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我现在的学习状况。
消磨好半天,我回头望,竟然只离开湖岸不足50米!
老天,我被自己打败了……“大姐,我求你,你别像鸭子一样行吗?放轻松,放轻松!“杨芳脸都绿了,脑门儿上渗出一层汗。
“……”我没吭声,三条黑线滑下额头,较劲呐!
感觉一个世纪即将过去,我在她的引领下逐渐放开,胆子也大了起来,脚下的冰鞋似乎也不怎么可怕了。
“哎,对对,就是这样!继续!”她赞好,喜上眉梢,拉着我加快滑动。
我不由自主跟着她在冰上前进,“我会了!我会了!”当我能单手扶着她自行运动时兴奋高呼,笑容瞬间绽放。
没等我高兴完,一嗓子尖锐的“啊”音传入耳,紧接着一团红色朝我二人冲来。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见杨芳受撞,她身子一歪朝冰面倒去。倒下时立即松开我的手,怕我受到牵连。
晚了,事发突然,她松开时我一个走神没站稳冰刀划了一下,整个人向后仰去。
“啊”我尖叫,心想完了,身子一定会摔痛!
我望着天空等待痛楚,却意外的被一股力量抱住,随即天旋地转,视野由天空变成了黑色的羽绒服。
“哎哟……”我痛呼,没掉在冰上,而是摔上一具男性躯体,额头也顺着惯势对撞。
“啧……”轻啧引得我睁开眼睛,“阿笑?!”惊讶,躺在我身下的人竟是他?!
他抱着我在冰上躺了会儿,随即坐起身来抚脑门儿。
我吐吐舌,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你怎么来了?”我记得出门时他还在家睡懒觉啊。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
我偏头,随即列嘴笑,戳戳他胸口说道:“你小子越来越关心我了嘛~~~”
呵呵,就好像刚才,如果不是他护着,那么摔痛的人一定是我!
他牵动唇瓣撇了下嘴,大手一拎把我从冰上提起。
我朝杨芳看去,嘿嘿,她也没摔着,因为底下“垫”着刑宇两名男性从我们身旁快速滑过,我追着看去,只见远处躺着那团红色,红色摔得人仰马翻。
“噗——”我捂嘴笑,她一定摔得比我们更惨。
不经意间我的目光瞥见了聂笑身后的智英杰,他停在不远处的冰上默默的注视着我。
心慢,不敢多看,忙收回视线盯着聂笑的羽绒服拉链。我在心中告诫自己对他不能再有喜欢的感觉,因们我们是不可能的。
聂笑既然在我身边,杨芳那女人便跟着刑宇跑了,真是见色忘义!
“我教你滑冰。”聂笑拉着我离开摔地朝远处滑去。
有了杨芳先前的教导,这次跟着他学起来省了不少力,我们手牵着手在冰上慢行。
冷风迎面吹拂,竟然没觉得冷。
滑得浑身起热、冒汗时才停下,他拉着我朝人少处滑去。
汗一落下来就会觉得冷,风一吹禁不住打起哆嗦。
他松开我将羽绒服拉链拉开,对我敞开了衣服。
我懂他的意思,立即钻进他怀里寻求暖源。“你身体好暖和,像火炉子一样。”
“蠢货。”他嘴里骂着,双臂却收紧,用羽绒服将我包裹。
我窝在他怀里哪儿还记得“冷“字怎么写,分明舒服的很!
静静的拥抱,我懒洋洋的对他说道:“呆会儿滑完冰同事们要一起吃饭,吃完饭就没事了,下午咱们再来滑好不好?”
“好”伴随着字音,他的唇落吻在我头顶。
我暗笑,环紧他的腰,双目自然阂起,一边感受他的温暖、一边感受太阳的光芒。
午饭时聂笑、刑宇和我们在同一家饭馆,只是离得远。
饭桌上有说有笑,章超让在新的一年里对自己的工作做规划和目标。
她指得是做产品的三人,而我和智英杰则没什么事,我觉得挺有意思。
杨芳第一个发表豪言壮语,她一边说我一边笑,我相信她能做到。
第二个是利兴,他更不用说,那慷慨激昂劲儿足矣媲美凯旋归来的将军,就是人长得惨点儿。
最后是张琳,她似乎跟杨芳较劲儿,目标都定得一样。
我听着他们各抒已论禁不住轻笑,做产品的就是和不做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他们有目标,有任务,有需要完成的定量,所以在工作上也会拼劲儿十足。
不像我,成天到晚守着电话和帐本。如果有机会,我倒也想做做产品疯狂一回。
察觉有人看我,我下意识抬头望去,目光正好对上智英杰温柔的视线。
“扑嗵”我心一跳,脸上的温度有点高,这时我才知道自己还是喜欢他,否则脸红心跳的感觉从何而来?
我对他笑笑,不敢笑得太开,因为聂笑就在附近。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我偶尔搭话,其余的时间都用来听他们说话。
自从上次为了冰箱吵过后张琳就没打算跟我和好,另外又因为智英杰的关系见着我总是爱搭不理。
我在心里苦笑,友情啊,就这样完了……快吃完饭时我起身去洗手间,这家饭馆较大,洗手间有点像公厕,坑不少,而且每个坑上都有门,很干净。
我上完厕所洗净手站在吹干机前烘手,边烘边笑,呆会儿又可以去滑冰了从~烘干手转身,在我转身的同时一股力量将我勒住,没等我叫出声一只手帕抢先捂住了我的口鼻。
说香不香、说酸不酸的味道窜入鼻腔直冲大脑,我心里“咯噔”一下,身上的力量流失快速,意识也模糊得厉害。
在临晕过去前我看见人影晃动,随时“啾”音传入耳朵。那声音在电视里听过,好像是……消声手枪!
在被关押的日子里…
我从晕迷中醒来,有意识时便感觉自已躺在较软的东西上。
下意识摸索,同时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房,从指上的触感能判断出我是躺在一张床上。
房?!床?!我脑袋“嗡”的一下子涨大,随即猛地坐起。
一间干净的卧房充满视野,色调以白为主,房内干净、一尘不染。
“这是什么地方?”我自语,翻身下床、穿上鞋子直奔房门。
手伸出去还没挨上门把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男性的冰冷嗓音,“你出不去的。”
闻言,我“嗷”的一嗓子叫出来,反射性迅猛回身。
不能怪我没出息叫的声音大,而是那声音响起的太突然,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啧——”我倒抽口气,以鞋底擦地后退一步,用后背紧紧贴住门扳,房内竟然只有我自已!
声音从何处发出?难道房内安有扩音器与摄像头?!
“你是谁?!为什么掳我来这里?!”我连续两问,问得同时扫视房间。
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子、一面镜子,再无其它。天花板上光光的、墙壁光光的,声音,怎么发出?!
我头大,冷汗自动滚下额头。
冷笑在房内响起,感觉从四面八方而来,让人找不到确切的方位。
“你是我强有力的诱饵,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冷言冷语接替了笑意。
“什么?!”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从声音瓣别他有50岁左右,因为苍老发自内心,那是任何掩饰都无法遮盖的。
我惊愕着,我有什么价值能作诱饵?而且还是强有力的?!
才想完聂笑与妖精的脸孔不约而同闪入脑海,我的脑袋“嗡哺”紧响,脸色也为之大变。
难道说,他要引诱聂笑或妖精?!矣或者说同时引绣?!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额上的冷汗立即滚冒的厉害,太可怕了!
冷笑二次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不要妄想逃脱,否则后果自负。”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失声,抓住门把的手心里汗湿哒呔。
回答我的只有寂静,静得可怕,我只能听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声。
“回答我,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松开门把上前大声质问,有时大声喊叫可以驱逐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得不到回应,男人似乎已经离开了。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双目直直的瞪着房门,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叩、叩、叩“房门敲响,我像受了刺激般的从床上快速弹起。盯着房门的目光越发纠紧,仿佛要瞪穿门扳看到外头的情景。
门把转动、门开无声,映入眼帘的是架小推车,与酒店里给客人送餐的无异。随后进来的是名年轻女人,看她的装扮是这里的佣人。
“小姐,请用餐。”她将小车推至床前,礼貌性的对我躬了下身。
我没心思管她,因为门开着,想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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