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娶呢?”花迟也怒了,“我娶谁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管,你算我什么人?”
罗刹一把将花迟推到在地,“我若一定要管到底呢?”
“那咱们就试试”在罗刹的脸上,看到这种阴鸷又骇人的神情,花迟还是第一次,“你从我身上下去。”
花迟用力的往下推,罗刹又在气头上,岂会让她随愿,两个人就撕扯了起来,衣料哪里经得住罗刹的力道,‘撕’的一声,花迟胸前的衣胸不被扯开一条大口子,她平日里不喜欢花那些肚兜,而且身边在红枝去了以后,再没有过女人,又只顾着逃命,哪里还穿过那些东西。
所以两团最柔软的东西,就这样裸的蹦到了罗刹的眼前,纵然在这个朝代罗刹是个异类,可是待看到这一幕时,也红了。
花迟也惊呼一声,双手拦在胸前,“色狼。”
罗刹的脸便更红了,羞恼道,“既然你说我是色狼,我便色给你看一下。”
花迟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何意,眼前一黑,嘴也被带着凉意的唇堵住,带着野蛮和掠夺的舌头,在嘴里横冲直撞,让花迟瞬间僵化了。
半秒钟后,花迟才反应过来,脸也涨的通红,愤然的推着身上的罗刹,只可惜她哪里是罗刹的对手,只能被强吻着,只觉得快要窒息了,这个吻才结束。
待一能呼吸新鲜空气,花迟便愤然的踢着,罗刹也有意下去,顺势从她身上滑了下来,花迟双手挡在胸前,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恼羞成怒的瞪着罗刹。
“出去。”被看又被强吻,心里在不恼火才怪。
罗刹眸子落到她红肿的唇上,最后才调开视线,“少令寻回来后,你若再将他气跑,我便对龙华不客气,我话放在这了,你别以为我真不敢动他。”
“出去”花迟此时是一个字也不想和他说。
该死的,这个男人就没有看到她胸前还露着春光呢吗?果然不讨人喜欢。
第四十四章 失踪
不过让众人们没有想到的是,宜少令走了之后,再一直没有消息,跟本就是寻不到人。
花迟拧着眉,以死卫的能力都寻不到人,人能去了哪里?
福伯也想不透,“小姐,此事怕有什么咱们不得知的,还是小心为上策,老奴以为这宜公子此时怕是被人绑走了。”
花迟站起来,“罗公子回来了吗?”
从那晚的事情之后,两人跟本就不碰面,花迟也是一脸的尴尬,弄了个眼不见心不烦,不是过以她的了解,罗刹一定知道人在哪里。
“罗公子出去后,便一直没有回来过。”
中听福伯这样说,花迟淡淡一笑,“那不必担心了。”
“只是小姐,如今长公主一心恨着小姐呢,而且她夫侍还在咱们手里,她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若是抓了宜公子或罗公子,要求换人,小姐真的不会答应吗?”福伯也看出来了,小姐是个心软的。
花迟沉默,心下却已有了答案。
“那你去把人接回来了,就说我的意思。”真是让人头疼,果然这些大爷都不能惹啊。
不过事情可没有花迟想的那么简单,福伯去的也快,回来的也快,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罗刹,见到罗刹那一刻,花迟别扭的扭开脸。
一时也说不清对罗刹到底是怪还是心虑,特别是见到人的这一刻,又想起了那天的那个唇,那野蛮的气息似还围绕在她的嘴里。
她拍拍脸,这是怎么了?竟然想这些没有用的。
恢复一脸的冷漠,才淡淡开口,“有什么事你说吧?”
罗刹也才收回微愣的目光,垂下眸子,“我劝不回来,还是你亲自去吧。事情既然是你自己惹下的,你就该自己解决不是吗?不会做了事情,让旁人帮你收拾烂滩子去吧?你这么有自尊的人,想来也不会用到旁人,是不是?”
激将法,确实顶用,弄的花迟连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在死卫的保护下,一路往商算子的酒楼而去,到了那里,看到院里的一切,才愣住,心竟拧着微微一痛。
那样一个似兰似梅的男人,竟然在洗碗,堆的像小山一样的碗放在那里,除了碗与碗碰在一起发出来的声音,院子里便没有了旁了声音。
那样一个贵家公子,沦落到给别人洗碗的地步,这一切竟是她造成的。
花迟深深的吸了口气,走过去,“跟我回去。”
宜少令拿着碗的手微微一颤,却并没有回头看她,也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大小姐请回吧。”
这样冷漠又陌生的语气,听到花迟耳里只觉得异常的刺耳,她竟从没有想过,若有一天他用对陌生人一样的态度对自己时,自己是这么难受。
“跟我回去,你觉得这样洗碗就可以养自己一辈子了吗?或者说你觉得你这样做,是在报复我?”花迟冷笑,“我承认,你这样做确实做到了,是,我愧疚了,心里也不好受了,你听到这些该满意了吧?可以和我回去了吧?”
只要解决掉长公主,她就寻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和龙华过人无人问津的生活,可是眼前,她必须要保护好这些人,不能再让有人为她牺牲了。
宜少令似能看穿她的想法一样,慢慢放下一只洗干净的碗,“大小姐不必担心,我既然能在商公子这里洗碗,就一定是安全的,你放心吧,长公主也不会抓了我去,不管怎么样,上面还有我母亲,她会顾及一些的。”
“你、、、”
“大小姐不必担心,我不会让罗刹为难你,之前是我考虑不周了,打扰到大小姐了,以后定不会在有这种事情发生。”宜少令一边当着众人的面对罗刹道,“你若把我当成朋友,再也不要为我做这些了,若不然,咱们再也不是朋友了。”
罗刹紧握着拳头,瞪着花迟,愤然的转身大步离开。
花迟没有料到一向脾气好的宜少令做了决定后会这般的倔强,不过也好,既然安全,那她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我还要洗碗,大小姐没事就回吧。”正当花迟找不到借口走时,宜少令又适时的开口。
“好,那就不多打扰了”花迟转身大步离开。
却总觉得怪怪的,自己似像过街老鼠一般。
商算子一直靠在窗口,将院里的一切收入眼底,眸光微沉,却并没有说什么,到是一旁的朱华,忍不住了,“你看,我说什么了?我说的对不对?这个女人就是没有良心,咱们真心对她,可她心里只有那个龙华一个人,宜少令付出了那么多,可看看如今的下场,你若不收留他,他都没有去处。”
自从从花迟那里离开后,朱华便回了自己的宅子,不过平日里却总呆在商算子这里诉苦,今日偏又撞到这一幕,心里越发觉得自己是受委屈的那一个了。
商算子却没有接话,更是没有摆弄算盘,一个人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朱华撇撇嘴,尽自拿起酒喝了起来,“不过到是奇怪,你是一毛不拔,怎么收留他了?别和我说你这真的缺洗碗的,我可不相信。”
“不过是相识一场,他出力,我出钱罢了,也不算是收留。”
朱华嗤之以鼻,不以为意,“你还真当我傻不成?拿这些话来诓骗我,不过再过半个月,她便要参加春闺了,不知道能不能过去。”
“皇上一直是个念旧的人,不然长公主做出那些,她也不会一直容忍至今,到时不管她答的怎么样,皇上一定会给她开后门的,况且她本就有那个能力。”
朱华脸上升起荣辱与共的神情,下一刻又马上不屑的撇撇嘴,“谁知道呢。”
心口不一的样子,谁都看的出来。
花迟一个人落寞寡欢的回到宅子,见此福伯也不敢多说,龙华一直等着门口,一见到人就迎了上来,“妻主,你没事吧?宜公子呢?”
花迟摇摇头,笑着让他放心,“没事,他不回来了,以后就我们两了。怎么了?看你那是什么神情,难不成你不喜欢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吗?”
深不知她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龙华的心微微一痛,佯装不在意的摇摇头,“只是突然这样,有些不适应,而且院子这么大,人多了才热闹,不如妻主把人都接回来吧,有什么话说不开的呢,有他们一起服侍妻主,我也是高兴的。”
“傻瓜”花迟扯着她进屋,“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觉得我失落以为我心里里有他们才会这样吧?所以想让我开心,就想接他们回来?”
龙华被看穿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花迟靠近他怀里,“你就是太体贴了也太好了,让我总觉得该更好好的对你,却不知道怎么对你好,而且如今我还自身难保,让你整日里跟我提心吊胆的,苦了你了。”
想到两人一起要饭的时候,如果没有龙华,自己该会怎么样?想到龙华这样一个瘦弱的身子,那时却坚强的支撑起自己。
“华华,一直没有问过,没有听你提起过家人,你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吗?”花迟随口一问,却没有料到龙华的脸色先白了,“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随口你一问,是不是让你想起什么伤心的事了?那就当我没有问过好了,你莫在想了。”
龙华这才发觉自己失常了,强挤出一抹笑,“也不是,只是突然觉得头有些不舒服,我父母早就离我而去了,如今我都不记得他们的模样了。”
“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吧”想到以前大夫说的话,花迟不觉有些担心。
龙华摇摇头,“妻主马上要参加春闺了,我就不打扰妻主了”
花迟没有留他,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要忙的了,只是觉得龙华似乎很马逃离一个人呆一会儿是的,看着人走远了,才坐回软榻上。
想到宜少令的冷漠,罗刹眼里的恨意,莫名的,花迟里烦燥起来。
半个月之后,京城举行春闺应试,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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