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明天把脏衣服拿来给他洗。“我想也没想坦白相告,音落时一股大力将我拽进了浴缸。
“啊!”我惊呼,没有防备结结实实摔进水里,浴水溅起,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我还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水,整个人就被牢牢的压抵在缸壁上,后背紧贴。“你干什么?!”我痛斥,拧起双眉。
“你眼里还有我吗?!“他低吼,握紧我的双肩。
我不懂他干嘛这么问,眨着眼睛望着他,两滴水珠在视网膜上造成了模糊。
“你现在满脑子都是安楚!”见我不答,他索性自己报出生气的理由。
闻言,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什么叫我满脑子都是妖精,他这话怎么听着跟吃醋似的。“他是我哥,我们21年都没见过面,我以前还不是天天围着你转。”
“不论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你都得围着我转,只能是我!“他压根儿当我说得话是放屁,径自定下结论。
“你真不讲理!”我瞪他,挣扎着要从他手里解脱。我现在跟他挤在浴缸里的模样实在太难看,更何况他还光着身子。
他松开我的肩,改抓住我的手腕背到我身后。“你这是干什么?!”我诧异,下意识瞅进水里,水面的波动令我心里一阵发慌。
他用一只手扣住我的双腕,另一只手捏住我下巴抬起,下一秒俯头吻下。
“唔——”我惊愕的瞪大双目,脑袋急剧空白。瞳缩,震惊的瞪着他。
他的手沿着我的颈子绕至后脑扣住,睁着眼睛与我对视,一边对视、一边吻我的嘴唇。
透过他的眼睛我看见了强烈的占有欲,同时还有窜冒起的火苗。我吓坏了,全因从他眼中读出的读息。
“唔——唔——”不依,我慌了神的用力挣扎。老天,他又吻我!初吻那次急快的闪入脑海,我不敢相信他竟然同一件事对我做了两次!而且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扭动,他钳制,他将我从浴缸里提起压在墙上。挣脱不开,我急得捻起拳头捶打,边捶边拼命甩头。他根本不给我机会,用男女之间的力量悬差将我钳制的死死的,更在我想开口讲话之际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这一下子我震惊的傻掉,扭动的身子立即停下。因为他的舌头,我全身像走电般麻痹。我难以置信的瞠圆双眸,呼吸为之急秉。
他疯了似的吻我,气息浓重,睁着的双目在我眼前阂起。我浑身僵硬,脑细胞通通罢工不能动作。老天,舌、舌吻?!
聂笑的礼物◇晴天霹雳
他从鼻孔里喷出来的气又急又热,与我的纠缠在一起造成炽烈的窒息。他的舌头像条蛇一样灵活,在我口内“游动”。
舌与舌之间的触感令我脑袋发蒙,僵硬的身体颤抖不已。我的呼吸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全身的燥热与电流效应即将把我吞没。
我虽然没接过吻,却也能从他熟练的程度中知晓他以前练过,因为他不止吻得狂热、更加富有技巧。
我很不争气,在他的亲吻下逐渐丧失意志。瞪圆的眼睛也慢慢半阂,在半梦半真中凝望着他长密、夹带颤抖的睫毛。
双耳嗡嗡作响,我什么反应也没有,任由他亲吻。这个吻好长,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我全身软绵绵,双腿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
他揽着我的腰,同我一起慢慢的坐进水里。他用额头抵着我的,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令人心跳剧烈。
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以为这样就完了,哪知喘息了一会儿他二次封住我的唇。吻是疯狂的,好似忍耐的太久在一呀间爆发。
太激烈了,我根本承受不了,头脑愈发晕沉,身上的温度也飙窜的厉害。昏暗侵袭了我,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在白茫茫的迷雾中行走,隐约中可见前方有两道相拥的身影,唇舌间热情缠绕的声音与急促的喘息听得人脸红心跳。风吹袭,迷雾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散去,拥吻中的二人即刻呈现。
“啊——”我尖叫,从梦中惊醒,头皮顿窄,全身的汗毛孔也为之倒竖,冷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浸湿了我的皮肤。
我惊魂的喘息,双臂下意识环紧身体。与“水坞村”时做的梦一样,太令人惊愕了!上次没看见和聂笑亲吻的女人是谁,现在看清楚了!那个人竟然是我!!
“和…不这是真的……”我受惊过度,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脑袋摇成波浪鼓。
才喃毕没一会儿,昨夜浴室里的激吻便无情的闯入脑海。我反射性用手捂住嘴,眼睛也自动张至最大。
“咔嚓”门响,我捂着嘴朝门口看去,只见聂笑倚靠着门框瞅着我。我见着他好比耗子见了猫似的迅速躺下,飞快的用棉被蒙住头。面似火烧,心跳如鼓,这是我唯一的感觉!
脚步自门口向床移近,我吓得缩起身子秉住呼吸。老天!聂笑啊聂笑,你不要过来啊,我还没办法面对你!
苦苦祈祷,无计于事,脚步声在床边停住。我在棉被底下狠狠的吞咽口水,不死心的希望他赶紧离开。
事非所愿,一股大气将棉被拽离我的身体,早晨的凉意侵袭,我顿时瑟身。
“起来吃饭。”丢下四个字,他扔了棉被离开我的房间。
过了好半晌我才拿开捂住脸的手朝门口看去,门开着,外头的走廊上什么也没有。
“扑嗵、扑嗵”我伴随着如鼓的心跳从床上爬起,我真没用,支撑住身体的两条胳膊抖得厉害。
当目光触及到身上的衣服时怔住,这不是我昨天晚上穿的!我记得聂笑洗澡时家里只有我们。
老天,不是吧?!难道昨天的湿衣服是他帮我换的?!
反射性抚胸口,不抚不要紧,抚了险些尖叫出声。我我我,我竟然没穿胸罩!那内裤呢?内裤有没有穿?!慌忙证实,一摸私密处心都凉了,没穿……我揪紧胸前的衣服死死的盯着门外的走廊,这么说我的裸体岂不是被聂笑全部看光了去?!
啊……我从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呻吟,一头扎回床用棉被蒙住头。呜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床上磨蹭了很久才下床关上门把内衣裤穿上,我整理好衣物低着头钻进浴室洗激,出来时刚好看见聂笑将脏碗筷送去厨房的背影。
在桌前坐下,我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早饭,聂笑于我对面落坐,我低下头,好像昨夜的强吻者是自己。
“你打算对我一直视而不见吗?”他淡淡的开口,从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我执着筷子的手颤了一下,险些将夹在上头的咸菜掉在桌上。没吭声,猛地唱一口粥。虽然极力想让自己保持镇定,但脸面却不会说谎,因为它很烫。
见我做了缩头乌龟,他豁然从椅子上站起,离去,随即听见关门的声音。
呼……他一回房我着实松口气,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才放松下来他房间的门就开了,吓得我来不及转换神经从而僵在椅上。
听见换鞋的声音,我偷偷扭头朝后望,只见他穿上羽绒服准备出去。“你上哪儿?”问完这句我恨不能敲晕自己,干嘛看见他要出去总是习惯性的多句嘴。
他掀起眼皮瞅了我一眼,没吭声,伸手去拧门把手。
见状,换我从椅子上站起,“你上哪儿去?”提高音量,马上就要过年了,他可别上外头惹什么事来!
他依旧不理我,关上门走了。我立在原地干巴巴的望着家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觉得很冷,家里只剩我自己了……收拾掉碗筷洗衣服,家里就我自己,快过年了弄得冷冷清清,一个人的感觉别提多孤独了。
洗着洗着我就不想洗了,把衣服全丢进洗衣机里让它们自己转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我不过是没回答而已,聂笑置于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吗?真是的,他怎么这样啊!
我抱着靠枕对着门骂,“聂笑你个混帐小子、臭屁鬼、自大狂、大暴君、鸭霸主义者,恋姐僻”……诛如此类的话全部用上,越骂越起劲、越骂越上瘾。
开始还行,时间一长不止嘴干更觉得无趣,如果骂得对象在还好,可问题是就我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像傻子一样演独角戏。
“没劲!无聊!烦死了!”我举起抱枕砸在沙发上,胸腔内一股憋闷之气冲撞得我很是难受。我双手叉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怎么走怎么别扭、怎么走怎么不爽。
“滴滴”几响,洗衣机停止工作,我带着火气打开洗衣机盖子晾衣服,快晾完时家门响了。我没去理,因为在我的观念里聂笑不可能出去几个小时就回来。
“女人,你过来。“出乎意料,从客厅里传来的声音竟然是聂笑的!我忙从浴室里探出头朝客厅看去,真的是他!
“过来,没听见吗?”他已经换上了拖鞋,立在沙发前蹙着眉头看着我。
大脑反应比双脚慢一拍,双脚自动带我朝他走去。“干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往常不是天不黑不着家吗,今儿个怎么了,吃错什么药?他回来其实我高兴,但却管不住自己不在心里骂他。
他没有回答,而是从怀里摸出一只红色的长方形盒子。
“什么东西?”我不解。
他将方盒打开,大拇指般大小的黄色映入眼帘,细看是一只金牛坠子,金牛抱着金元宝,元宝上写着“大吉“二字,金牛栓在一条手工编制的红绳上。
“哇,真漂亮!“黄金的色泽令人喜爱有加,我喜欢金色的东西。
他将金牛从盒里取出,随手把盒子往沙发上一扔,随后将红绳套在我脖子上。
我惊讶的望着他,过了半晌才后知后觉的问道,“你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个?”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另道:“一直戴着不许摘,否则饶不了你。”他威胁恐吓,但口气却不沾边。
“为什么?“虽然我属牛,但2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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