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奉旨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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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奉旨耍流氓-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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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枝干扭曲的茂密树丛就离偏僻的后山越来越近,碰到落单的小喽啰当场杀掉,俩人擦擦剑上的血迹,猫着腰隐在月色照不到的阴影处,发现前方又急匆匆过来几人,似乎还在谈论着什么。
  “刚才后山机关有动静,好像是三个男人,估计是掉进水牢里了。”
  “无所谓,阁主吩咐先解决明面的人,水牢那地方进得去出不来,困死他们,过两天正好收尸。”……
  这鬼地界,果然是陷阱重重。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萧娘娘和程将军也挺合适哈哈……

☆、幽暗水牢

  
  偷听墙角成功,萧云镜和程南确信沙璧阁成员口中的“三个男人”就是白棋默他们,为了表示感谢,他俩没取对方性命,只是把这群人都敲晕了,单独留下一个清醒的好询问状况。
  “你先别哆嗦,听我问你点事儿。”萧云镜单手提溜着那个喽啰,看他抖得像筛糠一样,嫌弃地咂咂嘴,“啧,大老爷们有点出息行吗?我又没惦记着杀你…喂,你再哆嗦别怪老娘阉了你!”
  于是这回他不哆嗦了,直接吓尿了。
  程南无奈地捏着鼻子,皱眉低声道:“快点说,那三个男人去的方向。”
  “哪,哪三个?”
  “水牢。”
  “……哦!”小喽啰后知后觉,战战兢兢吸了下鼻子,拿手往身后一指,“机关就就就……就在最里面那间屋子……”
  “我打!”萧云镜干脆利落地倒转剑柄咣当砸在他脑袋上,而后任由他翻着白眼委顿在地,“赶紧的南南,别耽误了。”
  程南点头,随她一溜小跑直奔目的地,视线所到之处,见那边杂草丛生,几乎连大门的位置都掩盖住了。
  月色黯淡,极好地渲染了恐怖氛围,身处这样湿漉漉的齐腰草丛里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两个人手脚并用靠近门边,只觉一股臭味扑面而来,差点作呕。屋子里基本上没有光亮,全靠第六感支撑着匍匐前进,萧云镜紧握剑柄小心翼翼地探路,越过桌子腿,扒开蜘蛛网,扔掉旧衣服,绕开死老鼠……
  “我真的很难想象他们仨是怎么进来的。”慌不择路这个成语果然有道理。
  程南叹息:“我没带火折子。”连路都看不见还谈什么找机关。
  “大概只有拆了这里才能误打误撞进水牢了。”
  “……”
  萧云镜懊恼地把刚捡来的一只破鞋甩向墙壁:“谁能解释一下这他妈都是啥玩意儿啊!”话音未落就听见“咣当”的动静,原来是墙上的方口瓷瓶被撞倒了,带着风声就朝她所在之处砸来。
  然而程南反应更敏捷,一跃而起接住了掉落的瓶子,谁知落地时却阴差阳错踩到了一块松动的青砖,还未来得及细想,便听得不远处萧云镜惊呼,随即后者便在整个掀开的地道口处消失了踪影。
  “小镜子?”程南又接连狠狠踩了青砖好几下,均无反应,他攥紧手指在原地挣扎良久,正欲寻找其他出口,回头却见身后墙壁朝两侧打开了。
  沙璧阁当真有个性,连机关也能弄成随机开放的形式。
  不过片刻犹豫,他深吸一口气,毅然迈进了那道破旧且向下延伸的阶梯,暗门随即在身后合上。
  具体会通往哪里,全凭运气。
  ……下面我们接着来说萧某人的遭遇。
  被神队友不当心坑了一把,她莫名其妙地就掉进了地道,刚开口想呼唤程南,便觉一股寒意袭上四肢百骸,紧接着“砰”地重重摔进了水里。
  卧槽!爆粗口也只能在心里,冰水漫过头顶,她倒腾好久才探出上半身,一个劲儿地咳嗽。
  “南南!南南你在上面吗?你掉下来可别砸着我啊!你……诶?”蓦然有一只手揽在了腰间,暖意透过衣衫无比清晰地传来,她诧异扭头,正迎上了那双熟悉的狐狸眼,“……小白?!”
  白棋默也同样满脸是水,形象比她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在头顶昏黄的小灯下显得苍白又萎靡:“小镜子,你居然找来了。”
  “其实我是想以更英明神武一些的姿态降临到你身边的,可惜南南不给力,触发机关也不告诉我一句。”
  “机关肯定是郝沙璧那个变态设计的。”一提起这个,白昏君禁不住咬牙切齿,“最开始是陌珏先掉进去,然后我和翊尘要去陪他,结果同一个机关启动,仨人却压根没聚在一个地方!”
  萧云镜有气无力地撩着水花:“搞什么,正常人干不出这事儿好么?难不成是踩一下掉进水牢,踩两下就去别的地方了,踩三下还能有意外惊喜?多制造几个机关能死吗?!”这绝对是故意偷懒来着。
  真难见到自家媳妇这么狼狈抓狂的时刻,白棋默想笑却不敢笑,思忖半晌,张开手臂迎向她:“小镜子过来。”
  “干嘛?”萧云镜狐疑地看着他,“别出幺蛾子。”
  “你过来,我背着你,这水牢寒气太重,女孩子受不了的。”
  他的嘴唇已经冻得有些发青了,但眼神明亮非常,满满尽是爱怜和维护的意味,萧云镜心里一热,却还是抚着双臂摇摇头,放柔声音道:“不用,你顾好自己就行。”
  岂料这一次白棋默异常坚定,不由分说趟水过来,拦腰欲把她举起:“听话,我是你丈夫,关键时候不像个男人怎么行?”
  “问题是我不想……”
  “快点!”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严厉认真,并且是用命令的口吻与她讲话,出乎意料的,萧云镜丝毫没发火,反而于他的注视下垂了眼眸,乖乖点头。
  白棋默微微躬下身,由着她爬上后背骑在自己肩膀,齐到胸口的冷水刺骨寒凉,但因有了属于她的那一份重量,心底感到分外满足和充盈:“这样才对。”
  萧云镜俯下身,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温热呼吸就拂在他耳畔:“小傻子,就知道逞强。”
  “那不是逞强,是我应该做的。”白棋默背着她靠在墙上,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平日里你那么厉害,处处护着我,什么事都难不倒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有向你证明的机会。”
  “你不用向我证明,我又不嫌弃你。”
  白棋默一本正经地摇摇头:“那可不一样,我要表现出男子汉的气概,将来也好让别人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单凭姿色征服你的。”
  “……不骚包能死啊?”萧云镜哈哈笑起来,露出小尖牙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其实你就是用姿色征服我的,我这么说你生不生气?”
  “还好吧。”白棋默轻哼,“再怎么说我这也算怀柔政策,比你用暴力搞定我好多了!”
  “那我以后都让着你,尽量少用暴力怎么样?”
  他眯起眼睛抬头看她:“说话算话哦。”……
  有些温柔从不刻意显露,如陈年老酒,在时间流逝中历久弥香,那是陪伴,也是难得的默契。
  三句两句的斗嘴暂时缓解了被困水牢的焦灼感,但身体的承受程度毕竟是有限的,白棋默开始还能背着萧云镜走两步,后来就站着不动了,最后只能弯着腰勉强坚持,手臂却在微微颤抖。萧云镜心疼他,多次想要跳下来,都被他喝止了。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望向四面光滑的墙壁无计可施,这里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除非有人从外面找到出口,否则就只剩下坐以待毙了。
  “也许……等南南他们赶过来……还来得及?”白棋默将萧云镜往上又托了托,无奈叹息道,“我发现自己就是太没用,早知道还不如跟他们拼了,真窝囊。”
  萧云镜朝腰间一探,起手将观星月拔了出来,托在掌心细细端详。
  “嘿,小镜子,你该不会是想让咱俩直接一了百了吧?”
  “……”她随手敲了他脑袋一下,“滚,我是在研究这把剑的可靠性,能不能把土墙凿开。”
  白棋默撇嘴:“难度有点大吧?”
  “我试试,你再撑一会儿。”她替他把湿透的长发捋向一边,转身开始用剑柄敲击每一处墙面,白棋默咬紧牙关配合媳妇儿,一步一挨地再度将水牢环绕一圈,直到萧云镜疑惑地低呼出声,“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里……”
  “这里是空的?”
  “这里比其他地方的声音都沉重,大概是墙体最厚的部分。”
  白昏君差点没一头栽进水里。
  萧云镜没理睬他,继续着自己的思路:“为什么这里和其他的不一样?没理由啊,我猜它后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呢?这下子把白棋默的兴趣也调动起来,他瞪大眼睛看萧云镜举起剑柄,用尽全力朝墙面凿了过去,一下,两下,三四五六七□□……频率越来越快,到后来他不得不在水里扎起了马步才能稳住前者身形平衡,俩人摇摇晃晃却不屈不挠,为了生存希望而奋力拼搏着。
  “小镜子加油!”
  萧云镜大汗淋漓,摸着墙上已慢慢显现的裂纹,突然间大喝一声,整个人攥着剑柄撞了过去,土墙碎裂成一块一块落满脚下,她结结实实扑到了一扇铁门上:“……靠,这谁想的损招?”毋庸置疑,就算他们夫妻俩豁出命去,也不可能奈何得了铁门,白费劲儿了。
  白棋默仰天长叹:“兄弟们都死哪去了啊啊啊啊——!”
  像是为了回应他的话,面前瞬间出现了异常动静,仿佛是有钥匙□□锁孔,还没等人缓过神来,铁门就硬生生被从对面拉开,两人收势不住,顿时呈狗□□状跌入了另一条道路。
  很遗憾,水牢之外依旧被水流覆盖着,想逃离,就得游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之险

  白棋默和萧云镜好容易从水里爬起来,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三基友神态各异的大脸,俩人登时吓得一个趔趄,重新坐了回去。
  “见鬼啦!”
  “见什么鬼。”陌珏紧贴着墙壁,有气无力骂了一句,“老子容易么,为了闯过来几乎废了一只手,真要是交待在这了,夏莲就得守活寡!”
  萧云镜好奇去查看他的手臂,发现划了好长一道口子,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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