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贺宝盈伏在宫离天胸前,静静感受**过后的余韵,手指不安分在男人结实胸膛上面画着圈圈,指甲上染得殷红在灯光投影下十分鲜亮。
“王爷,盈儿听说您新娶的侧妃是宰相嫡女花弄幽,盈儿记得好像是里踏月呀。”
她看似无心的问着,心里却在冷笑。
花弄幽那个蠢货,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活该被里踏月那个贱人坑害,哼!花弄幽啊花弄幽,你不是一直想要做正妃的么?现在看来,你想踩在本妃头上那是不可能了,本妃调教你倒是绰绰有余!
“以后此事莫要再提,本王不想说。”
男人原本很好的心情顿时蒙上了一层乌云,当即便沉下脸来,因为他想到了宫九歌在朝堂上说的那些话。
里踏月竟然会在他的府上?是心甘情愿留下的还是被强迫的?他纵然猜疑却不敢确定,因为里踏月没理由放弃他这个受宠的王爷而去找宫九歌那个不受宠的人。
宫离天沉思着,郁闷着,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凭着自己绝对不逊色与宫九歌的外表,里踏月更加不可能爱上宫九歌,她喜欢的可是自己!
瞧着宫离天心情不好的劲儿,贺宝盈心里笑的别提有多幸灾乐祸了,你不是一直喜欢那个小贱人么?
这下好了,小贱人消失了,我看你还怎么再疼爱她?时间一久你便会发现对你最好最真心的还是我,贺宝盈!
潋住眼底的冷笑,贺宝盈轻言细语的安慰着,“王爷莫要生气,盈儿猜想里踏月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她舍不得王爷的疼宠呀。”
果然,这句话成功讨好了男人。
宫离天勾唇一笑,大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享受着女如缎般的肌肤,“盈儿说得对,本王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舍得不回来呢。”
贺宝盈轻笑着,“是呀,所以盈儿才会叫王爷莫要担心呢。”
宫离天大笑两声,猛的翻身压在她上面,刻意避开了她的肚,挑起他小下巴,邪肆的笑道,“盈儿这张小嘴真甜,来,让本王用力吻几下。”
“王爷你坏……”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侍卫声音,“启禀王爷,有人求见。”
宫离天停了下来,眸光一闪,从她身上下来,“盈儿快快为本王更衣。”
看他的样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处理,贺宝盈忍住心底不满,笑颜如花的坐起身伺候他穿衣服。
当宫离天离开之后,贺宝盈便淡淡吩咐,“朱儿。”
“娘娘。”
朱儿步入房门,恭敬的站在身侧。
“去把新封的侧妃给本妃叫过来。”
贺宝盈懒懒从床榻上下来,赤着脚坐在了铜镜面前,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为阴毒。
“是,娘娘。”
朱儿退下去之后,贺宝盈再次唤了声,“青藤。”
一名俊秀的黑衣男跪在地上,等待着主的命令。
“本妃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去九王府除掉里踏月,若这一次没有成功,你以后就不要跟着本妃了。”
听到贺宝盈淡漠的话语,跪在地上的青藤心头狠狠一震,沉默良久,他才哑着嗓点头,“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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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好
不一会儿,花弄幽便跟着朱儿来到了宝月苑,瞧了眼正厅之内,贺宝盈那一副高高在上的目光,花弄幽眸光一闪,最后扬起讨好的笑容上前,“几日不见,姐姐越发漂亮了,怪不得王爷对姐姐那般宠爱。”
花弄幽很明白审时势,此时此刻她的身份根本不允许跟贺宝盈对着干,唯一出便是暂时笼络住贺宝盈,之后再想办法将这个女人除掉,这样她才能安稳的做上正妃之位独享荣宠!
至于里踏月,她自然也不会放过。
潋住眼底的冷笑,花弄幽表现出了一副亲姐热妹的笑模样。
贺宝盈轻轻端起香茗轻轻呷了一口,随后淡淡的抬起眼皮,说道:“你还不配喊本妃姐姐,区区一个未封名号的妃,与本妃还不是一个等级。”
花弄幽笑脸一僵,袖口下的指甲狠狠扎进了手心,贺宝盈戳到了她的痛楚,她也恨,怨恨宫离天居然不赐给她名号!
若是有了名号她还用得着来这里低下气的讨好面前这个贱人!
她忍住了,身为宰相嫡女若连这点定力都没有,还怎么为以后的王妃宝座筹谋策划,花弄幽笑道:“盈妃娘娘说得对,妹妹地位低下,哪里跟您相比较,前些日妾身就想来想您问好,无奈王爷心疼您腹中胎儿,特意嘱咐妾身以后再去,今儿个若不是您让丫头召唤我,妾身还打算明儿来呢。”
随后,她意示身后丫鬟把东西拿上来,又说道:“这是妾身收藏的最珍贵紫牡丹,妾身觉得您应该会喜欢。”
贺宝盈一看到那颗美丽的花朵当即脸色一变,朱儿立刻指着花弄幽喝道:“你好大的胆,成心要害死娘娘吗?你可知娘娘对花香过敏!”
花弄幽忙道:“盈妃莫要误会,此花并没有一点香气,不信的话您可以闻闻。”
贺宝盈试探性的拿开了手帕,果然,屋里面没有一丁点的花香,这才对朱儿使个眼色,“本妃很好奇,花朵为何会不香?”
花弄幽掩唇一笑,“这是妾身亲手做的一朵布花,外表看起来与紫牡丹相同,实则乃是一朵永不凋谢的娇花。”
“原来如此,你真是有心了。”
贺宝盈心想,好东西不要白不要,但花弄幽妄想这般就认为本妃会放过她?呵,天真了。
轻咳一声,她面上有了一丝笑容,“你给本妃送大礼,礼尚往来,本妃也要回敬才是。”
“妾身这是理所应当,岂敢接受您的礼物。”
花弄幽连忙行礼,心下却猜不透贺宝盈的内心,然而,当她听到贺宝盈接下来的这句话之后,心里却冷笑起来。
“这样吧,你的那个丫鬟不要用了,本妃这里有一个聪明伶俐的丫鬟给你,以后有很多事情你会舒心的许多。”
贺宝盈的语气虽淡却带着不可违抗的意思,花弄幽眸色暗了暗却没有反驳。
紧接着,一名绿色衣服的小丫鬟从外面走进来,行了一礼,“绿意参见盈妃娘娘,才见侧妃娘娘。”
贺宝盈眸光闪动,嘴角笑的意味深长,“侧妃,你可喜欢本妃送给你的这个丫鬟?”
花弄幽强行扯出一抹微笑,弯了弯身,低眉顺眼道,“妾身谢谢盈妃娘娘。”垂眸掩住了里面的怨毒。
她能说不喜欢吗?该死的贺宝盈这个贱人,收了她东西不但把她从宰相府带来的丫头弄走,还竟然还派人监视她?也许,远远不光是监视那般简单。
“好了,本妃累了,你回去吧。”
贺宝盈挥了挥手,便在朱儿的搀扶下进了内室,外面的花弄幽死死咬住下唇,捏着拳头离开了,身后的绿意丫鬟绿意低头不语的跟了上去。
宰相府
“老爷……”
大夫人小心翼翼的瞧着花泽脸色,心下有些疑惑,不知道那日老爷跟王爷究竟说了什么,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小幽被王爷原谅,巫族符纸的事件也被轩王爷压了下来,总的来说,花弄幽虽然是个侧妃娘娘但却没有生命危险了。
花泽额头青筋暴跳,眼睛里闪射着凶光,“这个该死的宫离天,早晚有一日老夫定会让他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
“砰!”
他重重拍在桌上,盛满水的杯颤动喷溅出几丝水渍,大夫人吓得心头一跳,咽了口吐沫,试探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小幽没事我们应该高兴不是么。”
“高兴?!”
花泽猛的瞪着她声音一下拔高,“你个妇人懂什么?宫离天其实是利用这件事威胁老夫,让老夫不得不把权力借给他用。”
说到这,他放低了声音,冷笑,“皇上素来看我不顺眼,若他拿此事做章告诉皇上,岂不是要让我栽跟头?整个南诏国的人都明白巫族符纸的罪恶,只要老夫跟此事沾上了边,怕是会有意想不到的大灾难,若不然,老夫怎会任由宫离天摆布!”
大夫人这才恍然,随后为他倒了杯茶,安抚道:“老爷其实不必生气,宫离天小儿不过是一时便宜罢了,等我们的小幽做上正妃之位,一切还不都是老爷您说了算,再者,老爷别忘了,云烟公主可是爱慕咱们夜儿的紧呢,只要他们两个在一起,整个朝野有谁还敢跟您作对?”
花泽神色一动,结果茶水轻抿一口,冷哼道:“话虽如此,但那不孝岂会心甘情愿的迎娶云烟公主?”
大夫人柔柔一笑,“老爷这就不用担心了,妾身自会安排一切。”
花泽沉吟一会儿,把茶杯放在桌上,说道:“你现在就去找夜儿,顺便探探他的口风,老夫也派人打听一下云烟公主的出行动向。”
“不用了,妾身早已书信过去,云烟公主天后便会来宰相府内。”
“很好,这件事就交给夫人办了。”
花泽勾唇一笑,握住了大夫人的手般温柔的说道,大夫人娇嗔一瞪,“老爷现在知道妾身的好了?妾身可是记得清楚,老爷这几晚都在红袖那里过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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