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伊,不是的,是太好吃了,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粥。”他急急解释道。
“那就好,快吃吧。”
宇文冀不再说话,专心的吃起粥来。
昨晚他shui着后,她替用自己的身上的真气,查探了一下他的身体,他五脏六腑都很衰弱,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需要调理一段时间,刚好趁这段时间,好好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再找出适合他的方法,她不是没想过让他跟着她修真,她昨晚发现他的身体里丹田处,好像隐藏着什么,而且在抗拒着她的真气,这股力量还不弱,为了不被反噬,她只好撤回真气。
吃完早饭后,季诺伊拿出昨晚顺来的衣服,递给他,“小冀,换上吧,我特意给你找来的。”
宇文冀摸着新衣服,不敢置信,“诺伊,这是给我的?”说着,他眼眶又红了,眼看着泪水就要决堤了。
“不准哭!”季偌伊一个爆栗敲上了他的头顶,没好气的训斥道:“小冀,你是男孩,怎么像个女孩似的,你想要变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收起泪水,你一哭,就是示弱了,那些欺负你的人,就会毫不留情的打击你,知道吗?”
“我知道了,我会记住的。”宇文冀坚定的点头,他没有觉得疼,而是傻傻的笑了,他知道她是为他好,虽然跟她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她说的话,总有一种让他莫名信服的感觉。
“快去换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说着,她直接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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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季诺伊打量着杂草丛生的院子,其实她本来想把这些杂草一把火烧掉的,可又怕引来皇宫里的人,让她动手拔的话,她懒得动,所以还是听之任之吧,要是这里突然变化太大的话,会给小冀引起麻烦的。
此时的御膳房,成衣局,太医院,均乱成了一锅粥,最先乱的御膳房,因为他们要给皇上还有妃子们准备早餐,御厨和打下手的小太监,一进御膳房,就发现,所有的食材均不异而飞了,他们大惊失色,忙派人上报了管事公公。
管事公公来了后,饶是在宫庭里浸淫多年,早就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可是眼前的场景,硬是让他的一成不变的表情,发生了变化,这可是大事,皇宫里居然进了贼,将这里的东西全部搬空了,居然没人发现,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他再也无法保持镇静了,额上渗出冷汗,他尖着嗓子,“御膳房被盗了?我要上报皇上,对了,昨晚是谁最后一个走的?”他除了初时的惊慌失措外,很快就恢复了镇静。
成衣局也没好到哪去,一大早,所有的小太监,起来后,各司其职,本来一片寂静,突然有人尖着嗓子喊道:“你们谁看见给六皇子做好的衣服了?”
众人一听,忙察看自己区域里的衣服,这一看,可不得了了,“二皇子做好的衣服也不见了!”
“八皇子的衣服也不见了!”
“快,快,上报管事公公!”
太医院,太医们刚起来,还没穿好外衣,就听见小太监的惊呼声:“天呀,药房被盗了,快来人呀!”
众太医一听,大惊失色,跌跌撞撞的向药房奔去,结果众太医跌成一团,你压住了我的脚,我压了你的腿,尤其是昨晚那两个值夜的太医,更是吓得面色如土,冷汗直流,天呀,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呀,完了,全完了,二人跌坐在地。
不大的功夫,三处失窃的地方,两个管事太监,一个太医主管,均垂头丧气的跪在皇帝的寝宫外,请罪。
宇文极听见身边的李公公的汇报后,也变了脸色,怒极反笑,“三处失窃,宫里的侍卫都是吃白饭的吗?查,限他们三日之内将结果上报给朕,三日之后,如若查不出,通通斩首。”
天子一怒,哀鸿遍野,后宫里的人,人人自危,深怕一个小不心踩中地雷,夹起尾巴做人,而造成这一切动荡的罪魁祸首,却逍遥的在冷宫里晒着太阳。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逝,庄严肃目的殿堂上,宇文极坐在那里,不怒自威,看着下方跪着的四个人,一个侍卫军统领,二个管事太监,一个老太医,“三天期限已到,王统领,你给朕说说,查到什么了?”
王统领闻言,冷汗直流,战战兢兢地抱拳答道:“皇上,臣无能,没有查到贼人的下落,请皇上降罪。”
宇文件极怒极反笑,“哦,没有查到,那朕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要是那贼人再来,不是偷东西,而且要朕的命呢?你又怎么说?嗯?”
王统领浑身一颤,忙趴伏在地,高声喊道:“臣惶恐,臣办事不力,请皇上降罪。”
“既然如此,朕就顺了你的意,传朕旨意,将王统领,张公公,钱公公,刘太医,推出午门斩首,王统领,刘太医二人的家眷流放三千里,入奴籍。”
“谢皇上开恩!”四人齐声高呼道。
宇文极摆了摆手,他身侧站着的李公公,忙让侍卫进殿,把他们带下去了,四人谢恩后,被拖下去后,宇文极面色疲惫的站起身来,李公公刚想跟上,“李公公,不必跟了。”淡然的搁下一句后,他直直向殿后的房间走去。
“喳!”
一进房,他轻唤道:“暗一。”话落,一个身材瘦小的,身着黑衣,脸上也蒙着黑布,除了露出一双眼睛外,看不到其他的皮肤,他出现在室内后,单膝跪地,“属下在!”
“暗一,他怎么样了?”宇文极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多年主仆,暗一早已心领神会,知道皇帝问的是谁,他恭恭敬敬的答道:“五皇子他还好,只是让属下奇怪的是,五皇子这三天以来,总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如实上报。
“喔?还有这种事?你去国师那里一趟,让他看一下,再来报朕。”宇文极面色一变,出声叮嘱道。
“属下领命!”
“你去吧!”
“是!”
话音刚落,黑衣人就消失在原地了。
宇文极在空荡的室内,眼露缅怀,喃喃自语道:“柔儿,我好想你,为了保护冀儿,朕不得不冷落他,任人欺凌他,你一定会怨我吧,身为一国之君,我却保护不了你,让你香消玉殒,而我们的儿子…”
哀伤的声音回荡在室内,窗外的阳光照在宇文极的身上,形成一圈金黄色的光晕,同时也映衬出他的寂寥,无奈。
金碧辉煌的宫殿偏隅,二层楼内,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靠坐在放置在窗边的软榻之上,他单膝曲起,一只手置于曲起的腿上,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敲着,神情慵懒,半闭着眼,男子有着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脸庞,挺直的鼻梁,薄厚适中的红唇,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龙腾皇朝唯一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得道高人,御辰。
午间的阳光为他披散在双肩上的银色长发,渡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为他增添了几分仙气,让他看起来更加神圣不可侵。
听到脚步声后,他睁开半闭的双眼,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暗一,你来了。”
暗一一进来,就被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看着他俊美的容颜,有些呆愣,他看见男子嘴边的笑后,暗自懊恼,正要行礼,却听男子说道:“在我这儿,没有那些繁文缛节。”
“谢国师。”暗一沉稳的道谢,“属下来…”他不敢再看向白衣男子,垂目看着地面。
“我知道他想知道什么,你去给他说,五皇子的贵人已于三天前出现了,机缘未到,你们是看不见她的,从今往后,有了她的庇佑,五皇子会否极泰来,请他不必忧心。”白衣男子再次打断了暗一的话,淡然的将他所知道的一切,说了出来。
“属下明白了,属下会一字不漏的禀告给皇上。”暗一双手抱拳,恭敬有加的答道:“属下告退!”
说完后,他抬头深深望了一眼国师黑如深潭的眼眸后,转身离去了。
室内再次剩下了白衣男子一人,他黑色的眼眸里波光流转,看着窗外的景色,轻声说道:“贵人,这个女子的来历,就连我也算不出来,看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罢,罢,今晚我就去会会你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太失望。”
暗一回到宇文极身边后,将国师的话重复了一遍。
“贵人?好,好,朕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暗一,你每天将冀儿的情况汇报给朕。”宇文极喜出望外,他终于放下了高悬着的心,淡定的叮嘱着。
“属下遵命!”
宇文极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暗一应声而退。
冷宫
正在院子里懒懒晒着太阳的季诺伊突然打了几个喷嚏,“阿嚏,阿嚏…”
“诺伊,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着凉了?”宇文冀忙凑到季诺伊跟前,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你别瞎担心,小冀,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不准哭,不准虐待自己,听见了吗?”季诺伊揉了揉他的头,她防患于未然的叮嘱着面前的小男孩。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并没死,很有可能,会再次离开这里,只是机缘未到而已,她曾试图想找到来时的通道,可是让她丧气的是,她找遍了御花园的每一处,都未能找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不,我不准,你离开我!”宇文冀小脸一白,紧紧抱住她的胳膊,眼露惶然。
“傻孩子,我是说‘如果’,又没说是现在,况…”
“我不管,我就是不准你离开我,你要是离开了,我会一直哭,一直哭,我会饿着肚子等你回来。”宇文冀蛮横的威胁着她。
季诺伊怒了,一个爆栗敲上他的额头,嘴角露出阴森的笑意,“小屁孩,登鼻子上脸是不是?你如果学不会爱惜自己,我现在就离开。”说着,她站起身,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