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没存稿啦!!天气冷哟,老大十更萝卜头打不了字啊啊啊啊啊,整天恨不得把自己塞在棉被里,更新不快,乃们也不能怪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厮又抽风了。。)
老大知错鸟:补更,真相的背后
金瓦红墙,蜿蜿蜒蜒,整座皇宫犹如盘龙卧睡,既有咄人的气势,却又不失宁致。眼下时辰尚早,半空甚至烟雾未散。
一道瘦削挺拔的身影站在辉煌的宫殿外等候召见,迷朦的晨光映得侧脸的轮廓发出玉石般温润的光泽,微敛的目光里犹如有清澈的小溪在静静流淌。
男子的前方,殿门口处,两名身着青色长衫嫩皮细肉的小太监,手执辫条,恭谦敛神尽忠职守地分站两旁,长长的流苏在晨风里颤抖着。
不知等了多久,殿内响起些微响动。
一太监步了出来,从宫服颜色上看,要比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太监要深色得多,年纪要老些,脸上的表情更是拿捏得恰好,不会过于阿谀,亦不会有失尊卑。
视线一下子望到了男子身上,带着三分恭敬两分抱歉地一躬身。
“王爷,天气寒凉,王爷经已站在殿外等候多时,倘若因此惹上了风寒,恐怕不妥,皇上昨夜批阅奏章至夜深,此时还没醒过来,不知道还要等到多久,依奴才看,王爷不如先请回,又或是先到惠贵妃那里坐坐,待皇上醒了,奴才再命人去请王爷?”
尽管他是尽量压低了声量说话,又细又尖的嗓音在宁静的清晨仍尤为刺耳。
一番好心建议,听进男子耳里,脸容不但不曾因为他的话露出一丝心领的松动,反而眉头渐渐皱拢起来。
“李公公劳心了,皇上日理万机,身为臣子等候一下又何妨?公公请回去照顾皇上,本王就在这里等到皇上醒来即可。”
“这……”
李公公本欲说些什么,见男子已经恢复先才的模样,眼光微敛,目光清澈浅淡地搁置到地面,看着淡定又温和,仿佛除了等待皇帝召见,身边任何人任何事都与他无关。
按资历来说,他算是宫中的老人,连同现任的皇帝,先后服侍了三位君王,也是看着里面的皇帝和面前这位男子——小仲安王长大的。
回想起殿内皇帝强硬的态度,再望了望面前倔强的小仲安王,不禁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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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旦认定了旁人怎么劝说都挽不回主意的性子的主,再摊上他们之间那层心照不宣却从没有人敢当面点破的渊源,怕是这事两人以后有的是时间耗了。
怪只怪造物弄人吧。
不好多说些什么,李公公便欠了欠身子,道声告退,转身回了殿。
这端人影刚消失殿内。
那端又有一行人来至殿前。
为首的一袭白衣,面如冠玉,丰神朗朗,飘逸潇洒,站至一旁,与易仲一身繁冗雍容的贵族华服形成强烈的对比,薄雾未散尽,天与地之间却因为他俩同时出现而迸发出犹如日与月般夺人眼目的光辉而变得明亮。
见着易仲,狭长的眼角微微往上一挑,像是对他一大早出现于此了然于胸,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一眯,眼内波光流转,如稀世珍宝散发出倾倒众生的魅力。
如此绰约的姿容,往女子堆里一站,恐怕还要比出众女子娇媚三分不止啊。
只可惜生为男儿身……
围在他身侧的一行官员虽为男子,任其心神再定,任其再惯以为常,都不得不为之轻轻抽了一口气。
官员们定了定心神,立即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敢怠慢,赶紧调转身子向一旁不吭一声的小仲安王问安。
易仲头始终没望他们这边抬过一下,心思明显不在他们这里。
本来嘛,理论上来说,人不犯我我就不该犯人是正确的道理,但在白衣男子眼中看,这个人是要看对象的。如果对方是小仲安王,他从小结下的死对头——易仲的话,这个不主动犯人的教导就打了折扣,得另当别论了。
比如此刻,他就特别感兴趣想要知道,究竟是何事让素来高高在上的小仲安王一大早就守候于殿外,又或者应该更确切地说,是何事究竟能让素来对小仲安王偏爱几分的皇帝故意让他在殿外苦等。
白衣男子薄唇嚼起一丝不明笑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哼,他偏要惹人,又如何?
“方才远远地就看见有人,就是看不清眼脸,还道是谁,原来是小仲安王啊!呵呵,不知是何方面出了大问题?王爷竟然如此委屈自己万金之躯,一大早就站在殿外等着觐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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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成功引起易仲注意。
转过头,雾色更是衬得那双眼睛漆黑如浓墨,仿佛悠远的山水画里一点永不喧哗的仙境,易仲冰冷的眼神睇着白衣男子,嘴角泛起一抹与之不相符的淡笑,说出口的话更显语气优雅和睦。
“不牢费心。”
白衣男子一声闷笑,掩住嘴,“王爷真是惜字如金。”
南宁王与小仲王不对盘,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以前在朝堂上就没少见他们二人争锋相对指桑骂槐过,后来这种情况还是在小仲安王减少上朝次数而降低了,如今二人遇上,不正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么?
围在两人身侧的官员只从二人廖廖无几的谈话,就可以判断得出小仲安王该是被烦事所扰,而最好惹小仲安王的事,生小仲安王非的南宁王恐怕就是察觉出这一点,所以正打算在老虎头上拔须呢!
唯恐二人在天子宫殿滋生事端,会累及自己,不少官员已经开始暗地里打眼色,你推我挡,谁也没敢先走出来说一句。最后一位年过花甲看似地位不低的老官员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此人正是吏部尚书马大人,和先前的李公公一样,曾服侍过两代君王,在朝堂备受尊敬。
“呵呵,两位王爷,时辰已经不早了,为何今日皇上还没宣早朝?”
底下官员一拥而上,纷纷插嘴。
“是啊是啊,平时这个时候都在朝会中的。”
“早些天听闻内侍监提及过皇上最近偏头痛,难道皇上上个月感染的风寒没有祛清,如今龙体欠恙……”
“听说某几个游牧民族蠢蠢欲动,在我国边疆地区连生事,时不时还端欺压百姓,抢夺他们的粮食,大有向我国开战之意,许是昨夜皇上是为此事不得安枕?”
“皇上忧国忧民,实在是我北国之福!”
不知谁感概地拍了句马屁,一群官员定了定,下一瞬,吾皇万岁的敬语铺天盖地响起,未见皇帝本人,已有官员脸朝地伏在地上为皇帝龙体祈祷。
哼!
一群乌合之众!
南宁王嘴唇一勾,不露声色地露出个鄙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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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易仲,顿时收敛住脸上的鄙夷,换上一副不解的神情。
奇怪。
这实在不像他小仲安王的作风。
平时倘若见到这等场面,他一定比自己还要瞧不起他们,甚至不惜撕烂脸,亦要出言冷嘲热讽一番底下这群窝囊废,为何今日此般性情大变,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事不关己记不留神,做到独善其身?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由他想下去,李公公再度由殿内步出,脚步匆匆,脸色不甚对劲。
“王爷,各位大人,皇上今日龙体不适,不宣朝,有事参奏的,尽管把奏折交给奴才领进去即可。”
龙体违和是何等大事,自是又引起众官员唯恐的脸孔,争相在李公公面前嘘寒问暖问候一番,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待打发了众官员,已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来早朝的人只剩下南宁王和小仲安王二人。
易仲是有事求见故而不走,南宁王则是好奇小仲安王的事而不走。
南宁王虽不是自己一手一脚侍候长大的,但因其母是先帝最疼爱的妹妹,儿时有幸得蒙帝恩,特允许在宫中与众皇子一起接受太傅教育,他住宫中那些余年,可不是李公公亲自过去扶持的?
算起来,倒是自己半个主子。
虽然脾气难以琢磨些,倒不会使人难堪。
他要陪着一起站,李公公也不管,暂时不打发他,抱着慢慢一胸怀奏折,转过身子,颇为难做地睇着易仲。
这个主才是不容易说话的主啊。
似乎一时拿捏不了说辞,看着易仲逐渐暗青的脸色,好半会儿,才不得已地心疼地开口劝说,“王爷也请回吧,皇上说了今日何人都不见。”
早料到他会这样说般,易仲眉头也不抬一下,“麻烦公公代为通传一声,说本王有急事,必须要见皇上。”
“这——”李公公更为难了。
他自认为要说的话都挑明了说在前头,皇上说任何人都不见,意思是包括他小仲安王在内,所有人都不见,冲着不见人三个字,皇上甚至连早朝都罢了。
难道聪明如小仲安王还没能领会出皇上的弦外之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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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不明白,明知皇上故意不宣见,为何小仲安王还要此般执着。
李公公叹口气,再次尝试苦口婆心地劝说他,“王爷,您求见皇上这事,奴才通报过了,实在是皇上今日龙体欠恙,不想接见任何人,才不召见王爷您。您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王爷不如请回吧?莫让奴才为难了。”
“公公,皇上无大碍吧?”一旁的南宁王适时插了一句。
李公公循声望去,目见南宁王言之切切,目光殷诚,心想他必是挂念皇上身体,一时感动,实话实说道,“南宁王大可放心,皇上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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