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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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心跳游戏-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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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手揪着沈如冶的衣物,转头看向沈如净,冲他扬了扬下巴,得意的笑了。
    见此,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见此,我不由全身发毛了起来。有种男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发火,不会竭斯底里,不会打女人,但是他们却比会发火,会竭斯底里,会打女人的男人更加恐怖。沈如净就是这种恐怖的男人。笑,他一直在笑,就算设计沈如冶杀掉我的计划失败了,他依旧在笑……

109爱怜

  远远处,众丫鬟见沈如冶抱著我进了院子,面露喜色,纷纷屈膝行礼。
  待走近,珍珠才起身撩了帘子。
  沈如冶跨步进屋,越过层层以金钩挽起的厚重软帐,往里屋深处走去。
  他轻柔地把我放在临窗的床榻上,沈沈叹息一身,静坐在我身旁。
  静默片刻,他抬眼看我,温言道:“你有难言之隐,是不是?”
  没想到这种时刻,沈如冶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愣了一下,嗤笑道:“难言之隐?”
  “从一个人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很多东西。你的眼神澄静温婉,根本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能有的。而且……在房事上,我从没亏待你,你也很满足,可你却不停的找男人。这一切都说明了你有难言的苦衷。”有人说,一个男人开始真心喜欢你的时候,他就会用心来懂你,发觉你心里不能告诉的秘密。
  这时,清空上白云散开。阳光浅浅,自窗外洒进来,斑驳树影,泼绘出一室梦幻。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
  不知为何,此刻,我慌了。
  我撩眼深深瞧进他的黑眸,暗暗吸气,极力保持著镇静:“沈如冶,我没你想的那样好……”
  事实往往是,越是想怎麽样,越是无法怎麽样。我此刻想镇定,语句、语气却还是透出了不镇定。
  沈如冶轻轻勾唇,笑靥如花,转瞬倾城,“把你的苦衷告诉我,好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说话。”沈如冶紧紧搂住我的腰肢,下颌抵著我的头顶轻轻摩擦,语气旖旎似情话。
  “讨厌!为什麽突然这样温柔?”心下隐隐一悸,顿感不妙,便重重推开他,以恶俗的‘讨厌’二字掩去真心。
  “你不喜欢被我温柔地对待?”沈如冶眉眼带笑,性感的嗓音里带著几分慵懒的磁性。
  或许是我的脑袋瓜里存储的情色资料太多了,我感觉他的这句话好生色情。不由的……烫了脸。
  无喜无悲间,我不答反问道,“你为何会这样猜测?”
  “被我抓起来的那些个女人全死了。”
  我瞪大了眼睛,“全死了?你们杀的?”虽然他没具体指出那些个女人是谁,但我就是知道“那些个女人”指的是佳琦她们。
  沈如冶眯起眼睛,一脸森寒:“别做戏了,凭你对你那个贴身丫鬟的在乎,却从来未问她近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会死。”
  这样说来,人不是他杀的,那就是“自然”死亡了?
  我点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一年之後,我也会死的。”
  听我说了死字,他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为什麽?”
  他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若不是他的鼻息控制的不好,我也无法发现。
  我笑了,笑声凄凄切切,“你不用知道。我这样的女人死了也就死了。”故意这麽说自己,为的不过是不为人之的目的。心下黯叹,我果然太虚伪。
  沈如冶凝神看我,声音嘶哑道:“别开玩笑!给我正经点!”
  我的嘴角淡淡勾起,“一年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到时候,你不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你在等死?”沈如冶眯眼。
  我歪著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浅浅一笑,道:“是呀。”
  “告诉我。”
  这话虽然说的没头没脑,但我就是听得懂他要表达的意思。
  我摇了摇头,不说话,径自望著从窗外洒落手指上的流光树影发呆。

  ☆☆

  “你不争了?坐著等死?”
  早就习惯了“那个声音”的突然出现,所以也只挑了挑眉,不做其他反应,“为什麽不争?好死不如赖活著。”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去争取一回的,争取後得不到那是命,没争取就放弃,那就是懦弱了。
  “你现在最大的阻碍就是沈如净,把他征服了,你就容易了。”
  我冷笑,“你迫不及待地想看戏是吧?”
  “我的目的本来就是看戏。”那声音乐呵一笑,“你速度快一点,一年的时间很短,容不得你虚度。”
  听之,我没有愤怒,没有恼火,只淡淡一笑:“放心,不会辜负你所望的。”人生大抵是这样,有人在演戏,有人在看戏,演戏的演员是为了生存的钞票,看戏的观众是为了生活的娱乐。演好了,钞票属於你,演砸了,钞票离开你。公公平平简简单单,端看的不过是你有没有好演技、好剧本。好演技却烂剧本,红不了,好剧本却烂演技,亦火不了。
  我自信演技不错,现在缺的不过是一部好剧本。
  没人给我写剧本,我就自己写。因为文笔不好,故事也差强人意,所以不求红遍大江南北,只求能让观众记上个一年半载,好让我能多活几年。毕竟人都怕死,我也不会例外。
  
  ☆☆

  “都过去一个月了,你怎麽还不行动?”那声音疑惑道。
  我笑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都要有个合适的时间不是?”
  那声音郁闷道:“你打算等到什麽时候?”
  “快了,过两天就该下雪了。”我抬眼看向窗外,见天际乌云密布,分明是将有大雪的征兆。

  ☆☆

  大雪纷飞,人间苍茫。一眼望去,白芒一片,分外妖娆。
  “都下了两天的雪了,你怎麽还不行动?”“那声音”呆呆地等了两天,早已经不耐烦了。
  我笑笑,垂眼爱怜地抚弄著掌心里头小巧玲珑的手炉,徐徐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凡事都是急不得的。”
  “唉,唉,唉!我说你已经吊了我一个多月的胃口了,就不能先一步告诉我,你将怎麽做吗?”‘那声音’的语气里带著浓浓的求知欲。
  我摇摇头,道:“你不是最爱看戏吗?事先告诉剧本,接下来的戏就会变的索然无味了。看戏如品茶,只有慢慢地品,才会越品越有味道。”
  “……”那声音保持沈默,不再说话。
  我笑笑,捏起一块糕点慢慢嚼。对一个喜欢看戏的人最大的折磨就是事先告诉他一个戏的剧情简介,却不告诉他这个戏的具体剧情,如情欲沸腾,却隔裤干穴,不让其痛快,急也能急死他!
  ……

  ☆☆

  下雪第三日,枝丫白头,地冷穿棉。脚踩上去,软软绵绵,分外缠绵。
  “呵,时机到了。”口呵一口白气,搓搓小手,踱步至书案後,抽出一方白绢,手执毛笔,在绢上写下一行情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此,出自汤显祖的《牡丹亭》,也不知多少人被它迷了心魂。
  我笑笑,提起绢帕吹干了墨迹,四四方方的叠起放进衣袖里。
  “你写这一句要做什麽?”那声音有些期待有些兴奋。
  我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披上斗篷,捏著绢帕,款款往屋外走去。
  “二奶奶,大雪天的,您这是要上哪去?”玛瑙走上前来问。
  我笑笑,道:“到姐姐那里坐坐。”
  “奴婢陪您一块去吧。”玛瑙道。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想独自走走。”
  “是。”玛瑙应声。

  ☆☆

  因是下雪天,一路行来,竟没遇上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仿佛这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正发呆,突听前边传来履踩雪地发出的吱吱声响,我抬眼,就见沈如净迎著细细雪花向我走来。见他的衣服以白貂毛皮做领子,出落的更似那雪山上孤独的白狐狸。
  “大哥。”我向他屈膝一礼。
  他狭长的眼微微眯起,对我略略颔首,嘴唇处弯出一条好看的弧线。
  与他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把那方写了字的白绢塞进了他的手心里。
  离去时,我盈盈回首,见他正拧眉瞧我。我对他微微一笑後才翩然离去……
  孤冷的雪地,娇憨的举动,缠绵的情话。就是用来勾你的心,吊你的魂!
  至於能不能如我所愿的上钩……那看天意吧。
  
  “噗嗤,哈哈!”
  “你笑什麽?”我有种被人嘲笑的不悦。
  “没。没笑什麽。丫头竟在那处守株待兔,那个,你怎麽知道沈如净会经过那里?”
  我笑笑:“古代男人的作息时间很有规律。只要有用心,就能知道他什麽时候会经过什麽地方。”
  “……”那声音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说:“丫头,你就不怕他把白绢交给沈如冶?”
  我摇著头,妩媚一笑,“不怕。若是前怕有狼後怕有虎,那还不如什麽事都不做,直接等死算了。”我从来都是个豪赌之人,从傅雁竹到沈如冶,哪一次,我不是在赌?
  那声音叹息道:“丫头,我看你是玩命。哪里还有当初那种小心谨慎。”
  我眯了眯眼睛,顿觉他十分可笑,如果不是他喜欢看戏,我能如此玩命吗?“我玩我的命,你看你的戏。没事的时候还请你老人家别出来转悠,就算想出来转悠也别和我说话,若被人见著我对著空气说话,还不把我当疯子。”
  “丫头,其实我不老……”那声音很委屈。
  “……”我顿时无语。

110 良心 

       这天,我如同往常一样,寻鸢尾聊天去。撩帘进屋,意外的是鸢尾并不在屋里,在屋里的却是本该上朝去的沈如净。

       我惊讶道:“姐夫,今儿个您怎么在家里?我姐呢?”

       沈如净勾唇一笑,漂亮如黑曜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仿佛要把我的灵魂吸进他的眼睛去。“你姐去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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