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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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晴馥+晴馥夜续(两部全官方txt版-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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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是前辈的话,肯定不会有问题。

于是,和往常一样,在处理那些情报生意之余,我训练着那个孩子。中靶率已经几乎可以达到100%,但是……啊,命中的环数就再论吧。我告诉他男人走路用膝盖,女人走路靠的是腰,所以赶快放弃从我这里学到什么踹人的发力技巧……然而,这样说的效果并不明显。
是的,空,目前依旧住在我这里。而我也不打算刨根问底地得到什么确切的理由了。

——半个月后,在还没有接到前辈回信的状况下,我收到了一张很严肃的……来自彭格列的问候信。
嗯,当然,不可能是寄到这个秘密基地的,而是发到了生意专用的邮箱。

沢田纲吉,想要单独与我会面。
我不免有些担心起前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毕竟……古里君和沢田君的关系是众人皆知的。
可我远没有想到,事情被我给预测反了。

带着Al去了彭格列,甚至在外围做好了突发事件的接应。但是走进接待室后,沢田开口的第一句却是:“炎真是你们伤的?”

虽是问话,但言语间却充满了肯定。

我愣了,随后只能默默的点头。肯定了根本没必要肯定的事实。

早该想到的,不用为前辈担心。至今为止,除了Z之外,我还未曾见过谁能够伤到他。所以若是古里君和他碰上,那么结局大概也只能是这样了啊……
只是不清楚该做的事有没有完成。

第一次从沢田君的身上,感到了冲我而来的压迫感。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小心地坐到了沙发上。
面对接下来的一连串质问,我除了继续承认外别无他法。最后,他确认道:“晴,告诉我这都是你真心的。”

太善良了。一瞬间竟有些感动到想哭。

“沢田君,兴许方法粗暴了点儿,但我们也有自己的目的。”我想起,他曾说过要拯救这个罪恶的世界,“说句题外话,您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没有黑手党会更好?”
我笑了一下,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想要将这个世界的结局引向我所经历过的那一个。

但看到沢田那沉重的脸色后,我后悔了这个行为。

他说:“那么,就视为谈判破裂吧。最起码,诺特家族的这份罪恶,将由彭格列来裁决。”

我明白,这算是半个宣战。不惜自己的双手染上污秽,也要终结他人的罪孽。到底是什么能让他对这种正义如此执着?

“换个角度想想,彭格列,如果面对的不是诺特而是暗夜监督者呢?”
“这个责任,会由戴有彭格列指环的我来承担。”

……

直到走出彭格列的大门,我都对刚刚发生的事没什么实感。确切地说,是一点儿实感都没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好像是被谁又向谁……所以说,讨厌整个家族的血拼。
而沢田恰恰又是那种,不允许别人伤害朋友的家伙。

我跟Al抱怨,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啊。
甚至,已经到了几乎无法逃避的地步。

之后,似乎是连歇都没歇,原本一个多星期的路程,前辈竟用了四天……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迎接时,我明显感到了他极大的不爽。感觉上依旧是压抑着那令人颤抖的怒气,思考着什么,快步与我擦肩而过。随即,在相隔几公尺后,意识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他仍然用着他那听起来温柔而处之事外的嗓音,对我说:“抱歉,小馥。”

我们都没有转身,我想,前辈他现在一定也不想让我看他那张脸。
于是,我反问道:“为什么要道歉呢?”

“西蒙已经把我们要找的东西转交给彭格列保护——早该想到这点的,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我们的目标?”

也就是说,赢了战斗,却一无所获。
不,应该说还是有所获的。最起码在本部的我收到了彭格列的敌意。

——该自嘲被谁给玩了一把吗?

我记得我之前有分析过,我们现在的这所新基地地处彭格列总部附近的深山中。彭格列是最好的保护伞,但,反过来,若是被彭格列本身发现的话……
是该用「不堪设想」还是「惨烈」来形容呢?

“请……不要一个人背负太多,前辈。”
某一瞬,胸腔中那骤然迸发都临界点的情感,我竟然和他感同身受。

“也是……只要那个名为「夜」的力量还在,我们都不会有事。”前辈的声音像是轻轻笑了一下,如此说道,“放心吧,我回来的时候已经甩开了所有跟踪。”

我想我知道,今年的春季,与往常一样,温暖、清朗与花开。

至于接到狱寺君的第二个电话,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手机屏幕显示出的是不知哪里的某个公共电话,所以我也没太在意。直接按下了接听键,在听到第一个音节时辨认出了来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
耳朵无法辨认听到了哪些词汇,我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急剧收缩的心脏仿佛在上一秒停止了跳动,连同紧握手机的手心产生了潮湿。

我,并不知道以现在的科学技术接听一秒可不可以对我的手机进行定位。如果是的话,那基地的位置……

铃铃铃——
最常见的蜂鸣声在此时都有了鬼片的效果。

我颤抖着看了看来电显示,依旧……是那个号码。

总得做点儿什么。假如现在开启信号屏蔽的话……那么在这里消失的信号肯定会引起注意,那么……
我该移动。
就算能够追踪到我,也只会认为基地是我路过的再普通不过的山而已。

咬了咬牙,我拿起手机向外跑去。

在开门的同时撞到了一个人。
埃德蒙一脸惊讶地望着我,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的无辜。

“我出去一下。”抱着那依旧不停响铃的手机,我点了下头向外冲去。
“啊……馥,如果脑袋再开了个洞的话,麻烦自己先粘上堵上塞紧了,奇迹很少会发生第二次的哟……”
身后,他扬声喊着。

——谢谢。

把车驶向公路,我才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拨回了刚刚的号码。希望有人接听,不要让我做的事情前功尽弃。终于,在漫长的嘀嘀声后,那边传来了接听的声音。

“喂?狱寺君吗?抱歉,刚刚……在外面办一点儿案子,请问……有什么事吗?”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但难免还是露出了少许的喘气声。

几秒钟的沉默。
啊咧?难不成是已经走了然后我吓到了路过的好心路人?

“女人,虽然有些唐突,但……”对方轻轻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现在能见面吗?”
“诶???”除、除了声音一样之外,这哪里是狱寺隼人了啊喂!!!内心吐槽后,我补上了一句,“先生,请问您是彭格列十代目的御用忠犬吗?如果是的话……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在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一阵低骂后,我确定,这人的确是狱寺君没错= =|||。
“……就知道和你这个死女人不能用正常方式说话,手边有GPS吗?”
“啊……有……”

按照指示,我输入了他所在的坐标。人迹罕至的郊区公路。
那个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二十多分钟后,我到达了目的地。狱寺一身常见的正装从一辆黑色公车上走了下来。周围既没有树丛也没有建筑物,应该……是一个人吧。——就算是一个人,也够我受的了。苦笑了一下,我也打开了车门。

不到五公尺的距离,直觉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

“我之后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如果有什么需要传达的,麻烦快一点……”找了个最常见的理由,靠在自己的车上,我对他说着。
但是,我发现我最近的话语总是被他无视。
显然并不在意时间的长短,他开口前留有了足够长的沉默前奏。

我皱了皱眉,太不对劲了。
今天,这件事,真的都太不对劲了。
——从第一句“现在能见面吗”开始,就好像是故意偏离了什么。

良久,就在我放弃再从他那若有所思的脸上找出什么时,我听到他说:“其实,洗清你的罪名很简单。”
这声音不大,甚至说是没有任何的感情。就好像在谈判桌上例行公事时的语气。

什么?
洗清我的……罪名?

“你是在开玩笑吗,狱寺君?”当那句话的意思传达给大脑时,我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彭格列首领都已经定了我的罪,你却在说这话?狱寺君不该是第一个毫不犹豫执行命令的人吗?!”
一口气下来,我竟有了些喘息。不知在发泄着什么,语气忽然变得刻薄了起来。

我……又急躁了。只要事情一和某段另一个世界的痛楚有关。

“所以,你在否认什么?”那男人向前迈了一步,碧绿的双眸中有着某种让颜色混沌的情绪。

否、认?
“事实就是这样,有什么可否认的?有什么需要否认的?你脑补了我什么?”深吸一口气,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彭格列的决策与作为是完全正确的,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我的罪名也是应有的,没必要去洗清。”

没有错,就算理由再正确、抑或行为再正当,所流的血、所造成的伤害、所斩断的生命,也都是无法挽回的。
所以,只要身为黑手党,冠上怎样的罪名、施以怎样的裁决都不过分。

——“可是老子很烦!!”
我清楚地听到他在吼着,附赠了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车上。

如果从文艺小说的角度来看,这是个典型情况,叫做男主用双臂把女主困在自己和车门之间。
可我现在显然没那种心情。

狱寺隼人的脾气是那种很容易生气的类型没错,但如此失控地怒吼,算上这次……我只见过两回。上一次,是在阿尔巴尼亚的那场战斗中,这个男人质问着我为什么不反击。
我明显感到自己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件。

“嘁……”耳边,他相当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段时间每次开会,那帮老不死的张口闭口都是西西伏斯和诺特……基地在哪、如何围剿,领队、方案……”

低沉而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在这个暧昧的距离道出了重要的情报。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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