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侧·等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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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等皇的女人-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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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不懂棋,但是,见两人每走一步都深思熟虑,每走一步都甚是艰难,他想,此时此刻,这两人应该就是这番不相上下的境地吧。
    冷煜白璧纤长的手指捻起一粒白子,摩挲,凤眸微眯,凝在棋局上,半响,才伸手,准备在一处落下。
    “殿下确定要落在这个地方吗?”商慕寒弯唇,绝艳一笑,眼梢快速掠了不远处的苏月一眼,“这周围可都是本王的黑子,殿下如此强取,并非明智之举!”
    冷煜的手微微一顿,旋即,亦是勾起唇角,缓缓笑开,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晶亮如星,“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这世上有些东西就是那样,看起来好像是你的,实际上是不是真是你的谁又说得清楚呢?”
    话落,冷煜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白子落了下去。
    商慕寒眸光微敛,却也不以为意,依旧眉眼弯弯,“殿下果然勇气可嘉,本王佩服!不过本王还是奉劝殿下一句,凡事切不可意气用事,抱着赌的念头,所谓一子错,全盘皆输,如果不计后果、一味强攻,只怕到头来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冷煜挑眉,同样笑得绝艳无边,“多谢四爷提醒,不过,本宫一直以为,凡事只要努力争取过,就算失败,至少不会让自己后悔,再说,不到最后关头,谁又知道谁输谁赢呢?四爷说,是吧?”
    “是!”商慕寒伸手捻起一子落下,弯着唇角,笑得摄人心魄,“殿下所言极是!”
    张安在边上听着,听得冷汗都出来了。
    他是个粗人,不懂咬文嚼字、不懂一语双关,可是依旧听出了两人之间的暗战和较量。
    看似风和日丽,实则风起云涌。
    他想,所谓没有硝烟的战争大抵就是这样吧?
    想到这里,张安忍不住抬眼朝不远处正提着茶壶,优雅地将茶水撞进杯盏中的女子看过去。
    女子低垂着眉眼、一脸娴静,也不知有没有听到这边两个男人所言。
    茶似乎是好了。
    女子将所有的茶盏倒满,递了一杯给商慕晴,“九公主,请!”
    “谢谢!”商慕晴含笑接过,端到鼻子下深嗅,陶醉地闭起眼,“好香!四嫂果然好功夫!”
    苏月笑笑,“不是我好功夫,是公主的茶好!”
    说着,又端起托盘走到商慕寒和冷煜面前,“不知二位爷,有没有空喝?”
    “当然!”冷煜将手中棋子掷于子瓮中,伸手端过一杯茶盏,笑睨着苏月,“棋可以不下,你煮的茶却不可以不喝啊!”
    话落,仰脖,一口将杯盏中的茶水饮尽,夸张地喟叹,“好茶啊!”
    苏月笑着摇摇头,又看向商慕寒,见他唇角似是冷冷一勾,亦是伸手端起一杯,默然饮下,又默然将空杯子置于她的托盘中,清冷着脸,未响。
    苏月也懒得理会。
    对弈继续进行。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苏月只知道商慕晴都靠在桌案上睡着了,自己的眼皮也直打架,两个男人的一盘棋还没有下完。
    迷迷糊糊中,苏月似乎听到张安跟商慕寒说了声,“爷,子时了。”
    然后就听到商慕寒跟冷煜说,“殿下,你看,她们都困了,要不今日这棋就和了吧,改日我们再下?”
    然后,冷煜说“好!”
    然后,众人这才作鸟兽散,商慕晴的婢女亦是将她喊醒,搀了回去。
    苏月困得不行,简单地盥洗了一下,就上了床,很快便睡了过去。
    睡得正香,却是蓦地被一道开门声惊醒,迷迷糊糊中,她睁开眼睛。
    因为是生地方,所以她睡前也未灭烛火,借着烛光,她本能地往门口看过去,就猛然看到靠在门后边微微喘息的那人。孩纸们,看到最后一句,千万莫要想歪了哈~O(∩0∩)O





     【096】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同情心
    爱读屋 更新时间:2013…5…7 20:18:57 本章字数:5225

    因为是生地方,所以她未灭烛火,借着烛光,她本能地往门口看过去,就猛然看到靠在门后边微微喘息的那人。爱虺璩丣
    一身黑色劲装,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锐利的黑眸,在苏月看过去这当儿,来人正抬手扯掉蒙在面上的黑布,顿时,一顶银面赫然。
    不是商慕寒又是谁?
    苏月一惊,刚想开口问他,就听到外面纷沓的脚步声。
    “快,人应该没有跑远!嫘”
    “是,他受伤了,跑不远的!”
    “追!”
    凌乱的脚步声又越走越远污。
    苏月懵了懵,又怔了怔,似乎才有些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心中不免一跳,起身坐起,疑惑地看着他,“你受伤了?”
    男人靠在门板上,凝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她问,转过头,看着她,“你说呢?”
    苏月皱眉,“你做什么会受伤?”
    话一问出口,苏月便又后悔了,似乎这不是她该问的,不然,又得多知道他一个秘密,自己的罪又得多增加一条,于是连忙补了一句,“四爷不用回答,就当我没问。”
    想都能想到,这深更半夜的,穿成这个样子,自是没有什么好事。
    男人也没有理她,背靠着门板,微微弯了腰,撩起一边的裤管,检查自己的伤口。
    隔得有些远,但借着烛火,苏月依然能看到,他的小腿上血肉模糊、殷红一片,不免心头微微一抽,那厢,男人正抬起头,看向她,“你就准备这样看着?”
    苏月一怔,有些没反应过来,“不然呢?”
    男人眉心微拢,沉声道:“过来,扶本王!”
    命令霸道的口气让苏月有些不爽,不过,看他的样子也的确伤得不轻,便也不跟他计较,连忙掀开被子下了床。
    跻了软履,就走到他的身边,双手扶住他的手臂。
    男人也不客气,将手臂从她的双手中抽出,直接搭在她的肩上,这样,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倾轧在她的身上。
    他的身材高大魁梧,这样的姿势,让苏月扶起来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将他扶到矮榻边坐下,她便翻箱倒柜找药箱。
    她记得傍晚入住收拾的时候,看到过有的。
    也不知是心中急切,还是咋的,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找了好半天,才在一个柜子里找到。
    男人已经将夜行衣脱了,只着一件白色的中衣,坐在软榻上,受伤的那只裤管撩得老高,似乎就等着她给他上药。
    苏月抿了唇,走过去,将药箱打开,放在他身边,“爷会医术,还是爷自己弄吧!我毛手毛脚,恐伤了爷……”
    男人抬起眼梢,冷冷睇了她一眼,“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同情心?”
    同情心?
    苏月一怔,不提这三个字便罢,一提这她还来气呢!
    什么叫同情心?
    她都差点被他杀了,她几次伤成那样,九死一生,怎么也没见过他有过一丝同情心?
    现在倒来要她的同情!
    见她就站在面前,一动不动,男人直接将腿一伸,“你来!”
    汗!
    又是霸道拽!一副王者的样子。
    凭什么?!
    苏月本不打算理会,但见他的伤口上还在汩汩地往外淌着血水,又有些于心不忍。
    迟疑了一会儿,才抿了唇,极其不悦地上前,坐在软榻上,在药箱里面取出纱布和金疮药,刚准备打开药瓶将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却是蓦地被他握住手腕。
    “不用了!”
    晕!
    苏月愤然抬眸。
    敢情是逗着她玩的?
    让她来的人是他,她给他擦,他又说不用了?
    似乎她的愤懑愉悦了他,男人唇角斜斜一勾,松了她的腕,转而撕了一截自己中衣的袍角下来,递给她,“用这个吧,不要用这里的纱布,金疮药也不用涂了,就缠起来,止了血就成!”
    苏月愣了愣,须臾就明白了过来。
    他这样是以防有人发现纱布和药物被用了,从而发现这里有人受伤,怀疑到他的头上是吗?
    果然是个谨慎至极的男人。
    苏月抿了抿唇,没有接他手上的袍角,而是低垂下眉眼,径自打开手中的药瓶,准备洒在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却是再次被他握住了手腕。
    这次落在她腕上的力度就有些大了。
    苏月皱眉,“不就是怕人发现纱布和药粉被用了吗?这谁没有个小碰小伤的?用了也很正常!再不行就说我受伤了,等会儿我也将自己的手或者哪里包起来,这样别人也不会怀疑。你的腿伤得那么严重,怎么可以不擦药呢?”
    苏月想也没想,就说了这么一通话出来,说了以后,见男人眸光粘稠,凝着她不放,她才惊觉自己老。毛病又犯了,连忙噤了声,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
    “随便你吧,不用就不用!”苏月将药瓶的盖子重新盖上,没好气地道。
    男人没有说话,就看着她,眸中那两团总也抹不开的浓墨似乎浅淡了不少,瞳光烁烁,流光溢彩一般。
    半响,才听得他道:“本王没事,先就这样包着吧,张安那里有药。”
    苏月便也不再说什么,将药瓶放下,接过他手中的袍角开始缠裹他腿上的伤口。
    是剑伤,伤口很深,皮肉外翻,隐约可见骨了。
    苏月心口微滞,手就难以抑制地薄颤起来。
    她不知道他为何会受伤?
    只知道,在这个戒备森严的行宫之内,伤他的人应该是那些禁卫高手。
    想起夜里,他和冷煜下棋的时候,张安跟他说了句,爷,子时了,就是为了提醒他吧,提醒他夜里还有行动。
    他是出去做什么,去会什么人,还是去取什么东西,才会惹上禁卫呢?
    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是,她不会问。
    一圈一圈、小心翼翼地将袍布缠在他的伤口上,苏月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
    他为何会到她的房里来?
    他就不怕她知晓他的秘密、对他不利吗?
    就如此信任她?
    是因为有瞎婆婆的命捏在他的手上,所以,他肆无忌惮,是吧?
    “既然张安那里有药,爷应该回自己房的。”缠好最后一圈,打了一个结,苏月起身,将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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