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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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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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尔福离开了藏身的阴影,向前几步走到了他夫人身边,那女人呆呆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丈夫,手一软,‘啪’的一声,水罐登时掉在了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维尔福阴沉着脸,将视线从地上的碎片挪到妻子脸上,问道:“你在干什么?”而他的妻子只是怔愣着,完全说不出话来。
  阿夫里尼医生早就悄悄回到了维尔福府,此时就等在不远的地方。他听到了厨房里的声音,很快跑了过来。
  “医生,”维尔福盯着妻子迷茫的脸,走上去拽着她的手臂,将那只她紧握着的小瓶子拿了过来交给一旁的医生,说道,“请您检查这里面是否是毒药吧,我——我先把这个杀人犯带走。”
  阿夫里尼看着异常冷静的检察官,忍不住劝说道:“如果您能使她不再犯同样的错误的话,还是不要将这件事情弄大了吧……毕竟这也不是好事……”
  维尔福看着医生诚恳的表情,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谢谢您了,我会将她关起来的。”检察官冰冷无情的将他呆滞的妻子拽走,很快离开了厨房。
  原来医生在前一晚就见到了维尔福夫人下毒的情景,但是他需要跟男主人谈一谈,于是与凡兰蒂说好,假装将下了毒的水罐打碎。而检察官在听说了妻子的恶行之后,苍白着脸同意了与医生配合,将她抓起来。但是作为一个有很大权力的检察官,自己的家中被逮到这么一个杀人犯……
  检察官满脸冷汗,不能想象着秘密一旦被戳破自己将受到怎样的打击,他将自己的妻子带到了一间小客房中,粗暴的将他儿子的母亲推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说道:“您,夫人!”
  他的妻子终于回过神来,颤抖着向他伸出手来说道:“阁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检察官看着那流泪哀求的女人说道:“夫人,您有什么说的吗?关于您毒害了侯爵夫妇,以及我的父亲这几件事?”
  那个可怜的女人泣不成声的不断地乞求着:“阁下,不……”
  检察官将他狂怒的面孔凑到那颤抖的女人面前,阴森的说道:“庆幸吧,因为医生,以及您丈夫的仁慈,您不必被关在监狱里去赎您犯的罪了,但是您将生了很严重的精神病,只能永远呆在这间屋子里了!”
  那年轻的母亲捂着脸,软倒在地上,断断续续的低声重复着检察官的判决;她残忍的丈夫没有再去看他妻子破碎的表情,很快锁上了这间房间的门,带着冷硬的心不理会房门那边崩溃的哭喊声,快步回到了厨房里。
  阿夫里尼医生已经点起了灯,看着那脸色青白的检察官走了进来。维尔福不断擦拭着脸上的汗水,脚步前所未有的沉重。
  维尔福跌坐在椅子里,无力的说道:“医生啊,您看,我作为法律的执行者,身边最亲近的家人竟然犯下了这样的罪恶!”
  阿夫里尼叹息着劝说道:“维尔福先生,我想您忙与公务,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关注家人的心态吧。”
  “是啊。”那检察官期盼的看着认识多年的家庭医生,近似哀求的说道,“医生,请您在对我说一次吧,您不会将这件屈辱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阿夫里尼将手放在那检察官的肩膀上,毫不吃惊于那人身上的颤抖,宽慰的说道:“忘记了吧,我的朋友。既然她没有再得逞,那么就算了,我绝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
  “您的仁慈拯救了这个家庭最后的荣誉了,”检察官瘫在了椅子上,将手盖在眼睛上喃喃的说道,“我的上帝啊,这是什么样的地狱啊……”
  医生拍拍他就离开了这里,给那检察官一些独处的空间,去给诺梯埃老人带消息去了。
  第二天,检察官召集了所有的仆人,将维尔福夫人精神出了严重问题的事情说了出来,并同时制定了任何人不得擅自将夫人从房间里放出来的规定。
  维尔福家一团乱,无论爱德华怎样哭闹,他的父亲依然不允许这个孩子去看自己的母亲。维尔福府的女主人生病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巴黎社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关于维尔福的老父亲与前妻的女儿搬离那所房子的事情反倒没什么人提起。

  乡间别墅的订婚

  伯爵很早就从马西米兰亢奋异常的状态猜到了维尔福家发生的事情,而当天下午放在他案头的文件也证明了这件事。
  艾瑞克撇了撇嘴扔下那薄薄几片纸,问道:“维尔福家的事情,看来也只能先进行到这个地步了。不过其他几家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吧?”
  他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甜酒,问道:“对了,费尔南多的事情怎么样了?怎么报纸上的事情没有下文了?”
  坐在书桌前的伯爵冷笑道:“应该是波香给压下了吧。”
  “这样看起来,阿尔培比自己的父亲做人成功多了。”艾瑞克嘲讽的说道,“不论怎么样,我们似乎有更重要的是要先解决。”
  伯爵看着他说:“是说弗兰茨的事情吗?”
  艾瑞克点点头,说道:“对,如果一直瞒着他也不是什么好的解决方法,他总会发觉,这对他们将来的生活不是好事。”
  伯爵单手撑着头,用右手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呃,事实上我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伯爵将手指交叉在一起向后靠去,双肘支在扶手上说道:“我倾向于直接告诉他一切,他总会知道的。”
  艾瑞克皱皱眉问道:“如果他忍不住对阿尔培说呢?”
  “让海蒂将她真实的身份,以及铁贝林的事情都告诉他,”伯爵站起来,踱到艾瑞克身边说道,“然后直接明说,我们只是针对费尔南多本人,并不会难为阿尔培。再说了,弗兰茨对于自己未来妻子的血海深仇,最终他也只会选择不插手吧?”
  “也只能这样了。”艾瑞克想了想,确实也没什么再好的办法了。他将酒杯举上去一点,好让伯爵不用为了喝到酒而太费力气的凑上去,“不过顾及他的心情,最好是将这小伙子支开一段时间。”
  伯爵盯着他的眼睛,在爱人的酒杯里轻啜了一口甜酒,说道:“我想,不如先为他们两个订婚,之后就以弗兰茨去巡视自己未婚妻的产业为借口,把他派出去一段时间。”
  “哦?”艾瑞克挑眉笑道,“你准备给我们的小公主什么产业作为嫁妆?”
  伯爵也微笑着说:“威尼斯的珠宝,希腊的银矿怎么样?说到底,其实我们的所有东西最后还不是全都是他们的吗?”
  两人相视一笑,心里都对这一对继承人非常满意。于是,伯爵很快派人通知了弗兰茨,请他与他们一起到阿都尔的别墅去小住几天
  说实话,弗兰茨对于每天都能与海蒂见面是很高兴的,但是他还没有完全被幸福冲昏头脑,这个小伙子一直对海蒂提出的要他等待的要求有所不解。这一次受邀,他也存了与海蒂找个时间独处,再就这个问题商量一下的决定。
  但是他完全没想到,他们到达的当天,这个青年就震惊的了解了他的女孩的用意——那些发生在十几年前的旧事,让这个正义感强烈的年轻人出离愤怒了;但是当他知道那个法国军官现在的名字时,弗兰茨却完全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那可怜的青年感觉到无力,他即为海蒂的苦难过去感到怜惜,同时又震惊于好友的父亲所犯的恶行。伯爵与艾瑞克干本没有提起他们与费尔南多的仇怨,只是这样,已经很打击这个年轻人了。
  艾瑞克亲自倒了一杯白兰地递给他,那青年谢过了他,仰头一口将杯中的酒灌下,呛辣感迅速烧上他的喉咙,使得他立时大咳起来。
  海蒂担心的问道:“弗兰茨,你还好吧?”
  弗兰茨看着心爱的姑娘,又想起了她那震撼的身份和悲惨的过去,心中充满了对爱人的怜惜。一边是长年的友情,一边都是炽烈的爱情,这个年轻人真的不能确定要怎么样来选择了。
  伯爵和艾瑞克欣慰的对视一眼,很明了这个青年内心的挣扎。伯爵严肃的说道:“您在犹豫了——即使这关系到您心爱的姑娘刻骨的仇恨,您依然为了友情犹豫不决了。”
  这句话说的一对小男女的脸顿时烧了起来,所不同的是,海蒂迅速低下了头去,而弗兰茨却直视着伯爵的眼睛。
  “您的品格令人感叹,”伯爵微笑的说,“这让我更加看好海蒂未来的生活了。”
  弗兰茨眼中爆发出不可置信的璀璨亮光,但是他随即又想到阿尔培的事情,明白伯爵的话并未说完,于是平静了下来,没有说话的继续听了下去。
  两个年长者实在不能对这个女婿更加满意了。伯爵赞赏的看着弗兰茨,继续说道:“既然您如此的难以选择,那么就让您判断是非的能力来选择吧。海蒂,我的好姑娘,去将哪些证明文书拿来吧。”
  那姑娘很快将那个镶满宝石的盒子拿了过来,用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它。几个人聚集在伯爵的大书桌旁,海蒂一份一份将所有的证据摆在了弗兰茨眼前——那一切都在证明,当年的费尔南多,即如今的马瑟夫伯爵是一个多么道貌岸然的、卖友求荣的混蛋。
  弗兰茨叹息了一声放下了那些文书,看着海蒂轻声的说:“我想这已经毫无疑问的证明了当年的事实,”他抬起头,看了看两个年长者,说道,“两位先生们,我已经了解了,马瑟夫伯爵确实应该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但是我想要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阿尔培,他是否清楚自己的父亲做过的这些事情?”
  艾瑞克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对于那个开朗的小伙子您比我们清楚得多,我不认为他知道了自己父亲的事情还会成长为现在这个年轻人。”
  弗兰茨焦急的追问道:“那么请您告诉我,您是否……”
  这青年没有将自己的话继续说下去,伯爵明了的看着他,温和的将手放在弗兰茨肩膀上,将这个小伙子重新按在了椅子里,递给他新的一杯酒。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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