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额上顺着眼睛的面颊上流下,滴答滴答的点在了地上,刹时间,我仿佛又看到了著名的子弹时间。
纸张缓慢飘落,他跪倒在了地上,直直的躺了上去。
身后嚣张的笑声忽然发现非常的刺耳。
‘哼哼哈哈’的打进了我的心里。
忽然一片宁静,我只听到了我磨牙的声音。
“放你们活命的理由消失了。”我侧头看着他们,十分冷静。
我确定。
“哈哈哈哈哈!”他们笑着,十分刺耳“那婊子说……”
忽然一个笑的最狂的家伙笑不出来了,他挣扎着被我拖上了半空,拉近了我的身边,我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脖子上。
“但请各位务必收下我这份心意。”‘喀嚓’一声,我拧断了他的脖子。
“快射击!!射死那个婊子!!!”他们挥起手上的枪。
“那么诸位”我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掐上了两人的脖子,发出了‘喀嚓’的声音
“祝诸位有个好心情。”
“别……过来……”他恐慌的左手抚着墙壁,手枪一枪又一枪的向我射击“你这怪物……”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侧头一闪,闪过一发子弹
“你们这些小便拉出来的混蛋!别他妈的往我身上开了枪,还想四肢无损的回去啊。”
我拧断了他的脖子。
我从他怀里掏出支电话。
“么事么事?”侠客的声音传出“伊斯吗?新号码啊。”
“抢夺还顺利吗?~”他这般问道。
“还没,”我坐在尸体上,说道“还有一堆的手尾等着去收拾。”
我挂了电话,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
不知何时我竟然喜欢这烟气充肺的感觉。
看着远处出现的蓝红色的警车,我抽着烟向着小巷深处走去。
呼出一口浓雾,看着天空那浑圆的月亮。
正如我所说的,放你们活命的理由。
都消失了。
格思来姆家族,今天晚上得到了场盛大的舞会。
一个又一个人倒在了血泊里,我定定的看着面前那瑟瑟发抖的男人。
格思来姆家族的家主。
“别杀我……”他如此的说道。
他被我拧断了脖子。下身在死前发出了股腥臭的味道。
我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回头看着这栋灯火辉煌的大楼。我感觉很冷静。
再见了,美丽的密西则里。
疯狂
一九九九年三月十日 星期三 凌晨
号称大慈善家的拉尔托斯家的家主被我折磨的惨叫连连,奄奄一息。
看着赤红的鲜血从我青灰的指尖上滑落至地面,地毯被染的诡异的暗红。
疯了,这个世界已经疯了。
从密西则里离开,我的下一个目标指定为距离密西则里三天路程的挪则拉普纳。
“拉尔托斯家,大慈善家族,曾无偿捐赠并援助,领养孤儿,总捐赠慈善资金达十二亿三千万戒尼。”
看着黄昏中夕阳的余韵,我继续看着手上的资料并细细读道
“当代家主名费皆度。拉尔托斯,现年54岁。妻子五年前过世,膝下并无子女继承家业。唯一的一对火红眼为友人赠送礼物。”
夕阳的余韵照耀着这白纸黑字,仿佛为他的姓名镀上了层黄金。
“啊……不好办啊。”我拿着资料的右手无奈的按着头,左手拖动着行李箱在这条乡间小路上走着
“对方可是慈善家啊,不能正大光明的进去了啊……”
夕阳照耀着这四周的阿苊普树,空气中仿佛也带上了阳光的气息,无风摇动的枝叶之中,鸟雀在欢乐的歌语。
行李箱的小轮子在道路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切仿佛无限生机。
真美的挪则拉普纳的乡间小道。
没有密西则里愚蠢的黑手党的这里,仿若天堂。
我拖着行李箱,‘咕噜咕噜’的向前走去。
夜晚来临,草丛间‘吱吱’的鸣叫,我看着四周紧锁大门灯火通明的民居。
“啊?这里的人还睡的真早啊?”我挠了挠头,却看见一名小孩慌张的跑进屋子里,‘啪’的一声紧紧的关上了大门。
“奇怪的地方。”我下了结语,提起行李箱向着远处半山腰的大豪宅走去。
“一,二,三,四……正门就装置了五个影象监察器????”我坐在路边的树枝上,将行李箱用‘万能胶’粘在了树干上。仔细的端查着不远处那所灯火明亮的大宅子,阴暗之中不时扫过一丝红光。
“还装了红外线警报器啊……”我颇为无奈的搓着头,两脚一翘,运起绝靠在树干上。
月明星稀,和风吹拂,枝叶中发出‘沙沙’的声音。万家灯火,在夜色中好似璀璨的宝石,欲与天公争比。
挪则拉普纳的夜晚,美好的夜晚。
夜晚十时二十五分。
看着部分房间已息灯,拉尔托斯家竟然显得有些狰狞。小心翼翼的避开路中监察器的扫视。绕过一道又一道的红外线。
我潜进了拉尔托斯家族里。
黑夜给它带来了宁静,当代拉尔托斯家家主的油画直直的摆放在正对大门的楼梯上,慈善而和蔼可亲,油画上的眼睛仿佛有灵气,直直的正视着大门。
那么,我要找的东西在哪呢?我争开了圆,静悄悄的摸索着。
很诡异,夜晚的拉尔托斯家。一把细细的嘤嘤哭泣之声传至了我的耳朵里。时而求饶,时而哭泣,时而诅咒,时而狰狞。
苍天大地,我穿过来的是猎人世界啊,不是灵异世界啊!
细细的声音为拉尔托斯家增添不少凉气,正中的油画仿佛在说。
‘哦,上帝。’
手上粘住万能胶,粘在天花板上,看着走道中巡逻的面如常色的保镖,细细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奇怪,怎么没有佣人?或许,拉尔托斯家不是资料表面写的慈善大家啊。”我这般说道,全力争开了圆。
将保镖打晕,拖至了阴暗处,我向着前方拐角走去,走下了阶梯。
暗门在哪呢?墙壁之后传来细细的惨叫,忽然回归于宁静,我双手不停的在墙壁上摸索着。
墙壁上没有机关,我转头看向墙壁上的灯座,慢慢拧动,也不是。
看着身后支撑着楼梯的柱子,顶上的楼梯黑压压的,仿佛随时向我压来。
忽然‘咯吱咯吱’的响动,墙壁缓缓打开,我则迅速的粘上了顶上的走道,定定的看着身下走出来的人影。
狰狞的面容让我忍不出他原本和蔼可亲的笑容,费皆度颇有余味的擦拭去嘴角边的血迹。
“真是个可爱的小姐。”他这般说道。
嘴里喷出的血腥的甘甜传至我的鼻子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按了下柱子上雕刻着的黄金太阳,暗门缓缓关上。
脚步压在木制的阶梯上,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声音渐渐离我远去。我翻身而下,按下了柱子上雕刻着的黄金太阳。
地道里的凉气随着门的打开仿佛阴风般的缠绕着我的身体。忽闪的烛火随着气流的流动,‘呼哧呼哧’的闪烁着这灰色的阶梯。
诡异的光与影。
按下墙壁浮雕上的太阳,身后的暗门‘嘎吱嘎吱’的关上。黑暗将走道的尽端吞噬,空气中弥漫着血腥。
大慈善家?
推开了地道里的第一道门,眼前仿若地狱。
一瓶又一瓶的容器盛放着不知名的器官,人的内脏,兽的眼睛。断肢,触手,以及一个又一个的死不瞑目的头颅。
我手上暴出了青筋,将一瓶装有婴儿的容器往地上砸去。
玻璃渣随着液体晶莹四射,惨白的小身躯随着液体与玻璃渣静静的躺在地上。
我感觉我的血液冲进了我的眼睛。
看着一旁放置的火红眼,我转身离去。
修罗地狱,人为的修罗地狱。
一道又一道的推开了大门,目睹着一场又一场的血景。
石壁上的拷子带有斑驳的血迹,墙壁上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传来一道又一道的血腥。
众多的刑具,幽寒的冷芒上凝固着黑红的斑驳,一条赤裸的尸体,左脑袋已被硬生生的削去。
我紧紧的咬着牙,口腔里传出血腥。
一道道门,藏着一条条尸体,女性。
我不想看着那条置在‘铁处女’里的尸体,我闭着眼睛离开那一条条剥掉了人皮的肉体,我将腰斩的怒睁的浑圆的眼睛闭上,冷静的看着一具又一具挖掉双眼的尸体,我怒目的看着尸体小腿上的牙印。
时而冷静,时而愤怒。
疯了,已经疯了。
看着面前的血池,狮子浮雕怒目的从口里喷洒出血泉。‘哗哗’的声音之中,鲜血中猛的浮上条惨白的手臂。
人间地狱?
扭曲的欲望?
丑恶的人类?
我麻木的离开,一拳将这隔离开两个世界的墙壁轰的支离破碎。‘轰轰’的声音传遍在这宁静的夜里
看着面前的人群,以及站在阶梯上尊严和蔼的垃圾。
“杀掉她!给我杀掉她!!!”扭曲的声音传至我的耳朵里。
“呵呵……呵呵。”我定定的看着他,笑着,没有表情。
面前的保镖不可置信捂着脖子,鲜血如同纂放的鲜花,‘丝丝’的喷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狰狞。
在狰狞的笑声中,我尖锐的指尖挖出一副又一副的内脏,鲜血纷飞。
在狰狞的笑声中,我扯下一条又一条的小腿,往外甩去。
在狰狞的笑声中,我挖下了一颗又一颗的眼睛,往手掌里掐碎。
我定定的看着那个垃圾,他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哆嗦着。
我回头看着手上挣扎的人,他的手臂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腕,挣扎的想要空气。
“吃掉你们,”我的声音很冷静,笑的很狰狞,“会侮辱我的胃。”
双手按着他的头颅,猛的发力,纷飞的血腥撒在了我的面上,手上的尸体直直的躺在地上。
地毯被诡异的染为了暗红。正中的油画仿佛在感叹。
‘哦~上帝。’
将哆嗦着的费皆度。拉尔托斯按在了油画之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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