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儿找个好人家就是了。对了,去给璃儿和荣儿做些首饰衣服,安抚安抚她们,这段日子她们受了不少委屈。还有以后三小姐待遇就按着嫡女待遇来。”
“是,老爷。”管家犹豫着,说道,“老爷,昨天和今天都有好多好事者府外转悠,我们府上下人只要一出去就会被围起来,问关于大小姐事。京城里越来越多关于大小姐流言,连这次三姨娘和琦少爷病都被传言说是大小姐下毒。”
赵慎皱眉,想起早上上朝时各位大人异样眼光,心头火一阵比一阵高,骂道:“又是这个赵琉儿,天天都不省心。府里仗着强硬靠山作威作福,连我这个父亲都不放眼里,现惹祸了,居然就躲起来了。这个事就交给夫人吧,现我们赵府处于风尖浪口之上,内宅之事就交给夫人吧!以后府里下人没有特别事就不要出去了,每天用度就叫城外庄子直接送来就好。赵叔,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当初若我没听赵琉儿话,直接上族谱扶正黄氏,让她全面接管内宅,那么内宅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乱了?”赵管家看着桌后主人皱着眉头,知道他不是真征询自己意见只是自言自语,就乖乖闭上嘴巴,当起隐形人。果然,赵慎接着低语道:“不,我没错,错是赵琉儿这个孽女。对,没错,都是李氏这个贱人错,死了都不让人安生,留下一个不省心女儿。”
好一会,赵管家试探开口道:“老爷,这次我们府里要不要做出表态?我怕拖得越久对我们赵家就越不利。”赵慎疲惫说:“还能怎么表态?只能是支持赵琉儿了,毕竟她是我唯一嫡女,那些个御史大臣可不是吃素,自古嫡庶有别,当父亲只能支援自己嫡女。以后见人就说,琉儿还小不懂事,又年幼丧母,做父亲难免偏疼一些,忽视了那些庶出女儿。”
赵管家微松一口气,他其实算是大小姐一派人,没办法自己贪污把柄被大小姐拿捏着,不得不听命与她,不过现看来,自己要好好想想前程了,很明显跟着大小姐没什么前途啊。开口道:“老爷英明,老奴也是这么想。那老奴下去了,夫人那里好像有事找老奴。”赵慎揉揉眉头,挥挥手:“去吧。多派几个人到李府去,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是。”赵管家低着头退出书房,看来自己要赶紧想退路了,大小姐失去人心了。
京城某酒楼
“钱兄,您也这里啊。”一个面色苍白男子笑着说道。钱某说道:“哟,这不是林兄吗?你家母老虎愿意放你出来了。”林某说道:“钱兄说笑了。”“别介。你就惜福吧。你家母老虎好歹还能好好对待你庶出儿女,你可知道这有名京城第一美人是什么样子?”钱某神秘兮兮地说道。林某不解问:“不就是郡主指责她苛待庶出姐妹吗?这大宅中不是很常见。”“兄弟,落伍了吧!这赵大小姐可不是善茬,据说赵府里姨娘现都躺床上不能动弹,有传言说因为她怀孕了而赵大小姐不高兴,就硬逼着要她落胎呢!”钱兄说道。旁边有人插话:“我怎么听说是被下毒。”“都一样,都一样。”“嗨,管他呢,反正这么个大小姐也不会嫁给我们这些平民,该担心是那群贵族倒霉蛋们。”“是极是极,不知那位公子会那么倒霉呢!哈哈,喝酒喝酒,这种丑闻真是千年难得一见啊。”
京城某个诗会上
“梅姐姐,你说这赵琉儿真会毒害家中姨娘。”一个闺秀说道。另一个闺秀悠然冷笑:“是不是毒害姨娘我不知,但打压庶出姐妹嘛绝对是真。前些时候,不就是她有意无意挤兑我们姐妹吗?这事绝对是她做出来。”还有一个就笑道:“要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打压姐妹也简单,过些日子我家要开个小聚会,我把她府上姐妹全部请来不就知道了。”第一个闺秀大笑:“妙极妙极,就这么办。就该狠狠打她脸,让她知道天有多厚,不然她真以为这天下里就她温柔就她聪明是。”众人纷纷点头,眼里闪烁着幸灾乐祸光芒。
亭外少年则个个思索着该怎样说服家人不能娶这位曾经第一美人,免得以后闹得家宅不宁,后宅不稳。
京城里到处都是议论赵琉儿话题,而当不断有大夫御医站出来证言,说赵家大小姐心虚装病企图蒙混大家眼睛时,京城议论达到了顶点,可以说赵琉儿京城名声达到名誉扫地程度。其实也很能理解,宁王不禁代表着皇室而且是出了名嫉恶如仇,他女儿说话大家还是比较相信。而赵琉儿京城那是赫赫有名第一美人,本来就受人关注,她身上流言一出,大家是万分感兴趣,自然越传越广,越来越不靠谱。
李府老祖宗住处
“我琉儿到底怎么样了?”一个头发全白老太太焦急问道。“祖母,太医诊不出表妹有何毛病。”李如柏无奈回答道。李家老太太生气说:“胡说!没毛病怎好好人就是醒不过来,这都睡了俩天了,这琉儿身子怎么受得了。”李如柏皱眉说:“祖母,我已经把京城能请大夫都请过一遍,但大夫说了,表妹身子康健,没有任何事。”
扶着老太太年幼女孩眼睛闪闪,天真问:“祖母,三哥哥,表姐不会是闯了祸不敢面对,所以装病逃避您们责罚吧!”“闭嘴!李芯这你有你插话份吗?”李如柏厉声骂道,不过是个庶女哪有她插话份。老太太若有所思看看害怕女孩,半天反应过来,淡淡说:“芯儿,你先下去。”李芯诺诺行礼,低着头:“是!”慢慢走远,回头看看正厅门口,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赵琉儿活该你有今日,祖母看来是相信了我话,看她以后还会不会这么疼爱你。我虽是庶女,可我也是李府正儿八经唯一女孩,你凭什么来抢夺属于我荣耀。李芯冷笑一声朝姨娘院中走去,这赵府三房还真是大方,不知这次消息他们会给姨娘什么好处,自己嫁妆也该准备起来了。
“祖母,您相信李芯话?”李如柏皱着眉头,有些犹豫说。老太太不满地说:“什么李芯她是你妹妹,你呀说了多少次,要你好好对待她,她毕竟是你们这代唯一女孩,以后嫁出去也能给你们带来好处不是?”李如柏面无表情,不置可否。老太太也不介意,接着说:“芯儿说也不无道理,你这个妹妹和你姑姑一样,受不得委屈。这下知道闯祸了,躲起来也是正常。”她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我们李府能做都已做了,这孩子以后就看她造化了。把那些封口都撤了吧。这孩子得罪了太多人,又没抓好好解释机会,现只有等着流言自己散去。过些时日也就好了。”李如柏松开眉头,答道:“是,孙儿这就去办。”老太太接着说:“这事就不要告诉你祖父了,他年纪大了受不起打击。去和你父亲哥哥商量商量。”李如柏点点头,走开了:“孙儿明白!”
而被众人议论纷纷赵琉儿因为中了赵璃儿妙药一直沉睡不起,直到四天期限已过,她才缓缓醒来,睁开眼看到熟悉环境,忍着因过久沉睡而引起头痛,小声叫到:“萍儿,萍儿。”萍儿端着鸡汤推开门走进来,看着赵琉儿醒了,擦擦眼泪激动说:“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
她缓缓坐起身,揉揉抽痛额角,说道:“我这是怎么了?好像睡了好久样子,头好痛。”萍儿放下手中鸡汤,站床边给赵琉儿揉着额头,含泪说道:“小姐从四天前一直沉睡到现,请了好些个大夫,但都找不到原因。奴婢都担心死了。”赵琉儿闭着眼,说道:“我睡了四天,怎么会这么久?表哥和外婆呢?”萍儿小声回答:“老夫人刚刚走,少爷少爷一直外面帮您处理事情。”
“事情?”赵琉儿忍住头痛回想,突然睁大眼睛,“对了,现外面情况怎么样,那个永宁郡主为什么要这么说?还有茶楼里人可都封口了?没影响到我名声吧?嗯?”这个永宁郡主不就是前世远嫁塞外不足一年就去世那位郡主吗?不过是个短命鬼,居然敢如此污蔑与我,本姑娘绝不会放过你。赵琉儿一想到当时孤独无援场景,就恨不得拔掉那郡主皮吃掉她肉,还有那个不知谁家丫头也绝不能放过。
萍儿身子一抖,跪地上,发颤说:“小小姐,那郡主会冲着你来,是因为您头上第一美人名号。茶楼茶茶楼人太多,李府人赶到时,有好多人已经都走了,所所以少爷根本无法封口。”
恍若惊天霹雳,赵琉儿不可置信说:“你你说什么!没封口,那岂不是全京城都知道我出丑事了?这不可能!表哥一定会帮我处理好!你骗我!”萍儿跪地上发抖没有说话。赵琉儿浑身发冷,心里恐惧不断涌上来,半响她泪流满面说:“表哥?!对!!萍儿,去把表哥叫来!去!”萍儿站起身打发个小丫鬟去叫李如柏,又回身走进房间端起鸡汤,走到赵琉儿身边,小心说:“小姐,您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赵琉儿大怒一把推开萍儿手上鸡,骂道:“吃什么吃?!我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你个废物!”“小姐息怒!小姐息怒!”萍儿面色苍白跪打碎鸡汤上讨饶。
赵琉儿面色发黑说:“萍儿,你给我好好说说这几天发生事。”萍儿犹豫了半天,低着头慢慢讲述这几天京城里流言。
赵琉儿越听脸色越白,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抑制不住满身恐慌,嘴里不停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怎么办?怎么办?”前世自己懵懵懂懂被继母陷害泼上了不敬继母名声,而今生自己明明破坏掉了黄氏扶正,明明那么用心经营自己名声,没想到大好局面就这样被一个短命鬼给毁掉。苛待庶出姊妹这样坏名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这些年自己名声大增,得罪了一批贵女,她们定会落井下石,以后肯定会挤兑自己,说不定京城这些传言也有这些人一份。赵琉儿越想心里越加恐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灵光一闪,赵琉儿说:“萍儿这些流言也没有证据,若是我出面”“小姐不可!您不知道这些天京城里关于您传言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