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是,大人!”马车开始慢慢地行去。。。。。。
端木飞扬一绕过拐角,急忙四处望去,这哪还有人啊!心情顿时从高空沉入了冰冷的海底,紧握双手,星眸也不知该望向何方了!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错过吗,阎王?
在另一边,萧凌紧箍着纳兰容若的咽喉,一手掀起车窗上的帘子,向外瞻去。一丝的光亮透过这间断闯了进来,纳兰容若也看清了!
阎王?纳兰容若的眼珠子顿不会转了!下一秒,萧凌猛地撩开车帘飞身而去,车夫只觉后面突然刮起了一阵劲风,转身时,却只有车帘子在那摇摆不定!暗恼自己疑神疑鬼,又专心驾起了车!
纳兰容若看的目瞪口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高悬的明月似累了,一层云雾拉过,替月儿遮起了屏障,天地间顿沉了几分暗色!
灯火萦绕的殿中,秦帝伏案低思,深邃的眼眸对着那奏章一目数行,突的,停了下来,紧锁了眉头,微叹了一口气,直起,向后靠在椅背上,眯起了精目,一脸的疲惫之态!
“老头,这样可不太好!”萧凌不知何时立在了秦帝的身后,两只青葱玉指轻轻地为他揉起了太阳穴,“容易老!”
“哈哈哈。。。!你这丫头!”萧凌的话似一缕清风吹走了秦帝的烦,他的恼!“朕这不是正老着吗?”
“心不老,人就不老!”萧凌直视殿门。
“心不老,人就不老!”秦帝低声呢喃了一遍,似有所悟,“呵呵呵。。。就你这丫头道理多!”
“那是!”只要是称赞的话,萧凌是从不知谦虚为何物,“以前老是向你要墨宝,今天丫头我也送你一幅!”
“哦?”秦帝顿时挑起了浓眉,打趣道:“丫头,你的字可拿的出来了?”
萧凌也挑起了眉,“老头,那拿不出来的日子已经离我远去,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这可岂止三日了!既然我敢说,自然是送的出手,要不,这岂止是丢了我自己的脸,更丢了你的不是?”
秦帝呵呵大笑,扬眉,拭目以待!
“福公公,笔墨伺候!”
“是,郡主!”福公公也乐着应道。
一翻架势十足的豪气挥洒之后,萧凌很是满意地收了工,对着秦帝丢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好了,快下来!
秦帝含笑地走了下来,看着萧凌写的字轻念道:“笑口常开,青春常在;一日三笑,人生难老;一日三恼,不老也老;遇事不恼,长生不老;生气催人老,笑口变年少;看完之后咧嘴笑一笑!”
“哈哈哈。。。!”秦帝捧腹大笑,指着萧凌道:“你啊。。。!”萧凌也眼眸含笑地扬起了嘴角,“如何?还拿的出手不,老头?”
“笔走龙蛇,轻盈狂舞,如此幽默的话却是被你写的霸气十足,哈哈哈。。。丫头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阿,哈哈哈。。。!”
“老头,我来是要向你讨个差事!”萧凌随性地坐在了一旁,挑起二郎腿,单手支起了头。
“哦?”秦帝拿着萧凌的墨宝仔细端详,颇感诧异,复又问到,“什么差事被你看中了阿?”
凤目一个下压,变成了月牙儿!榛榛道:“秋试主考!”
“当真?”秦帝闻言转向萧凌。
“真,很真,比那最好的珍珠还要珍!”萧凌回的随意,秦帝又是一阵大笑!萧凌又是勾唇一笑,“这差事不是没人敢接吗?我这不是怕你心烦,所以来了个毛遂自荐,主动送上门来了!”
“你可都想好了?”秦帝回到上座。
萧凌轻轻摇了摇头,对上上位,“具体的步骤还没成型,不过,我所担心的是,你怎么给我这个权?”
“以阎王之名!”声音顿时威严了起来。
“好!”萧凌的凤目拉成了一条线,笑颜道:“解决了我的问题,也该解决解决你的了!”走上前去,“老头,刚才在看什么这么恼?”
“这个!”将刚才的奏章抽了出来,放到了萧凌的前面,又微沉下了脸色。萧凌狐疑地拿了起来。
“景州今年大荒,而景城最为严重!现如今需要筹款赈灾,耐何国库现在不堪此重负!”顿起怒气,“景州本乃富庶之地,这些贪官污吏,简直就是乌合之众,竟将景州治理成这样!纸包不住火了,才上揍要求援助,简直是岂有此理!”秦帝怒起,拍案而起。
秦帝述完,萧凌也看完了。
“丫头,朕是不是越来越没有用了?”秦帝两手支在案上,神色感伤。
萧凌在殿中踱起了步,慢语道:“景州本富庶,乃盛产粮草之地,三军打战,粮草先行!如果它没了。。。”顿住,“秦国那就也快了!”秦帝猛地朝萧凌看去。
萧凌此刻却扬起了笑,奸笑,停步,转首,将视线移回秦帝,“三七!”
秦帝顿感莫名奇妙,稍而,目光灼灼,“丫头,可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嗯!”萧凌微点了点头,“我帮你筹钱,你七我三,如何?”
秦帝大愣,接着大笑不止,“你这丫头,这可是为了黎明百姓筹的,怎么连这个钱也要赚!”
“我也得拿点酬劳不是,关干活,不拿钱,这事谁做起来都会没有积极性的!你就当拿这钱是吊着我得了!”
“哈哈哈。。。行!”秦帝眼里抑制不住的宠溺,“如何办?”他可是好奇的很!
萧凌神秘一笑,吐道:“以我之名!”
不知所以。。。“阎王?”秦帝疑惑地问道。
“不对!”摇着‘波浪鼓’,“是以秋试主考官之名!”眼里划过一道算计。
“你是想要。。。”秦帝似乎猜到了几分。
“贿赂我!”萧凌魅笑着将秦帝的话说了个完整,“只要放出些许风声,就说我爱财不就得了,反正说的也是事实!两边的人都想要榜上有名,出钱的功夫自会了得,我就在家等着收钱即可!这收完了钱吗。。。”含笑的眼顿多了分奸诈,“我就过河拆桥,另搭桥,呵呵呵。。。!”
“不怕得罪两边的人吗?丫头?”秦帝似乎多了忧虑。
“老头,我办事你放心,我既然想到了这个,自也想到了下面!他们非但不会恨我,而且还会更加努力地巴着我!”萧凌得意地冲着秦帝扬起了眼。
“呵呵呵。。。看来是我老头多想了,还会有谁敢算计你呢?但是景州之事不可拖延!”
萧凌略一思索,“你将国库的钱先挪出便可,然后等我那收了钱再补进去!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看样子也只有这样了!那派何人去景州呢?”
萧凌奇怪地看向秦帝,“老头,你不是没人了吧?”
秦帝顿时苦涩,“还真是没有人了!不是这个派,就是那个派,那些武夫自是不能用!”
“我去!”明眸流转,字字铿锵。
“那这筹款一事和秋试怎么办?”
“难道收钱还要阎王亲自收不可?至于秋试,还有一个月不是?我赶的来!何况我突然想亲自去不可了!”轻摇衣摆,大气地坐了下来!
秦帝疑道:“未何?”
“因为那是景州!”又玉指指向了自己的脖颈处,目露傲气,“咽喉处!我需要自己的势力,那块肥地我要了!”
“原来丫头打的是这主意!”秦帝赞许地点了点头。
“江山还是自己打的才好,别人让的可没意思,也坐不久!具体的事,我会再派人来!”行至门口,又折了回来,指了指自己的墨宝,嘴角噙满笑,“将它挂起来,没事看看!”这次是真的走了。
“哈哈哈。。。。。。”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三十七章 离府]
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这什么事情都要赶早!没有浮云,没有烈日,万里一碧的苍穹似被清澈的水洗涤过一般,洁净、柔和,这是看哪,哪舒服!这晨日的清新空气也是闻哪,哪舒心!萧凌不由得感叹,连老天爷也知道自己今天又要挪窝阿!今年还真是搬家搬上瘾了!
明王府的正门处,
“表哥,那表妹我就先走了!”萧凌在马车上很是文气地向端木清明道别,也暗自佩服着自己,这弱智淑女形象也是演地越来越上瘾了!
“表妹此行,路途遥远,一路小心才是!待不惯就早些回来!”端木清明也是很有礼地嘱咐着,又对着其身边的风和月道:“你们两个要好好照顾郡主,不许有差池!”
“是,王爷!”
萧凌朝着端木清明微微颔了下首,便将侧帘放了下来!隔绝了端木清明,戏也就完美地落幕了!萧凌一把扯下轻纱,几番眼帘伸缩,清透的眼眸顿时变地懒闲起来,几个哈欠升空,顺势地侧倒了下来,渐渐合上了那散发着浓浓懒惰之气的双眸!风和月相视一笑,也个自闭目养神去了!
此时的大街也似才刚睡醒,懵懵懂懂,除了一些赶早的人三三两两,显得倒也安静了许多!萧凌作为赶早的其中一员,不仅是看上了这点,还有这路在这时候也变地格外的宽阔,不会引起大规模的交通拥堵,路顺,心情自然也顺!
“吁。。。!”焱慢慢地将马缰提了起来,因前面有人胯马拦在前路!见着人停了,前面驾马之人缓策而来,视线紧紧地落在这马车上,未移分毫。
车帘被撩起一角,纳兰容若眸光顿亮,可惜探出头的却是月!眸光像是被乌云遮盖了一般,立马又黯淡了些许!
才出行这么一小会就停了,月疑惑地撩起车帘便想开口问焱,哪知看到的是半路杀出的陈咬金,眨了眨眼,硬是将刚想开口的话语换成了另一句:“国师,可是有事?”
“你家郡主可在这马车上?”纳兰容若问着这前面之人,看的却是里面之人。
呃?月看了看纳兰容若,又朝里看了看,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到底说不说呢?这小姐关顾着睡觉也没给个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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