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授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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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授魂与-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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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想一想,“也是。”

因为两个人是突然决定前来,别院的人毫不知情,小路上的积雪都还未清扫。叶昔昭走在雪地上,没有安全感,不自主地就依偎向他,却又在同时担心园中有家丁,忙又和他拉开距离。

虞绍衡失笑,展开手臂,将她裹进怀里,“放心,园中没有下人。”

“是么?”叶昔昭这才放松下来,手臂环在了他腰际。

虞绍衡颔首,“不过是一园梅花,夜间也不需防守。”

“这样其实最好。”叶昔昭觉得很是惬意,仰头看了看深蓝色的夜空。

空中挂着一弯月牙儿,星斗一闪一闪,似是在调皮地眨着眼睛。

再看看近在咫尺的白雪红梅,她满足地叹息一声,“你该早些带我过来的。”

虞绍衡将她搂紧一些,“的确是。”

顾忌着她身子单薄,夜里寒气又特别重,游走些时候,虞绍衡便哄着她回到前面。

两人说笑着返回室内,命人即刻摆饭。

叶昔昭提议道:“你喝点酒吧?我陪你。”

虞绍衡先是讶然挑眉,随即便是欣然点头,命人去温了一壶梨花白。

叶昔昭遣了丫鬟,亲自执壶斟酒。

虞绍衡打量着柔和的灯光下的她。一袭红色小袄棉裙,头上戴着的金簪镶嵌着红色宝石,皓腕上则是她经常佩戴的红珊瑚手钏。

这样鲜艳的衣饰,再加上远处隐隐传来的烟花爆竹声,让他的心里被暖意填充得满满的。

虞绍衡和她碰了碰杯,笑问:“今日怎么肯破例了?”

“高兴啊。”叶昔昭抿了一口酒,又笑,“忻姐儿长大之后,酒量不要像我这么差才好——虽说是女子,沾酒就醉也不好,一些场合也少不得喝点酒助兴。”

虞绍衡说起忻姐儿,眸子就变得愈发明亮,眼波却愈发 ,“日后希望忻姐儿习文还是习武?”

叶昔昭又抿了一小口酒,思忖片刻后才道:“让她顺其自然就好。是习武的料,过两年就让她与昊哥儿一同习文练武,不是那块料,就多读些书。”

如果不是嫁给她,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让自己的女儿习武的。但是虞家不同于别的门第,又有虞绍筠做前例,她自然也就要随着门风而为孩子打算。说到底,女孩子习武也无坏处,强身健体之余,平日里有个大事小情也能自保。

虞绍衡的要求再简单不过,“能像你一样就好。”

像她,像哪个时段的她才好?便是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有着诸多不足之处,是以只是一笑。

虽说来此地只为散心,可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提及身边的人与事。席间,虞绍衡提起了萧旬,“有一段日子了,他全部精力都倾注在了乔安以及家事上,但愿不会被人钻了空子。”

这话引得叶昔昭神色一滞,之后才道:“这本无可厚非,可他的地位却偏偏是丝毫差错都不能出。你提醒过他么?如今他也是为人父的人了,更不能出岔子。”

虞绍衡笑意浅淡,“他自己也是一清二楚,可还是兼顾不过来。也无妨,我多帮衬一些就是。如果他一辈子都像以前一样,倒是不会出差错,人却会废掉。”

的确如此。如果一个男人一生都像是一柄出鞘的危险的兵器,犯错的可能性极小,但是苦的就是他的亲人了。与一个不知人情冷暖的人生活一生,是怎么样的女子都接受不了的。

说白了,萧旬那暗卫统领实在是不易做,便是一生殚精竭虑,也无从避免一些弊端出现。他开罪的人太多,埋下的隐患无数,如今能在家中安稳的过日子已属不易。虞绍衡作为他的好友,自然要在暗中全力帮衬。

不知不觉就喝了两杯酒。叶昔昭抬手摸摸脸,竟也没觉得烧,又环顾室内,一切陈设看在眼中也是清清楚楚。

比起往日,酒量似乎好了一点点。

但她没有纵容自己,将酒杯推到一边。要喝酒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初到陌生的地方认床,担心夜里自己翻来覆去扰得他也睡不安生,这才想喝点酒避免这种情况。

用罢饭,两人沐浴歇下。

**

钟离烨对与康王决心要娶井之然的事情很是不快,而且这不快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此时,他神色冷峻地走进虞绍筠宫中。

虞绍筠已经歇下了。

钟离烨摆手遣了宫女,坐在床边,开门见山地道:“明日我就要离宫。”

虞绍筠微微笑着颔首。他不想让唐鸿笑与井家结亲,更不想让康王与井家结亲,不是为此,他之前也不会为了赐婚之事犯难。可是太后自来对康王有着几分宠溺——换了哪个为人母的能不如此?膝下长子贵为帝王,次子一生都要活在长子的光芒下,当然要在别的方面让次子活得如意一些。但是这件事触及到了钟离烨的利益、计较,他嘴里没说,心里却一定是觉得太后给自己出了个难题,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要启程离宫。

沉吟片刻,钟离烨又道:“母后因着淑妃上次的事,说她没把握将淑妃照顾得当。”

虞绍筠不由苦笑,“那可如何是好?”心说你自己的母亲都没把握的事情,与我旧话重提岂不是自讨没趣?

钟离烨道:“如此一来,只好还是辛苦你一些,帮母后照顾淑妃一二。”

虞绍筠没再掩饰自己对这件事的反感。她蹙了蹙眉,直言道:“皇上,臣妾实在是不懂,淑妃有喜之后,为何要臣妾来照顾?难不成皇上疑心臣妾会加害淑妃腹中胎儿?”

“你怎么会这么想?”钟离烨笑道,“淑妃娇气又矫情,眼下秦安槐在朝堂举足轻重,多少要给她些体面罢了。”

虞绍筠斟酌片刻道:“平日里倒也罢了,可皇上明日就要离宫,臣妾身子又不大妥当,实在难以担此重任。皇上疼爱淑妃,不妨给她加派些侍卫。”

钟离烨想了想,手势带着些许歉意,落在她腹部,“是我不好,总是认为你不论怎样都能独当一面。如此,就依你。”

“多谢皇上。”虞绍筠道谢之后,抬手抚了抚额角,显得有些疲惫。

钟离烨又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虞绍筠闭目思忖片刻,睁开眼来,眼中现出杀气。

太医院院使清楚明白地告诉过她,淑妃这一胎根本就保不住。早在有喜初时,便已被别的嫔妃暗中使手段动了胎气。怎奈淑妃抓不住人把柄,只得忍下那口气,到后来,便想将这盆脏水泼到她身上。若非因此,淑妃怎么会傻到让她“照顾”。

那个矫情的货色,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腹中胎儿做文章,一次一次给她添堵。她一忍再忍,到了此时,不想再为这等事心烦了。

太医院院使也告诉过她,皇上知道这件事,可恨的是还一再纵容淑妃。

什么意思?想看看她是不是真有容人之量?可问题是淑妃迟早会小产,真在她的照顾下小产之后,便是他明白怎么回事,太后与嫔妃又怎么会明白?说到底,他还不就是想借这件事激化秦安槐与她大哥的矛盾。

她大哥早就告诉过她,她就算是忍气吞声一辈子,也不能让皇上对虞家的忌惮消散。既是如此,她就不如随心所欲地活着。

以前,与其说她忍着淑妃,不如说是忍着钟离烨。到现在,她耐心告尽。

对一个男人,从处处克制感情,到浓情 ,再到失望,走过这过程就够了。

她不想走到痛恨他的地步,更不想走到自心底厌恶他的地步。而事情如果一味随着他的步调发展下去的话,恨他、厌恶他的那一日恐怕很快就要来临。那才是真正的煎熬,不可承受。

有时候她会想,如果自己是个寻常女子,如今恐怕会因为曾经得到过的盛宠而知足,或者成为深宫怨妇。可惜她不是,她在宫中的日子,终究还是清醒的时候太多了。

念及此,不由怅然失笑。

**

一早,虞绍衡心安理得地赖床睡懒觉。

叶昔昭却是如常早早醒来,哄着他放开自己,起身后吩咐小丫鬟打水,洗去一身暧昧气息,却洗不去一身暧昧的痕迹。

穿戴整齐,独自用罢早饭后,念着后园梅花,带了风岚去观赏晨光中的美景。

夜景下的梅花有着几分近乎失真的朦胧,早间清冽的空气、冷凛的寒风之中的梅花才能全然彰显一身傲骨。

叶昔昭亲手折下了开得极悦目的数支梅花,自己留了几支,其余的都给了风岚和小丫鬟。

风岚笑着提醒:“早间还是冷得厉害,夫人还是早些回房,午后或是黄昏再来也不迟。”

叶昔昭笑着点头,步调轻快地回了房里,亲手将梅花放到案上的大花瓶中,这才回到寝室。

虞绍衡觉出她带着一身寒气趋近,眉心轻蹙,“跑去哪里了?”

“没去哪儿,这不是回来了么?”叶昔昭笑着到了床前,起了戏谑之心,俯身不由分说地去吻他。

虞绍衡眉宇舒展开来,唇畔漾出笑意,带着初醒的懵懂回应,很快变被动为主动,将她微凉的 暖化。

叶昔昭由着他将自己身形揽到床上,双脚蹬掉鞋子的同时,一只冷冰冰的手也 了锦被,毫无预兆地按在了他腹部。

虞绍衡倒吸一口冷气,实在没想到她会这么顽皮。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另外一手又落在了他肋部。

“小东西!”他的笑意很快重现,说话时已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叶昔昭的笑容在晨光之中分外璀璨,“还困么?醒了没有?”

“你说呢?”虞绍衡反问。

叶昔昭不答话,一双冰冷的手游转在他胸膛、脊背。

虞绍衡笑得邪气,“觉得冷?”

叶昔昭忍着笑,“不冷,怕你热。”

虞绍衡的手 她领口,碰到了衣服下微凉的如 肤,“也不知道多穿些再出去……”他很快停止了抱怨,只忙着将她一身束缚除去。

叶昔昭知道自己是引火烧身了,讷讷地道:“……你不能先用饭么?”

“不能。”虞绍衡吮住她一侧丰盈顶端,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此刻他眼前的美味,胜过任何佳肴。

叶昔昭耐不住他恣意挑·逗,修长的 蜷缩起来,缠上他腰杆。

抵着 的坚硬,便顺势入侵, 起来。

他将动作放得很慢,很慢,用缓慢进退的间隙,细细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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