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搞笑穿越:囧囧的穿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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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搞笑穿越:囧囧的穿越生活-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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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有心人,被不远千里攀山涉水到处寻找青梅的四位郡王竹马在某个隐蔽的山里找到才对。


    “那她有交代这半年的去向吗?”


    这才是叫人郁结的地方,欧阳术叹气,神色颇为无奈,“不管四郡王怎样好言相劝,颜夫人什么都不愿说,那时候我还小,只知道她再度出现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怀了两个月身孕。”说到这里,清幽的凤目突然朝向她,“而且,她很疼肚里的胎儿。”


    疼不疼,他怎么知道?


    也许是阿离回望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太过直接了,欧阳术一下就读懂了她的意思,“在我被招入宫陪当时还是太子殿下如今的皇帝伴读前,家父一直吩咐我好好照看颜姨,于情于理,飒儿应该喊我一声哥哥。”


    说这话时许是想到了那位记忆中永远娇柔和气的美丽女子,一双凤眸又注入了灵气,挥去了方才摄人的阴沉与森寒。


    哥哥?


    阿离挑眉,见他脸上逐渐挂起自己熟悉的狐狸般的笑容,一颗揪紧的心似乎跟着松开了些,“你怎么确定我就是颜夫人的女儿?”


    先别说连她自己都没能从这付身子身上找到任何关于身世的蛛丝马迹,单是想到两人认识这么一段时日,之前未见他提及过,如今突然就来个真相大公开,就值得怀疑。


    据这两日朝夕相处的经验来看,面前的欧阳术有可能别有用意。没错,故事听下去是很吸引人,毕竟过去了,没人证,也只能是故事,最重要的,这故事里还有许多疑点,他没有替她解开。




隐藏在真实身份之下的真相(2)

唯恐是欧阳术拿别人的故事胡乱搪塞到她未曾谋面的半个亲娘身上,阿离不得不防——替原主人堤防。


    “为什么之前你一直隐瞒不提,偏偏要挑在今日说出来?”


    没想到平时相处起来粗线条的家伙对待此事会这么敏感,欧阳术走上前,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看她捂着半边脸呼痛,吃吃地笑笑,“就凭小时候我抱过你,你这张脸几乎每天都被我捏。”


    收到阿离警告的视线,赶紧摆摆手,“开玩笑,你是颜姨疼在心头的宝,我怎敢随便捏你?其实我也是方才见到你的背后的烙印才认出是你的。”


    背后的烙印?


    那就是刚才帮她涂药的时候看见的了,现在说起来背脊还有点神经性酸疼,那个玉环真是害她不浅啊。


    明知看不见,还是忍不住侧头往后探了探,“我背后有什么?”其实自己也好奇。


    “花的烙印。”


    两眼发光,“梅花?”


    怔住,“野花。”


    啊?


    小脸稍稍闪过失望,她还以为是梅花的烙印啊。


    想当年看琼海奶奶情感古装大戏,最迷那套梅花烙,里面有一幕很经典的情节,说到男主皓祯表白对女主吟霜的真情,吟霜终于坦然相对,然后二人情深款款,眉梢眼底,难舍难分,顺理成章,一夜缠绵,终成眷属……就在那个销魂的夜晚,皓祯看到了吟霜肩上,一朵小小梅花印记。


    (老大:==这厮要是穿入民国时代肯定得当汉奸的上好材料,脸皮够厚,变节亦快,之前还说要抵制琼瑶奶奶,才不过几天,又说喜欢人家了!阿离神色激昂:我没说喜欢琼瑶奶奶,我是喜欢梅花烙里面这一场戏,奶奶和戏独立分开滴,就像汉堡包那层面包和肉,偶是分开吃滴!懂咩!懂咩!)


    发动大脑浪漫细胞去想象一下,俊男,美女,加个神秘的梅花烙,那是多充满诗情画意的片段。


    所以,乍听见欧阳术说自己背后有个烙印的时候,她暗爽一把,穿了这么久,终于熬到老天治好他的白内障青光眼了!




痴情的王爷(1)

是夜。


    苍穹如漆,寒风瑟瑟,石径蜿蜒。


    本该幽深静谧的院子里,时不时发出刺耳的破空之声,伴着道道耀眼光亮,寒芒犹如宇宙陨落的异常盛大而华丽的流星雨,簌簌簌纷繁杂乱地划破沉寂,留下光火四射的痕迹。


    水弛急急忙忙赶至庭院的时候。


    男子仍在练剑,矫若游龙,手执利剑,横劈侧砍,手腕转动矫健异常,带着万马奔腾的气势,剑意熠熠。


    心急如焚的水弛才站前一小步,颊边响起风刮面的钝痛,银芒掠过,男子手中的剑转瞬间已袭到她面前,锋利的剑尖直指她最脆弱的喉咙。


    “王,王爷……”


    一声王爷叫出口,才察觉自己的声音颤颤的。


    “为何事而来?”


    易仲看不也不看她问。


    水弛内心一阵绞痛,自从宫离飒不见了之后,易仲面对她一直维持面无表情,语气疏离甚至阴寒。


    她知道,近段日子,他已经陆陆续续安排遣走王爷府内的侍妾与歌姬,只有她的院子暂时没有被人动过。


    她以为她是特别的,虽然做不到易仲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至少在他心中,她占有一席之地,可是,不是。


    这些,只不过她一霜情缘。


    倘若有情,他就不会对她不闻不问冷若冰霜。


    “水弛听下人说王爷已经练剑练了一个下午了,王爷……”


    下面关切的说话容不得她说下去,眼前银芒闪烁,簌簌簌几声,腮边几缕秀发零零星星落至地面。


    水弛被吓得怔住了,“王爷……”


    削发并不让她太伤心,抬眼之际,最能伤她的是他那双比剑锋更危险的冷眸,仿若寒夜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那样凌厉锋芒的眼神,杀人于措手不及无影无形,伤人,伤身,更伤心,直至彻骨。


    “本王说过,除非有她的消息,不然擅闯此地者,死!”


    水弛百般复杂地睇着眼前人,他的眼,他的脸,还有他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




痴情的王爷(2)

他不知道,其实他很少笑,可是就是这么少笑的人,一旦笑起来,却是能使天地万物为之失色,对她来说,眼前一切是那样的熟悉,连闭着眼,都能勾勒他的一切一切。


    一样的剑眉星目,一样的尊贵傲物,可是,却不再是小仲安王了,不是她深爱的小仲安王,也不是能让她继续深爱下去的小仲安王,因为他的心完完全全属于了另外一个女人。


    而她,不战而败。


    却不得不甘。


    前些天,不小心撞见了被驱赶的某位侍妾趁身旁看守的侍卫没留神,偷偷跑回王府前院找王爷,却连后院也没踏出,就被侍卫捉了回去,一个小女子被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押着,粗鲁地塞进马车。


    水弛见过那位侍妾,她曾经是那么意气风发,得尽王宠,一曲水华颂舞技高超,艳压了整座小仲安王府,在北国,稍微有点才情的女子都是不屑与别人攀谈,所以,王府内,除了易仲,她对人素来不冷不热,面对其他侍妾与歌姬,眉宇间更显高傲与矜持。


    仿佛她与她们从来都不是相提并论而存在的对象。


    可就在被赶出王府这一刻,她不依不饶,全然不顾别人惊诧的目光,先是降低身份委曲求全地去痛声哀求,哀求达不到目的,就抛开了自身的矜持以及建造多年的形象,指着面前的侍卫大吵大闹。


    记得那日王府后门的风特别大,被侍卫钳制住的一身狼狈的侍妾,她抑不住的泪珠在飞,头发凌乱,满头耀目的朱钗在飞,象征着她舞技超群而特制出来的衣裙似感染了主子挣扎的情绪,那抹鲜艳的红,在半空不甘地叫嚣飘荡。


    可是,再不甘也只能屈服。


    易仲决定的事情,从来用不着估计别人是否不甘,他只需要考虑自己乐意不乐意。从前的小仲安王,乐意为了自己,收下一大群美女歌姬来充盈自己的后院,如今的小仲安王乐意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自从消失了之后到现在还不知去向的女人而解散后院。




痴情的王爷(3)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一切,只看他的意思,他乐意不乐意而已。


    在找不到命定那位之前,遇上的一切女人,再好,再没,亦不过是给男人人生添色的调剂品,一旦他们找到了,之前的女人就是脏了他们人生的颜色,一切脏了的颜色,就得擦掉。


    所以,现在,连她也得擦掉吗?


    哀,莫大于心死。


    其实从宫离飒失踪了,他为此问责柴可的时候,她就已经心里有数了,隐隐也猜到了以后自己的去留。


    然而,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只能是她,是吗?


    不是她,就不行是吗?


    她不懂为什么世间这么多女人,他偏偏只执着于宫离飒一人,难道是因为她的美色?不对,宫离飒被他囚禁这么长时间,如果是沉迷于她的美色,他早就沉迷了,那犯得着等到现在。


    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沉重,“……那王爷要水弛死吗?”


    易仲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稍纵即逝,太快了,完全不给她捕捉到的机会就消失,入目的只是他僵硬铁青的脸色,仿佛她问的问题是在挑战他王爷的权威般。


    其实,可以的话,她倒愿意一死,死在他手下,总比苟活于这个世上,看着他万般宠爱另外一名女子,却连眼尾余光都不屑投放到自己身上一眼来得痛快吧?


    这样想着,水弛稍稍抬高下巴,闭着眼,故意忽略他的阴鹫与残酷,脑海想的全是两人过往柔情蜜意,曾经,他亦待她好过,即使比不上待宫离飒的好,即使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真实却也虚伪的假象,即使那是用了她全副心思才换得他一丁点儿回眸,也足够她回味了。


    黄泉路下,有这么美好的回忆,她不会孤独。


    一个情字道尽艰辛,困住了他,亦困住了她,可是她比他幸运,因为她可以选择死在心爱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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