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城仍是没理她,倒是起身走到窗前,又望向那漫天飘舞的雪花。
万俟雅言起身,走到她的身边,突然把雪城横腰抱起,径直走向床榻,把她横放在床上。她看到雪城正睁眼盯着她,“呵呵”一阵轻笑。她说:“说吧,你从哪里来?”
雪城又闭了眼。
万俟雅言将手指拂上雪城的腰带,慢慢悠悠地解开。雪城又睁眼看着她,仍是那般波澜不惊。万俟雅言又以极慢的动作解开她的衣服,她的动作极慢还很轻,当然,她不承认自己在剥动物的毛皮,她剥动物时动作向来很快,“刷”地一下子剥个精光,皮肉分离。
当衣衫褪开,万俟雅言见到雪城颦起眉头。她偏着头,笑问:“还不说话吗?说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便停手。”
雪城侧过脸去别开头,即又闭上了眼。
万俟雅言噘了噘嘴,扒开雪城的衣服,俯身含在胸前的那片粉色的小圆晕上,贝齿轻轻地咬住那颗小圆粒。她敏锐地觉察到雪城的呼吸变得有些压抑。她略微加了点力,咬住,还轻轻地扯了扯。雪城的眉峰拧得更紧,扭头看向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得意地挑了下眉头,还冲雪城挤挤眼。
雪城又闭了眼。
万俟雅言心说:“你会睁眼的。”她放肆地在雪城的胸前使坏,还故意把人弄疼,可雪城一直没睁眼,只紧紧地拧着眉头。万俟雅言心说:“你还真能忍啊!”她把雪城的衣衫全部褪去,故意让雪城赤礻果在空气中。可雪城还是一动也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万俟雅言的眉头这时候也颦了起来,心里已有些动怒。她把手移到雪城的双腿之间,挪到那张柔嫩之地揉动着。
雪城睁开眼,且是瞪圆眼盯着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的手指顶在幽穴口,冷峰扰紧,满脸冰寒,凌厉的眸子牢牢地锁住雪城的视线。
雪城目不转睛地盯着万俟雅言,那眼神,仍是不带丝毫感情,但眼睛几乎眨都不眨一下,颇像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盯着谁。万俟雅言也有这种被尸体盯着的感觉,当然,面前这位一直在喘气。装尸体是吧?万俟雅言的手指一挺,介入那□且被她弄得隐约有点潮湿的甬道。她盯着雪城,手指一贯到底。
很紧,一根手指刺进去,几乎是强行挤进去的。当万俟雅言的手指穿破那层障碍,那片□中顿时有液体绕在她的手指上。随着万俟雅言的动作,雪城倒抽口冷气,连呼吸都在打颤。她拧紧眉头,难忍的摆了摆头,即又盯住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迎着那双冰冷的眸子,手指在雪城的体内迅速抽动。伴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殷红的血液从她的身体里渗出,染在腿间和床上。
雪城咬住了嘴唇,有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终于,她别开脸,闭上眼睛。
万俟雅言把雪城扶起来坐着,手指进入更深,动作更大。
雪城痛苦难奈地扬起头,眼里全是泪水。她抬手抓紧万俟雅言的衣服,即而又抓住万俟雅言的手,摇头。
万俟雅言盯着她,不依不饶。雪城又点点头,她把万俟雅言的手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来,见到那只沾满血污的手,眼里泪水更多。她含泪,满眼愤恨地瞪着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又把手探到她的身下。
雪城用力地摇摇头,赶紧抓住万俟雅言的手,再次用力地点点头。她把万俟雅言的手拉开,摊开万俟雅言那双沾满血迹的手,在手心里写下“商泱”二字。
“商泱!”万俟雅言惊愕地抬头看向雪城,问:“你的名字?”
商泱闭上眼,点点头。
第九十二章
万俟雅言想了下,又问:“你从哪里来?”
商泱抿紧唇,又是一副装死样。
万俟雅言说:“别让我又把你伸到你的身下去。”
商泱睁眼,突然手掌一翻,拍掌就朝万俟雅言的太阳穴劈去。
万俟雅言早有防备,身子一侧,头迅速往后一闪,迅敏地躲过这一掌,反手朝商泱的手掌压下,叫道:“现在才想着出掌不嫌太晚了么?”商泱变掌极快,万俟雅言也不弱,两人你来我往连交几招手,最后,万俟雅言突然一翻掌压住商泱的手掌,掌心一翻,扣在商泱的命脉上,商泱立即不动了。她咬咬唇,又迅速用手左在床上写下几个字:“你杀了我吧。”
这句话还用写的?若说之前说出她的名字用写的,那是那种情况下不好意思说话或气得说不出话,可这会儿这句话——只要不是哑巴,都是用喊的吧。“你是哑巴?”
商泱满眼杀气地瞪向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感觉到她手腕上的真气涌动,赶紧用力一压,真气从商泱的腕脉里透进去,顿时疼得商泱全身一颤,接连倒抽几口冷气,冷汗都下来了。人的真气行走在经脉之中,命脉被扣,如果有人强行从外界冲真气冲进去,那滋味——比万蚁噬咬还痛。举个例子,人的胳膊肘位置就有一条经脉,有时候不小心撞到胳膊,又刚巧是撞在那根筋上,那是又痛又酸又麻,稍微撞重点,整条手臂都是麻的,连抬手都会觉得困难。撞到胳膊上的经脉比起被真气撞进经脉里的滋味,那简直就像是轻轻地用羽毛拂一下。万俟雅言为什么一直用真气护住自己的命脉,那就是怕被人制住她的命脉,一身武功使不上事小,还只能任人宰割。被握住命脉,别人要杀她还是废她,一弹指的事。这点不止是万俟雅言,但凡习武的人都会,这是种本能。然而,万俟雅言的手指扣住商泱的命脉,却没有感到丝毫来自商泱体内真力的阻力。这点就说不过去!很说不去。这就像你拿刀子去戳别人的眼睛,别人不闪不躲地任由你戳一样,连本能的眨眼都不眨一下。而且刚才万俟雅言与商泱交手时也有一种感觉,商泱出掌无力,掌法极精妙,论掌法,万俟雅言自愧不如。可就是因为商泱的掌劲不足,还被她强行压下,几招就扣住了。她突然出掌,贴在商泱腹部丹田处,手掌翻转摩挲,掌劲透入商泱的丹田里。真气渗进去,如石牛入大海,绵绵无力。她顿时明了,松开手,说:“你的武功被人废了?”没废完,若是全废,人也差不多废了。有武功的人如果被废掉武功,比起正常人还不如。如果万俟雅言的武功被废,她会连华君都打不过,严重点,走几步路都会喘气。商泱的轻功还在,呼吸间也还有常年练功的人保持的有绪吐纳。
商泱没理她,而是翻掌就朝自己的脑门子拍去。要自杀。
万俟雅言拨开商泱的手,睨着商泱问:“我准你死了吗?”欺负一个柔弱的哑巴!万俟雅言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大美人居然会是哑巴。老天也太会开玩笑了。她看到商泱坐在床上,身下又是一片殷红,赶紧喊声:“陶婉。”
陶婉进来了,站在门口,应声:“门主。”
商泱的脸色苍白,却是神色漠然地坐在床上。
“去拿伤药来。”万俟雅言想了下,这个属外伤,可伤在里面。她咬咬唇,冲陶婉招招手让陶婉过来。
陶婉过来,只见床上到处都是斑驳血渍,不由得倒抽口冷气。她看明白这是要什么伤药,赶紧退下去给人拿药去。
商泱死死地咬住牙齿,凄厉的眸子紧紧地盯住万俟雅言,又用手指在床上迅速写下一排字:“你我素不相识,萍水相逢,为何要如此辱我?”
万俟雅言说道:“待我查清楚,倘若你真是无所图谋,我对你负责便是。”她吩咐婢女去打热水来,先把手上的血渍洗了,又再拧了毛巾来到商泱的身边,替商泱擦拭腿间的血渍。
很快,陶婉拿着药过来,立在床前。按理,万俟雅言惹的事,向来都是她善后,断没有让万俟雅言动手的道理。可看眼前的情况,她动手替商泱上药不妥,万俟雅言不发话,她也不敢让万俟雅言动手。但还没等她犹豫完,万俟雅言就接过药,挥手让陶婉退开。她低声说:“我替你上药,你放松点,我不会再弄疼你。”她把裹在被子里的商泱推倒,分开商泱的腿。商泱自是要夹住腿,被万俟雅言强行分开,万俟雅言侧身坐在商泱的双腿间,将药膏抹上手指再送入商泱的体内以极轻的动作替商泱抹上。她上好药,替商泱拉上被子盖住身子,说:“暂时别沾水,若想清洗身体,用热毛巾擦擦身体便可,过两日再沾水,那里嫩弱,若沾水闹出什么病,你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她又把“影”和“魅”招来,吩咐道:“看好她,别让她出什么意外,否则我活剥了你们俩的皮。”
“是!”两人赶紧领命,不敢有丝毫怠慢。
万俟雅言又把婢女叫到跟前,让人好好伺候她。她把剩下的药递给商泱,商泱没接,万俟雅言把药放在床头,心情沉重地叹口气,转身走了。她悔呐。早知道叫青罡来干这事儿,送青罡一个美如天仙的老婆,还不叫那小子感恩待德感激涕淋。又再一想,要是这商泱真有企图,以这倾国倾城的容颜和这副模样,青罡极难把持得住,万一把心偏向这美人反了她,她那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折的还不是兵,还是员得力大将,折的是左膀右臂。可闹出这事,要是商泱没企图,她怎么向华君交待?
她之前的打算倒好,逼出要问的,直接弄死或者废了武功赐下去做姬妾。可如今,商泱是一个武功被废去七八成的哑巴,如果没所企图,被她□过后,又让她赐给手下做姬妾玩物,万俟雅言会觉得自己都欺人太甚,做事太禽兽。她这样做极有可能毁掉一个无辜的一生。让华君知道,能饶得了她?以后的事不说,眼前,她怎么跟华君交待?如果是要弄死的,她毋须交待,弄死就成了,华君也不会过问。可现在她弄得人家□都是血,又不弄死——万俟雅言在心里默念:“你肯定是有所企图,绝对是有所企图。”她想起遇到商泱时的情形,大军行进途中,遇到一辆马车孤伶伶地停在路边,马车夫都没一个。底下的人好奇,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