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慕晋琛,这位帅哥是谁啊?瞧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就知道是一位贵人啊!”
丝音不自觉的松开慕晋琛的脖子,一脸陶醉的一步一步的朝慕思渊走去,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满满是对慕思渊的赞美!
“哦?姑娘如何知道?”慕思渊知道丝音不同于这里的大家闺秀,但是如此明显之事,她还没看出来吗?同一个地方的人比起嘉欣怎么……怎么如此不着边?想嘉欣温柔,聪慧,一举一动都透着令人无法忽视的优雅和气质,并且心思灵透别具一格,往往能轻而易举的窥的别人想发……
他疑惑的看向慕晋琛,孩子,眼光呢?
“是啊,慕晋琛身为东阮太子,一看您气度不凡,做他的兄长真是亏了!只不过您身上的这几条龙,这么活灵活现,气势恢宏,穿的这么招摇,你们的皇帝爹知道吗?”
这么年轻,一定是慕晋琛的兄长什么的,好小子,虽然没有给她讲过他的家族人脉,有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哥哥,也不给她说一声,搞的今日这么唐突,丝音摸了摸自己的发型,回头看向不知为何面色铁青的慕晋琛
咱发型没乱吧?
“兄长?看来丝音不仅愚笨不堪,连眼神都不好使了?”慕晋琛见慕思渊听丝音那句兄长过后脸上对自己不可忽视的调侃,心中愤愤!
这时丝音后面的太监丫鬟极有眼力的又朝慕晋琛和慕思渊行礼道
“奴才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慕晋琛,当今皇上不是你老爹吗?怎么不像啊?”天啊?为什么都是皇帝,给人视觉上的差异怎么就这么大啊?看了西陵和北闽的老皇帝,皇帝已经在她的心中留下的定式模样
这……岁月太眷顾他了吧?
“他不是爷的爹!”慕晋琛顿了一下,无视丝音更加疑惑迷茫的眼神还有慕思渊探索的目光,他继续道,“他是咱们的爹!”
“嗯……琛儿说的不错,朕是你们的爹!”慕思渊听了慕晋琛的话,温和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舒心温暖的可以直穿他人的肺腑!
“呵……呵……呵……”不同于慕思渊,丝音一瞬间变的手足无措,小脸爆红,尴尬的笑道!
“丝音不必不好意思,咱们的爹已经答应我们的婚事,而且等会儿就去安诺府提亲!”慕晋琛牵着丝音的手,缓缓进入内殿,慕思渊见儿子如此幸福,心中也欣慰不已!
东宫外面,上官玉樨紧紧的抓着手边的假山,听见慕晋琛说要去安诺府提亲后,心中愤怒,手下徒然用力,一块凸起的石头生生被她捏成粉末……
“小姐……你的手!”浅清见上官玉樨的手上流血,惊呼出声!
“师兄不会娶她的,不会,因为……本小姐……不同意!”上官玉樨自言自语道!只有她才配的上师兄!
102。第三卷 与君生别卿心悔…第102章 生不同衾死同穴
慕思渊的效率很快,当日就派人送了彩礼入安诺府,一抬一抬的红布盖着的大红箱子,送街头排在了街尾,足足几百台箱子,惹的其他女子羡慕嫉妒红了眼……
安诺小姐何德何能,就可以得到太子的青睐?这么大的排场,安诺府真是涨了脸,也让那些官员们改变了对一介武夫安诺翼的看法,巴结攀关系种种异动不得不让人觉得,势利之人,无处不在!
这段时间,东阮两大喜事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
当然其中一件事当然是他们禁欲多年的太子殿下一个月之后的娶妃之事,东阮皇嗣在当今陛下这里开始就极为单薄,到了殿下这里,同样让人担心不已,殿下如今年满二十,早已过了弱冠年龄,膝下却无一子半女,这让他们如何不急?
东阮少女多数待字闺中,不想出嫁,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被太子看中;现下好了,突然冒出了个安诺小姐碎了无数少女的梦;这件事情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第二件事就是天下第一山庄的燕神医在几日后也要娶妻,其女是殿下近日封的筠儿公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子为何与燕神医身边的小徒弟名字相同,但是也是大家却没有想太多,毕竟天下之大,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
入冬之后,天气变的阴冷不堪,但是东宫之中,却景色如春,大理石铺的地面,洁净如洗,道路旁边尽是高大挺拔,枝叶长青的松柏,绿竹,虽然来往宫人繁多,却脚步轻盈,落地无声,让人觉得寂静安宁!
在设计精致的小桥之上,站着一位身着紫衣锦袍的俊美男子,男子手上拿着一个精巧的小瓷碗,将碗里的鱼食往湖里洒着,男子动作优雅至极,没一个动作都显得漫不经心!
“爷,这件事是否要告诉太子妃?还是我们暗地里……”
说到这里,弦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言外之意,不明而喻!
“不可打草惊蛇,揪出幕后之人,一网打尽!吩咐惜文,代替太子妃回安诺府!”慕晋琛送走慕思渊,弦歌就回来,心情极为沉重,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和丝音有关,他当然要避开她;只不过挽清毒害凌王?并且昨日丝竹雅苑的暗卫一夜未归,下落不明?连尸首都没有!
呵,挽清?他不认为这是陌梵衣的注意!
“那弦羽……”作为兄弟,他自然看的出来弦羽对挽清的意思,但是,挽清是将死之人,他又如何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弟迷途深陷?
“不必告诉他,沉不住气,定会坏了爷的大事!”慕晋琛将手中的空碗递给一旁的小琳子,幽幽的说道!
“是!那挽静……”弦歌一想到挽静,心中就通入刀绞,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参与其中,就算没有,也不知爷会不会绕过她!
“该死之人一个也不容放过!”
“是!”慕晋琛的话让弦歌又喜又忧,喜的是慕晋琛只说该死之人放过,意思是不是不会伤及无辜?忧的是,挽静会不会参与其中,或是知情不报?
丝音对于慕晋琛不让自己回安诺府的事情感到非常的生气,以至于她一晚上都不想理慕晋琛,但是慕晋琛的软磨硬泡下,她还是答应了,留在东宫一日!
但是她心中哀嚎,这样下去,她的衣服合适才能做好啊?
惜文顶着丝音的脸此刻被慕晋琛亲自送回安诺府,丝若满心喜悦的走上前来祝贺,这慕太子的彩礼安诺府都快装不下了,这慕太子对丝音可真上心!
惜文自然熟悉丝音的动作和说话习惯,和丝若谈天说地,丝毫没有破绽!
今日朝堂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已经不是秘密,因为今日毒害凌王失败,挽清心中忐忑不已,她借自己伤重,躲在自己屋里休息!
凌王对这次下毒事件极为愤怒,下令彻查此事,但是调查结果却让挽清心中的石头落下了来,但也觉得此事并不是如此的简单;
据安诺府的下人们说,被毒害的女子虽是慕太子的人,但听说她有一个妹妹是凌王府的侍妾,前些日子被慕太子下令赐酒,以至于香消玉殒,所以怀恨在心!因为慕太子对其有恩,自然不能以德报怨,只能将这仇记在凌王身上!
但是阴差阳错之下,自己却喝下有毒之酒!
虽然没有查到自己身上,今日慕太子送姑娘回来,对她也没有多大的仇恨,一切照常,就连姑娘也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以她对姑娘的了解,若是知道自己……她怎么会表现的如此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所有人都没有问题,那么就是自己多虑了!
此时夜已深,外面静悄悄的,之后风吹枝桠的沙沙之声……
挽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难道是他帮自己善的后?
而这时她见窗外出现了一个人影,久久没有离去,难道是他?他怎么如此不谨慎现下虽然大家都已经睡下,但不排除被守夜巡视之人碰到!
但是她还是屏住了呼吸,悄悄的朝门口走去,她缓慢打开窗户,对外面的人轻声说道,“进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无法忽视的关心和着急!
“你知道是我?”弦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听见挽清的邀请之后,下意识的闪进房间,他喜欢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所以才在姑娘入睡之后不知不觉的来到她的房间!
“怎么……”怎么是弦羽?挽清一时之间惊恐不已,他怎么来了?监视她么?难道慕太子起了疑心?
“嗯?”弦羽疑惑,不是她请他进来的么?
“怎么这么晚在我门口?难道有什么不轨?”挽清试探性的说道!
“没没没……挽……清,我没有想有什么冒犯之意,我只是……只是……”弦羽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时之间一张脸爆红,堂堂男儿,也不知所措起来!
“你别说了,我都懂!”挽清突然扑在弦羽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弦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风,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挽……挽清,你……你……”弦羽对挽清突如其来的动
作弄的又惊又喜,一时之间身体僵硬,不知如何自处!
“你不会骗我吧?”她都这样了,如果他爱自己,难道还会瞒着自己吗?
“我没有……真的没有,挽清,我对你是真心的!”温香暖玉在怀,弦羽一介男子,怎会允许佳人如此不安,连忙自清,发誓!
“那……你会不会瞒着我?”挽清一点一点的试探!
“不会,以前没有,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弦歌慢慢的将手抚在挽清的背上,将她抱在怀里,深情款款的说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挽清是真的放下了一颗心,也是,见过她的只有那名女婢,而唯一的证人也已中毒身亡,又怎么会查到她的身上?
“挽清,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弦羽突然松开挽清,不安的问道!
这时一阵风吹来,挽清面无表情的看着弦羽身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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