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蓉儿出一百万两,给我好姐妹悠悠捧个场,希望大家给我火蓉儿点面子。”火蓉儿的娇软声音让大家更是确定了刚才的想法,这次四国已经算上三国了,这女子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火蓉儿谁不知道是井国皇上的心上宝,别看井国的皇上平时温文尔雅,只要谁动了他的宝,他就会化身地狱修罗,让你知道你来到这个世界上想平安死去是一件多么奢侈的问题。
“竟然大家都说了,那我东方国要是不凑热闹都说不过去了。我出两百万两好了,我不占风头,也不落人后了,哈哈,和气生财。”东方霍清明爽朗的声音,让大家这次已经震惊的脑袋开始晕眩了,这四国都开口了。
这女子他们曾经查过,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乞丐而已,因为治好了太后,而有了今天的这场,他们这次只是抱着看兴趣的心情来的。
又是南宫国太后认的义女,看太后对她的宠爱程度,还是火蓉儿的姐妹,看凤炎和冷慕对她的力挺程度,他们肯定不一般。
“既然大家都想留下来,没人走,那拍卖大会现在开始。”林悠悠对于现在的场面非常的满意。
☆、让江湖吐血的募捐(45)
虽然是震撼出来的效果,反正她想要的效果达到了,管它那么多呢?嗷嗷……
青山穿着以前破旧补丁的衣物走了上来,手端着一个脏破的碗,大家都好奇着里面到底装着什么?而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再说任何的一句话。
“呵,你说那碗里面的到底是什么?怎么那人端上来就楞是不说一句话了,这不是要急死我西南二佬了吗?这……这……桐武兄你说这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不好好的呆在家里伺候好夫君生生孩子,到这里搅和个啥。”他轻声的在他的耳边不悦的抱怨着,如果不是看在幕后神人般的凤炎都替这个女人出面了,依他的性格他早就甩袖子走人,还呆在这里看这个鬼破玩意的拍卖大会。
桐武倒是静静有味的看了起来,一手摸着下巴,猜测着那乞丐碗中到底是些什么?
“喂,桐武兄你倒是说句话啊!”大佬看他半天没反应心里急的如热窝上的蚂蚁,是恨不得现在就走上几圈,找几个人打架。
他朗眸如星,嘴角浅笑。“淡定,凡事到最后终有结果,既来之则安之。”
“别墨迹半天的给老子拽些没用的文,二佬我们去别处转悠转悠。”他说完直接气鼓鼓的挥开身边的人,二佬一言不发跟在身后,二佬跟大佬完全是两种类型的人,如果没人知道的话他完全就是大佬的影子,不过武功却是超过大佬很多。
桐武倒是随意他们走开,西北二佬就那样的性格,他这几天已经习惯了。
南宫瑾看了眼凤炎。“你知道那是什么?”
“不知。”这是林悠悠一手操办,连宝物她也不要,那小女子说说要搞什么另类的拍卖大会,本来今年该拍卖的宝物全撤销了。
连凤炎都不知是什么?南宫瑾倒是稀奇了,凤炎什么时候这么相信过一个人了。
火蓉儿窝在自家亲亲夫君的怀中,明媚的双眸流转柔光看着那乞丐手中的寻常物件,猜测着里面到底是什么?
她手困惑的搅着夫君袖摆,还不尽兴就蹂躏着夫君胸前的衣物,精美的柳眉微皱,红唇微微嘟起。“夫君……”故意拖长jiao嗔的声音让井宾白浑身一麻,心立马就酥了,本来是打算看场好戏就罢了,现在看自家娘子的样子是肯定不会罢修了,还没等他问出口,他就自觉帮她猜测着。“蓉儿啊!夫君认为那是明国皇上用过的碗。”(在那个架空的时代,明国的皇上就是一乞丐,就是靠着一个破碗,一双鞋,一把剑平定治国安天下的。
“哦。”
“怎么,蓉儿还不高兴?”这女人怎么就这么难伺候,井宾白那是一个头疼脑热,只要看见自家亲亲娘子一皱眉,他心都在皱着疼,只要看见他家亲亲娘子一不高兴,他就这心不受控制的比她还难受,他这是当皇帝中对女人最窝囊的一个了,不过窝囊的他就是心甘情愿。
☆、让官员吐血的募捐(46)
哎……他真怀疑他上辈子肯定欠了蓉儿还不清的债,导致现在堂堂一国之君不顾天下人笑话,心甘情愿被一个女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我看那里面应该装了一绝世好玉,说不准就是太后刚才献的玉。”东方霍心痒难耐想一探虚伪。
“依哀家看,那是一杯百家水。”太后轻描淡写的话语让几人都心中计量。
林悠悠等钓的大家心都掉起来的时候,才慢悠悠的解释着:“以前大家拍卖宝物都是稀世珍物,而这次的不同,我想大家想想知道这碗里面到底是什么吧!想解开谜底只有等最后一位夺得这宝物者才能为众位揭开谜底。”
前排是南宫瑾,太后,火蓉儿,井宾白,东方霍和冷慕,凤炎在一旁站着。
第二排虽然林悠悠不认识,但是在场的各位都认识,那就是东南西北的大财神,分别是东面:任钱,三十多岁,此人见钱眼开,就算看见路边谁掉了一文钱都不会放过,外号死要钱。
北面,芩玄,二十一岁,俊雅风流的外表,加上家财万贯也是无数小姐魂牵梦绕的对象,不过这次有事在身,就只是派了花月前来。
西面,鲁崖,三十岁此人一根筋通到底的人,他能成为西面独霸一方的财主,多亏了他家里传说能洒豆成金,点兵成将的妹妹。
南面,三十多岁,费勿,此人刚好跟姓名相反,而他的这个名字也是他自己取了时刻提醒自己的。
而第三排的就是四国江湖上名门正派最权威闭关修炼的得道高人,皮痒,九十多岁。高大的身材,却灵活的很,典型是个老顽童,人如起名,身体无时无刻不在痒。
米塌塌,九十多岁,典型的爱国脸,也是最严肃的一个世外高人,性格正邪难辨。
方远,九十多岁,一袭长袍,正规的坐姿脸上和煦春风般的笑容,让人一看就知是德高望重的世外高人。
贝辰,九十多岁,没有特别的嗜好,最大的嗜好就是吃肉,所以他身体至今很壮。
“哪有这么做买卖的我,任钱还是第一次见过,不让客人知道你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客人会买你的东西,我任钱做了这么多年的买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岂不是笑话。”任钱一向不只是爱钱,也从不吃亏,早就想走了,可是看着众人没走他哪丢的起那个面子走人,听了半天他不乐意了,这不是典型的坑人吗?
噗……认钱……这世界上还有这名字,要不是在这样的场合林悠悠早笑的出声了。
凤炎倒想看看她怎么解决这些事情,也在考虑她到底是不是自己一直在寻找一辈子的那个人,能配上他凤炎的人不仅要当的公主,耍的起流氓,还要上的火海,下的了拼杀。如果她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那么他就不会让她一辈子跟着他,因为他的生活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她做不到就算在爱,也只是让她死的更快。
☆、只要她需要,我随时都在(1)
看他身上全是上好的纯手工绸缎,就凭他能在几万人之中坐在第二排的位置上,怎么也是个有权有钱的主,如果能解决了他那很多事情就好办了。“小女子说了这次是个义卖,不是买卖,又何来买卖之说,况且这次完全看的是善心,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个有善心的人,也不在乎那几个银两。”
这一番话语要是放在那些要面子的富豪权贵身上或许就吃个哑巴亏了,可是这个任钱却是只认钱不认理的主,凡事跟钱挂钩的事情,他要是亏了一分一毫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人。
任钱嚣张的笑着。“哈哈……任钱我做生意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善心,只要跟钱挂钩的事情,老子我还就在乎那几两银子了。”
林悠悠没想到还真有这样比自己还无耻的人,从袖子中找出一个纸条,按着上面的字一个个查,很快就查到了,看着上面字迹,笑的如得逞的狐狸。
任钱鄙视的看着她,都说了女子就该回家绣绣花,然后伺候好夫君就好了,就说了几句就说不出话来了,还以为多么的厉害呢。
”任钱,今年三十岁刚过,无父无母,家有十七房美妾,三儿两女,一女嫁了礼部侍郎,一女嫁了费勿为第十房小妾。一儿在家经商,一儿在冷国准备考状元,任钱大爷可否还要小女继续念下去,我可是连你家账簿都可以帮你清查下哦,”林悠悠现在可是感谢那个无耻的自称大爷的人了,对付这样吝啬,难对付经历过很多大风大浪的人,只有掐死他的要害他才会安分的听你摆布,不然他就是你大爷。
任钱越听心里越虚,看了一眼看了一眼笑的邪魅翩翩佳少年的凤炎,不用猜都知道是他给她的,估计他们也想出了这一出了。他发现自己小瞧了那个神人般传奇的人物了,他是冷国的富豪一霸,但是到了他这里就是一蚂蚁,他越想心就越冷汗直冒。“我出一百万零一两。”没人知道他说出这话,心都在淌血了,平时花一分钱要赚回几万两银子的人,这次竟然花两百万两,明显打水漂的钱,那简直是比要了他老命还难受千万倍,可是人家凤炎开口都一百万两,后面的人都超出他几倍,无形中在给人一个低价,他能低过那个吗?万一惹毛了他,他那点产业在他眼中简直就是如路边的摊一样的好铲除。
杀鸡儆猴的效果果然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下面的人果然不再有话说了,连最吝啬的人都出了一百万两零一两。
“任钱富豪果然出手大方,爽快人,下面还有谁出价买。”林悠悠笑的春风拂面,百如花盛开。
任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刚才怎么就犯了最基本的常识,抢打出头鸟和不能在没有摸清人底的情况下藐视任何一个人。
“我出一千万两。”犹如空谷般的声音让大家的实现再次转移。
☆、只要她需要,我随时都在(2)
那不是花后吗?她怎么来了还凑这份热闹了,看来这次的拍卖会够热闹的。
林悠悠听见有人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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