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笑容里带了一份无奈一份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还真的很好奇读者怎么看待鼬和玉鬘,佐助和玉鬘的……
嘿嘿,离死神篇不远了。
☆、拥抱
初代火影的嫡亲孙女纲手回到木叶,这次自来也去找纲手回来最主要的也是让她回来接下火影这个位置。
毕竟纲手是初代的孙女而且还是三代的弟子,作为‘木叶三忍’的她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能堵住那些挑剔的人的嘴。就算是火之国的大名对这样的人选也无异议。
纲手擅长医疗忍术,她的医疗忍术放眼整个忍者大陆难出其右。这时候佐助还是因为鼬的幻术昏迷着。毕竟月读这种级别的幻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的了。
卡卡西之前就因为和朱南组一战中,因为中了万花筒写轮眼结结实实的昏了一个星期。
这在木叶里还真是破天荒。
参与那几次战斗的人,不管是卡卡西还是‘木叶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他们对于那个木叶的叛忍的认识已经等同于那些普通的对手了。
宇智波鼬,这个男人强大的令人感觉到有点恐怖。
之前木叶医院的医疗忍者无法让佐助醒过来,既然已经来了医疗忍术中的泰斗那么让佐助苏醒的这件事情就交给纲手了。
玉鬘轻轻咳了几声,拉开窗户跳了进去。佐助这时候已经是醒了,病床上没有看见少年的头倒是看见了一个被被子抱住的大布包。
想来也是这个少年醒来后把自己抱起来不愿意见任何人。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很弱,为什么这么弱?那是因为恨意还不够……’宇智波鼬带着嘲讽和恶意的低沉嗓音一遍又一遍又在脑子里回放。
蜷缩在被子里佐助牙齿咬的咯咯响,心中的恨意和痛苦如火山爆发一般充满自己整颗心脏。伸出手掌他看着掌心和指腹的茧子,自己一天一天一年复一年的苦练,最后还是抵不过他的一击。
他至今都还记得在那个晚上,父母气息全无的躺在那个男人的脚下血从父母的身下溢出来。
那个男人……那个杀了父母族人的男人,明明就是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想起中忍考试中鸣人的奇迹般的进步,和自己一对比。佐助咬住下唇脸陷进床褥里。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但是唇上传来的痛楚已经被心里的痛苦和恨意完全压制下去。
自己几年的努力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原来什么都不是。鸣人可以进步神速而自己只是一场空。
玉鬘看着床上缩成的一大块,也知道醒来后的佐助不好受。但是他恨的这个人却不是他应该憎恨的对象。她不可能去问他当年鼬给他看了什么。
这种事情她是不可能去做的,那无异是把佐助的伤口再次拉开然后撒上一把盐。
她不能把她知道的有关宇智波家的事告诉他,十二岁没有经过勾心斗角也不知道家族和上层的险恶斗争。他一直受到父母兄长的保护,就算到了现在他也纯净的如同一张白纸。她不知道原来父母和兄长对他的维护是不是好事。就怕这孩子一旦从哪里知道真相会一发不可收拾,对木叶不利的事情玉鬘相信在那种巨大的心理落差下他是绝对会做出来的。
他以前对鼬的爱实在太深,温柔而强大的兄长便是他唯一的追赶目标。直到鼬亲手把这种景象破坏掉,当爱变成恨会怎么样,爱的越深恨得也就越入骨。
说白了有时候恨其实也是爱的另一个体现方式。
叹了一口气玉鬘坐到床边,她实在就不明白木叶有什么好守护的,鼬竟然能狠下心把自己家族灭的只剩下佐助这么一根独苗苗。
手轻轻的按在那鼓起的一大团上,“佐助。”
手下似乎颤动了一下,但是随后没了动静。过了一会被子下传出有点嘶哑的声音“你走。”
玉鬘眉毛一扬,不想见她么?还是不想让她见到他现在的样子。
“出来吧……”
“我说你走开!”佐助听见她的话情绪变得激动起来,连声音也变大起来。
这死小子是想把护士都引过来围观么?
玉鬘干脆俯□连人带被子一起按个结实,压低了嗓音:“这么大声音是想要那些美丽的护士小姐赶过来看你这个美少年干嚎么?像什么样子!”
佐助自小开始对其他人就淡淡的,虽然鼬也是如此但是好歹是那种冷淡有礼的态度,在礼节上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佐助这娃基本上就是个傲慢性子,对着别人连敬语都不知道用。自己可不记得没有教过他敬语丁宁语的使用,在他小时候她甚至还教过他贵族的一些行为举止。
这么大了就长成这个样子了?!
身下的小少年作势就要挣扎。玉鬘咧嘴一笑。手上的力道稍微加大一点。
“缚道之一塞!”已经有些不想和佐助进行这种角力游戏,玉鬘默念一声将佐助的双手束缚到背后。
一只手捂住他的嘴,玉鬘另一手就把罩在他脑袋上的被子掀开。
不出她的意料,这个小少年狠狠的瞪着自己,额角已经流下了汗水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佐助微微喘着气狠狠的瞪着自己面前这个面容精致的女子,但是她也并未显现出什么恼火的样子。反而是轻笑一下把他扶起来在床上坐好。
玉鬘嘴角浮现一丝笑,手指理了理佐助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为什么不想见我?我很吓人么?”坐在佐助的身边,玉鬘问道。她的手早已经从佐助嘴唇上移开。
佐助抿紧唇,闭上眼就把脑袋扭到一旁。被桎梏住的手握紧指甲刺进肉里。
自己这个样子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尤其是她。这个自打能够记事开始就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惨败的模样他真的不情愿被她看见。
只是一击只是一击他就被那个男人打败了,这样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可悲了?
他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给父母族人报仇?就他现在的力量。不够,远远不够。
恨,好恨。
这样无能的自己,这样贪图安乐的自己。好恨这样的自己。
“别再和自己手心过不去了。”玉鬘看见佐助手心流出的一丝鲜红道。掌心不是什么很重要的部位但是被刺破流血还是很疼的。
“你尝试过一个人在黑暗里吗?”佐助微微低下头头发几乎完全遮住他的侧脸。玉鬘歪了一下脑袋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黑暗,全部都是黑暗,无法看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痛苦也好彷徨也好,剩下的也只有那份无法被穿透的黑暗,呵呵……”说到这里佐助低低的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强烈的自我嘲讽,“曾经我以为有光明可以刺透它,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光明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不需要的东西,它只会让我迷失方向。”
“佐助,你……”玉鬘皱眉说道。
“我是复仇者,对于复仇者来说黑暗就已经足够了,”佐助嘴角的笑容加大“我早已经陷入在黑暗中已经不必再想着脱身。即使黑暗浸入我的骨髓也没有关系了。”
在他八岁晚上的那一天,光明对他来讲就是一个非常奢侈的词语了。
说罢他抬起头来直直的盯住她,黝黑的眸子里有着的不是十三岁少年该有的痛苦,脸上的笑容也开始扭曲,清俊的脸庞上已经没有少年该有的活力朝气相反却透露一种彻骨的疼痛。
玉鬘暗金色的眸子稍稍眯起来与他对视,过了一会她还是叹了一口气身子向佐助的方向倾进少许,手臂抬起来手抚住他的后背。
“解。”原本加于佐助手腕上的桎梏消失,玉鬘轻轻的把他搂进怀里。“复仇者……吗?”她在他的耳畔轻声道。怀里的少年身子一僵随后便用坚定的口气说道“是,我是复仇者。我不需要任何阻挡我的东西。”
“那么…………”玉鬘的头低下来,气流扫在佐助的脖子上。“你能对我拔刀,杀了我么?”
此话一出怀里的少年身子僵硬好久都没有出声,“能么?拔刀杀了我。”玉鬘见佐助不答话再次问了一次。
房间里安静的很,因为窗户没有关好的原因,风吹进来把窗帘吹的老高。房间里现在能听见的只是佐助略为急促的呼吸。
过了好久她才能见佐助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问你,你真的能够对我拔出刀对我下手么?”察觉到晨风的凉意,玉鬘把佐助又抱紧了一点。“不行么,但是你哥哥鼬却可以。”
回想起那个血色之夜,鼬手里折射出杀意和寒意的暗部专用的佩刀,玉鬘闭上眼无奈的笑。
“那个晚上,他是真的想杀了我。我知道的……”要不是那时候的他做不到的话,他会真的杀了她吧。他会下得了手的,她一直都相信。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怀里的少年突然挣脱她的怀抱,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不要提那个男人!也不要把他和我相比,我和他不一样!!”佐助脸色潮红情绪激动。
玉鬘一把捂住他的嘴,看向门边,瞪一眼情绪还不稳定的佐助“那么大的声音,你真的想把木叶医院全部护士都招过来么?!”
佐助一双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住她,眼里有些不明的情绪在闪动。手捂的并不紧所以佐助还是有些自由的空间。玉鬘觉得手掌下那两片柔软慢慢张开然后……
“嘶!!”玉鬘手指上感觉到一阵痛楚,佐助嘴里咬住她捂在他嘴上的一根手指,忿恨的盯住她。咬的很紧,似乎他不打算松口了。
玉鬘额头上爆出青筋,三四百年她第一次被一只小兔崽子给咬了。而且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这只小兔崽子还是她看大的。
明明就是一只看上去挺无害的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