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重新放到床尚,两人静静的对望了一会,雅灵半敛起眸,抬起手,轻轻搭在自己上衣的扣子上,手指一错,单薄的衣料滑开,雪白乍现……
他愣愣的看着,无法反应,她的手微颤的解开全部的束缚后,两手一分,整片衣料就这么轻松的分向两边……
皮肤直接接触空气,她有些冷,也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反应,想了想,一咬牙,拉住他的手,直接覆上自己的浑圆。
“……恩。”
几乎是同时的,两人都逸出一声轻呤。
他的手指几乎要僵掉,五指像被施了法张开着无法合拢,他的神情还是惊愣的,以至于雅灵心里开始感到挫败,怀疑他对自己这具身体根本就提不起来兴趣。
眼里掠过一丝黯然,她嘴角有些牵强的笑:“我,你……你……水,对了,我,去看水。”
没关系,她想,这本是人之常情,不该怪他的。
可是,刚刚要把他的手拿下去的时候,他却动了,而且是极迅速的动作,他的手瞬间合拢,上身也俯下来与她完全贴合,他的唇吻去她所有的默然,他的主动打消掉她莫名的猜测。
“我只是…。。不敢相信……这个惊喜……太大了,雅灵,我不敢相信……”
他断断续续的话填进雅灵唇里,雅灵所有的猜测都被打散,此时,只有满心的欢喜和甜蜜,和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淡淡的恐惧和期待。
他的手指灵活的游走在她的身上,她最后的防护也掉落在地上,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紧咬的唇像是在压制着什么。。。。。。
他的舌像只淘气的小蛇,爬遍她的全身,她的意识却是越来越散,越来越弱,本不想开口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但到了最后,她甚至只能用声音来宣泄身体里那些陌生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的两腿被一双手轻柔的分开,然后,他的唇凑过来,边吻着她边不断的说:“雅灵,雅灵,傻丫头,我回来了,你一直等的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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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不想码这些了,不想啊,哇哇哇!!今天一个久未谋面的老朋友过来,己经几年未见,所以玩的晚了些,亲们原谅华华。
她抓住他话里的疑点,问话有些断断续续:“回,来?我一直,在等?恩……”
他作乱的手探到她腿间,他的眼却牢牢的盯住她的每一分表情,这些都是属于他的,她只为他而展现的,那颊上和身上的绯红,微仰的头,水润的眸,半眯半闭眼时的醉人神态,一切都是他的……
好满足的感觉。
只是有些事情,他还不想要她知道。
他只要她像现在一般就好。
她现在会笑,哪怕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也会笑,她有爸爸,有妈妈,有朋友,有追求她很久的男人,有了大房子,有了美好的期待。
不久的将来,她还会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家,会有一个她和爱人共同的孩子,会有作为妈妈的喜悦和幸福,会有因丈夫过于优秀而升起的自豪,会有被人不断宠爱的分分秒秒,会有那么多那么多过不完的幸福日子,最后的最后,她还会有能与爱人相守到老的满足……
这些,就够了,她的心不大,想要的也不多,过去几年,只一个男人就填满了她的全部世界,现在,他只要把这些一点点的都堆到她的心里就好了,除却阳光和温暖,他不允许再有风雨和寒冷侵进她的心。
“雅灵,我是谁?”
他问,看她娇俏的面上一双眼时都是他的样子,就再次吻上她的唇,片时后,才稍稍离开。
“雅灵~~~~”
他的尾音拉的很长,缠缠绵绵的像是一片羽毛轻划着她的心,她想要应,但唇哪里还能得到闲?每一张口,他必会纠缠过来,吻到她气息将尽,又会放开她,在她耳边娇宠一样的不断念着她的名字。
撒娇的语气像孩子,索吻的热切又像个兴奋的少年……
她趁着他刚刚离开还未开口的机会,快速的说:“你是思远啊。”
他看了她几秒钟,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半晌,那笑就又出来了,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弧度里,总有几分的水份。
“是的,是思远,我是宁思远,雅灵记住这个名字就好了……”
他又侵过来,用气息扰乱她的思考……
“思远,我是思远,雅灵,把这个名字印到你的心里吧……”
她在他怀里融化掉了,他抚摸着那潮湿的蕊口,轻声问:“它己经准备好了,那……我可以进去吗?”
她努力的透过水眸看清他此时的表情,汗湿的发盖住了他平时总是光滑的额头,发下的双眼却是坚定且温柔的,她点点头,紧紧的闭上眼睛,眉间的隆起让她看去像是在准备承受着什么。
他一愣,抬手摸摸她的眉间:“有什么问题吗?”
她摇摇头,只说:“没关系的。”
他还是无法只顾自己不顾忌她的感受,于是微微撤离一些,认真的捧起她的脸:“有的,你的表情己经告诉我了,是什么问题,是我吗?我让你感觉很不舒服?”
也许……有这个可能,毕竟他……咳,并不是什么高手……。
“不是的。”她睁开眼,看到他脸上内疚的表情后,才吞吞吐吐的说:“不是,不是你,的问题,是,听说,第一次,会,会很疼……”
他一惊,手就松开了她,她的头落到枕头里,有些清醒过来,以为他是被自己吓到了,于是撑起身说:“没关系的,我,我不怕疼,我,天生就不怕疼的。”
有一瞬间,他满眼哀伤,似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到了嘴边,却不能对她解释一句。
小骗子!她不怕疼,谁会怕?从前是谁一看到针管,就要手软脚软向后躲的?
对于她的谎言,过去他常常信以为真,但现在,他仍然要装被骗了,只因他,没有办法来揭穿她,就像是她刚刚那句:“听说,第一次,会很疼的……”他又怎么来告诉她,她并不是第一次?
谎言就是这样,说了一个,就要有另一个来圆,圆来圆去,连自己都差些要信以为真了。
在她现在的世界里,她是从不曾有过男人的,更不要提亲密的接触,唯一的一个,就是现在的他。
她会不会因为这些破绽而再次怀疑起这个世界,而重新变的惶惶不安?甚至连他给她的幸福都会认为是假象?会不会?会不会又像那天晚上,一个人蹲在天桥下面,不哭不闹,却满脸惶恐?
他有些无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找不到最恰当的谎言来圆先前的那个,这个顾虑甚至让他此时燥动的身体都慢慢平息下来。
雅灵实在是敏感,因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一定又想了什么,于是心里也忐忑起来,轻轻碰了碰他:“思远……”
他回过神,抱歉的笑,看了一眼两人此时的情形,雅灵的双腿还置在他的腰间呢,他把她的双腿放下来,勾起身后的被子盖住她,自己从她身上翻下来,侧搂着她,让她儇进自己的怀里,仔细掖好被子的每一个缝隙,才说:“我都糊涂了,如果把发烧传染给你怎么办……”
她抬起头仔细的看他的表情,有些不相信:“早该传上了,也,也不差,这些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又在胡思乱想,先睡吧,有了你,我的病会好的快一些。”
“你一定是有事情。”她不相信。
“为什么这么肯定?”
“凭我的直觉。”
雅灵咬咬唇,脸上的绯红还在,但己经在慢慢的褪下:“如果,是因为我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是的,和你无关,真的,睡吧,好吗?”
他的话语雅灵明显不信,但他不愿意说,她又能怎样,想到刚刚两人的情形,那样的时候他却能突然冷静下来,若不是万不得己的事情,就是他对她真的提不起感觉。
可明明先前的他,己经,同她一样的几乎迷乱,为何会突然的就……
理不清脑里的想法,她退出他的怀抱,声音涩涩:“我去看水。”
“是智能控制的,不用管它。”
雅灵没有了借口,就探出手去摸自己的衣服,他拉回她的手,看到她别扭又委屈的脸,只得叹口气道:“我不想这么草率的完成这件事情,等我们大婚之后,你想逃也逃不掉的。”
虽说,因为他的话,雅灵有一瞬间的幸福至极,但偏偏脑中的弦就是绷的紧紧的,如何让自己放轻松下来都不成,只好呆在他怀里沉默不语。
而宁思远那边,几秒钟内想出这样一个不算借口的借口己经是不易了,再让他解释下去,恐怕话多会必失,露了马脚,所以明知她只有三分信,七分还在怀疑,也只好同她一起保持着沉默。
气氛渐消,温度也在慢慢的降下去,昏暗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轻。
宁思远悄悄的睁开眼,眼下一个黑茸茸的脑顶,此时正有规律的微微动着,头发噌着他的下颌,很痒,也很软。
雅灵己经睡了。
昨晚那么晚才睡,今天又起了个大早,方才还。。。。。耗费了那么多的精力,此时的她,真的累坏了,原本还想同他冷战几分钟,迫他说出他的理由呢,可到了最后,眼睛就不听话的往一起粘,没用几分钟,就以这么方式缴械投降了。
“睡吧,最近你太累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动了动嘴型,声音轻的像催眠曲。
窗外,悦耳的鸟鸣声不时的飘进屋内,帘子被风吹的飘飘荡荡,窗边几枝她曾提过的小花正安静的‘坐’在花瓶里晒着太阳,怒放的花片间不断飘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芳香,清淡却让人留恋。。。。。。
他半倚着身子看着熟睡的雅灵,将她脸上每一个细节都看上几遍,包括那鼻尖新起的小小的红豆豆。
手指隔空阵着她的面,心里不禁沉呤: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要陪他走到人生的尽头。
有时想想真的是很神奇,谁会想到,那个午后巷子里,倔强、狼狈且平凡的她,会成了他的牵绊,他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