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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对钱真没太多的观念，但是听着段战的解说，知道有的表居然要卖一百万欧元的时候，他有些傻眼。
小小的那么一块手表，凭什么那么值钱？这比黄金还贵啊。
“这么贵，有人买？”
“怎么没人？人家一年只生产两只，订单都排到十几年以后了。”
“艹，这是些钱多没地方用的。”李成骂到。
作为很早进入军队的他们，哪怕现在身价暴涨，算得上一方富豪了，但要花上百万欧元来买只手表，他们还真是没那个心思。
对那些买表的人，也有些不认同。
“这有什么，能够卖这么贵的表已经是艺术品了，这总比中东那些土豪弄黄金马桶要高贵得多了……”徐子陵笑着说道。
“那也是……”说到这个，几人都笑了起来。
前年他们第一次参加航展的时候，在迪拜街头，他们就看到了一家这样的店铺，专业打造黄金马桶，他们当时还特意进店里去看了一下摆在那里的样品。
纯金的、镀金的……各式各样的都有。
一只表卖一百多万欧元，比起用黄金来打造马桶，这档次绝对要高了。
“我们也买几只回去？”慢慢踱步在街头，李成看着店铺建议道。
“嗯，买几只回去。”杨凯明和徐子陵相识一眼，点了点头。
他们几个男的都很少带表，主要是因为他们有战术手表在，这玩意可不能和机械手表来比，但对他们来说，战术手表比单纯的手表可适用多了。
这玩意能保命，手表能吗？
不过他们不需要，并不代表别人也不需要，家里父母、各自女朋友还是要的。
特别是徐子陵，以前没战术手表的时候，杨若兰给他买过好几块，但他这大大咧咧的性格，一直没有给杨若兰买过，现在好不容易到了手表之都，再不带一块回去做礼物，那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卡莫本这里是多民族混居，多种语言同时使用，街头的招牌多种文字，别的不认识，但是那些品牌标志，他们还是认识的。
决定要买一些回去，他们就没有在外面逛了，直接走进了旁边的“宝玑”。
不愧是手表之都，进去里面，徐子陵能保证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手表最齐全的店铺，整个品牌，无论价格高低，这里都有，哪怕是已经停产多年的款式，橱窗里面都有样品和详细的资料。
几个大男人，只要觉得对眼就行，转悠一圈下来，段战和李成分别买了一只男士表，杨凯明和徐子陵则没有看中的。
价钱倒也不算太贵，一起才不到五万欧元。
离开宝玑，前面不远就是百达翡丽，这几个品牌是他们最熟悉的，走到门口，理所当然的就进去了。
玻璃橱窗加上射灯，里面摆放的一只只手表都是很亮眼，刚走了进去，徐子陵就被摆放在店铺最中间橱窗里面的一只表吸引住了。
这是一款女表，粉红色的表壳，表盘的颜色稍微浅一点，表带是皮质的，设计不算复杂，至于表盘上面的一些刻度，他并不清楚什么作用，反正在他看来，这个表挺适合杨若兰的。
“段战，你来看看这表……”手表对他来说，完全就是一个看时间的，不清楚到底有些什么功能，他只好喊段战来看看，因为几个人里，只有他对这东西熟悉一点。
“啊……”段战本来在看别的手表的，听到徐子陵的招呼，他马上走了过来，一看之下，他就小声的惊呼了出来，“这表怎么在这里？应该不可能摆在这里的啊，这就是我之前说的，要订制的那款……”
“卖一百多万欧元的那款？既然要订制的，为什么摆放在这里？你没看错？”
“绝对没错，以前我参加过一场拍卖会，当时就有这么一块表，只不过那只是男款，这只是女款的。”
“你问问多少钱？这上面没价格。”
段战的语言天赋比他们几个要厉害，所以这一路上徐子陵他们也没想操着英语和这些人呢来说，有什么事情，都是让段战来出面。
见徐子陵这么问，段战就知道他有想买的意思，正想问旁边一直跟着的服务员，却没想到一头金发的女服务员主动开口了：“先生，这是我们店里已经出售了的产品，只是顾客还没有来取，暂时放在这里做展示的……”
……
靠，又是一个会说天朝话的。
早知道在一进来的时候，就不要用英语拒绝她的解说了。
不过比起会天朝话的老外这个事情，徐子陵更介意的是不卖的东西放这里干嘛啊。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人家的商业宣传手段。
总不能硬要买过来吧。
“有什么办法现在就能买到这款手表？”之前还说无法理解买这表的人，但是在看到之后，徐子陵真的是一眼相中了，觉得非常适合杨若兰来带，要是自己用，他肯定不会买这么贵的，但是是送个杨若兰的，他就没考虑那么多了，采用最直接的方式询问服务员，怎么样才能买到这款手表。
服务员大概见多了问出这样问题的人呢，并没有意外的样子，依旧微笑着说到：“先生您好，这款手表我们只接受订制……”
说了一堆，言外之意就是不可能现在就买到。
听了这话，徐子陵也没有生气，他知道这服务员说的是真的，不过他今天确实是看中这块表了，沉默了一会儿，他想到了莫卡斯，这家伙是瑞国银行的总裁，而瑞国银行又是瑞国国有的，总能想到一点办法吧。
于是，他拿出电话，打给了莫卡斯。
正文 第七百九十五章 推销智能系统
第二天上午，徐子陵去了瑞银的总部。
瑞银的高层对他的正式到访表现得非常的热情，在他到达之时，所有高层都在楼下来迎接。
如此高调的接待，徐子陵能想象得到估计明天就会上报纸了，所有在楼下客套了几句，很快就进了大楼里面。
莫卡斯有个习惯，那就是喜欢选择最高的地方作为他的办公室，瑞银总部高达80层，而他的办公室则就是在顶楼。
不得不承认，站在80层高的建筑上，通过落地的玻璃窗看这地面确实有一种俯瞰芸芸众生的感觉，不过对徐子陵他们这种习惯坐着直升机往地面看的人，这高楼就有些小巫见大巫的感觉了。
不过他可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莫卡斯能在办公室里面接待他，这就已经够意思了，所以他还是很客套的恭维了几句，说这办公室布置得挺不错的。
老莫同志就喜欢别人认同他对办公室的布置，见徐子陵这么说，他就高兴了，不顾这里是工作场所，连忙拿出雪茄和红酒来，说是为了共同的观点，一定要喝一杯。
徐子陵其实很想告诉他自己是随便说的，不过为了合作，他还是忍住没说。
酒喝到一半，他觉得也差不多了，拿出了早已准备的一个存储器，对莫卡斯说道：“莫卡斯先生，我这次来，是想向贵公司推荐我们的一款产品的……”
“哦？是什么？”智能系统的事，一拖再拖，到现在还没公布于众，外人更别不知道红星已经有了真正的只能系统。
在莫卡斯的眼里，红星是一个军火企业，他们生产的产品，实在和瑞银没多大的关系，听徐子陵说居然是来推销他们的产品的，他就意外了。
“您先看看这里面的一段视频！”徐子陵把存储器从桌子上推了过去。
瑞银能用得上的产品，莫卡斯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好奇，拿起桌子上的存储器二话没话就插在了电脑上面，然后打开里面徐子陵所说的视频。
一名工作人员对着电脑用各种不同的语言说话，而电脑能通过人的语言而直接工作，计算、回答……
“人工智能？”刚看了不到五分钟，莫卡斯就惊呼道。
由不得他不惊讶，多少年前，人工智能的口号就开始满天飞，但到现在，研究出来的成功还离人们想象中的距离甚远，可是眼前所看到的，却是真正的人工智能。
他不是专业的专家，但以他的眼光，他认为自己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除了真正的人工智能，有什么电脑程序能够作出如此顺利流畅的人机对答？
研究人工智能的国家不少，其中也曾拿出过不少的作品，但他知道，这里面绝对没有天朝人的，可什么时候这？候这天朝人，不声不响的弄出了真正意义上的人工智能？
“对，智能系统。”面对莫卡斯惊奇的目光，徐子陵肯定的点了点头，“这是我们推出的商用版本，他能够更加效率、简洁、安全的帮助我们，比如说贵公司一旦用上了这样的系统，可以保证没有任何人能够入侵你们的服务器，哪怕是包括你们自己内部的员工都无法利用职权来进行洗钱……”
按照徐子陵说的，他们公司如果真用上了智能系统，虽然会花上一笔不小的钱，但收益也是绝对不少的，起码在安全性能上面来讲，就足够他们的回报了。
像他们这样的公司，网络都是每年以千次的数量遭到攻击的，外人不知道，但他作为总裁，却是知道的，他们的银行系统并不是像他们宣传的那样固若金汤。
这些年里，他们最少发现了十名黑客能够入侵他们的系统，无论他们怎么做出更新，在相对的时间里又会遭到破解，好在这些黑客并没有要在他们系统捣乱的想法，不然的话，此事一暴露，他们银行的名声可就岌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