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好笑。”我的笑脸终于挂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小光,你这么污蔑我是为什么?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我该质问的才对!”小光怒吼,“朋友,什么朋友。一直以来,都是我一方面在关心你,我热脸贴你冷屁股,你总是虚假地对待我,什么朋友啊!你一直以来都是单方面地接受我所给予你的关心!!现在,现在,你连刀也……还给我,还给我”说着话的小光冲上来抢我手里的鞠音。
我望着已经接近疯狂的小光,冷冷地望着她。我松开我的手,任鞠音被她拿去,“你要,就送给你好了。”
“这么说来,夜川同学,这刀真的是绿川同学的?”班导似乎抓到了什么把柄,激动地问着。朽木白哉依旧一脸冰山地望着这些闹剧。
我沉默,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不是自己的刀,是使用不了的,有的连拔得拔不出来。
“那个,朽木队长,”班导一脸威胁地望着朽木白哉,“夜川同学已经默认自己抢了绿川同学的刀了!怎么办,朽木队长,该怎么处理呢?”
呵呵,原来班导以为我是那个把柄啊,以为可以以此来威胁朽木家,以此来得到某些他所想的好处。当以为我默认了的时候,看看,听听,整个态度语气都变了,从狗腿又变回成人了。
“不要闹了,若。那刀拿回来,丢了那刀,谁也赔不起,而且,这个人,不配拿那把刀”朽木白哉鸟都不鸟一旁打算威胁他的班导,“最好,不要让我生气。”
呵呵,不愧是贵族,连反击都是那么地嚣张那么地令人讨厌。我谄媚地笑着:“是是,父亲大人,我就这拿回来。”我望着紧紧抱着鞠音的小光,“小光,这么抱着那把刀,你累吗?你难道不知道,那把刀可是会吸收主人以外所有碰它的人的灵力的哦,再这么抱下去,可是连做死神的资格都没了哦。”
我冷笑着走过去,从虚弱的小光怀里拿回那刀,那依附着奶奶所有灵力的刀:“小光,怎么了,这么虚弱,回去可得好好休息了呢,不然,可是得打包袱回家呢!”
已经没有什么好说了,你即便再怎么怨恨地望着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我说,‘父亲’大人,闹剧看够了吧,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朽木冰山不悦地皱了皱眉,显然,他对我今天的言行很不满意,但是并没有明说,只是点点头,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走出班导室,小花一脸紧张地跑过来:“小若,没事吧?”
我摇头:“没什么事,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我累了,我想一个人走走,小花,你去做你的事情吧,我一个人不会有什么事的。”
不待小花回答,我便一个人离开。
3年里,不知不觉中,什么改变了。譬如我和小花的革命友情越来越浓厚,譬如我和小光的友情在这3年了无声无息地消磨歹尽。
背叛,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但是还是会多多少少受到那么点伤害。有时候,没有想过去防人,结果却被人捅了一刀,就如妈妈说的:“不要轻易地将感情交付于一个人,不管什么感情。因为当你将这份感情交于那个人的时候等于交于他们可以伤害到你的武器。当他们用这个武器伤害了你之后,千万不要给予第二次,慎重更慎重,因为,他可以伤害你第一次,他也就可以伤害第二次,不要一个错误犯二次,不要被同一个人桶二刀。”(PS,是我看过的2本小说里的一些话被我重新组织成新的一段话的)所以,小光,我们没有重来的机会。
在山坡上轻轻地用石头划着这么一收小诗: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
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落为谁功?
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
夫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
权也空,名也空,轻眼荒郊土一封;
酒也空,气也空,世间浮华一阵风。
这首诗已经忘记是从那里看来记住的了,只记得当时觉得写的十分好,不犹自主地背诵下来了,只是不知道,居然到现在也还没有忘记。不过,真的很有哲理呢!
“恩恩,写得不错嘛!”一个怪异的声音从背后穿来。
回头,啊,呆住了!狐狸,是那只狐狸!!那只把我带来这里的:“批着披着黑羊皮的狐狸!!”
那狐狸郁闷得皱了皱眉头,然后仍笑眯眯得说:“小朋友,我觉得我应该是只披着狐狸皮的狐狸吧!”
我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关系吗?你这死狐狸,反正怎么说都是只狐狸。”
“恩恩,很有关系呢!”狐狸眯着眼睛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话说,我不是很喜欢羊啊,我觉得披着狐狸皮的狐狸,这么说的话,我会更开心呢。”
鄙视你,蔑视你,无视你。我拽拽地站起来—甩头—离开。
“我想,你现在一定是在想 鄙视我,蔑视我,无视我,对吧!”死狐狸不要脸地跟在后面。
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 O_O。”
“果然呢,”死狐狸笑得一脸春光灿烂,“因为你和我一朋友很像呢。”
“男的女的?”
“女的哦,而且你们身上的气味也很像。”
“你是兽类吗?”
“不是,但是我比兽类更敏觉哦!”
“哦,是禽—兽—大叔啊!”
“不,不,不,我比禽…兽…还禽…兽…呢!”死狐狸厚着脸皮说。
但是,我却被他逗笑了,好久没有这么拌嘴了呢:“喂,死狐狸,你口才很不错嘛。”
“不才,不才,天下第二而已。”
“哦?那谁天下第一?”
“我那朋友呗!”
“那你朋友一定很有趣!”突然有点羡慕。
“是啊,不过,你也很有趣呢!”死狐狸笑眯眯地看着我,“是你真央学院的学生?几回生?”
“六回了!”
“哦?快选择番队了嘛!”死狐狸一连狐狸样地靠近我,“呐,你选择3番队吧!”
“为什么?”我不愿意。
“我在这里很无聊啊!”狐狸一脸理所当然。
“你无聊管我P事。”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我怄气!
“呐,我叫银,市丸 银。”
“银子?名字取的很不错,很富贵。”
“呵呵,我朋友也这么说。我不介意你叫银子的!”
“夜川 若。 YORUKAWA NOU。你可是叫我小若。我也不介意。”
“呵呵,我记住你了。记得来3番队哦!”狐狸说完别走了,速度很快,我有点惊讶,他是什么人啊?
NO。15 齿轮开始转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离选择番队的日子越来越接近;而每当老一届学生即将离开真央时;新的入学考试即将开始,而命运和缘分这种东西总在一些人快要遗忘或失望或绝望的时候来临发生,于是,生命的轨迹开始换路行走。
当光再一来找我的时候,她的样子令我觉得有些悲惨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尤其是她此时的可怜的源头是因为我,所以我更不会同情她。我没有悲天悯人的好心肠,也没有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宏,我能做到的只是听她诉说她的“理由”。
“小若,你知道吗?你总是这么一副什么也不在乎也无所谓的样子,这样子的你,令我不安也令我害怕。”光低着头,诉说着,“从第一次见到你起,我就一直想和你交朋友,不是那种普通的朋友,而是可以交心可以诉说彼此心意的朋友,但是,不论我怎么努力怎么和你亲近,我们之间总是隔着一座墙。那座墙,好高好厚,但是却是那么透明,我只能在离你很远的地方看着你,而不能真正接近触摸你。好想好想走到你身边或者想将你拉到我的身边,但是一伸手,碰到的只是无形中的墙壁。原本以为,你对谁都这样,但是相对别人而言,我至少比别人站得离你更近点,刚开始这样的想法支撑着我。我要的其实不多,那么一点点优势也让我满足,但是,你却连这点优待也逐渐收回。”说到这的光怨恨地望着我,“当我看到 山田 花太郎 随着时间离你越来越近,慢慢地,他走到了我的前面,看着你面对着 山田 露出那种温和笑容,我嫉妒,我怨恨,为什么我那么努力的付出却得不到你一点回报呢?为什么我这个最早的朋友比不上那个后来追上的山田呢?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光流着泪,“真的,真的很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你有时候的笑容令我安心,很温暖很能安人心,我希望我一直能独享那些,但是,你却将这份原本给予我独一无二的优待也分给了别人。那段时间,你一直一个人出去,不知道你去哪里了,不知道你去做什么了,问你,你也只是敷衍我说去练习了。那样的朋友,有着等于没有!”
我淡淡地望着说着心里话的光,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没有说呢?或许在你刚开始心里不平衡的时候说的话,或许,或许也不会弄成这样。到了现在,不论什么理由,我也无法重新接纳你。
“你所谓‘练习’的那段时间,你不知道班里的风波吧,”光苦笑着望着我,是的,我不知道,我老实地摇头,等待着下文,“那个时候,班里同学都说,我是被你抛弃的,对你而言,我什么也不是,朋友啊什么的你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从一开始就是我一直赖着你缠着你,其实,你早就烦得不耐烦了,就连你接二连三的失踪也是为了躲避我等等,各种各样的谣言。”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躲避你,从开始你第一次接近我,对我笑起,你就是我的朋友了。”不由得,我反驳那些曾经的谣言。
“现在说又有什么用呢?”光无奈地望着我,“小若,人,不可能听着周遍的谣言还能无动于衷,至少我做不到。听着那些对我而言十分残忍的话,独自一个人忍受着,渐渐地,我开始恨,我恨你不曾注意到我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