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她和佐助小樱鸣人还有卡卡西。这是他们五个之前一起照的。
她想她知道她现在正在谁的家里,这人昨天晚上还陪她一起喝酒了。她喝醉之后应该没有发什么酒疯精神错乱吧,要说她喝醉酒之后的酒品……不清楚……
夜火正打算拿一本亲热天堂去看……
“呦,夜火,早!”门口传来很熟悉的声音。
果然是卡卡西的家,她这还是第一次来呢。
“呦,卡卡西,你也早啊……”夜火很自然的转头,却有点不自然的停下了说话,“那个,你……卡卡西?”那个本应该叫做卡卡西拎着一兜子菜的男子是叫做旗木卡卡西没错吧,“你的脸?”他没戴面罩。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夜火眨了眨眼,今天早上第二次在心里确认她是不是提早进入了老年期,她的眼睛不是一般的花了?
“会不会因为醉酒的关系头会很痛,夜火,你睡的还好吗?”卡卡西把菜放进厨房又走出来问她,常规的语气里夹杂的关切。
“我睡的很好。”她看见那张脸上不在战斗状态下左眼却依然红色的写轮眼拉回了她颇为意外的思想,这家伙今天是真的没戴面罩没错!
不是她的眼睛花了。
“烧已经退了吗,你昨天晚上喝醉之后坐在外面的地上着凉了,有一点发烧,所以我就就近把你背回我家了。夜火,已经清醒了吧?”卡卡西给夜火到了一杯水,又给自己也到了一杯。
原来那条毛巾是给她退烧用的。
“卡卡西,谢谢你了。”夜火坐在沙发上随意的笑着,“有你这样的哥们儿,以后我喝醉酒也不怕了!不怕睡在大街上没人管了。只是你要受累了,我很沉的,背我会很累。”夜火说的大方。
没戴面罩的卡卡西,一张看上去让人很温暖的脸。
很暖,很暖。
“以你的重量,我还背的动。”卡卡西神情之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呐,夜火,你早餐想吃什么呢?”
“卡卡西。”夜火话突然说的很小声,“那个,我喝醉之后,有没有什么不良行为,比如发酒疯之类?”
“没有,你很安静。”
“……真的??”
“真的。”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被我欺负了???”夜火说出的话很诡异,也许是她大脑里酒分子造成短路,思想大概还没顺直。
“?……”
“那个,咳。卡卡西……难道我真的酒后乱性把你强迫了?!不是吧。”她多少想起来她昨天好像说了这句话,不过今天这句全是开玩笑的成分了。
“夜火,难道你认为我一个大男人会让一个女的把我强迫了吗。”懒懒的口气又回来了。“你还真的没有一个作为女性的自觉。”
“有你这个朋友在,就很自然的喝醉了。”真的是在不知不觉中,就醉了。
“夜火,以后不要再喝醉了,醉酒是很难受的。”
“没事,酒醉一次就够了,要说再醉第二次,呵,我还真没那资格了。”下一次,她要以什么理由喝醉呢……
“嘛,夜火,不管你喜不喜欢吃,我只做盐烧秋刀鱼和味增汁茄子比较拿手,食材已经买回来了,稍微等一会就可以吃了。”卡卡西起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他一个人,那份隐藏的寂寞又回来了。
“你早上没戴面罩出去有没有什么际遇?”夜火玩笑的话从客厅里飘进来。
“回来的路上有个女孩找我搭讪来着!”他随口一说,根本不具真实性。
“是吗,是吗,我们的旗木上忍魅力其实很大的!”
“多谢夸奖。”
“你做的饭应该会很好吃啊,有口福了。”夜火很自然的笑声。
“就算是答谢你昨天请我喝酒了。”这边似乎也很自然的回答。
客厅里的夜火没有再说话,厨房里的卡卡西也是。照射进来的阳光越发多了,房间里也越发亮了。卡卡西回身看那个安安静静坐在客厅里的女子时,被愈发亮的晨光隔开了面容。
虽然看不真切,却依然感觉很美。
真的很美。
发自内心的这么觉得。
昨天晚上,夜火睡的很安静。摘下面罩的卡卡西亲了一下夜火的脸,只是一下。
白月夜火,深刻的存在……
那条项链
从卡卡西家出来,说不出的混沌心情,“又是一个好天气。”这样说着却以一声沉重的叹息结束了自言自语,她看了一眼楼上之后走回自己家的方向。
她现在才想起来今天他们第七班没有任务,看来,昨天真是醉的不轻啊!
醉……如果连生命也一起醉下去,那样会不会好一点。
也许……
一切就不一样了吧。
“白月夜火,你真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她的自我讽刺毫不避讳用词,但她觉得这样说还是不够。她对自己开始有点偏激。
阳光洒落照满大地无数的角落,却照不到人们的心里,即使它们无孔不入却也在什么地方折了方寸,不为人知,也或许只为某人知罢了。
早起的这条街道上只有夜火这一个看上去似是很娴静的身影淡淡的脚步踏过一寸寸土地渐渐走远,截过的阳光给她荡在身后的黑发上晕起半角的光圈。天空上,一声清脆的鸟鸣滑进天蓝色的顶空,消散在云里。
夜火走后,卡卡西家楼下向后的一个拐角里,银白风花纱和白色的羽织正露出半个边角。
这一方的空气和阳光里,就像有着春和秋的差异,沉势的静冷之气。
*
“喂,白月夜火。”
离她自己的家还有些距离,夜火却迎面碰上了站在前方靠角落位置的佐助。这小子正一副和平常无二的表情两手插兜偏头喊她的名字,而且还叫的全名。
“哦?是佐助啊,呐,早啊早啊。”夜火貌似打了一个哈欠,出口的话音里带着困顿的疲倦,“是在这里等鸣人吗?又或者是和小樱约会?”她露出一个暖暖的笑容。
“你昨天晚上没在家住吗?”
“在卡卡西家住的。”出口的几个字极度的自然,没有半点遮遮掩掩。
“你们两个是在交往吗?”他这样问。“真是潇洒。”
“嘛,你对老师的私生活敢兴趣?”
佐助转过身,“我没有那种无聊的时间对那种无聊的事感兴趣。”右手插在口袋里还是和昨天一样攥的很紧,佐助出口的话说的低沉,“我想你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事吧,我有些事要向你请教,希望你能给我解惑。”
“也许从我口中你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夜火站在原地,“我这个人实在是没什么教导别人的含量,你找其他人去问会更好一些。”
“不,我还是问你比较清楚,我想你会比别人知道的更能让我得到满意的答案。”
“呐,要说的是,佐助,你最好别对我期望太高,因为我所知道的都没什么实用性。”
……
宇智波家的地界。
冷冷清清,这个地方现在连一个外人都看不到,寂寥的可以。
夜火跟着佐助进去了他住的地方。放眼看去,屋子里空旷旷的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更显的冷清了。
除却靠墙的位置一张不起眼的小柜子上向下放倒的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上的人应该是……
两人在桌子对面坐下,起先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安静的可以。放在桌子上的两个杯子里都没有水,佐助也没有主动去到,而是在夜火对面依然一副原样的表情。
给人的感觉,佐助到像是夜火的客人了。
屋外的院子里,正扑簌的落下几片正绿的叶子,飘乎乎的荡在庭院中,最后静止。
“那个男人……”沉默的佐助终于开口,声音表面听上去丝毫不带任何感情,“你跟他很熟吗?”带着的全是满满的恨意。
“哪个男人?”还是问到她了。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我猜谜的游戏玩的不好。”她好像无权干涉。
“白月夜火,别跟我绕圈子了,你是见过他的吧,在很早之前就见过吧。哼,就是那个男人!”尾调一度调的很高。
佐助他认定了,白月夜火知道他想知道的那个人的下落,因为……
“我记得之前就跟你说过,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这样对女士来说是不尊重的哦!”一个连自己的事都料理不明白的人根本就无权干涉别人的生活吧,她一个外人要怎么去对别人的事指手画脚。
可是佐助,根本就不这么认为!
“这个东西……”他的右手在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放在桌子上,“你要怎么解释!”正是之前宇智波鼬放在夜火这里的那条鼬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别跟我说别的事情,也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它我可是很清楚的记得!”是在夜火躺在浦原商店的那段日子里,某一日他和鸣人小樱去看她而误以为她在自己家修养,进屋之后佐助就在夜火的家里发现了这条项链,这条让他每时每刻都精神紧张的那个男人曾经戴过的项链,这条让他日日夜夜都不曾安稳过的拿在手中的仇恨!
仇恨,是仇恨吧。
夜火看着被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平静的开了口:“没错,是他的,存放在我这里。”她说的真实,没有随便编个理由。
“他在哪里!在哪里!”佐助握着项链一下子站起身神情激动非常,“你知道的吧,白月夜火你告诉我!”有着隐隐就要爆发的怒火。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晓组织的基地她还真的没去过。
“你不知道?!别说那些骗人的鬼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佐助抓着项链的手捏的咯吱作响,显露出一度阴沉的气息,“我有权知道,你需要做的只是告诉我他的具体位置!”言辞上的穷追不舍。
“我不知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吗。”她真的是无可奉告。
“他是我的仇人,他是我发誓这辈子一定要亲手杀了的男人!”项链被佐助甩手扔在地上,发出碰撞时清声的脆响。“那个噩梦,我永远也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