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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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景同-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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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薄薄的一件夏衫便松了开来,露出里头的小衣和亵裤。

“回,回大爷,是太太要妹甄……”感受到溜进小衣下的手带着粗糙的茧揉着她的身子,妹甄全身便软了几分,话语也渐不成调。

“我不管你去那做什么,今日起,替我好生看着宇三少,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向我禀告。”他在她耳边轻说,见她点头,他便恶作剧地咬着她的耳垂,左手四处游移,触手肌肤滑腻柔嫩,惹得他呼吸渐次粗重起来,于是忍不住右手便探到了她下边,三下就扯落了她的亵裤。

“大,大爷,在这里……”妹甄被他娴熟的技巧勾得酥痒难耐,又恐惧会被他人瞧见。

秦优似是嗤笑了声,张口衔住她的双唇,右手麻利地解了自己腰带,脱了亵裤,然后一把将妹甄抱了起来,放她坐在了司法堂内的一个半人高的梨花木案几上。

他冷笑着用手指挑逗她的下身,“怎么,你不要么?”

妹甄神志逐渐混乱起来,她扭着身子急不可耐地伸出手臂去勾秦优,双腿更是架在了他腰上,嘴里喃喃,“大爷,要,妹甄要……”

秦优嘴角扯起一抹讽笑,眸中幽深翻滚,身子使劲往前一送,便听到妹甄嘤咛一声,整个人似是软成了一滩水。

他渐渐加快速度,略略俯身吮着她的双唇,黑暗中的表情却是冷冷的。破碎短暂的呻吟不断自妹甄口中低溢出来,司法堂内旖旎不断。

约莫过了两刻钟,秦优放开了她,静静地立在黑暗之中不言不语。

妹甄恢复了些许神志,急忙点头称好。她略略松开他的怀抱,要将拿在手上的亵裤穿起来,秦优却将她的手放到了案几上,将她身体背对着贴紧了他,二话不说便蛮横地挤进了她身体内。

待回到馨园,妹甄只觉浑身酸疼,她进了院门便瞧见紫俏站在厅内正拿着一把拂尘东扫扫,西扫扫。

她有些心虚,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走了进去。紫俏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自顾自干着活。妹甄松了一口气,朝她福了福身便匆匆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走得太快,没有瞧见紫俏那一脸若有所思的凌厉目光。

夜深了,馨园内只剩下屋檐下的风灯还亮着幽幽的光。

宇庆宁还未回来,紫俏在主卧内同景宫眉说话。

“三日后,悟华大师便回到越州?”景宫眉躺在床上,抿唇思考。

“嗯,消息不假。”紫俏低声,“届时小姐可要去?”

“自然要去,只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去。”

“翻墙?”

“这么没格调的事,我才不做。”

“……”小姐你做了很多次了。

“算了,到时就说逛街去吧。”景宫眉一锤定音。

紫俏默默地点了点头,主仆二人还未各自休息,宇唯满头大汗地进了后院,在房外轻喊,“少奶奶。”

景宫眉披了外衫走出了房间,就看到宇唯额际都是汗,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紫俏也从偏房走了出来,衣衫整齐。

“怎么了?”

“少爷醉了,死活不肯回府,嚷着少奶奶的名儿……”宇唯垂了头,声音小了些。

这个桥段怎的这么熟悉?景宫眉蹙蹙眉,低声问,“不会又要演什么戏吧?”

宇唯急忙反驳,“不是不是,少奶奶,这回少爷是真醉了!”

“在哪?”

“衔,衔香馆……”糟了,少奶奶脸色好差。

妈了个巴子,他几日前还说会处理好珍珠的事,今日就醉在衔香馆了!气死她了!




清风凉月 66 巴掌  

夏夜微凉,景宫眉同紫俏坐着马车乘着漆黑的夜色到了衔香馆的后门,宇唯带她们进了一扇绿漆铜环门,绕过一座假山,一个天井,便到了一处热闹的院子里。

路上,宇唯简略的说了下事发,说宇庆宁同杭州丝行老板郭集志本在只衾云丝绸铺子里谈生意,后来郭集志提出想逛一下衔香馆,宇庆宁便带着他去了,馆里头,郭集志提出,若是宇庆宁同他比酒比赢了,那么生意之事便就此定下,否则免谈。两人喝了好几坛竹叶青,郭集志最先认输,便当场拿了协议签了名字按了手印,杭州丝行变成了衾云丝绸铺子的供货方。签完后,宇庆宁将字据交给了宇唯,自己也醉倒趴在了衔香馆厅内的桌子上。老鸨找了几个姑娘想去扶宇庆宁,他却统统拒绝,只喊着“眉儿”二字。

衔香馆恰是最闹腾的时辰,从院中抬头,便见到二楼的厢房影影绰绰的人影,灯光幽暗暧昧,调笑声混合着令人脸红的呻吟声在四周响起,酒香参杂着女子的脂粉香,淡淡萦绕在鼻尖。

景宫眉使劲打了个一个喷嚏。

院里头迎出来穿红戴金的老鸨,一脸喜色,瞧见景宫眉时,脸色又沉了沉,换了一副干干的笑,“哟,这是什么风啊,把宇三少奶奶都吹来了。”

景宫眉冲她浅笑了下,宇唯便溜进去找宇庆宁了。只是一会就哭丧着脸出来,“少奶奶,少爷方才明明在大厅里的……”

老鸨一听,脸色微变,“三少爷啊,珍珠让人扶到她房里去了。哎,三少奶奶,三少爷说不准现下正忙乎者,你这一进去……哎哟这可如何是好啊……”

紫俏将老鸨一把拎到了一边,问了句,“哪个房间?”

老鸨一头是汗,“三楼……双喜一号房……”

紫俏立刻松开了她,宇唯将迎面奔来的龟奴都隔开,景宫眉便畅通无阻地到了楼梯下,稍显懊恼地顺阶而上。

双喜一号房便在楼梯转角第一间,门上边雕花窗格刻成了双喜字,下截木板上刻着一尾鱼同水花欢闹,活灵活现。

景宫眉砰地一声就推开了门,气势汹汹地绕过屏风,便看到了红色帐幔下的雕花大床上,两个人正以暧昧的姿势交缠着。

旁边的花木象牙小屏风上,挂着宝蓝色缎面的锦衣华服,景宫眉瞧见那衣裳,心脏不可遏制的快速跳了起来,心尖忽上忽下,这才鼓足勇气看向那两个人。

宇庆宁平躺在床榻之上,只穿着月白色的单衣,锁骨微露,右手无力地垂在床榻边,青丝铺散,恍若乌云堆在锦绣绸缎上,白皙的脸酡红一片,眼眸瞧见景宫眉的一刹那松了一口气。

珍珠正跨坐在他身上,轻薄的水红色交襟夏衫褪向臂侧,露出绣着鸳鸯戏水的月白色小衣,裙子还好端端穿在身上,玉肤肌颜,唇红齿白,她神色颇为震惊,呆呆看着闯进来的人,片刻才轻呼一声,躲进了床里头。

景宫眉气得脸色通红,要不是宇庆宁眼里的松懈太过明显,她差点径直上去甩他们一人一个巴掌。

“你在干什么?”景宫眉冷冷地问珍珠。

珍珠急得语无伦次,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将衣衫理顺,“我……我……”

“姑娘!”倾儿挣脱了门口紫俏的手冲了出来,她拦在了床前,直视景宫眉,“三少奶奶,你是三少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我家姑娘只不过想将身子给三少爷,请三少奶奶开恩,莫要怪我家姑娘,都是倾儿,是倾儿托郭少爷……”

“倾儿?!”珍珠喊了声,泪眼汪汪。

“三少奶奶,倾儿给您跪下了。”倾儿猛地跪在了地上,磕了一个头,“您就让三少爷要了姑娘吧。”

原来郭集志和宇庆宁拼酒就是为了灌醉他好让珍珠成事?他和珍珠什么关系?景宫眉心中暗想,想努力将火气压下去,只是看到床榻之上一头冷汗的宇庆宁,还有楚楚可怜的珍珠,她就觉得再憋下去恐怕要内伤了。

“珍珠姑娘,请你下床。”她的声音凉飕飕的,冷冷看了地上的倾儿一眼,“想来宇府做小,起码也得得了我相公的首肯,趁着酒醉行事,霸王硬上弓,不知这到底是真的爱了,还是冲着宇府的家产来的?”

珍珠脸色一白,忙不迭从床上下来,扶着床榻反驳,“珍珠从来不曾做此妄想,今日是珍珠鬼迷心窍……是珍珠不识抬举……”

“好了。”宇庆宁蹙了蹙眉出声,看了景宫眉一眼,“娘子,珍珠不是这样的人。带我回府吧。”

他酡红的脸带着几分不自然,神色带着愠意,声音也淡了很多。

珍珠听到他的话,苍白的脸微红,软了身子靠坐在床榻边,眼里噙了泪,满是感激地看着宇庆宁,她贝齿轻咬,似是欲言又止,终是没说出什么话。

景宫眉有些黯然神伤,他维护珍珠维护地可真紧,她都使出这种卑劣手段了,他还那般相信她。感情她来这,纯粹是胡闹么。

宇唯拿了宇庆宁的外衫,刚扶起他,将他往屏风那边带,景宫眉越想越气,也不管珍珠是宇庆宁的恩人还是什么,她上前就甩了珍珠一巴掌。这一巴掌清脆作响,将在场的人都给震住了。

紫俏冷笑了声,将欲扑向景宫眉的倾儿给隔开了。

珍珠发髻散乱,脸颊上现出了一个微红的五指印,春水般的眸子淌下泪水,一脸敢怒不敢言,只是委屈地望着宇庆宁。

“景宫眉你做什么?!”宇庆宁偏头怒喝。

他每次气恼了都会喊她全名,他是心疼了么,心疼她打了他说好要照顾的人。她冷笑了声,偏头对他甜甜一笑,“我只是告诫她往后离我相公远一点而已。”

“眉儿!”他又喝了一声,目光晦明晦暗。

“怎么,觉得我胡闹?”她擦了擦眼角因为气愤而渗出的泪水,气笑道,“我可不会学人霸王硬上弓,连那样都不是胡闹,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她笑完又沉了脸,深呼吸一口气,见他似乎气得不轻,她又说,“相公你不知道么,珍珠姑娘爱了你两年。为了你连青楼都待得下去,你若再同她牵扯不清,对她来说是种折磨,对我来说也是种无礼。你若真想好好照顾她,烦请干净利落点,要纳妾便纳,赎身便赎,不过,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她爱你两年,我只爱你了两个月,她温柔贤良,我无理取闹。不必瞪着我,所谓娶妻娶贤,虽说我不屑于同她做比较,不过显然相公置我们于同一地位,你说过不爱她,但你也没说过爱我。”

她说着笑了笑,然后挑衅似地冲他挑了挑眉,恶狠狠道,“当然,被人挑选的滋味十分不好,宇庆宁,你最好选准一点。”

她说完又看向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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