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还没从床上翻起来,甚至还没有睁开眼睛,阿九就将他从床上给拽起来了。
相同的场景,相同的处境,相同的原因,她那混混老寻上门来拉,要来见她一面,结果被她娘给骂的狗血领头。
爹不甘心被骂,所以,将你加倍的回骂着娘,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个弄得不可开交,惊煞了所有的坎坷,堪比着许国唱戏的还要精彩三分。
当花荫无奈的拖着步子走出屋子的时候,他们有几个吵到高潮部分了。
花荫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他们吵,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好似在看着什么有趣的事儿一般。
阿九看着花荫的神色,倒是有些急了,唤道,“花大,你这怎么都不拦一下啊。”
花荫瘪嘴,“这戏你都看上好多次了,你怎么就还没看穿他的发展趋势呢,我给你讲,接下来,一定是我娘踹我爹一觉。”
用不了多久,果然听见混混爹那凄惨无比的声音传来过来,伴随着来的是娘得意的笑声。
阿九震惊的望着花荫,赞道,“花大,你,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还知道花娘的脑子里是想着什么的吗?”
花荫无奈的望了阿九一眼,道,“你傻啊,这戏你看了多少出了,就算是记不得,大致也该有个印象的。”
从她穿越过来开始,这种场景就不曾断过。
她的娘就是欺压着她那个混混爹,曾经,有无数次的,她去拉混混爹,结果,娘依旧是追着他们父女两跑,最后,花荫改变策略了,去拉娘亲,结果,混混爹的嘴巴更厉害了,直接就将娘的怒气给激发了,挥手一甩,就把花荫给甩的远远的。
伴随着而来的,还是爹的凄惨的声音。
所以,经过一次一次的试验之后,花荫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在她爹和她娘争执甚至是打架的时候,她万万劝不动,拉不得,因为,这要是一拉啊,只会让剧情往更凄惨的方向发展。
总之,这出戏就必须得唱下去,这要是不唱下去,今天是绝对过不了的。
“不过,花大,我觉的他们这样下去也不好。”耳旁传来阿九的声音,花荫转眸,瞪着一双纯澈的眼睛看着他,道,“我觉得他们这样下去挺好的,不然他们的生活会缺少很多乐趣,会觉得少了很多东西,会觉得很不习惯。”
阿九愣住,望望花荫,又望望战场。
花荫预测着接下来就是娘发狠的时候了,娘发狠的时候可以做到的最高即便就是劲量的装泼妇。
那种状态可是无人可以比拟的。
当娘变成泼妇的时候,奶可以不顾形象,脱了鞋子跟着爹满街跑都行,那可是比拉着犯人游街示众的马车来的精彩多了。
可,这此,场景却是有了变化。
因为,当娘正脱下了鞋子想要往混混爹的身上砸去的时候,忽然,真的勇士出现了。
那就是安炀!
他竟然不顾安危的挡在了混混爹是身旁,亲自冲当了肉靶子。
就算不用说,花荫此时也能想象得到她那混混爹是有多么的感激涕零了,因为,在这里,除了安炀,就不会有人能这般仗义了。
不,不应该说是在这里,应该说是在整个洪都。
花荫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绪,那叫一个气啊,气安炀的出现将这剧情分裂的更加的严重。
这厢,娘确实是没有继续将手上的鞋子往混混爹的身上砸去了,可接下来,让花荫越加诧异的混混爹竟然非常男子气的将安炀的身子给推开了,直挺挺的走到了娘的面前。
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自然,也包括了花荫。
花荫真的很想替当时的混混爹来上一段悲装的场话,那就是真的勇士敢于面对惨面的人生。
而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她的娘竟然笑了,笑的好温和。
花荫不寒而栗了,这可是她娘第一次这般的对着他爹笑,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我是来见荫儿的,你激动什么,你有什么可以直接冲着我来,可别把别人给拉下水。”
这话,还真相是她那混混爹该说出来的,因为,她的混混爹很仗义啊,此番,定然也是不允许安炀因为他的原因而被娘误伤了的。
娘继续笑,笑的时候,还一边表示赞同的向着爹点头。
花荫真有一种想要捂脸的冲动,结果,她也真的捂上了。
这厢,刚好,伴随而来的,还是她那混混爹凄惨的叫声。
花荫在心里默默的哀悼了片刻,终是总结道:事情确实是该必须这么进行下去的!
正文 40混混爹丢脸的咆哮
混混爹终于落荒而逃,花荫瞅着花娘上气不接下气的摸样,还真是想问问她这般做了,有什么意思。
可娘的脾气她也清楚很,只得陪同着安炀将娘送回了屋去。
安炀还真是讨娘的喜,花荫只是倒一壶水的时间,娘就被安炀逗的乐不可支了。
花荫暗暗的想着,要是爹也长安炀这幅脾气,兴许,娘对爹也不至于那么见着就喊打的。
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她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爹和娘才可以好好的相处相处。
身旁,娘的声音已经缓和了很多,她冲着安炀道,“七少啊,你看,你来,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往后,你还是得常来的。”
安炀瞟了花荫一眼,带着隐含义的道,“我还怕有人不欢迎我呢。”
花娘顺着安炀的眼神向着花荫望了过去,复又对着空气道,“敢!谁敢不欢迎你,我就跟谁急,这里可是我的楼子,有谁敢给脸色给你看,我绝饶你不了她!”
安炀的目光意味深长的望了过来,花荫正在参水的手险些抖了一下。
暗暗的想着这小子把娘都处的这么的好了,往后要是和这小子有了点什么摩擦,那将如何是好。
一一的将倒好的茶水放在了安炀和花娘的面前,她冲安炀瞟了一眼,心里倒是暗暗的劝慰自己,不论如何,至少,安炀是将娘哄开心的,其她的,她还懒得去管呢。
暗暗的想着,终是打定主意趁着安炀和娘亲在这里聊天聊地的时候去看看她那悲催的混混爹。
主意打定,她假意端着茶壶换茶水,刚走到门处,娘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荫儿,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花荫挤出了一脸的笑容,道,“我换茶水,换茶水。”
这话音还刚落,安炀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倒是插了进来,“你换什么茶水,这茶水不是新鲜的很吗?”
花荫瞪了安炀一眼,恨不得就此上去把他给撕碎。
安炀被花荫一瞪,倒是老实的多了,这是静静的看着花荫,一脸的莫名。
“你该不会是想你那糟老头那里吧?”花娘犀利的看着花荫,花荫暗道一声不好,面上倒是笑的和暖,“哪儿会,这不是去换茶水?”
花娘不在说哈了,花荫推门而出,一边走,倒是一边将安炀给骂了好几十遍。
转首,却瞧见阿九正跟在她的身后走着,她冲阿九努了努嘴,道,“阿九,你说,我爹就有那么糟吗,我娘每次提起就是糟老头,糟老头的。”
阿九轻笑,那原本清秀的面颊让人看起来好生的舒服。
花荫的目光迟疑在他的脸上半响,忽的吐声道,“我倒是觉得阿九你长得比安炀好看多了。”
现在,她的心情因为安炀而变得一点儿也不美妙,自然地,对着安炀,她也是极尽的打压。
这话传到阿九耳里可就不一样了,他不曾回答,只是垂底了眼帘,若是仔细看,还不难看出,此时,他的脸上有着粉色的红晕。
他跟着花荫走了一段路,见花荫将手里的茶壶往地上一扔,便问道,“花大,你可是要去寻花老爷?”
花荫点头,似是自言自语的道,“可不是,我娘那么欺辱我爹,这会儿子,我爹都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毕竟,他也是因为想我,方才来这里寻我的,这番,要是我还不关心关心自己的老爹,那还谁来关心。”
“那我可以陪你去吗?”阿九试探着问,见花荫诧异的看向他,他忙道,“我的意思是我或许可以陪着你,毕竟你一个人去也很无聊。”
花荫耸耸肩,也不拒绝。
到了花府,花荫熟门熟路的往混混的书房里钻,还刚走到书房前,就听见混混爹的声音传来“我不过就是去见见女儿,你至于这么对我嘛,这么多年都是过去了的,我也变了很多,我们都不年轻了,你还叫较什么劲儿啊!”
这声音,堪称咆哮啊。
花荫回头,望向阿九的神色是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还未回转头来,混混爹的咆哮声再次响起,“女儿是你的,倒也是我的,这么十几年来,都放你哪儿养着,我就不想吗,我去看看还不成吗?你倒好,真是出了名的泼妇,真是一个泼妇!”
应着这咆哮声而来的是花瓶碎地上的声音,从那惨烈的声音中,花荫倒是可以想象到此时爹的脸是有多黑,用的劲儿是有多大。
“我让你泼妇,我让你泼妇,我让你泼妇!”这一道道的声音应随着一道道花瓶坠地的声音,听着还真是合拍。
花荫想着自己的混混爹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拿东西撒气,心里都是替他害臊,忙冲阿九道,“我进去看看爹,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吧。”
未待阿九点头,花荫已经推开了房门。
在她还未踏进门槛的时候,一个花瓶忽然坠落在她的脚下,那坠落之时的盛状,怎一个壮烈了得。
花荫也不顾及着危险,忙把门关上了去阻止她爹再这么丢脸下去。
花老爷倒是看见了她进来了,想着自己去寻这个宝贝女儿,被那恶婆娘给整了一番,他那女儿倒是一点儿都没过来帮帮他,反是安炀那小子过来帮他,这还真是白疼她了!
花荫见着混混爹不这么待见她的神色,抬着步子,一步一步的选着落脚点儿,待走到了他的身旁,便是埋头,笑道,“爹,你这么弄,就不怕把家产都给败光吗?”
花老爷冷哼,被对着她坐定。
花荫嘟嘴,“我可是背着我娘来看你的,你倒是好,一点儿都不领情,还给我脸色看呢。”
“背着你娘?”花荫这么一说,花老爷倒又是想起了花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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