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说话的人用手指向上推着的镜片正反光。
“脚长在我身上,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你好像管不着吧。”答话的人正是那个所谓的‘五川井彦。’
“啊,我确实管不着,不过你要记住,不要坏了大蛇丸大人以后的计划。”戴眼镜的人正是药师兜!
“一口一个大蛇丸大人你叫的可真顺口,那么恶心的称呼我才叫不出来。”满脸的厌恶表情。
“没有人强迫你,不过那个五川井彦的脸你要戴到什么时候,神谷。”
“你不说我也要把它拿掉了,这么恶心的东西谁还要戴!”
假的五川井彦现在的神谷做了几个结印的手势说了一个“解”字之后,从‘五川井彦’脸上割下来的脸皮就试脱落,露出了他真正的面目。
蓝色的擦肩流发,蓝色的眼睛,蓝色的眉。很得体的五官。
“这次的计划大蛇丸大人好像没有派你来,我只希望你不要在既定的计划上搅乱就好。”药师兜说着,戴着的眼睛一直在反射着计算计谋的白光。
“你大可放心,我只是来这里拿走一样东西。”神谷的语气也不光明的多少。
药师兜对他要拿的东西其实不那么好奇,“是那个叫白月夜火的女人吗?她现在可是被一群来历不明的雪忍保护。”
“不,是别的东西。”
“神谷,砂忍村这次在大蛇丸的计划之内会起到作用,对于砂忍村派来那个叫做千目雪的女人行动不要干涉。”药师兜说的这个千目雪就是假扮‘百奈石惠’的人。
“她偷窥了木叶的什么禁术还盗走了历届中忍考试的资料,那个人这次的计划还真是大手笔,竟然连砂忍村也联合了。”神谷所说的那个人指的是大蛇丸。“哼,那个砂忍村的女人谁要去管她,我只要拿走我想要拿走的东西而已!”
*
还是这个晚上,浦原商店里。
“唰!”夜火房间的门被打开,进来了满面胡茬形貌疲惫的浦原喜助,手里正拿着一把刀,是刚被他修好的白鸟。
夜火昏睡到此时为止已有十天,浦原喜助修白鸟就修了十天,从他的疲惫程度可以知道这十天他基本没怎么休息。
“已经修好了。”浦原把白鸟放在夜火的被子旁边,自己坐到了夜一一处。
一眼看过去,被修好的白鸟似乎比断裂之前更加精亮锋利了!
“这么说,小夜火的命是保住了。辛苦你了,喜助!”夜一松了口气拍了拍浦原的肩膀。“白哉,你也可以不用担心了。”
白哉只多看了夜火的斩魄刀几眼,“某个需要对夜火受伤负责任的人,就在外面。”
白哉冰冷的话落,安静置在夜火被子边的白鸟竟然开始发光还伴随着低低的鸟鸣,本来昏睡不醒的夜火眉角开始动了!
“似乎要醒了,白鸟修好有一半的原因,另外的一半原因是外面那个人的关系。”夜一推测。
朽木白哉的气场在一度的更加冰冷。
“白哉,你先不要拔你的千本樱,那个人可是夜火丢了命也要救回来的家伙”浦原。
白哉没说话。
“……”夜火的手指动了动,然后突然在一秒之间睁开了眼睛,从先前的昏睡到苏醒中间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过渡。
“……呃……野木那个家伙……”夜火脸色苍白形态憔悴的可以,她此时醒过来之后就立刻掀被起身,只着一套单薄的衣服还没有穿鞋,嘴里一直念叨着‘野木’两个字,在浦原、夜一、白哉的注视之下有些头脑不清的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白哉在夜火之后跟了出去。
“其实很简单,她只想保住九节野木的命而已。”浦原。
“没错,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夜火是一个固执的人,”夜一。
……
晚上的清风对这样状态下的夜火来说是很冰冷的。
她在走路还有些不稳之下出了浦原商店,光着脚走在木叶的大街上,随着野木传过来淡的可以的死神味道就这么一路艰难追随到一条无人的街道角落。
一眼望过去,这条街道里在她看来黑色的可以。
“九节野木,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出来!”瞬步什么的,她现在根本就还没那个力气。这句算是很大声的话,夜火喊过之后有些喘息。
然而,哪里有什么人出来。
“……呼,呼……”她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眼神坚毅的深沉,“你这个家伙,你以为你躲在那里我不知道吗!你以为能骗过我吗!”
可是,黑黑的街道里还是只有夜火一个人在这里站着。
“你不出来吗!九节野木,你不敢出来见我吗,你这个拿自己的命赌别人命的家伙!混蛋!”说到最后夜火喘息的有些个底气不足,“天下所有的人都不欠我白月夜火的命!都不欠!谁都不欠!要说欠的话是我白月夜火欠别人的命!欠的太多了,我有些还不起,也不知道要拿什么去还!”
一个身影默然出现在街道旁一户人家的房子上。深蓝色的长衣,被夜色遮挡的看不见面容的脸,随淡淡清风扬起的银色发丝。一切的一切静默了暗夜浮沉与嚣喧。
虽然隔着夜的黑,可夜火还是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看向她时的陌生眼神……就像他和她从来没有认识过。根本就不像装出来的。
这个眼神之后,她找不到自己应该再拿什么话对那人说,再拿什么话对那人讲,似乎一切都是太多余的……
直到那里的人走就那么了,她没有再说一句话。
许久之后,这条街道里传出一声发泄式的大喊,时间很长……
她白月夜火,还是连累了别人的人生。这种方式拿在手上太贵,她还不起,真的还不起……
夜火的身后,朽木白哉一直站在那里……
雪忍
半个月之后。
夜火的伤已经全部痊愈,并且回到了第七小队与佐助他们一起执行任务了。对于夜火的再次加入鸣人自然是非常高兴的。要说的是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旗木卡卡西。
蓝天白云清风吹过,小河流水绿草摇曳,今天真是个好天儿啊!
第七小组刚刚结束了在这里的某一项任务,小樱三人一起走了,时间才是中午不到。
“要一起走吗?”卡卡西在旁边站了半天还是走过来,“要和我一起去交报告吗?夜火。”其实,他最想说的不是这些话。
“啊,不了,我一个人再待会,卡卡西,你先走吧。”
“……夜火。”
“恩?”
“有一件事……”
“卡卡西,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夜火……”卡卡西看了她半天,最后想说什么还是没说。“夜火,那你一个人小心些。”这次没有瞬身,而是从夜火身边走着回去的。
渐行渐远的绿色身影慢慢淹没在绿色草地的另一边,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某种心情吧,始终是不为人知。
靠着河边长满的一大片草地,顺边的风吹来草叶全部向着同一个方向荡起鼓动着,随风起伏间如大海的浪涛,却多了恬静的声响。
此起彼伏间想让人就此沉浸下去。
夜火站在草地中央,看着小河里的流水静静的站着,这一瞬间看过去似乎比大自然还要安静。
自从半个月之前的那个晚上野木出现过之后,她在那条黑暗的街道里大声宣泄了许久自己的情绪之后,再也没有在人前表现出过多的无奈悲伤,还是那副老样子,什么时候都好像很随意。
她没有在白哉几人面前再次提起过要去救野木,也没有在伤好之后再出过木叶这个村子,更没有再无端以任何没有理由的理由不去做任务。
表面上看来,夜火的生活似乎很规律了。不,是规律的过头了!
白月夜火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她宁可自己流血,也不愿意让自己在意的同伴流一点血。她似乎从来都是这样想的,只要她把你划在了在意的同伴之内。
其实,有些事情还是一样没变吧。
其实,有些人还是需要一如既往找回当初吧。
只是,人和事都不是在这个时候了。
一切需要还的什么,先放在心里吧……
夜火仰起头朝天看去,那上面照射下来的阳光其实很刺眼,刺的眼睛很疼……她抬起一只插在外衣衣兜里的手挡在额头的位置,流下的阳光就那么折射了角度,改变了方向,在这只手下方默默投下一片光影。
太阳总在一个不变的路线起落,可以变的只是人的位置。
“呐,今天的阳光,也和昨天的一样好啊。”她一个人说着,放下这只手重新□外衣衣兜里,踏着清幽的步子往家的方向走。在伤好之后,夜火就回自己的家了。
总觉得,她身上今天缺点什么……
……今天右手里,没握着白鸟,空荡荡的藏在袖子下面。
昨天的时候白鸟被浦原拿去进行更重要的第二次精化修理,到晚上拿回来的时候夜火将白鸟放在床头了,今天早上没有带出来。
可是,她刚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我好像没有像你们这样的朋友,也没有拜托你们保护。”对于一直用某种忍术隐身跟在她四周的人,在她伤好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而且即使经常隐身似乎还是被木叶的忍者们发现了,早上出任务的时候三代还和她说过这一群来历不明的雪忍的事。三代很明确的表示他还没有老糊涂到是非不分的地步,他已经调查过多次自从进到村子以来,这些所谓的雪忍还没有做过对村子不利的事,也可以很清楚的说这些雪忍不是某些忍村派来的奸细。最重要的事这些雪忍针对的只是夜火一个人,并且还是时刻实施保护。
雪忍,似乎是新生的一类忍者。
“……”没有人回答夜火,也没有多出一个人影。
“不说的话就别再跟着我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们了,我走了,各位请便吧。”对于这些人的来历夜火并不在意,让这么多人保护,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没那个资格。
还没等再往前多迈出一步,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