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四弟想成,那明日,四弟是否又该动手了呢?”
端木清明心顿一紧,“你想如何?”
“只是想助四弟一臂之力而已。”端木文孝顿时收住了得意,正色道。奈何却是换来端木清明的一阵嘲笑,“先不说大哥会有这等好心要来助我,就说大哥现在有没有这个本事来助我先吧。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有萧左相当你的骨肋,后又有梅妃的势力给你撑着,可现在这两样可都没了。当然,大哥自己定也培养了些人马,但是,现在恐怕不多了吧。”
不错,端木文孝心里可是在暗恨着,但是面上却是不显分毫。
“大哥的人马虽少,但是控制一个城门可还是不在话下,而现在,四弟缺的不正是人马吗?大哥在朝多年,不敢说根有多深,但是即使现在走了,里面的人可还是有跟大哥姓的,这些,不都是四弟现在所缺的吗?”
夜在肆意,房中的烛火不停地发出霹雳啪啦声,在这一刻突然的寂静之下,所有的东西似乎都静止了。
“你想要什么?”端木清明接受了。端木文孝也在赌,不过他赌赢了,“很简单,只要四弟登基之时为我平反,然后划块地给我便可,到时,大哥只会安安份份地守在那个地方,对四弟俯首称臣。”
想盘踞着一方势吗?莫说是安安份份,只怕现在的心里就在盘算了吧,不过,先依了你,那又有何不可。
“我答应了。”
……
今夜的京城很热闹,但是,当夜幕来临的时候,家家百姓都已将自家的门窗给关闭了,他们似乎也已经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确实,今夜,京城中的人马调动地比平常更加在频繁,他们所扬起的不止是尘土,而且还是令人紧张的危险气息。
第一百一十七章 over2
当金鸡啼鸣,晨曦而出的时候,让人感觉到的却是寒冷。
屋里屋外,一冷一热,当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寒潮顷刻而入,不过这似乎并没有影响到此刻房间里主人的安睡。听闻脚步声,来人好像是不只一人,但是主人却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直到身上的被褥被一掀而开,直到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寒冷,直到被人很是粗鲁地摇晃的时候,杨宛如顿时一个惊乍,反射性地将被人撂到一边的被子给拉到了身上,人也立马退到了床的一角,“你们是什么人?”
“真是还没睡醒。”月摇了摇头,下一时顿将头凑向了杨宛如,嬉笑道,“现在可看清了,杨侧妃?”
“是,是你。”杨宛如终于将月给认出来了,“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来本王妃的寝室的,还不快给我出去。”见来人是月,杨宛如的王妃气势立马就给拿了出来,话说着,食指一指,顿时就给月指明了出去的路。
“啧啧啧,别激动嘛,等一下伤着胎气那可得了?”月一手轻轻地便将杨宛如的一指给拉了下去,而当她说到气的时候,杨宛如顿时脸色一变,“你想怎么样?如果我现在喊人的话,你们谁也走不了。”
“别人都在那睡觉呢。”月很无所谓地答道,“而且即使你叫破喉咙也是不会有人来的,不要忘了,这里可是睿王府而不是明王府哦!”月说的话和她的表情似乎很让人想入非非,不知道什么叫做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你。”月的话无疑将杨宛如与端木清明的关系给说了出来,杨宛如一听这话,立即就向月的脖子给掐了过来。不过,她的手刚伸至一半便被月给抓住了手腕,杨宛如顿时是前不能进,后也不能退,真是活生生的手无缚鸡之力。而月的力气可不小,那掐着杨宛如手腕上的手指不定使的就是全力。杨宛如是急红了脸,“你……你还不快给本王妃放开,你到底想干什么?想给你家那个贱人小姐报仇吗?”
啪!一个耳光很是清脆,月这一下肯定是用了全力了。“哼!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我家小姐的坏话了。”月拍了拍手,离开了床边,而杨宛如早已是被煽得倒在了一边。“不用这么看着我,是你自己的嘴巴太臭招祸了而已,不过,有句话你倒是说对了,我们是来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的来了。但是,是我家小姐亲自来报,来啊,绑起来吧。”月一个招手,身后跟随来的两名男子拿着绳子顿时但向着杨宛如走了过去。
话说,月说的“由我家小姐亲自来报”这句话可是真吓着杨宛如了,心里所理解的便是月要她的命,即而是让在地府的萧凌来报。这一下子想下来,杨宛如是再也顾不了脸上还火辣辣般的疼痛,立马朝着那向着她走过来的两名男子扔起了东西,“走开,走开,我不要跟你们走,来人啊,来人……唔,唔……”杨宛如立马被按压在地,紧接着便被东西塞住了嘴。
“这么吵,顾别人的清梦可不好,放心好了,小姐说了,只是请你去看一场好戏而已。”当然,小姐的戏可不是免费的,那是要拿命当门票的。月想到这里,很是奸猾地笑了,不过她不会把这个告诉这个女人,惊喜来的时候,才是更好看。
……
这个时候,朝堂上已经是站满了人,大家在等的也只不过是一个结果。
“严大人,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右相主动上前跟萧凌打起了招呼。黄鼠狼给鸡拜年可从不会安什么好心,更何况是今天这样的日子。萧凌将右相打量了一翻,也佯笑而起,“是很不错,右相的心情也不赖嘛。”
“哈哈哈……不知道我们今日谁会笑到底呢,严大人?”
“如果下官没猜错的话,那人一定不是右相大人你了。”
萧凌如此一说,右相的脸色顿时就来了一僵,“依本官看来,严大人是猜错的机会会比较多。”
“或许吧,那就请右相大人好好希望下官是猜错了吧,下官先失陪了。”萧凌虽话上客套,但动作上可是一点也没客气的样子,话一落,不等右相是有话没话,让与不让她走,她是横甩了头,潇洒地走了开。
“发生了什么事?”端木清明看着萧凌离去,再而见右相的脸色不善,不觉走上前问了道。
“这小子,越来越嚣张了。”右相一直盯着萧凌的身影,恨恨地逼出了这句话。待右相一说完,端木清明朝着萧凌看了去,淡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不过,你不觉得那个身形让人有种奇怪的感觉吗?”
“什么奇怪感觉?依老夫看,他就是身材矮小了点,其他的可是一点也不弱。”
对!端木清明似是猛然幡醒,但是还是有什么地方他想不通,就在这时,秦帝来了,早朝终拉开了序幕,也打断了端木清明的遐想。
“经过朕一夜的考虑,这储位的人选,朕也已经立好了,福公公……”
“是……”福公公交地一道黄绸拉了开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久病缠身,身体已大不如前,为保我大秦江山社稷,经过朕一夜的思量,朕宣布立幽冥公主为储位之人选,钦此。”
怎么回事?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却是还没等喧哗结束,另一道声音却又响了起来。萧凌上前一步向秦帝谢恩来了,这一下,可是真不得了。所有人是又惊又疑,只盼着有人可以给他们解了这惊和疑。
“父皇,这到底怎么回事?公主不是已经……这怎么会是他?”端木清明有点不知所措,心里顿时迷茫了开来。
“不是已经死了是吧……”看他的样子似乎还很是失望,萧凌一笑,顿将面具揭了开来。
这?这?官员们不禁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的转变让他们也一时难以理解。最后,秦帝开了口,“不用猜了,公主没有死,而严爱卿就是公主,公主就是严爱卿。”
这一刻,知道了萧凌没有死,端木清明不知心里到底有没有惊喜,但即使有也很快地被心中油然而生的怒给冲没了,只因萧凌一直在骗他。
“从头到脚都是你,公主的演技真是不错,骗的大家是团团转。”端木清明恨,恨自己一开始怎么就没有看清楚。
“本公主可从来没说严万不是萧凌,而萧凌不是严万这句话。”既然端木清明扯下了脸,萧凌自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各位大人,本公主可曾有说过这样的话。”萧凌顿向下面的官员施下了压力。官员们个个顿时一惊,这句这么容易的话现在可是难倒了众官员们,说是,称了萧凌的意,却是得罪了端木清明,而又说不是吧,得罪的人又恰恰相反。就在各位的官员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张进突然出来一步,“回公主,公主不曾说过这样的话。”
张进,右相与端木清明心顿一震。而现在可有出头鸟,一个情势下来,很多官员立马就对张进的话附和了道。
“呵呵呵……明王爷可听清楚了吗?不是本公主没说,而是你们没问,既然你们没问,本公主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萧凌对着端木清明说完,顿朝福公公看了云。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福公公看到萧凌正面转来,紧接着便说出了这句话。
早就算好的吗,他们。可恶,自己一直被瞒在谷里。
“既然没事,那退……”
“等一下,儿臣有事要奏。”端木清明盯着萧凌走了出来,还是没忍住吗?萧凌回对着端木清明,笑如旧。
“准奏。”
“儿臣不服,不知公主何德何能?”
“放肆,你这是在怀疑朕的眼光吗?”秦帝怒了。
“儿臣不敢,只怕父皇已被他人给蒙蔽了而已,所以,儿臣只想再让父皇考虑考虑。”
“给朕退下。”
“父皇,你难道真的偏心于此吗?为什么是她?是三哥让的吗?这样也可以吗?不要忘了,她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公主。”端木清明顿时朝前走了几步,一声声地都在质问。
“放肆。”秦帝龙颜大怒,怒及顿时攻心,“咳咳咳……”
老头,萧凌大惊,立即朝龙座跑去,却是不料,端木清明在前一把将萧凌的手给拉了住,“放手。”萧凌转头厉声但朝端木清明喝去。
“父皇身边有人,你不用上去再去献殷勤。”端木清明说着将萧凌狠狠地拉了下来,萧凌顿时就朝后踉跄了过去。
“有没有事?”纳兰容若一个上前将萧凌给接了住,皱眉问道。而端木飞扬则来到了萧凌的跟前,犹如一道屏障将萧凌与端木清明隔了开来。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