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颜神秘的笑了起来,你们不相信没有关系,我就让你们亲眼看看。
“委员长的病我可以治好,你们可以在旁边看着。”
孟先国皱紧眉头,为眼前女孩口中的自信不满。心里想着,这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惜颜上辈子擅长的是西医,可以说是某些方面的权威。而这辈子为了能够更加完善自己的医术,惜颜平常时候专攻的却是中医。中医博大精深,惜颜学了这么几年也只能说自己学了点皮毛,不过用来忽悠一下孟先国他们应该足够了。毕竟她的秘密可不在正统中医,而且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晚上惜颜先给邓爷爷开了副中药,让孟先国的人下去煎了。
自己则来到邓爷爷床前,陪他说话。
“邓爷爷,今天我先给你开一些固本培元的药。明天我们开始正式治疗。”
邓公的精神明显比白天的时候好了很多,要是杨家的那些人看见了估计要重新修改自己的计划了。他带着副老花镜,手里捧着一份文件,而且他的床头柜上还放着厚厚的一叠。
“邓爷爷,你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别劳累。”惜颜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抽走他手上的文件往边上一放。
“呵,我感觉身体好多了,这几份文件都是加急的。”邓和蔼的笑了起来,眼睛依然望着那些文件。
站在床边的秘书长闻言有些无奈,“我已经劝过委员长了,可是他不听。”
邓公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指着刚才被惜颜抽走的文件对秘书说道。
“这件事情你赶紧去办了,剩下的就放在我这。”
“是。”秘书长拿着文件急急的走了出去,看来这份文件真的是非常重要。连重病中的邓爷爷都要强打起精神来应付。
惜颜伸手帮邓爷爷掖好被子,不该问的绝对不多问,也不再望向床头柜上的文件。
只是嘱咐道:“邓爷爷,好好休息。”
等老人闭上了眼睛,惜颜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回到临时居住的房间,惜颜取出师父送给自己的银针,一根根的小心检查。这银针她只有面对强敌的时候才会使用,往往一针就能取人性命。明天却要拿它去救命,想想武器这东西真是具有两面性,就看人怎么使用。
孟先国走进药房,挥挥手让煎药的助手退下。他自己则弯下腰打开盖子,将烟雾往自己的鼻下扇了扇。
顿时疑惑不已,“党参、白术、茯苓、甘草……只是一些非常普通的补药。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作为委员长的保健医生,可以说孟先国是除了老人外最了解他的身体的人。明明老人的身体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呼吸系统严重损害,肌肉也早就遭到了严重破坏。依他的诊断,委员长最多可以活到19号。
“难道这个小女孩真的这么有把握?”怎么想也想不通,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竟然可以比自己这个浸淫中医四十年的国手更厉害?孟先国站起身,有些不甘心的道。“哼,明天就让我看看吧。要是你真的那么厉害,那么我就拜你为师。”
这个时候的惜颜还不知道自己将会有一个年近70的老徒弟=。=
作为职业军人,惜颜的生物一项是极准的。
早上六点的时候,她就醒了过来。
疗养区还是一片寂静,只是能够听见偶尔的整齐的脚步声,从窗口望去,一队队的军人正沿着疗养区的外围跑步。
早上八点,惜颜拿着一个小布包走进了老人的卧室。里面已然站满了人,孟先国和他的助手们;唐家、莫家的当家们。
惜颜苦笑不已。
莫建国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放心吧,我们来的次数多了他们更加能放下心。”
“说的也是。”惜颜瞬间也转过弯来。
她当然是希望能够静悄悄的完成一切事情,最好这里只有她和邓爷爷两个人。毕竟莫家、唐家来人的话,目标就变得很大,其他人的视线自然也会被吸引过来。不过反过来想想,她呆在这里的消息肯定早就被各方的人知晓了,莫家、唐家再来人的话,其他人则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是为了做最后的布置,只是在催死挣扎。虽然会加紧人手打探消息,却也会先入为主。
躺在床上的老人经过一晚上的修养,脸上终于戴上了一丝红晕,不再如昨天一样惨白。
他冲惜颜微笑着,道:“颜颜,我们开始吧。”
“好。”其他人马上就让出一条路来,惜颜走到床边,打开手中的布包。里面明晃晃,长短不一的银针让再场的人眼睛都被闪了一下。
孟先国更是担心不已,银针这个东西是和针灸息息相关的,而针灸没有二十年以上的经验谁又能够有充足的把握?
这个女孩是打算拿委员长做实验吗?这个念头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让他心跳几乎到达临界值。孟先国惊慌下想开口阻止,却发现其他人眼中的信任和平静。张了张嘴,却又决定沉默。能够在上层生存这么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早就清楚,相信现在就算他是正确的,也没有人会认同他。
“邓爷爷,我要开始了。”惜颜右手拈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确定老人点头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下。
直到这个时候孟先国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国家领导人如此的信任眼前的小女孩。看她执针的姿势,下针的速度,对于穴道把握的准确性绝对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人能够使得出的。就算是他自己,也绝对不敢说自己能够达到女孩这样的程度。突然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感觉。
莫建国眼光一闪,嘴角已然带上了欣慰的笑。
唐卫国也微微笑了起来,心里却免不了的有些遗憾。眼前的人不是他唐家媳妇儿。
惜颜却顾不得其他人的反应了,她仔细的辨认着穴道和银针刺入的深浅。穴道的辨认她早已熟悉,深浅的把握却不容有失。内部中空的银针中在每次刺入老人肌肤的时候,就将带走惜颜一丝灵力。
只是短短的十分钟,整个卧室的人就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一般。
惜颜额间的汗水源源不断的滴落,旁边的助手拿着毛巾却不敢轻易的伸手。
“给我吧。”身边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手里的毛巾就已经被刚进入卧室的少年取走。
莫天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这个时候才能够看出这对恋人的默契,莫天在擦拭惜颜额头的时候绝对没有打扰到她一分一毫甚至没有挡住她的视线,而惜颜每一侧身又正好配合了莫天的动作。她自己伸手取银针的速度却没有减下一份。
布袋中九九八十一根银针很快就被用完了,床上的老人全身位置上几乎都有银针。
老人的神态平和,心下疑惑,怎么没有一丝疼痛?
这样就差不多了,银针内的灵力已经进入邓爷爷的身体了。惜颜侧头让莫天擦拭掉已经刺激到她眼睛的汗水,然后眼睛一眯,出手如电!让看的的人惊奇到了极点,本来还以为刚才她的速度已经是极限了。
从腿上开始,惜颜每拔出一根银针就用一份力道,随着六十四跟银针被拨出。本来储存在银针中的灵力已经被逼到了老人的胸部!通过身体中的奇经八脉,齐齐聚集。
“啊!”床上的老人突然痛苦的大叫出声,脸上扭曲,眼睛瞪到最大,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停。
惜颜冲莫建国和唐卫国喝道:“把他按住!”
莫建国和唐卫国赶忙趴到床上,死死按住老人。他们是职业军人,手劲有多大心里都有数,可是现在他们已经用出了最大的力气,老人却依旧能够在床上移动。两人心下震惊不已,委员长的自制力一项是首屈一指的,惜颜的治疗却能够让他失去控制。这到底是怎样的痛苦?
惜颜额间的汗沿着她秀美的脸颊流下,一滴滴滴在地上,脸色也有些苍白,手指尖却稳稳地捏住了最后一根银针,把体内最后一丝灵力输入!
“碰!”老人突然挣开了两个人的压制,在床上弹跳了起来,一口鲜血“哗”的一声吐了出来。
勉强将银针往布袋上一丢,惜颜虚脱的倒下。她身后的莫天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
莫建国和唐卫国两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他们两个人竟然还压不住一个病人。
孟先国被老人最后的那口血吓了一大跳,狠狠的白了惜颜一眼,伸手按在老人腕间。
当下便是一愣。
看着已经昏迷了过去,脸色却变得红润的老人,孟先国神色变化不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敢置信的对在场的人道。
“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这句话很西医,却是现在孟先国最反射性的回答。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一个只有几天生命的老人竟然可以瞬间变得如此健康;也绝对不会相信铸造这个奇迹的是一个不满二十的小女孩。
惜颜靠在莫天身上,闭眼休息了好久才感觉缓过劲来。
刚才的情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是多么惊险,灵力侵入那片阴影的时候,阴影被压缩了。她原来以为压缩了就是消失了,却没有想到它只是积蓄能量,就等着最后一刻的爆发。那个时刻,她的灵力几乎耗尽,才堪堪把阴影消除!要是灵力少了一丝一毫,那么就是她输!
太险了!惜颜闭了下眼睛,果然还是太自信了啊,有点自不量力。
“已经没有什么事了,让邓爷爷好好休息一会吧。把我昨天开的药再煎一份。”
“好的!”回答的助手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崇拜,迅速的离开去煎药。其他几个助手则是动手将床上的被褥重新换过。
孟先国也没有话说,直接转身出去了,他要把今天的所见所闻全部记录下来。
惜颜对其他人笑了笑,就在莫天的搀扶下到她的临时房间去休息了。
几乎是一挨到床就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我睡了多久?”头下枕着的是莫天的腿,惜颜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问。
莫天抚摸着爱人的发丝,很爱恋的笑着。
“没多久,你太累了,再睡会吧?”
“不了。”太阳都落山了吧?惜颜往窗户外一看,马上跳下床,洗漱完后就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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