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简直就是一见钟情两小无猜郎情妻意接着棒打鸳鸯贤夫守节的经典狗血剧情啊,要是当初那个真的丑奴和白毛真的有一腿,就不难解释白毛对我这么诡异的举止了,敢情我被当成她的旧情人了?!
“难不成……白毛把我当成她小情人了?!”实在是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虽然我对让那个真的丑奴无辜枉死很抱歉,可是我也没兴趣为他再续这段狗血的恋情啊,崩溃。
“那时候丑奴才十岁,人的相貌长大了会改变也不奇怪,何况你和那个真的丑奴其实长得有八分相向,而且你的真实身份在这里是无论如何也查不出来的,所以三姐很有可能将你当成那个丑奴了。”
终于明白为什么死小孩一开始那么防备我到白毛这里来了,敢情她一早就知道白毛对我,不对,是对我假扮的丑奴有兴趣,所以才神经质地担心我在白毛的柔情攻势下弃暗投明。
“我问你,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丑奴和白毛的事情?”猛地觉得心里很不爽,死小孩从一开始就知道丑奴和白毛的关系,那这个布局就是从第一次见我就开始了,这么一想不免觉得背后一阵恶寒。
“要是一开始就知道,我大可给你换个身份,然后把真正的丑奴抓起来做诱饵,哪会搞到这种被动的地步。”死小孩看出我担忧什么,收起笑容冷哼一声,不爽地解释说:“因为三姐对你的态度太奇怪,所以我让乐乐特意查了一下三姐这些年的事情,一直到送你来之前才发现这层关系的。”
突然觉得心里舒坦了一点,不过转念一想我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死小孩只是拿我做诱饵的,现在我又在不爽个什么劲啊?!听到死小孩解释了这种心里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想不通决定无视心里的纠结,皱起眉问:“先不管白毛是和那个真的丑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回了封地之后,打算把我怎么办?白毛看样子是不打算放我走的,想要把我从这里弄出去,总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如果白毛是真的是因为把我当成了那个真正的丑奴才做了这么多事情,那么绝不会轻易答应放我走的,而且根据心理学的观点,这种长期在禁闭环境下长大还一直受病态折磨徘徊生死边缘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发展成偏执性人格,看上的东西肯定是不折手段的要弄到手的,甚至有可能采用过激手段。
难道我后半生就要被她关在这里,当作那个真正丑奴的替身活下去?!靠,打死也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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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五章 保险要加倍 。。。
“说吧,你到底打算把我弄到哪里去?”虽然理智上知道死小孩的决定很明智,但是对于死小孩擅自把我丢给别人心里暗暗不爽,虽然说我们的关系也不至于好到要生死与共,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不和我商量就擅自决定也有点太过分了。
我自然很清楚死小孩耍的什么心眼,要是带我走就是公开和白毛对着干,可是留我在这里她又放心不下,毕竟人家白毛可算得上是温柔体贴有钱有势的,长得也完全符合我的审美标准,从哪儿看都是个高枝儿了啊。
“到哪里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到时候要看小花的价值到底有多少了。”死小孩故作神秘笑笑,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我脖子上的牙印突然轻轻说:“小花,到了新地方可不要太顽皮哦,要是被我发现你背着我跟了别的主儿的话,到时候我咬的牙印,可就不是三两天可以消下去的哦。”
牙印子还隐隐有点疼,死小孩的指尖冰凉,划在牙印上的感觉带着异样的压迫感。就算我现在是□坐在浴桶里,就算死小孩带着笑手上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在调情,可我的心里可一点也暧昧不起来。
“我知道了,若是你拿着我背叛你的证据来找我算账,那我一定乖乖让你咬死,可以了吧。”拍掉她的手,摸了摸脖子感觉皮肤有了点温度,才深吸口气缓过神来说:“你的意思我已经很清楚了,你可以走了。”
“真是,我们接下来可是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耶,难道小花不想趁现在好好和为妻聚一下么?”死小孩不满地撅起嘴,看样子事情谈完她的恶趣味又开始萌发了。
在她还没有继续下去之前,赶紧打住一脸不爽地抱怨道:“拜托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从刚才就一直泡在浴桶里啊,再泡下去我的手脚都全起皮了,你也不想明天白毛来和我讨论泡澡时间长短的问题吧。”
大概是觉得玩的差不多了,死小孩这次倒是没有再闹,突然伸手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丢给我说:“知道了,今天我就先走了。”
“这什么东西啊?”拿着小瓷瓶看了看,打开闻到一股幽香,马上反应过来看着死小孩问:“这不是‘优昙花酿’么,为什么给我这个?”
“你不是找喜喜讨要过这东西么,上次刚好见她那里有,我就顺手拿了一个给你而已。”死小孩顺嘴回答了,然后一副懒得再解释的态度,站在窗子边足尖一点轻跃而出,小小的背影就消失了。
拿着小瓷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当初好像为了去掉她的牙印,我曾找喜面女要过这个,可是她没给我。死小孩会知道这件事我不稀奇,可没想到她居然会记得还特意拿来给我,不过死小孩有这么好心吗?
难道这是暗示我接下来我又要受什么皮肉之苦了?!那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还有要看我值多少价值,这话怎么听着都诡异啊,所以这个东西其实是作为以防我被虐死而给我的不成?!
可是,要是真要虐我,按照她的性格是会亲自动手而不会让别人碰的,要疯了,到底为什么会给这东西给我啊?!
因为一直想着最后死小孩扔给我的诡异的小瓶子的用意,害我一夜翻来覆去没睡着,一直熬到早上才有一点睡意,干脆连早饭也省了一直睡到大中午。
正睡得迷迷糊糊,隐隐感到脸头上痒痒地,猛然睁眼顿时傻了。白毛正裹着她的雪貂锦裘长袍赫然站在床边,一手搂着一个暖炉捂在怀里,而另一只正明目张胆地放在我的脸上,她大夏天地穿成这样为什么手心还是这么凉呢?
不对不对,现在的问题不是她的手心凉不凉,而是她的手正会放在我的脸上啊!而且她的眼神里面那抹宠溺的笑意也忒明显了,完全就是看情人的表情啊!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猛然睁眼,白毛脸上那丝笑意来不急收起来显得颇为尴尬,讪讪收回手脸上浮起一抹难得的红晕,低声喃喃说:“那个,听说小花身体不适,所以我特意来探望一下……。”
晕倒,有探望病人的时候在病人脸上乱摸的吗?!
装傻无视尴尬地气氛坐起来,隐隐感到脖子一阵微痛,立马想去昨晚被死小孩啃出的牙印,慌忙用手挠了挠头发扒拉下一缕遮住了脖子,镇定地笑笑说:“我没事,大概是天气热了,所以瞌睡比较多吧。”
听我说没事,白毛暗地舒了口气,然后轻轻笑一下柔声说:“你有了身孕,咳咳,嗜睡是常有的事,只是,咳咳,只是不可忘了进膳,咳咳,即便是你觉得不打紧,咳咳,恶坏了腹中胎儿可就,咳咳,可就不好了。”
“呃……谢落姐姐关心,我会注意的。”额角滑下无数黑线,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讨论如何照顾腹中胎儿,有谁来告诉我,我一个男人到底用什么地方装所谓的胎儿啊?!吐血!
本以为她唠叨完就走人了,可是没想到等了一会儿她依旧没有要挪位置的迹象,我现在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地坐在床上,而白毛就裹得毛绒绒地热气腾腾地站在一边无限柔情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心里一阵发毛。
以前虽然白毛对我好,但是也没有这么露骨过,难道是因为白木知道死小孩要离开了,所以决定对我出手了?一想到这里心里更是一阵不爽,被白毛喜欢我不介意,但是被当成那个丑奴的替身喜欢,心里就是觉得疙疙瘩瘩的。
“落姐姐,若是还有事,可否先去外厅等一下?”扯了扯被子摆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装作无限“娇羞”地低下头低声说:“那个,我还没有梳洗更衣,落姐姐就留于此,若是惹来别人闲话就不好了。”
大概是白毛也发现自己做得有点直接了,终于慢悠悠站起来,捂着嘴轻咳一阵,才缓缓说:“咳咳,小花说的是,咳咳,都怪我一时心急忘了礼数,咳咳,还望小花多多见谅,咳咳。”
淡定地笑笑,本来是想干脆打发掉的,可是突然感觉有个刺人的视线盯着我,瞟了一眼立马扫到站在珠帘外呃貉绒,正恶狠狠地瞪着我呢,要是眼光这一杀人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心里暗笑一下,叹了口气淡定笑着抬头看着白木说:“落姐姐说的哪里话,落姐姐能来我不知道有多开心,只是人言可畏,虽说我与落姐姐坦坦荡荡的,只怕旁人看了不以为是。我本就身份低微,被说了闲话也没关系,可若是伤了落姐姐声誉,那便是我的罪过了。”
白毛愣了一下,立马顺着我的目光回头看过去,貉绒没有想到白毛会突然回头,于是两个的视线撞在了一起,立马貉绒的脸色刷地都白了,虽然白毛的脸色也沉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恢复了常态,转回头看着我轻声说:“小花放心,咳咳,貉绒跟了我许多年了,咳咳,做事的规矩他心里都很清楚,咳咳,不会乱说话的。”
本来我就没打算把貉绒怎么样,只是因为他敌视的态度让我很不爽,想让他收敛一下而已。另外,我心里还有另一层打算,慢慢打压一下貉绒的气焰以后行动起来应该也更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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