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イタチ……”女子的声音如同隔世。
那年的他看着她温柔的笑脸,以为那就是最幸福的时刻,父母佐助都在他的身边,她也在。
一切都还在,没有谋反也没有宇智波斑。他也没有夹杂在家族和暗部之间。
失去的已经是失去,而他早已经没了未来。她的时间静止不动,他的时间却一天比一天少。
鼬胸口猛地疼痛起来,他皱起眉捂住嘴咳嗽。咳嗽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虽然已经尽量压制住咳嗽的声音,但是疼痛却是如翻山倒海一般。
“咳!”一股腥甜从喉头溢出,将唇上的手移开一抹鲜红映入鼬的眼帘。手掌攥紧,鼬闭上眼睛过一会睁开取出带着的药瓶,倒出几片药片和着水吞下去。
身体因为万花筒写轮眼的缘故而变得一日比一日衰弱,万花筒写轮眼越使用就越封闭。现在虽然没有到完全封印的地步但是视力退减的也不容乐观。
不过这一切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身体上的痛楚稍微缓解一点后,鼬走到窗户前,一颗巨大的烟花冲上天空,“嘭”的一声巨响那颗烟花碎成无数细小但美丽的光芒散向四周,形成一个大圆。
人们因为烟花的绽放而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夹杂着欢呼声口哨声,大街上变得更加热闹。
鼬沉默的看着这么一切,如同和那些热闹彻底的隔绝开来。
他现在等待的只是佐助的成长,等待着自己罪孽结束的那一刻。有些路一旦选择了就永远不可回头,有些人一旦放弃那就是永远。
会后悔吗?不,他永远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死神正式开始……写了半年的火影一下子要去写死神篇了,还有点装换不过来。估计明天码字的话还得看会死神……
今天打开电脑发现JJ弱受把咱的番外抽没了,丫的JJ弱受到底是饥渴到什么程度啊!!!
☆、回归
前方没有光,有的只是漆黑一片。玉鬘走在那条道路上一开始还能听见兽类走动的声音,渐渐的到了后面那些活物活动的声音完全离自己远去,听见的也只有自己轻微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不知道这条路通往何方,但是却是下定了决心走下去。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什么。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突然前方出了一个细小的光口,一束光线从那个小口子透射过来。玉鬘抿紧了唇朝着那唯一的光源走过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只有一枚铜钱大小的光口变得越来越大 ,光线也越来越强烈。光打在她的脸上不禁让她觉得有些刺眼,抬手挡在眼前把强烈的光线拦了一部分。光源里越来越近,最后眼前一片白光。玉鬘皱起眉头双手挡在眼前,
当强烈的光褪去玉鬘把护在眼前的手放下。一声比野兽还要寒碜的嚎叫声震的她耳膜生疼,手迅速扣在腰间的刀上,只要一瞬手中的刀就会拔出来斩向来敌。
“大家围起来,不要让这头虚跑了!”玉鬘听见某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大喊,这是……她稍稍的愣了一下。看着前方几个盯着自己的死神,玉鬘再望望那个在死神包围圈的虚。看来自己很不妙的在某个番队的战斗现场。
自己这到底是什么运气!
“喂!你是哪个番队的!怎么以前都没见过你?”一个长相甚为欠佳的男死神指着她大声喊道,满脸的都是狐疑。
“啊?”看见十几年没有见过的死神同类玉鬘的反应有点呆,但也很快的反应过来。她低下头并不答话。头发掉下来遮去她大部分的脸,因此对方也没怎么看的清她的长相。
她头脑开始思考怎么用最快的方法脱身,毕竟自己和姐姐带着平子真子那七个队长副队长还有被判重罪的浦原喜助逃往现世,这个可是个压下来能死人的罪名。一旦被尸魂界发现行踪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那么……把这些队员都杀了怎么样?垂下来的暗金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手指尖微微一颤。
“石川十八席!”听到队员的声音,那个死神瞪了她一眼握紧手里的斩魄刀就冲了上去。带头的已经拔刀下面的人也不会示弱,手下的死神也纷纷进入战斗状态。这么一来倒也没有人再去关注她,毕竟对那些正在和虚作战的死神来言重要的是这只张牙舞爪的虚,而不是那个看上去沉默不语的女性死神。
趁着他们一拥而上的机会,玉鬘快速的将自己身形和灵压隐藏起来。刚刚那附近有几个刑军,那些死神察觉不了他们的存在但是做了老久二番队副队长的她却能感觉出来。瞧了一下自己脚下的现世:依旧是典型日式矮小的房屋,因为眼下是晚上所以屋子里透出一两点暗黄的灯光。
寂静中透露出一股颓败之气,这和她印象中的现世似乎有很大的出入。她离开尸魂界的时候她记得正好是在明治年间,那时候的现世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离她离开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年了,她现在也真的想抓个人问了。
不过眼下要处理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那些夜一曾经统领过的刑军。
玉鬘皱皱眉头右手伸向腰间,刀锋在晚间的月光下闪射出清冷的光辉。如果要是被那些刑军拿到自己的情报上报尸魂界上层那就是太糟糕了。这些刑军可是要比其他番队队员棘手的多。
那么现在就处理掉吧?总比留着引来大群追兵的强。她不会因为这是四枫院家统领的部队而会手下留情。
事实上她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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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液沿着刀身滴落下来,三四个刑军倒在一旁早就没有了气息,玉鬘皱着眉头将刀身上的血振下,一道回血直接划落在地。
她转过头看着另外一个已经受了重伤倒在地上的刑军,面无表情的执刀一步步逼近。那个刑军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很是清秀,眼里是慌乱还有忿恨。玉鬘的脸从黑暗中渐渐的显现出来,当那个刑军完全看清楚她的脸时眼里的愤恨转成了惊讶。
“四枫院……玉鬘!”面罩下发出一身属于女子的清越嗓音。
玉鬘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哎呀,还真的没想到现在的刑军还有认识我的呢。”说着手中的刀一转就欲向那个女刑军刺过去。
她可没打算和一个将死之人叙旧。
“你这个四枫院家的叛徒!还有那个四枫院夜一!”刀举起来,那个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刑军却吐出这么一句。
玉鬘手一顿眼中的寒光添重几分,“你说什么?”看来自己这次遇上的这个女刑军弄不好还是个认识自己的。
“你们这两个叛徒!”女刑军两只手撑在地上,她的锁结和魄睡被四枫院玉鬘毫不留情的刺穿,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灵力完全就是对方案板上的一条鱼,任人鱼肉这个字来形容当下的情况再适合不过。
“…………你是四枫院家的人?”玉鬘放下刀走到女刑军的身边蹲下来,伸出手就去扯她的面罩。面罩被扯下玉鬘看见的是一张带着扭曲的面容,虽然单凭五官和脸型来看也的确算是个美人。
捏起对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玉鬘仔细看了对方的面容,在自己的印象里她并不记得有这张脸的存在。“四枫院家的人就算进了二番队,不会去做刑军这种具有高危险性的工作。”玉鬘放开她的下巴笑的毫不在意。
“就算是再怎么不受重视的分家也是一样,那么你应该是附庸于四枫院家的下级贵族吧。”四枫院虽然世代掌管着二番队,但是太具有危险性和不体面的事情也不会亲自出马的,看来自己是遇上了那些忠于四枫院家的下级贵族了。
这个女人估计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她们姐妹两个。嘛,附庸于四枫院家的下级贵族本来就有那么多,她要是个个都记得那才是怪事。
有些贵族那基本几年就生好几个她也不可能每次都跑去参观。
“呐,我说啊。”玉鬘笑的一脸轻松但是她的手却是在对方的脖颈上流连,指甲重重刮在皮肤上给女人带来痛楚,“我其实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的,”手一下子掐住对方的喉咙“但是我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来告诉你一声,我和姐姐的名字不是你想叫就能叫的。”手下的劲道加大玉鬘看着那个女刑军的眼睛笑,“即使我们的确叛逃了尸魂界,那也不是你有资格可以说三道四。我们没有背叛有的只是被逼迫的而已,不过尸魂界本来也不值得被信任就是了。”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手下的女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水迹沿着口角流下。
“咔嚓”清脆的断裂声无比清晰,玉鬘一把把女人的脖子甩开女人的尸体便瘫软的倒在地上。
玉鬘心情烦闷的站起来,刚刚回来就开杀戒,开杀戒也就算了反正她不是什么双手干净的小白兔还被一个地位低下的刑军指着鼻子骂,她倒是无所谓一刀子捅下去也就能清净了大半,但是一个小贵族敢这么指着自己鼻子说夜一是叛徒还真是让她心情有点微妙。
她扫了一眼现场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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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知道了现世已经和自己认识的已经不一样,但看着满大街搂着女人的外国大兵她脑子还是有一点转不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到底是过了多少年?只可惜可以用来问话的那个女刑军已经被她杀了,不过就算问估计也问不出个什么。玉鬘看着几个外国士兵围着一个小摊挑选那些面具。
“咳咳!”玉鬘手捂住嘴咳嗽起来,胡乱的用袖子揩去嘴角的血迹。她不知道姐姐和浦原在哪里,也不知道改到哪里去寻找。
茫茫人海,现世这么大谁知道他们在哪里。万一他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