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会逃出去。
恨他吗?
我在心里一次次的问着自己,然而却始终找不到答案,明明应该是恨的,可是想起他那时痛苦愤怒的话语却又无法真正去恨他,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不是吗?背弃为了救我连性命都不顾的他,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恨他呢?而且,那天自己并没有流出象征纯洁的处子之血,对女子来说最宝贵的贞操并不是他夺走的,我连最后一个恨他的理由都失去了。
还在失神的想着,沉稳的脚步声忽然在门外的走廊响起,我的心猛地紧缩一下,随即收起苦无盖上被单重新躺回到床上。
房门很快开启,蓝染充满笑意的嗓音出现在头顶,“出去办了一些事情,有没有想我?毕竟,这三天来我俩可是无时无刻不在一起。”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暧昧起来,然后俯身亲吻我的脸庞,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强忍着逃开的冲动躺在原处装睡,只希望他以为我睡着能够离开。
低低的笑声从他的喉间发出,松软的床铺也随之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还在睡吗?那就做一些可以让你清醒的事情好了。”
修长的手指顺着我的脖颈缓慢下移,莫名的电流随即在全身流窜,自己的身体当即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赶忙握住他即将掀开被单的手紧张的说:“不……不要……”
“还在害怕吗?应该已经习惯了不是吗?还是说,我需要继续努力让你彻底习惯我。
114、我爱罗、君麻吕出场 。。。
”
他说着压过来,我赶忙双手按在他的胸前阻挡说:“我……我的身体真的受不了,让……让我休息一天,求你了。”
我充满祈求的说着,都快要哭出来了,自己已经被他折腾得快没有下床的力气了,他再需索无度自己逃跑的机会更渺茫了。
蓝染注视我许久,就在自己被他看得心虚不已的时候,他将我搂在怀中体贴的说:“脸色确实不太好,这几天累坏了吧,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他竟然又变得这么体贴,如果自己没有恢复记忆估计会感动得哭出来。
我暗自叹了口气,看他的心情不错决定趁机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蓝染大人……”
听到我的称呼他顿时蹙起眉头,“叫我惣右介,只有你才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我默默的低头,锁住脚踝的铁链看起来分为的刺眼,这种资格我一点也不稀罕。
“惣右介……”我抬头看向蓝染,心脏因为即将出口的问题剧烈跳动起来,“我的贞操是不是给了波风皆人?”
因为那天自己并没有流血,所以他的话我已经信了几分,可是自己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和皆人……那样甜蜜而痛苦的事情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蓝染说谎,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那段记忆被封闭了,想到蓝染竟然会使用封闭记忆的忍术,我的心里已经倾向第二种可能,但还是想要向他证实这件事。
听到我的话,蓝染褐色的眼眸顿时变得锐利起来,搂着我的力道也骤然加大,“为什么忽然这样问?”
“因为……我是惣右介的妻子啊,女子最宝贵的第一次竟然没有给自己的丈夫,我真的很羞愧。”
我强作镇定的回答,蓝染却露出冷冷的笑,“不恨我吗?被我这样对待……”他说着拉扯床头与我脚踝相连接的锁链,残酷的响声令人心颤。
我低垂下眼帘轻声说:“我可以理解,妻子不是处子之身做丈夫的很难忍受,所以无论惣右介怎样对我,自己都不会恨你。”
听到我的话,蓝染在我的额头温柔的轻吻一下,说出的话却异常的残酷,“但我会永远恨着你。”
他说着起身离去,我忍不住在他的身后叫道:“为什么?”曾经骄傲的十一番队队长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还无法磨灭你的恨意吗?蓝染。
“因为——”蓝染转身看向我,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顿时让我愣住,半晌无言,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竟然就是他恨我的理由,由爱生恨吗?真是糟糕的答案。
蓝染离开后我拿着苦无继续跟脚踝
114、我爱罗、君麻吕出场 。。。
上的锁链奋斗,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赶忙将苦无收起来,与此同时大门被推开,进来的竟然是一身血污的朽木白哉,让我惊讶不已。
“白哉!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你是怎样逃出来的?”我急切的问着,他正要说话,注视着我的眼眸却骤然一寒,不但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隐隐颤抖起来,冷冽的杀气也随即弥漫整个房间。
我顺着他几乎化为寒箭的目光低头看去,这才发觉自己裸。露在被单外面的雪白肌肤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那都是蓝染这几天留下来,难怪他会露出这种想要杀人表情。
我的脸颊有些发烫,深吸一口气才冷声说:“白哉,这种时候不要在意那些不重要的事情。”
他听到我的话快速移开目光,然后将我的斩魄刀捩空交给我说:“我是靠它逃出来的,抱歉,前两天我的身体一直无法动弹,直到今天才恢复一些力量来救你。”
“谢谢你,白哉,多亏你了,我正发愁怎样弄开这条锁链呢。”
我说着用捩空去斩脚踝上的脚铐,被我的苦无斩过无数下却依旧完好无损的脚铐顿时断开,自己被封印的查克拉也随即缓慢的恢复起来。
趁着查克拉恢复的空隙,我拿出衣服穿戴起来,白哉当即满脸通红的转身,纯情的模样完全不像已婚男人,说起来那时蓝染的话也很令我不解,恢复朽木夫人的身份?朽木夫人不是绯真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情况紧急,我也顾不得多想,手握捩空期望它立刻开启通往现世的道路,然而捩空却告诉我它的力量在这里被大幅度压制无法开启通道,需要我走到虚夜宫的外围才可以开启,这让我心中充满不安。
“白哉,捩空无法在这里开启通道,我们立刻离开这里。”
我说着就要下床,发软的双腿一时间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旁边的朽木白哉眼疾手快的扶住我,这才避免我摔向地面的命运。
“我抱你走吧。”白哉低声对我说,看着他身上早已干涸的血迹以及苍白的脸色,我知道他的身体状态也非常不好,所以强撑着离开他的搀扶说:“没关系,我还能够走路。”
吃下好几颗兵粮丸我就和朽木白哉向着门外的走廊跑去,跑了一会儿,我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有些不对劲的说:“白哉,你从监牢来到这的一路没有遇到破面吗?”
“嗯,我按照捩空的指引从监牢走到你那里中途没有遇到任何破面,这件事我也很奇怪。”
何止是奇怪啊,以虚夜宫的破面密度来看,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啊!
“虚夜宫的通道是可以移动的,有人在暗中帮助你。”
我说出自己的推测,朽木白哉
114、我爱罗、君麻吕出场 。。。
迟疑半晌才说:“市丸银?”
我无语,听他别扭的口气似乎很不愿意说出这个名字似的。
“有这个可能,银说过如果我想走他会帮我。”
朽木白哉沉默片刻才开口说:“那天我是凭借捩空的能力进来的,市丸银对蓝染说了谎,也幸亏如此,不然变成臂环戴在手臂上的捩空就要被搜走了。”
“是这样……银果然是在帮我们。”我沉思着说,目光无意中扫到朽木白哉的腰侧不禁问道:“你的千本樱呢?”
“被拿走了。”朽木白哉口气平淡的说,让我心中一阵愧疚,如果不是因为我他的斩魄刀也不会因此丢失。
“白哉,把你的斩魄刀找回来再走。”我说着停下脚步,朽木白哉毫不犹豫的说:“斩魄刀以后在找,现在最要紧的是送你离开这里。”
“可是白哉——”我急切的叫道,他注视着我话语坚定的说:“用我的斩魄刀来换取你的安全,我心甘情愿。”
“白哉。”我感动得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要知道斩魄刀等同于死神的生命,可是现在他却为了我情愿放弃第二生命,这样的深情厚意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报答。
还在感动的看着白哉,前方的拐角处出现一抹欣长的白色身影,我心中一凛,刚刚拔。出斩魄刀那抹人影已经近在眼前,是市丸银。
“啊呀~要对我拔刀相向吗?我可是很辛苦帮你俩设定逃跑路线的。”市丸银笑眯眯的说着,看到他拿着的千本樱,我开心的说:“银,你是来给白哉送千本樱的吗?”
“不是呦~我看这把刀不顺眼,正准备随便找个地方把它丢掉呢。”
市丸银的欠扁话语当即令朽木白哉不悦的冷哼一声,看到他这副模样银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更浓,让我一阵无语,他喜欢欺负白哉的习惯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没变啊。
“既然要丢就丢到我这里吧。”我说着接过他手中的千本樱,市丸银忽然轻轻的拥抱住我说:“看到你仍然有精神我就放心了,这个拿着,下次不要再被蓝染队长抓住了。”
随着他的话语,一块冰凉的石头落入我的手中,我低头看去眼眸猛一收缩,那赫然是自己妖化状态下完全无法反抗的黑色晶体。
“银!”我不可思议的呼唤他的名字,市丸银放开我笑道:“要收好哦!不必太感谢我。”
停顿一下,他继续说道:“继续向前,推开最里面那扇门就出了结界范围,那时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