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你也不能不管!”
“好,王兄,臣弟送您一句话——擒贼先擒王。”
“恩?”程子默一怔,有点了点头。
伊尹勾起一抹不明意义的笑,那双黛色的瞳却怎么也找不着焦点。
………【第十章:“他”是女的?】………
婀瑶大胜,军营庆贺之际。
护甲跌跌撞撞的搬着个木盆,去伙房打水。
伙房里似乎没人,飘着一股煮熟蔬菜的味道。
护甲将木盆里打满水,正准备离开时,一不小心踩到圆圆的木柴,“扑通”跌入水中,顿时,伙房里发出一声嚎叫:“啊!烫死了!”
当护甲从热水里扑腾起来时,才发现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几个大厨,正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几个大厨面面相觑,怔了三秒,突然大吼:“啊啊啊!有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护甲一脸莫名其妙:“女人?哪里哪里?”
四下张望时,发现水里有一个很清秀的女人的脸:“哇啊啊啊啊啊!水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安靖晨一把掀开营帐,走了进来,刚路过伙房就听见一大堆人震耳欲聋的狂吼。
几个大厨连忙跳到安靖晨身后:“侯,侯爷,有女人”(估计打仗打多了,太久没看到女人,竟觉得恐怖)
护甲蜷缩在角落:好恐怖,好恐怖
安靖晨将目光移向角落的护甲:一身笨笨的兵装,原来满是炭黑的脸,竟变得如此白皙,发丝长长的垂下还湿嗒嗒的滴着水,一双大眼睛里乘满了恐惧和害怕,乍得一看,果然是个女子。
挑了挑剑眉:“今天,你们什么也没看到,如果谁不小心说了些什么,本侯就斩了你们!”
“遵,遵命”几个大厨一边应声一边退出伙房。
安靖晨蹲下,拉起护甲,朝魏子昔的营帐走去
此时的营帐里特热闹,三人组都到齐了。(特指安靖晨,白梓昕,魏子昔)
安靖晨坐在茶桌旁,面无表情的品着茶,魏子昔和白梓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绞了绞手指,护甲将整个身体连同头部缩在被子里,可黑发还是调皮的溜了出来。
安靖晨看两人都没说话,不由冷笑一声:“怎么,说话啊,难道尚书大人和将军大人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魏子昔和白梓昕干笑几声,也就没了下文。
“砰”茶杯一倒,茶水洒了一桌:“说!”
白梓昕后背一冷:“侯爷臣真不知”
“哦?那她一个弱女子,混入军营这么多年,而不被人发现,还真是奇啊!”安靖晨笑了笑,眼底的冷意一闪而过。
“耶?这剧情倒挺像花木兰!”魏子昔嘿嘿笑了两声,又被安靖晨的目光给逼了回去。
“这臣是真的不知,臣发誓,若这营内还有第二个女子,臣就遭天打雷劈!”
“轰隆隆!”白梓昕话刚说完,天空就打了个响雷。
安靖晨站起身;“来人!将护甲拖出去斩了!”
“慢!”魏子昔站出来,“侯爷,你万万不可草芥人命,要不这样,臣先审问她一下,等臣审问完,再给侯爷一个答复!”
“也罢!”安靖晨挥手意示士兵退下。
“咳咳!”魏子昔咳了咳,还是第一次审讯呢“内个大胆刁民!竟敢女扮男装擅闯军营重地!快快从实招来,你姓啥名啥哪个学校哪个年级哪个班家住哪有几口人几只牛几只鸡几只鸭啥星座啥血型喜欢啥颜色生日是啥爱好是啥喜欢吃啥喜欢做啥喜欢看啥是否来自火星来地球有啥目的你现在必须立刻马上通通完全一字不漏完完整整”
“踩一脚!”白梓昕吼一声,“你当是采访外星生物呢!”
“这不是要问清楚吗?”魏子昔喝了口水。
“咱们Chineseteacher不是说过了要简洁简洁再简洁吗!咳咳,看我的!”白梓昕磨了磨手掌,“你,把魏子昔刚刚问的问题给我回答一遍!”
“”魏子昔呆立三秒,一巴掌拍在白梓昕头上,“尼玛的,耍我啊!”
白梓昕揉了揉后脑勺,一脸的特委屈:“我没耍你啊,脑子大多了会变笨的!”
“你还没耍我,不就是把我的话全收给你了吗?”
“我冤啊我,你看你看,你要问的不是那些吗?那我要问的也是那些啊,咱们都问的那些,不就一起问了吗?问来问去都是那一个答案,你管他问的什么,反正都是问嘛!你问这,我也问这,你问那,我也问那啊!你说说,怎么又会分你我呢?”
“你,她我”魏子昔被绕糊涂了。
安靖晨也被绕得有些糊涂,猛地一拍桌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护甲一惊,慢慢从被子里爬出来,“嘭”一下朝魏子昔扑去
………【第十一章:被当替身了。】………
上话说到,护甲一惊,慢慢从被子里爬出来,“嘭”一下朝魏子昔扑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护甲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女子姓苏,名晨月,两岁丧父,三岁丧母,留我一人苟且偷生,天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
“我他娘的,这军营也忒苦了吧!”白梓昕一脸震惊。
“那你以前一定超胖来的说,现在都快从人猿退化成类人猿了”魏子昔蹲下,扶起护甲。
“我刚刚说的是进军营前的生活”
“”
“”
两人同时无语。
“直到我七岁那年,从云昭到婀瑶边塞,李成副将看我可怜,便收留了我。”
“哦,那就说明李副将知情不报,欺君之罪!”
“这我家本穷,爹娘死后连口棺材也买不起,风露凄凄潇雨寒,吾一在外有谁怜?呜呜呜”护甲,不,该说是苏晨月,又开始呜咽起来。
“谁带你来婀瑶边塞的?”安靖晨一脸冷漠,无一丝动容。
“没,没人我一人来的”
“你识字?”
“不,不识字”
“会奏乐器?”
“不会”
“侯爷,问这些有啥用,又不是选秀女”魏子昔和白梓昕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安靖晨正准备走出营帐,又突然停了下来,“给你!”
魏子昔连忙接住,细细一看:“行军令!!!您给我干嘛?”
安靖晨又恢复了一脸无所事事的样子,“这行军令太丑了,带着有损本侯的名声!”
“”两人又同时无语。
深冬了。
天黑得特别快,整个边塞显得特别寂静与凄凉,稍稍一阵刺骨的寒风,天空就降下了鹅毛大雪。
几个黑衣人冒着寒风,在飞雪中施展轻功,雪地上竟不留痕迹。
魏子昔一出营帐,一张笑靥如花的脸马上变成了面瘫:“该死的安靖晨,心疼你家的苏姑娘,干嘛硬要霸占我营帐,唉~今晚要和小昕挤一起了。”
一边念叨着一边走向白梓昕的营帐,后脑突然一痛,紧接着天旋地转,倒在雪地上。
黑衣人甲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魏子昔:“应该是他了!”
黑衣人乙瞪了甲一眼:“什么应该,一定是的啦!你看,行军令在他腰上!”
黑衣人丙:“好,快将他带走,有人来了!”
黑衣人甲扛起魏子昔,几人“刷刷”消失在夜幕中。
鸡叫头遍。
安靖晨的营帐“嘭”一声,还以为发生了啥大爆炸。
“安靖晨!魏子昔呢?”白梓昕一脚踏在安靖晨榻上。
安靖晨翻了翻书帛:“不知道。”完全忽视到眼前某人哥斯拉火山爆发。
“你别看了!”白梓昕一把夺过安靖晨手里的书帛。
安靖晨皱皱眉,掀开被子,只穿了一件水纹淡色单衣,站起身,淡淡道:“白梓昕,你一大早发什么神经。”
“你不要一副平淡如水的样子,魏子昔她不见了,不见了懂不懂!”白梓昕将书扔下。
“说不听去茅房了,还没出来。”安靖晨赤着足,慢慢踱步到茶桌旁。
“我这一大早,什么地方都找过了,没有!如果有,我还用得着来找你吗?”白梓昕只差没急得把这营帐掀翻了。
“白梓昕,你就是太急。”他抿了一口茶,语气中竟有些宠溺的味道。
“好好好,我急我急,可魏子昔她不见了啊,一个晚*都没来我营帐。”
“你到挺关心他的。”
“咱们从小玩到大,情同姐妹,说不关心不可能啊!”白梓昕回想了下以前和魏子昔的点点滴滴。
“情同姐妹”安靖晨放下茶杯,似乎抓住了什么有趣儿的东西。
“对啊!现在她不见了,我都快急死了!!!”白梓昕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安靖晨走过去,打量一遍白梓昕:“哦?那你们还打算一起嫁人哦。”
“才不是呢!”白梓昕的脸有些红,“魏子昔只知道欺负我,从小到大,她没有一天不欺负我的”
“那你说,我现在该叫你白将军,还是该叫你白姑娘呢?”
“当然是”白梓昕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双手捂住嘴,拼命的摇头。
“哈哈哈哈”安靖晨大笑。
白梓昕一怔,那才是一个十四岁孩子的真正笑容,笑里的童心未泯,又带着青春的叛逆与放荡不羁。
“怎么?不说话了?”安靖晨拂了拂衣裳,脸上的笑意犹存。
“嘭”一声,白梓昕跪下:“侯爷,我不求你能饶过我,可,看在白梓昕为婀瑶国做这么多的份儿上,一定要找到子昔!”
“为何?她跟你,究竟有怎样的畔羁呢?”他不看她。
“小时,梓盺的爹娘经常不合,只有梓盺一人孤零零的缩在角落,不与任何人玩,也不与任何人说话,梓盺记得,第一次见到子昔的时候,她的笑与她对梓盺的感情,深深的印进了梓盺的心里,子昔和我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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