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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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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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扬的三味线的乐声中,艺伎款款起舞,手中的舞扇似乎有了生命似的,扇子遮住容颜,然后缓缓放下露出那一双妙目,看向上首处的两个少年。
  玉鬘看着那艺伎超群的舞艺,唇边噙着一丝笑,手里是盛着美酒的浅碟,微微一倾,美酒全部进入进入喉咙,浓烈的酒香在口腔里四溢开来。拿着已经空了的酒碟,去看旁边的佐助,佐助此时板着一张脸,无论身边陪坐的那位艺伎怎么挑动气氛最后还是一腔努力东流水。
  ‘这样下去非的坏事’玉鬘只得侧过身去,朝佐助的耳畔耳语道,“善对佳人。”男人,若是那种只是半点不懂风情的男人,也不过只是个朽木木头,而很不幸,宇智波家似乎都是这种男人。
  
  佐助的嘴角隐隐的浮现出笑意,不是那种高兴而散发出来的笑意,而是那种嘲讽的,不屑一顾的笑意。
  就是这样的笑意叫玉鬘心里一阵火大。执在手里的扇子打开又“唰”的一声合上。突然的动静叫她身边陪着的艺伎吓了一大跳,小手抚在胸口上眼睛眨啊眨的,像极了一只受惊后的兔子。玉鬘安抚性的用扇子轻轻拍了拍那艺伎的手,给了一个微笑。
  
  外面天色渐晚,晚上的烟花地才热闹。
  玉鬘起身,把佐助留在那里,唤去了妈妈桑。
  
  “如此,请那位花魁来吧。”玉鬘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榻榻米上。
  “可是……”
  玉鬘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榻榻米上,用扇子向妈妈桑那里一推,“佳人难得,这是一份浅薄的见面礼,待明日清晨会有另外一份赠与佳人。”那些女人的魅力不够那么就换另一批,如果佐助真要是个正常的青春少年,应该会把持不住。
  少年,慕艾而好色。自古皆然。
  
  *************
  
  夜晚的风月地热闹非凡,玉鬘坐在高楼之上
  ,一手握着扇子,另一只手执酒碟。“公子真是好酒量呢。”给她盛酒的艺伎这么说道。
  已经喝过好几盅了,玉鬘浅笑道,“酒不醉人的,醉人的……”说着她向那艺伎靠近了几分“是人。”
  
  她已经亲眼看到那个花魁进入佐助所在的和室,也看见到那和室的门关了起来。看来也差不多了。
  
  “公子真是会取笑。”长袖掩脸,言语里六分娇嗔四分笑。但是还没等那艺伎笑完就倒了下去,手中的酒壶因为失去了凭依一下子滚落在地,酒液泼洒出来流了一地。
  玉鬘被突然而来的强大劲道推倒在地,双手被按在身体两侧,额头上是对方温热的鼻息,玉鬘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
  屋内很安静,身上的男人面容清俊,一双黝黑看似平静的眼眸下蕴含的不知道是什么。强烈气势压的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玉鬘看着他的眼睛笑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不这么做呢,你难道真的想宇智波的名声永远消失在世间么?鼬。”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压大街啊压大街



☆、醉酒

  一族之所以为之一族,是因为有着相近血缘的成员组合到了一起。现在的宇智波一族绝大成员已经被送去了三途川,那么剩下的三个还能够被称作一族么?
  佐助已经十六岁了,这个年纪就算放在现世也不很小了。那么成人世界该让他知道的也差不多该让他知道。早知道了不好,知道晚了倒也很有可能弄出个怨天怨地的窝囊废。先让他慢慢知道一点,循环渐进嘛。
  
  “没有传承的人,就佐助一个,就算能耐再大,不过一代而已。鼬你真的想要宇智波的名声没落下去么。”玉鬘嘴角挑起一抹笑,慢腾腾的说道。
  “佐助他还小。”鼬盯住她含笑的脸,如此道。黑眸微微眯起。言语里是不赞成的意味。
  
  “小?”玉鬘脸上的笑一下子拉开,“十六岁的少年还算是不知人事的小孩么?鼬,你是不了解你这个弟弟吧。有些十六岁的小孩子都知道结婚生子了,”此时玉鬘的头脑眩晕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妈妈桑奉上的都是些有年头的好酒,喝下去的时候不会有任何不适的反应,但是时间一长,就会显现出老酒的作用出来。何况玉鬘她喝的还不少。
  “你见过哪个孩子知道把女人压住亲吻么?要不是发生那种荒唐的事情,你以为我会把他带进这种地方?”
  
  此言一出,鼬的眼里一滞。
  “什么?”
  热流顺着胃部流到四肢头脑各个地方,头脑已经不甚清楚,玉鬘面色酡红,她的一手已经被鼬放开,那只自由了的手抬起一下子戳在鼬的胸膛上,隔着两层颇有些厚度的衣料,她戳了又戳。
  “你啊……也总是喜欢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安排一切,但有时候事情也并不会按照你希望的发展的。”玉鬘看见鼬一言不发蹙紧了眉,笑的更加开怀。
  “不要老是凭照自己过去的印象行事,鼬。”手顺着胸脯的线条一路向上,到了他喉结的位置,手指缠绵悱恻似地在他喉间凸起的那一小点上打转。暗金的眼眸也不似往日里那般清明,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迷雾,朦朦胧胧叫人看得不真切。
  “你以为佐助还只是那个八年前围着你打转的小男孩,但是时过境迁,他长大了,虽然心智上还犹有欠缺,也不能否认。你也别想一天到晚保护他,让他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事情。”说到这里,玉鬘不满的嘟嘴,手臂一下子勾住鼬的脖颈,一下子两人的距离拉近了,“我……在佐助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呵……”
  她在相当于人类十六岁的时候,已经从真央里毕业,听从父命进入二番队,作为新入队的新人,曾经在隐秘机动打磨过很长一段时间,每天接到的不同人物,每晚的监视记录暗杀,暗红妖艳的血之花盛开在死者的身下。手中的长刀上鲜血一滴滴掉落在地面上,虽然身上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但是这双手……染上的血却是洗不掉,永远都洗不掉。
  
  玉鬘的手勾着鼬的脖子,手臂下是他如丝般的青丝,手掌并没有直接接触到鼬的皮肤,而是隔着一层头发。
  和服袖子因为她的动作滑下,露出一段玉白的胳膊出来。浦原喜助制作的义骸可以称的上‘完美’二字,算是没有辜负他曾经的十二番队队长兼开发局初代局长的头衔,手臂皮肤羊脂玉一样的白,若是仔细看还会看清楚如脂的肌肤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
  
  “你能护的了他多久?鼬。”玉鬘歪头躺在地上看着鼬乌黑的眼眸,那眼眸似海的深,望不到深,仰起头,两人的距离近的几乎就快鼻尖碰鼻尖。温热的鼻息打在脸上。
  
  鼬看着她,既不回答也没出声。流淌在榻榻米上酒液已经完全浸入灯心草中,只余下酒香在房间里流转。
  
  “为什么不说话,鼬。”玉鬘下巴扬起,脸上的酡红让原本精致的脸庞添上一丝的妩媚,“还是说你们男人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以为一切都是自己认为的那样,以为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因为大量酒精的作用下,玉鬘的眼前渐渐的模糊,鼬的轮廓在她的眼中模糊成一片,再三变幻,竟然变化成了那个男人的模样。黑色的头发,烟青色的眼。
  “海燕……?”玉鬘脸上的神情一紧。
  “什么?”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是疑问。
  “你不是应该在志波家里好好陪娇妻么?”玉鬘无视掉鼬的问题,皱起眉头,面带讥讽,“而不是来找我这个叛逃者的茬。”
  
  见她说一些叫他听不懂的话,鼬冷静的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你醉了。”
  “你才醉了呢,我没醉。”话才说完,她又别过头去小声嘀咕,“不对啊,这声音和那小子的不像,好像浮竹队长的声音,哎?是怎么回事啊。”然后又理直气壮的转过来颇有气势的问,“你是谁啊?”
  
  看着她故意做出来的质问表情,水亮的嘴唇翘起来,心里似乎有个地方被触到,眼眸垂下,“那么你说……我是睡?”
  
  “哎?”玉鬘勾住鼬脖子的手收回来挠挠脸小声“长着一张和海燕那家伙一样的脸,却和浮竹一样的声音。”猛地抬起头,她很是一本正经的说,“你该不是那两个人的合体吧!!说起来也有可能哦,虽然海燕那小子结婚了,可是女协也应该不会放过这么好的题材才对,不对不对……”本来就不清楚的脑子里更加纠结,玉鬘郁卒的抱住头。
  
  好像有发丝在自己脸上拂动,痒痒的。伸手去拨,手腕却被握住,被温热的且手心里布满老茧的手握住。
  “你醉了,休息吧。”听到了也只是与浮竹十四郎相似的嗓音,但是又和浮竹那长年温润的声音又有点不同。她很熟悉似乎又在哪里听过。
  但是对于这话的内容,她哼了一声,她会醉么,她怎么会醉。当年她可是……可是……那好几坛酒听说都是快经过了几十年的沉淀才酿造而成,玉鬘零碎零碎的喝了七八坛,老酒入口淡如水,只会给饮者带来清冽的酒香,但是入腹以后才会显现出它的威力来。
  后劲绵长。若玉鬘不是老酒骨恐怕几杯就被放倒了。
  
  “我才不会醉呢。”玉鬘抗议了一句。困意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她也不抵抗这股困意自顾自的沉睡过去。
  
  玉鬘沉睡过去的脸格外的娴静,鼬坐在她的身旁,玉鬘的身上盖了一条他从和室壁橱里找出一条棉被,这里本来就是提供客人夜宿的地方,有这些东西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 
  望着她的睡颜,听着她舒缓的呼吸声。过了一会,他走出纸拉门。佐助的房间在哪里他知道,但是他却不能进去,为了能够顺利竟然在门口处设下结界。还真是像她会做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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