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的心还有,只是压抑了、紧张了,不安了。和他在一起一直很舒服,好像午后的阳光般温暖,又似春风温和轻柔,可是现在竟然会生出逃离的念头。
我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聂笑的不允许,我一直拒绝,只希望事情能快点结束。
和智英杰同在“创世”上班我没告诉聂笑,一则是怕他想歪、二则是怕他冲动暴打智英杰。
我的顾虑很多,每一点都让人拿不起、放不下。
今天下班时又碰见了智英杰,我突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好累,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有一天要崩溃。
我做不到说狠话拒绝,因为开不了口,有时在脑中闪过狠话的念头又很快消失。他是我的初恋、暗恋,透着这层关系我把自己逼上了两难的地步。
走出公司大门,我在想该用什么理由与他岔开路各走各的,还没等我想出来双脚已抢先一步嘎然而止。
我惊愕的瞪着台阶下站着的人,脑中走过急促的空白,好似快速倒带般响着“呲啦、呲啦”的声音。
我张着嘴无声的念着“阿笑”两个字,念罢飞快的下台阶朝他跑去。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门口已没心思想,我只想告诉他不要想歪。
“咚咚咚”跑到他跟前,张口正想解释,他却突然收回瞪着智英杰的视线看向我,随即双手棒住我的脸俯头落吻。
“唔——”我震惊的瞪大双目,脑袋“嗡”的一下子胀大,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在公众场合吻我!而且还是当着智英杰的面!
他吻了我以后看向智英杰,他二人现在是什么表情我全不知道,呼吸大秉,脸蛋儿烧得通红。
“跟我回家!“他低沉着嗓音冷冰冰的吐出四个字,说罢搂着我的肩转身就走。
身后没有追上来的脚步,我想智英杰可能傻了。弟弟吻姐姐,很容易就让人往乱,伦上想。
走至车站时我木滞的脑袋才明白他为什么出现,因为今天我哥有事不能送我回家。
所以,他来接我。
“阿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智英杰什么也没有,我到,创世,上班时不知道他在,我们是偶然间才碰见的。我没把这事告诉你是怕你想歪,我不想你再离家,我知道瞒着你不对,我……”
没等我说完,他从牙键里迸出两个字,“闭嘴!”音落时手臂收紧,恨不得将我勒进身体里。
我闷哼了声,偎在他怀里仰头紧张的试探,“你会走吗?”
“你希望我走?”他垂下目光不答反问,幽深的眸中闪烁着占有。
“不!”我抓紧他的衣服用力摇头,如果想让他走的话我干嘛还像傻子一样语无伦次的解释?
“那就闭嘴!”他口气很差。
我心一跳,抓住他衣服的手松了松。他不走就好,最起码解释起效,没想歪。
我推着他想离开他的怀抱,因为公车站有很多人,他们的目光全在我二人身上。
他极不配合,非旦不放反而将我搂得险些上不来气,仿佛在宣誓我是他的所有物,只有他才能这样对我。
我脸上又燥又烧,挣脱不开只能将头埋在他胸前藏起脸来。
旁人的视线赤裸裸的投放在我身上,这种感觉好像稀有动物被人观赏,我特别的不喜欢!
次日中午,我刻意的提前下楼用餐,可是没想到智英杰又抢先一步将我逮住。
“能谈一谈吗?”他轻轻的问着,眼眶有些发黑。
聂笑当众吻我的画面闯入脑海,脸蛋儿烧红,我想他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没睡好……他望着我通红的脸,眼神更为复杂,比以前的日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在经常吃饭的餐厅坐下,坐在靠角落不引人注意的一处。吃饭时谁也没说话,各吃各的,四周的气氛愈发怪异紧绷。
饭后,他桃起话题,“你之所以一直拒绝我是因为喜欢上了聂笑吗?”
他问得很直接,让我一度错觉眼前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没有!”这两个字自动出现,我的直觉便是否认,否认的急而快。
“那你们……”他说到此打住,抿着嘴唇忧伤的看着我。他的眼睛不再清澈,而是沾染哀愁。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憋了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听上去冠冕堂皇的话,“他有恋姐情节……”
听着自已的回答我想笑,这算理由吗?有恋姐情节就能连续三次弟弟吻姐姐了吗?
我这个做姐姐的只有第一次抽了弟弟两耳光,后两次却没有,甚至中间那次竟然还被炽热的吻吻到晕撅。
天底下有我这样的姐姐吗?我开始怀疑了。
“这个理由似乎有些牵强,你不觉得自己对聂笑的感情太深了吗?”
闻言,我脑中弦“铮“的一声绷响,他和杨芳的说法竟然一样!
我双手禁不住颤抖,本来还抬着些的头一下子低了下去,恨不能伸进桌底不见人。
感情是太深了,否则我又怎么会为了聂笑放弃自己的幸福?否则我又怎么会事事都顺着他,唯恐他有一丁点的不高兴?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因为我是他姐姐!爸爸、妈妈已经过去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这是我的回答,是我低着头为自己找出的自认为合理的解释。
“你们是姐弟,至今我还没见过弟弟吻姐姐的,更没见过姐姐为了弟弟而放弃多年来的感情。”他说得沉重有力,我从来都不知道一向温和的他也能说出带刺的话。
张口欲言,却感觉一股怨恨之气快速朝我二人飙来。我禁不住打个冷颤,下意识朝怒源看去……“张琳?!”我惊愕,差点从椅子上跳起。老天,怎么是她?!
快速收回视线投向智英杰,他和我一样吃惊。完蛋,这下子事情又会往严重了发展!
张琳像飓风般飙至桌前,眼中燃烧着嫉妒的怒火,恨不能用妒火将我烧成灰尽。
“你辞职就是为了她?!”她一面指着我、一面愤怒的质问智英杰,仿佛我这个“小三”已经威胁到了他们的婚姻生活。
“跟她没关系。“智英杰蹙着眉,眼中难以掩饰对她的厌恶。
这一刻我恨不能插上翅膀飞离餐厅,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白热化地步,不论对谁而言。
“我不信!”张琳低吼,因妒而狂,全身颤抖。
智英杰“腾“的一下子站起,强压着火气说道:“信不信是你的事!我离不离开,便利网,不需要向任何人请示,我去哪里更不需要!我有选择的自由!”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发火,不止我惊了,张琳也如此。
“你——你竟然这样维护她?!”她悲痛的摇着头,摇罢狠狠的瞪着我。
接触到她的目光我直觉得头皮发窄,与其解释不如沉默,否则有可能把事情变得更糟。
地不这样想,她已经把我当成阻挡自己恋爱幸福的绊脚石,所以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未喝完的半杯红茶朝我泼来。
我没想到她会泼我,而且还是如此的迅速!“啪”的一声,红茶全部泼上我的脸一点儿没糟贱,红茶之味与温热感通通将我袭击。
我好似被施了定身法般僵硬的坐在椅子上,惊愕的难以言语。
“你——”智英杰气极,我的余光看见他扬起了手臂。他想抽张琳,只是有人抢先一步。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耳旁响起,随即听见张琳的痛哼。接下来连续的几声“啪”
音令餐厅变得鸦雀无声,“哐啷啷”肉体与餐桌相撞,撞得桌上的餐具“哗啦啦”
直响。
我难以置信的瞪着桌上洒落的红茶水渍,任由水珠在我脸上滴滴哒哒的流淌。原来,张琳对我的恨已到达深处!
顾不得看是谁掌掴了张琳,我像没穿衣服的裸奔者一样从椅子上跳起,双手捂面,透过指缝间的空档看着路跑出餐厅。
我的脸火辣辣的烧着,脸烫,但身子却冰冷无比。屈辱感将我包裹,我从来没做过半件对不起别人的事,如今却落得如此“报答”!
我不顾一切的奔跑,想用最快的速度奔离这块令人痛心的地方。我拼命的跑、拼命的跑,跑着跑着手臂被人拽住,紧接着身子旋转着撞进一幅男性的胸膛。
味道熟悉,属于我哥。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抓紧他的衣服不撒手。
他将我打横抱起,我楼着他的脖子把脸深埋在他颈间。我哭,感觉世界都颠倒了、感觉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他把我送回了家,由于是周五的关系,聂笑、杨芳、刑宇全不在。
我趴在自己的床上放声大哭,从来都没想过喜欢一个人会这样痛苦!想在一起却不能,本不是我的错却要糟受污辱。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的感情不能像杨芳、刑宇那样两情相悦?!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我哭得死去活来,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的太久了,趁着现在家里没别人赶紧哭,否则到了晚上就连哭得权利都没有了!
失身,疯狂的放纵……
哭了好久,久到身体失去力气。我哥抱着我躺在床上,他轻轻的抚拍着我的背。
哭得时候他什么也没说,任由我哭出心中的压抑。
可能是哭得太久、哭得太用力,我在浑浑噩噩中渐渐的失去知觉。也或许,是睡着了……当我感觉到自己不对劲时身体很热,有种在火上烧的感觉,意识也不清不楚。
恍惚中有人抱起了我,之后好像上了车,因为隐约中听见一声引擎发动的声音。
再后来有个柔软微湿的“东西”印上我的额头,之后,全然不清……“一觉”醒来,张开眼睛所看见的便是医院的天花扳,消毒水味环绕鼻腔久飘不散。望着天花板愣神,待脑筋清楚些才晓得自己发了烧。
一只手摸上我的脑门儿,我慢慢地调转视线看去,调转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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