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朱华,触到朱华的媚眼时,快速的收回目光。
宜少令似没注意到这些一般,低头沉思,朱华转了转眼睛,走到白梅身边,身子更是往上一贴,“不错嘛,我看就这样吧,只是到时要麻烦白将军了。”
不待白梅再说话,朱华已扯着宜少令往回来,待上马车时,朱华还不忘记回头对站在那里看过来的白梅抛个媚眼才上车。
一落下车帘,宜少令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花迟想了一下并没有多说,到是龙华有些疑惑,“只是大婚那日让她失了面子,她不但不怪,如今竟然还这般大方,总觉得有些不对。”
“这也正是我想不透的地方”宜少令点点头,“以前虽然求着她暗下保护妻主,接触过几次,却一直也没有摸透她那人的性子,可见是个心思重的。”
“这到不然”朱华抿嘴一笑,“只要好色,这便是她的弱点之一,从这里下手,总会知道她这次是图什么?”
以朱华的直觉,他靠过去,竟没有将他推开,可见是个好色之人,打量宜少令的外貌,这也是当初白梅答应帮其保护花迟的原因之一吧?
而且以他私下知道的消息,这白梅可不是一般的色呢。
“兵来将挡,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她不是也说皇上如今也很忌惮长公主吗?如此一来,我到想到了对付长公主的办法,若行的通,到时长公主便没有时间与咱们周旋了。”花迟眼前豁然开朗。
罗刹在外面驾车,不耐烦的出声,却也只能车里的人听到,“你们是想让路人都听到你们在合计的事情吗?”
一句话,便让车内静了下来,难得大家这么有默契,彼此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梅骑着马远远的跟在马车后面,一直持着着距离,不近也不远,休息吃饭时,仍旧如此,到似一个很规矩的人。
朱华暗下拉着花迟,“你看她,一看就知道闷骚,我几个眼神就能让她原形毕露。”
每次他一开口,花迟便忍不住中回咬他,“你行你不用眼神,只脱光了往她面前一站便行。”
噎的朱华脸色乍青乍红,旁边的几个人虽不说话,可看眼里的笑意也是在那强忍着呢。
最后朱华狠狠的挖了一眼花迟,拿着水袋,扭着身子往白梅那边走去,远远的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可到是知道只朱华在说,白梅一直客气的以礼相待。
花迟看了直摇头,果然谁遇到像朱华这样的妖孽都没有好事。
众人又重新上路,直到一近江南时,下了大雨,路上没有人家,还好有一处破庙,众人才能躲进去避雨,不过最惨的一个却是白梅,毕竟是骑着马,浑身都淋湿了。
朱华看着在墙角边落汤鸡的白梅,暗下抿嘴偷笑,不过还是不故罗刹杀人的眼神,从罗刹的包裹里面翻出一身干爽的衣袍拿了过去。
“我们这里全是男人,将军就将就着先换上吧,待明天上路时,衣服也干了。”
“好,谢谢了。”白梅接过衣袍。
朱华抛了个媚眼,“将军要不要奴家帮你换啊?”
白梅被一媚眼给弄的呆了好一会儿,见花迟那边所有人都往这边看,才红着脸忙拒绝,一边到破庙里面寻了角落把衣服换了。
等回到前面时,已点起了火堆,看到点了两个,她明白其中一个是给她备的,走过去,一边烤起了衣服,除了带着的干粮到也没有旁的吃的。
“要是能烤鸡吃便好了。”朱华无趣的靠在草堆里。
他眼睛却瞥向一旁在和花迟悄悄说话的龙华,眼里闪过嫉妒,最后不屑的撇嘴,扭开头,那别扭的样子,宜少令在一旁看了之后摇摇头。
罗刹坐在宜少令身旁,不时的往火堆里填一块木头,扫了几个人一眼,“快没有木头了,天色不早了,都找地方歇了吧。”
没有木头就代表着下半夜要冷了?
花迟想过之后,先把披在身上的外袍拿了下来,不顾龙华的拒绝,披到他的身上,“你身子弱。”
一句话化成千万句柔情,这几天来,龙华心里的那一点点酸涩也骤然消失,甜甜一笑,垂头不语,朱华看了就炸了。
“哟,花花,奴家身子也弱着呢”
花迟只当没有听到。
朱华这几天来看到花迟只对龙华一人温柔,心里就一直不爽,今天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你这个女人,你也太欺负人了,平日里不顾着我们的感受对他亲亲我我的,如今竟然明目张胆的打情骂窍,你到是要说说,我们哪个做的不如他付出的多,你竟然这样低贱我们?”
“你又没事发什么疯?走了这些日子,大家都累了,你要折腾便自己折腾去,别在这里闹人”花迟实在是累了,懒的与他吵,“华华的身子一直不好,在江南的时候,大夫就说过了,如今奔波到现在,身子定是吃不屑的,你看看你,一天天睁开眼睛嘴便没有安静过,谁要敢说你身子不好,我看那人才有病呢。”
朱华脸乍青乍红,像只斗鸡的瞪着花迟,“你就是要维护他,替他说话是不是?”
另一边白梅早在听到争吵后看过来,目光不时的在几个人身上转动。
花迟跟本不和他理论,这种态度越发的激怒了朱华,他竖起紧握的双拳愤怒的瞪着眼前的花迟,满脸的怒火,慢慢退去,最后被委屈和伤痛所取代。
也不说话,豆大的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花迟还真被他这种态度给弄愣住了,要是吵她还真不怕,偏这样让她不知所措,花迟慌乱开口,“我又没有说什么,偏是你自己没事找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更年期呢,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看你哭的那个委屈,算了,别哭了,全当错的是我还不成?一个大男人哭哭裂裂的,真是的、、、”
朱华收住了哭声,贪泪的看着花迟,“你真的知道错了?真的认识清楚了?”
花迟只想着他不哭便行,连连认错,“是,我错了,真的错了。”
正担心还要怎么哄对方才会不再哭声,哪知对方的脸色变的那么快,梨花带雨的笑了起来,更是在众人的错愕中,一个投怀送抱扑到了花迟的怀里。
“就知道花花最舍不得让人家伤心,呜、、、、”
花迟抽动着嘴角,用力的推也推不开怀里那张蹭来蹭去的脸,一边对着龙华苦笑,还好龙华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才松了口气。
罗刹看了冷哼,最后看向略有些失落的宜少令,抿嘴不语。
白梅那张不变的脸上,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精芒,不过她马上低下头,掩饰起来,让人跟本没有发现她的这一点举动。
脸颊下,唇角边的那抹冷笑更是快的让人察觉不到,保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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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伤害
闹腾了一晚,众人疲惫的睡了过去,花迟醒来后伸了个懒腰,即使庙破却也比在车上睡着舒服啊。
不过她马上便发现情况不对了,这里跟本不是破庙,而是一个房间,布置虽不奢华却也是殷实之家,一用力,门竟然被从外面锁上了,推动门时,还能听到门上的哗啦哗啦的响声。
完了,这是花迟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即然是被锁到了里面,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为何她一点记忆也没有?
只记得朱华闹过之后,也就安静了下来,后来大家都寻了地方休息,她与龙华是在一处角落里的,醒来后便是在这里了,而被搬到了这里,她竟然没有一点的知觉,那只有一个可能,中了药。
若真是这样,白梅和罗刹也该有所察觉啊,心下一凛,花迟苦笑,是了,能让众人毫无知觉,除了亲近之人又怎么会是旁人。
而这些人当中,除了白梅,便不可能有旁人。
花迟坐回到椅子上,此时在急也没有用,就像在板上的鱼,在扑腾也扑腾不出这板子上去。
时间一点点流失,在等待中,寂静的院子里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开锁,花迟冷然的坐在那里,所有的猜测将在这一刻被证实。
光线射进来,花迟不适应的眯起眼睛,可是她还是看清楚了门外的人,果然料对了,正是白梅。
白梅一改之前那憨厚的模样,一脸讥笑的走进来,“赵小姐睡的可好?这里比破庙要舒服多了吧?不过可惜啊,这么好的待遇,只有你享受了,其他人可没有机会。”
听了这话,花迟看过去,“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要抓的是我,与他们无关,而且白将军做了这么些,定也是怪我做的抢亲之事,足以证明你对宜公子还是有情,想来也不会伤害他吧。”
白梅脸上的讥笑变的有些狰狞,“赵小姐果然是怜香惜玉之人,难怪那么些男子愿舍命与你在一起,你放心,我心中有少令自然不会为难他,至于他们也没有为难,带走的也不过是你一人罢了。”
“白将军是怪我抢亲之事害你失了面子吧?不知要怎么做白将军才能出了这口气”没有抓他们,她便放心了。
“怎么做?哼,你说的到是轻松,你可知那日之事,害的白府成为旁人嘴里的笑柄,我母亲更是一气之下病倒,如今还不能起床,想我堂堂将军更是受到同僚们的嗤笑,那种心情和处境你明白吗?你可知道我有多恨?恨不得将你们这对狗男女撕碎了生生的吞下肚子”白梅几欲疯狂的眼神,里面满满的全是恨意,“所以最好的报复不是死,而是让一个人生不如死,我所受的这些,我要让你十倍一百倍的偿还回来。”
若不是之前接触过,花迟一定认为眼前正在说话的白梅是个疯子,这样疯狂的眼神和疯狂的恨,已经让她走火入魔了。
“若我直接寻死呢?”
白梅似早料到了她会说这句话,忍不住大笑起来,“死?你不怕我去报复那些男人,你大可以选择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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