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所有的人慌了,迅速地以萧凌为中心围成了圈。官员惊恐地率先指着戴面具之人大喝道:“郡,郡主,大胆,还不赶快放了郡主!”
“不准过来,否则郡主的命可就……”剑虽挨近萧凌脖子一分,但还是未触及到,“别!别!别!”官员赶紧弱三分势。
“都退下。”端木飞扬双眸紧盯着萧凌,厉声而道。“快,快,都退下,都退下!”官员指着手又重复着。
原来是要这样救吗?但那剑可不能再入半分了!狐狸眼如是紧锁着萧凌。
戴面具之人携着萧凌一步步向楼梯处移去,后面的人跟着步步紧逼,而那戴面具之人的伤势已然影响到了他的行动,迟缓不用说,最主要的是那握剑之手似也有些不稳了!
狐狸眼顿时一震,纳兰容若猛然命道:“都停下。”紧逼的人都愣住了,齐看向纳兰容若。“郡主乃千金之躯,可损伤不得!你们想逼那人狗急跳墙吗?”
“这……”蹂躏不已,“王爷,这……”官员的目光很是期盼。
端木飞扬深看了眼纳兰容若,挥手道:“都不准跟了。”
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萧凌二人进了一间房。端木飞扬又是一个挥手,那些官兵又慢慢地跟了上。“飞扬!”纳兰容若顿时着急道。
“难道就这样让他挟持着郡主而去吗?要是有个万一怎么办?”端木飞扬立刻反驳,接着自己也跟了上。这表妹也是胆大,还真是不怕死,竟然这么镇定,不是吓傻了定就是疯了!
怎么只?凌儿,时间已不多,你可要把握好了!纳兰容若暗急,也忙上了去。
房门一关,戴面具之人放开萧凌后立刻就喷出一口血来,萧凌对其立点穴止血,一把摘掉其面具,此人竟是焱!打开窗户,萧凌一手托住焱的腰,一手拉过他的手放到肩上,焱顿时一惊,“主,主子。”
“闭嘴!”萧凌厉色相向,说完带着焱从二楼跳了下去。
官兵都停在了房门外,端木飞扬站在门前静听其里面的动静,却是已慢一步,里面除了安静别无他样!纳兰容若锁眉,精眸似要望门而穿。
过了好一会儿,端木飞扬顿感不对,一把踹开 了房门冲了进去,再看,里面已无一人。
“追。”端木飞扬看着那敞开的窗户,怒捶桌面,立即命令道。
下开放性,手上白纱渐红。
房门四闭,原是白昼,现在却是暗如黑夜,而这黑夜中的灯塔便是那桌上正燃着的红烛。萧凌坐于其旁,轻悠地撕开那血染的信口,烛火的吱吱声和撕纸声顿时在这暗黑和安静的房间里相称不断,不过此等风情应该没有什么人会喜欢。焱静坐于其前的榻上,有人正在给他上药包扎。
萧凌翘指轻翻开信,其下的一角赫然已被血渗透,不过这似乎并不妨碍萧凌此刻的观看与心情。凤目只略瞟,嘴角的弧度便开始慢慢地向上扬起,未等看完,萧凌轻捏信一仍放到了烛火之上,将它送上了火照之路。下一刻,信已成灰。
“属下该死,差点坏了主子的大事。”
萧凌转头看向焱,无谓道:“同有人会料到会这样,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要怪也只能怪端木飞扬剿匪剿的不干净。”站起,“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欲转身之时,另一人突道:“主子,你的伤?”
“伤?”萧凌挑眉,看着血溅的衣,凝固着的血手,“有伤也是别人的。难不成你还要主子洗干净了给人练刀去,戏可还未演完!”
“属下鲁莽了!”那人赶紧低头。
另一边,人已慌了乱。官员面上的虚汗涔涔,不停地撩着长袖擦拭着。端木飞扬紧着脸依旧看着那敞开的窗子,纳兰容若静立其旁。“噔!噔!噔!”有人急上楼梯朝着这边跑来。端木飞扬猛地转过了身,“有没有郡主的消息?”
暗沉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的急切,来人顶着巨大的压力,“回王爷,还没有!”
“没有?那还回来干什么!”端木飞扬一下子怒吼了起来,周围的人神经顿时又被挑了上来。“真是没用,如果郡主有个三长两短,那你们便来陪葬!”
空气变得凝结……纳兰容若的心震了,飞扬这是在在意吗?
“哼!”收拢的手传来的痛感转回了端木飞扬的心神,专注地看向萧凌包扎的手。祸害遗千年,这表妹毒蛇妇一个,何止会遗千年,一定不会有事的。
官员汗湿淋体,指着那人忙甩着手喊道:“快,快点,再去找啊!”
闻言,狐狸眼一紧,“慢着。”闹的越大,凌儿越不好收场,暴露的也越快。
容若是怎么了?难道他就一点不关心那女人,刚才不是还插亲密的吗?
“难道要所有的人都看到郡主刚才那个样子吗?”面对端木飞扬氤氲的眼,纳兰容若理顺条条而来,“看那人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自带着郡主也逃不到哪里去,何况郡主如此聪慧,怎么不会自己先想丰办法逃出?王爷难道忘了郡主还有一计之长吗?”不管了,是否勾起了飞扬的疑心已不重要,只要飞扬停下所有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官员矛盾地在二人间打转着,暗道这到底是找还是不找?
端木飞扬果然疑从心来而袭上脸,思沉半刻,“叫所有人不得声张,继续找。”
只能做到如此了吗?乍看端木飞扬离去,纳兰容若忙呼道:“王爷,你去哪里?”
端木飞扬转过暗沉的脸,语气不太好,“如果她回来了,你说她还会去哪,你想她会好心肠地回来告诉我们一声她没事还活着?那女人宁愿在家待着,也不会来干这事!哼!”
确实如此!纳兰容若心里顿笑。
呼!今天是路走起来怎么这么长?萧凌臭着张脸,不时地还捶着腿,慢腾腾地朝着端木清明的府邸而去。而府邸之门前,“王爷,要不要到里面等郡主吧?”端木飞扬在门前转的急,管家看的也急,“王爷……”端木飞扬一计利眼顿时将管家给震了住,哈着腰不再言语。
这女人,该不会出事了吧?不会!一定不会!该死,她怎么这么蠢,竟然这样也能被人给劫了去。这样?端木飞扬紧皱起眉,似在回忆那时的情景,却在这时,眼眸突一亮,眼前之人将刚升起的一丝线头又给绕了回去,但是眉宇却是并未松开!这女人,怎么了?端木飞扬马上跑了过去。
萧凌也是一愣,怎么是他,还学会守株待兔了。
“怎么回事?怎么弄的如此狼狈?”
唇边的笑有些难继续,“表妹我可不是去踏青,表哥难道还想让我风风火火的回来?”什么思路?萧凌甩开端木飞扬又一瘸一拐似的朝前面的目的地走去。唔?萧凌一惊,是那下刻端木飞扬横抱起了她。萧凌转首,凤目流转,笑道:“表哥原来还满体贴的。”说着,萧凌两手都挂在了端木飞扬的肩上。
“表妹原来也是满笨的。”端木飞扬勾唇。
什么意思?萧凌蹙眉,笑意顿收。
“那个人怎么样?”
“不知道。”萧凌笑回。
端木飞扬双眉顿皱,“怎么会不知道,表妹还真装了不成。”
看着从前面而来的人,管家一震。
“我回来的时候,他还活着,接下来的,表哥只好自己去找那人问了。”翘起的嘴角有些狂妄,“当然,你找到的话。”
一丝异样划过本就有点疑惑的心,“那不如表妹是如何逃出的?又去了哪里?害的那些人都找不到。”连珠带炮似的话乍起,端木飞扬抱着萧凌走进王府,管家赶忙前面带路,想着说话,却是每每无从下手。
“怎么逃?”凤眸一转,“这样逃。”萧凌猛然收回右手,后接手肘狠噔向端木飞扬,左手借力一个翻身从端木飞扬的身上下了来。端木飞扬顿时面痛色,手按 着胸口使劲地揉着,看来那一下被去的不轻。
“郡,郡主。”管家大惊失色,对萧凌的诧异,对端木飞扬的紧张。“王,王爷,怎么样?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瞧?”
“管家是否太大惊小怪了,这样就要请太医,你以为王爷是陶瓷做的吗?”萧凌理着衣边上有些 凌乱的地方,直讽过去。
“表妹不觉得自己下手太狠了点吗?”端木飞扬恨牙,想不到这表妹的劲这么大。
刚才还有点温馨的场面顿时烟消云散。管家闻萧凌之声转回了头,那颗紧砰砰的心差点要被震破了,“郡,郡主。你受伤了?还流了这么多的血!快,快来人啊,快去请太医过来!”
“留着给王爷吧。”凤眸轻狂,萧凌转身就自己走了,将刚才端木飞扬的问话来了具不了了之。想这话必也是答的不能天衣无缝,能避则避。三十六计,果然走为上计。
“郡主!郡主!”管家不明此中情,急忙大声喊道,但萧凌岂会施与理睬。
她的脚?端木飞扬看着现在行动自如的萧凌顿时愣傻了眼,这个死表妹,竟给他装。“郡主死不了,本王倒是先要痛死了。”端木飞扬一声怒喝住了管家。可恶,好心当成驴肝肺,看来自己就不该来,自己干嘛又要来,该死!管家被喝的转回了神,端木飞扬跟着管家离去时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萧凌……疑从心来定成局,解疑先解人!
第七十七章 事后
萧凌回来时,月也被吓了个正着,直围着萧凌打着转,待看清这只流血而不是受伤的真想后是大松了口气,松气之后就是对着萧凌直翻白眼,暗骂这萧凌老是不干正事,尽干这整人不偿命的事。一翻舒舒服服的洗净铅华之后,萧凌对着床就来个脸先登陆。看来今天是够刺激,够疯狂,也够累了。
“月,踩轻点,你家小姐可不是咸菜,要你这么死命的踩。”只见萧凌身穿白色里衣,横趴在床上,两手交叠放于下巴,凤目微合,庸懒的神情上两弯眉柳略是转翘。而月则双手扶于床上的横梁上,赤脚站于萧凌的背上,现在的神情似乎在偷笑。看来月刚才的那一下是真踩到萧凌的心窝了,而且还是故意的。这小妮子怕是对刚才被萧凌巨吓着的那一会儿还耿耿于怀!
“呵呵呵……是,小姐!”这月偷笑都笑出声来了。“小姐,下次出门可要带着我了吧?”月拿捏起力道为萧凌按摩了起来,使的萧凌舒服地直叫出了声。
“好……”这次事出突然,差点将自己也给搭了进去,端木飞扬已经起疑,现在自己的两只脚怕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