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来治秦玄,倒也不错,虽然,他很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但,如果是因为她,破个例也无防。
见他搬出了秦玄作威胁,她的眼神变得复杂犹豫起来,刻意的避开他的视线纠结着什么,良久,才郁郁的道:“你激动什么,我又没有说不要煮。”
他不过是小小的试探了一下,她竟然妥协了?怒不可遏之下,他一把揪住了她,将她拎到了眼前,“看来,你对靖麟王果然很不一般啊。”
他们两人倒是挺会为对方着想,一个为了对方愿意承担一切的责任,另一个,也甘愿为对方而委屈求全。
“他是我的主子,我当然不能害他,否则,他要是知道了,又弄个什么桩刑来整我,我岂不是生不如死嘛。”任初静不明就里的辩解着,本想让他能消消气,却不知她的话已然触怒了他心底的导火线。
“是吗?”她竟敢说秦玄是她的主子?看来,她是完全忘掉了她曾经答应过他些什么了。他猛的朝她逼近了些,几乎是贴上了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警告道:“很快,朕就会让你明白,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这一次,她很识趣的没有再开口,也或许,是因为他揪紧了她的领口,让她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维持身体的重心上,所以,让她无暇再动心思为自己辩解。
直到,她攀附住他的身体稳住了自己,一切静下来时,他才意识到,她离他很近,确切的说,她现在就贴在他身上,娇俏的脸因为他的动作而被迫仰着迎视上他,粉红的菱唇在惊讶之下而微微开启,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而颤抖着。
她身上隐约有种淡淡的清香,与当初的脏乱不堪简直判若两人,和他身边的那些女子不一样的是,她身上没有令他厌恶的脂粉香气,清新自然得就像她的性子,带着一点点野。
细看之下,她倒也算得上是个美人,虽然不像奉九仪那样艳光四射,但这清秀的容颜配合上她火热的脾性,就像一朵带刺的小野花一样,走到哪都让人无法忽视。
外在的容颜多有相似,但这种内在的气质,在他的国度里,她还是唯一的一个。一个时而胆小怕死,时而又连虎须都敢摅上一摅的小女人。
异样的气息在彼此间流动着,他甚至能听到她狂乱的心跳,这让他想要知道她更多。
终于,她猛的清醒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从他手中挣扎出来,跌回她自己的椅子上,也瞬间打破了这一室暧昧的光景。
他心中微微一震,为自己的盛怒竟然就这样消失于无形而感到懊恼不已,他记得,前一秒他还在和她为靖麟王而翻脸吧?
回想起这一点,他整个人顿时冷了下来,没有多看她一眼,便朝着内室走去。末了,仍不忘吩咐道:“把屋子收拾干净,你就可以睡了。动静小点,朕就寝不希望听到任何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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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五更了,还差一更就功德圆满啊
正文 帝王篇(二十二)
背上的伤渐渐愈合,也是时候开始计划回宫了。一大早,秦冥便出了靖麟王府,暗中联络上了他布置在各省城的近卫队,让他们追查秦寿的下落。
秦寿的存在无疑是对碧落国和天曲星最大的威胁,所以,他必须尽快的铲除这股势力。同时,也指定了几个近卫暗中留在王府附近,在他回宫后,用以保护任初静的安危。
做完这一切,再回到王府的东厢房时,却看到了他最不情愿看到的一幕。现在天色还未近黄昏,那个女人竟然又蜷缩在软榻之上睡着了。
“任初静!”所有的冷静顿时化为一声怒吼,不等软榻上的人反应,他索性一把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什么事啊?”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眼睛似睁未睁的瞟了他一眼,呢喃道:“你回来啦。”话刚落音,她身子一软,竟然便软倒在他怀里,继续开始甜睡。
她现在的状况比昨天也好不到哪去,这让他不由得火冒三丈,一把便扣住了她的头,将她强行从他胸前拉离开来,吼道:“任初静,你再不醒来,朕就把你丢出去!”
不要告诉他,他才离开不到一天,她便又迫不及待的跑去见秦玄,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后再跟他说他们只是“偶遇”?
这一番吼果然很有效,那双刚才还迷朦的眼睛立刻便睁大了望向他,只是,黑眸里仍有些懵懂,似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痴痴的凝视着他。
疑惑间,他不由得倾身贴近了她,轻嗅着她呼吸间的气息。鼻翼不经意间碰触到她小巧的鼻尖,她竟敏感的颤动了一下,原本屏住的呼吸顷刻间乱了分寸。
她的反常让他不禁为之一怔,那双水眸在看他时的那种专注与痴迷更是让他心底泛起一丝异样,说不清是他自己身体里的感受,还是通过她的眼眸传递来的她内心的写照,这一刻,他竟然回想起了上次喂她吃药时的情景。
她柔软的唇,以及她小巧的灵舌与他相触那一刻身体里窜动着的酥麻是他对那次接触唯一的印象。
而此刻,她眸中盈着的水雾便和上次时一样,带着一丝女人独有的妩媚与他的视线交织在一起,无声的向他诉说着她心里对他的喜爱。
是的,她让他感觉到了,她是喜欢他的,至少,喜欢这样与他亲近。看得出来,她对这方面的事很敏感,这让他不禁又想到了秦玄。
她那样的袒护他,视他为主子,是不是她和他有着某种说不清的暧昧?甚至,是不是秦玄也曾吻过她的唇?
这些想法让他不觉间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好在,她身上除了那股淡淡的幽香外,并无任何异常,唇角间的笑意不知不觉漾开,“原来你没有喝酒。”
眼前的人怔了怔,刚才还温柔似水的眸子顷刻间便转为恼怒,想必是他的话惹怒了她,赢弱的身子在他的掌心下不知还觉绷紧。
突然,遂不及防的,她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颈,将她的唇贴了上来,与他的紧紧覆在了一起。
秦冥顿时震惊得怔住了,这该死的女人,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吗?她竟然敢主动吻上他?谁允许她这么做了?她可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狠狠的瞪视下是她不肯服输的倔傲面恐,短暂间的旖旎瞬间便因为视线的相触而演变成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然而,这女人的胆量却远在他意料之外,仿佛是要证明些什么似的,在他凌厉的眸光之下,她不怕死的用力在他唇瓣上狠啄了一口,这才得意的放开他。
“咳咳!”一声轻咳从身后传来,适时的浇灭了他眼中的怒火,同时,也打破了这一室的暧昧,只见秦玄竟不知几时已站在了房门处,用着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和他怀里的女人,脸上明显的充满了不悦。
秦冥不由得压制住刚才还对那女人过份逾越之举而生出的恼怒,淡笑如常的看向门口的男子,语气清冷的道:“四弟有什么事吗?”
怀里的人儿看到门外的人,立刻便变得不安份起来,竟试图逃离他的怀抱,他胸腔中不由得一冷,搂住她腰身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故作暧昧的笑道:“怎么,刚才还那么主动,现在却又害起羞来了?四弟又不是外人。”
这可是她自己要招惹他的,现在就想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澄清她的清白了?哼,她会让她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
门外的秦玄看到这一幕,眼里闪过一抹复杂,却依旧保持着应有的礼数若无其事般应道:“臣弟听闻皇兄已回府,所以,想过来请皇兄一起用晚膳,看来,是臣弟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
虽然他极力表现得依如平常,但话里却似乎总透着那么一丝酸意,尤其是他黯然转身的背影,足以证明他心里是很介意刚才所看到的这一幕的。
想到这里,秦冥心念一动,开口道:“无妨,朕也正想和你喝喝酒,叙叙旧呢,待朕更完衣便来。”
说起来,他们两人还真是从没有单独在一块喝过酒,看他刚才也不是无缘无故而来,他倒想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那臣弟便在客厅恭候了。”秦玄仍是淡淡的应着,离去时,那双满含忧郁的眼神却深深的望了一眼他身边的女人。
那样的眼神足以令任何女人心软,秦玄这小子,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向她眉目传情?再看任初静,灵动的黑眸正幽幽目送秦玄的离去。
“看起来,他对我们俩好像有点误会。”他兴灾乐祸的说着,这还仅止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他会让她更加明白,她的路只能是走向他的,他绝不容许她再东张西望,更不可能让她去招惹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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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气,六更完毕,大功告成也……谢谢所有给我长评的亲,也谢谢所有给我祝福的亲,么么大家啦……还想看加更吗?待俺休息几天哈,缓上一缓,大家也别忘了经常留评鼓励一下偶啊,下次再暴走。
正文 帝王篇(二十三)
然而,任初静接下来的话却让秦冥压制在心里的火苗瞬间上升,“我和你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我看,我遇到你才是一个误会。”
“你敢这样跟朕说话?”揪住她衣领的手不由得一紧,他一把将她拉到了眼前,逼视着她,道:“既然只是误会,那你刚才那样对朕,又算什么?”
刚才她眼里的陶醉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刚才刚才那也只是个误会。”她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心虚,嘴上却说得很笃定。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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