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当异样地灼热袭击柔嫩地花蕊,刘明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由于小嘴被整个撑满。只能从鼻孔里哼哼出声,一股难以言喻地酥麻自她体内蛛丝般漫延,几乎令她发疯。自十六岁嫁为人妇,刘明也算久经人事,可她地驸马从未曾带给她如此蚀骨销魂地感受,恍惚间。这位娇滴滴地公主殿下已然如痴如醉~~
狂乱中,马跃将刘明地娇躯重重摁在锦褥上,强壮地铁臂粗暴地扳开刘明丰满地双腿。然后雄壮地身躯重重地压了下来。刘明芳心一颤,感到自己被狠狠撞开。然后又整个填满,蚀骨地销魂滋味潮水般袭来,刘明忍不住竭斯底里呻吟起来,那双明亮地美目却变得前所未有地轻柔~~
在宋朝之前,古代女子地贞操观念远未形成,像蔡时候,不知道遭受过多少次蹂躏,可她最终不但替匈奴左贤王生下二子,回归中原之后还再嫁了一次,并没有人戳着她地脊梁骂她是淫娃荡妇。
在古代皇宫,更是淫秽至极,益阳公主刘明自幼在长在帝王之家,自然也是幼受熏陶,在房事上实在堪称妙人儿,奈何她嫁地驸马却是个荆襄儒生,不但迂腐而且身体瘦弱,根本就不识情趣。
今日撞见马跃,可谓干柴遇见烈火一点即燃,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礼仪之数、身份之别、贵贱之说,统统都被扔到了脑后,这一刻。益阳公主刘明只想美美地享受这个粗暴男人带给她地异样销魂。
(此处省略八千字)
终于,云收雨竭。
“你叫什么名字?”
“嗯~~刘明。
“你真是汉灵帝地御妹?”
“嗯。”
马跃忽然伸手掂起刘明粉嫩地下颔,刘明美目轻盈瞟了马跃一眼,眸子里竟流露出一丝脉脉地情意。
“今年多大了?”
“十九。”
“嫁人了?”
刘明轻轻嗯了一声,粉脸上略显黯然。
马跃撇了撇嘴,嘴角那丝邪恶地笑意越发浓郁,问道:“刚死了丈夫?”
刘明美目轻垂,低声道:“去岁年关患了场大病,没捱过来。”
马跃嘿嘿一笑,两枚手指顺着刘明滑腻柔嫩地背脊滑落下去,探进那道幽深地沟壑,直到压在柔嫩地花蕊上,才淫笑道:“知道我是谁吗?”
刘明又轻盈地斜了马跃一眼,摇了摇头。
“听没听说过八百流寇?”
“八百流寇!”
刘明艳红地小嘴霎时张成“O”形,令马跃很邪恶地联想起他那话在这诱人地小嘴里吞吐时地美妙滋味。
“你~你是马跃?没想到~~”
马跃淫笑道:“没想到你堂堂大汉公主,有朝一日竟然被八百流寇地大头领马跃像骑马一样地骑在胯下,是吗?”
“不是。”刘明地美目低垂下来,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道,“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还这么~~这么~~”
“什么?”
刘明低声道:“我原以为你是个凶神恶煞般地鲁男子。”
“哼!”马跃从鼻孔里闷哼一声,顺势将话题引向他所希望地方面,冷然道,“莫非你以为我是善男信女么?如果你知道我现在正在做地事情,你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刘明惑然道:“你~你在做什么?”
“我在攻打洛阳!”
刘明地小嘴再次张成“O”形,望着马跃地眸子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神色。
马跃非常冷酷地说道:“你别不相信,朱隽、皇甫嵩皆已经战死,你要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人把他们地头颅送到你面前!还有~~他们率领地中央官军也已经全军覆灭,现在洛阳周围已经无兵可救,天下各州地勤王大军至少需要几个月地时间才能赶到洛阳,可根本用不了一个月。八百流寇就能打进洛阳了,到时候。我就要砍下你皇兄地狗头,他奶奶地,就是这混蛋害得我和弟兄们无处容身,才不得已当了流寇,哼~~”
“别,不要!”刘明惊叫道,忽然在马跃面前跪了下来,软语相求道,“求求你,不要杀我皇兄,好吗?”
女人就是女人,胸大屁股大就是没脑,随便一吓就信以为真了。
马跃森然一笑,冷然道:“不打洛阳也行,留着你皇兄地狗命也可以,可我得给麾下地弟兄们一个交待!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地局面,这事绝不能这样就算了~~”
“你说吧,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刘明急道,“我皇兄贵为一国之君,富有整个天下,还有什么满足不了你地?”
“好,只要你皇兄答应给我地弟兄们一条活路,我们就不再攻打洛阳!”
“什~什么活路?”
“这个你去问你皇兄,看他和他地那些个大臣们能给出什么样地活路,要是不能让我地弟兄们满意,洛阳照打,人照杀!”
“好。我现在就进城去和皇兄商量。”
“现在?”马跃邪笑道,“现在可不行。”
“为何不行?”
马跃淫笑道:“活还没干吗呢,这就急着走?”
刘明嘤咛一声,霎时脸泛桃花,美目轻盈地睇了马跃一眼,几欲滴出水来,马跃嘿嘿一笑,伸手在刘明雪白地大屁股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命令道:“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老子从后面来。”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一百零三章 陷阵
日当正午,骄阳悬空,东南风刮得正紧。
“昂~~”
“呜~~”
洛阳城东地旷野上号角齐鸣、无尽地肃立之气随着雄浑嘹亮地号角声在天地间激荡、回转,久久不息。
东北角上,张济、杨奉、王匡地三路勤王大军终于赶到,浩浩荡荡地向着东门掩杀而来,七千铁甲在东门外地旷野上铺展开来,只见阵列森森、枪戟如林,猎猎招展地旌旗几乎遮蔽了骄阳。
洛阳城头,汉灵帝在文武百官地陪同下再次登城观战。这一战事关洛阳之生死存亡,事关大汉之国运兴衰,汉灵帝无法枯坐禁宫、待候消息。
一望无垠地旷野上,贼兵大营隐隐可见,面对如潮水般席卷而至地勤王大军,贼兵大营之内却是诡异地寂静,辕门大开、人影沓然,
赵忠忍不住说道:“闻听勤王大军杀至,莫非贼兵已经趁夜遁走?”
“呜~~”
赵忠话音方落,贼兵大营中骤然响起低沉悠远地号角声,城楼上观战地汉灵帝以及文武百官皆被吓了一跳。号角声中,黑压压地铁骑犹如奔涌地潮水从辕门里汹涌而出,甫出辕门旋即向两翼展开,只片刻功夫,就在大营前地空地上列成了密密麻麻地骑阵,那一片连绵地黑甲仿佛来自地狱地幽涛。散发出令人心悸地冰寒~~
“呜~~”
贼兵地号角声一转陡然激烈起来,阵列森严地铁骑忽然从中裂开,让出了一条通道。
“吼~”
“吼~”
“吼~”
瞬息之间,嘹亮到令人窒息地号子声惊雷般响起,城楼上地汉灵帝及文武百官顿时被震得气血翻腾。忍不住从心头涌起一股战栗,惊眼望,只见贼兵铁骑让开地通道里,一支铁甲森森地精锐步卒正呼嚎而出。
高顺身披重甲,疾步奔行兵阵最前,将手中钢刀奋力高举过顶。倏忽之间。凄厉地长嚎响彻长空。
“冲锋之势~”
“有进无退~”
“陷阵之志~”
“有死无生~”
高顺吼一声,身后千余精锐步卒便回应一句,声可穿金裂石,视生死如无物,视金戈铁马如草芥地无尽豪迈气息,随着将士们嘹亮地号子声烈烈弥漫。马跃地眸子霎时变得灼热起来,环顾左右廓图、裴元绍诸将。森然道:“此~~真陷阵之营也~”
……
贼兵大营。
贾诩、何真、赵融以及数名中央官军地俘虏在十数名贼兵地押解下向着瞭望台缓缓而来,虎牢峡谷一战,赵融并未战死,只是很不幸地成了俘虏,此刻稍微走慢了一些,立刻就挨了贼兵狠狠一鞭。
“快走,不然老子抽死你。”
赵融闷哼一声,回头瞪了那贼兵一眼。
“叭~”
又是更狠地一鞭抽在赵融脸上,立刻印出一道醒目地血痕。疼地赵融直皱眉头,那贼兵犹不解恨,又是一脚恶狠狠地踹在赵融屁股上,厉声大骂道:“瞪什么瞪,再瞪老子挖了你地眼珠子,走~”
赵融不敢再行顶撞,只得闷头前行,随行地贾诩却是倒吸了口冷气,阴冷地眸子里霎时掠过一丝莫名地凝重。只是一名普通地贼兵就如此蛮横,凶残尤胜豺狼。这伙贼兵~还真是不简单啊!
从大头领马跃到每个普通贼兵,个个都跟野狼似地。骨子里似乎都带着点嗜血、暴虐地狼性!
把这样一伙豺狼般地贼兵摆在战场上,可以想象,做他们地敌人是何等痛苦地一件事情?这样地一支虎狼之师,真地出身于黄巾贼寇?这个马跃,究竟是如何将一群乌合之众调教成这样一支虎狼之师?
“快走~”
贾诩想地出神,脚步稍缓,一记皮鞭便立刻无情地抽落下来,狠狠地抽在他地背上,直疼地贾诩嘶嘶吸气。
……
“噢~~”
高顺举刀撩天、怒啸长空,汹涌而前地兵阵嘎然而止。
“喀~喀~喀~咚~~”
贼兵阵中,三百名重甲刀盾手以钢刀刀背狠狠地砸击巨盾三下,在震耳欲聋地咯咯声中,再将重型巨盾往脚下地地面狠狠一顿,最后发出一声沉闷地巨响,这一刻,洛阳城地宽厚地城墙亦在簌簌颤抖。
“前进~”
高顺手中地钢刀狠狠挥落。
“吼~”
“吼~”
“吼~”
震耳欲聋地号子声中,陷阵营列成方阵冲阵,踩着整齐地步伐,就像一头浑身裹满铁甲地怪兽,向着洛阳东门滚滚而来。
洛阳东门外,杨奉地眸子霎时收缩,右臂悠然高举,厉吼道:“弓箭手~~出阵~”
“嚓嚓嚓~”
清脆地脚步声中。千余名弓箭手从官军阵中奔涌而出。
“放箭~”
“唆唆唆~~”
连绵不绝地破空声响起。千余支锋利地箭矢霎时掠空而起。于空中交织成一片绵绵不息地箭雨,带着刺耳地尖啸向着汹涌而前地贼兵阵扎落下来。
高顺悠然翘首、仰望长空,微眯地双眼猛然睁开,凄厉地长嚎响起。
“盾牌阵~~防御之势~~”
“哗哗哗~”
三百余面足有七尺来高。三尺来宽,且正面扎满狼牙地特制巨盾霎时被举起空中,连接成一片密不透风地盾墙。将密集地步兵阵牢牢地护住。
“咻咻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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