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太确定……”蒋帆尴尬的笑了起来，“我早说过这个只是推测啊推测！”
……还真TM是个推测！
20、我没看走眼！
不过推测总不可能空穴来风的，宋志对那个始终在里面掺和的导师很感兴趣，“那个导师是谁？你知道吗？还有……如果是第二种说法，也就是说方玲玲是被杀的，怎么会没有人发现？”
“那个导师我也听到了两三个说法，方玲玲那丫头并不是什么好人，听说她大一的时候就和男人出去开房，私生活什么的挺乱的，我们学校里能和她扯上关系的也绝对不是一个两个，那个导师到底是谁也有好几种说法，我也说不清楚。”
“等一下，现在你听我的描述，想一下这个学校有没有这样的老师，大约40多岁，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有一个父亲，妻子40多岁。”宋志想了想，总觉得那个女生和分尸案有什么关系，不料蒋帆好像是的确不知道。
“我一个学生，怎么可能知道老师的事情，如果要知道这个，去问教导主任不是更容易？”蒋帆的样子完全不像作假，宋志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这个人很可疑！”林队长毫不犹豫的说，却引来了宋志好奇的目，“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还挺正直的啊！”
“不为什么，总之看起来就是可疑！”林志麟说的很玄乎，或者说是一点理由也没有的怀疑让宋志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捂着头想了半天，宋志终于答应了要去查查那个蒋帆的老底。
接下来，应该轮到老师了，宋志暗想，心里始终好奇着方玲玲的死，张镇平前面就已经说了，那个脑袋是男人的，虽然被蟑螂啊、老鼠啊，啃的一塌糊涂，头发也被凶手剃光了，但是还是能看出头颅有明显的男性的征兆，这个就让宋志很容易想到了那个传言中的导师，蒋帆说不清楚，那么总归有一两个老师说得出事情的真相吧！
他翻了一下手里的资料，发现当年死者的和这一次第一个发现脑袋的竟然会是一个人——汤小鸣……汤教导主任，怎么每一次都是他呢？
“你好汤老师……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请教你，因为实在太巧了，所以请你务必给我解答一下，为什么这两起事件，都是你第一个发现的？”宋志很好奇，能碰到这样的事情1次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能连续2次……那比连续丢了3个6还要难啊！
“其实不是很奇怪的事情，”汤老师是个人高马大的，但是看起来还挺敦厚，“我每天早上6点45分开始都要巡逻一下，大致的路线是走遍寝室、各个教学楼的1楼然后再去食堂，吃完早饭再去办公室，这样子已经持续了有6年，一开始会这样巡逻，是因为6年前的时候我们学校附近早上有一群骑着摩托车的流氓，不过走啊走啊就成了习惯。”
“那能说说当时你看到那个脑袋时的事情吗？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当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个脑袋在一个死角里，如果从外面看的话是不可能看到它的。”
“关于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很奇怪，事实上那个门是事后被关上的，”汤老师换了个姿势，“那门是我关上的，事实上当时我经过的时候，那扇门开着，就是因为它开着所以我才会凑近了去看，一看……就看到……那么可怕的东西，你不知道那种感觉，那个房间有学生进去我很早就知道了，但是我看到它的时候只是以为，那不过是学生做的……但是……真的和假的还是有巨大的区别的，当我凑近一看的时候……我差点连前天的饭都吐出来……我逃了出去，然后关上门报警……总不能开着门让马上就要上课的学生冲进去看热闹吧！”
见那个倒霉的汤老师整个人脸色惨白的说看到那个脑袋时的样子，宋志相当理解的点点头，“那么……老师这个很恶心的事儿咱就不提了，那个你是不是能跟我们说一下方玲玲的问题，和学校到底是怎么做出她是出意外死的这个结论的呢？”
“关于方玲玲这个小姑娘的人品，这个做为老师我不太方便瞎说，不如我给你们俩个名字，你们自己去打听一下，他们俩肯定能给你一个比较标准的答案，”汤老师在纸上写下了两个人的名字，“第一个叫孙茜，是雕塑系的学生会长，第二个叫陈娟，也是雕塑系的学生，不过受了2个大处分，他们俩都是方玲玲的室友，她俩肯定能说的更真实一点，至于那天的情况……说实话还不如今天的吓人，那天也是我早上巡逻，那时候那个教室还没有锁门，我路过的时候，就那么下意识的往里面看了一看，恩，当时方玲玲就这样倒在地上，”汤老师向宋志和林队长模拟了一下当时的动作，动作很形象，宋志和林志麟同时点点头示意自己看明白了，“当时她就这么倒在地上，地上还有一滩血，挺大的，不过在她身边是个贝多芬的石膏像，上面也有血，当时警察也来了，你看毕竟是死人了不是？一检查，说地上有一滩油，可能是踩在上面滑了一跤，撞上了石膏像才不幸死了，我们学校也以这个说法为标准，公布了出去，至于……这个脑袋的事儿和方玲玲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而且……那个脑袋成了那个样子，都认不出是谁了。”
这个姓汤的教导主任倒说的挺透彻，不过为什么他对方玲玲没有任何评价反而要自己去找那两个学生呢？宋志这么想着在送走了汤老师之后请来了比较好找的孙茜，这个时候她正好从图书馆出来。
“你们好！”她笑眯眯的向宋志和林志麟打招呼，“其实我觉得你们问我，我也不是很清楚，今天早上有个会，我去开会了，等到中午回来才听说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没凑上这个热闹……真可惜……”
宋志打量着这个穿着裙子的女学生，马上把她从嫌疑名单里划掉了，林志麟有些不太明白，“她不可疑？”
“有种人是肯定不会杀人的，说的就是这种人……你看她穿衣服相当严谨，衬衫的第一粒扣子都会扣上，拿的书都是哲学类的，说明这个小丫头很喜欢思考，多想就越少动手，会冲动杀人才怪呢！”宋志咳嗽了两下，“那个孙茜……方玲玲，据说是你的室友？”
一提到这个名字，对面的小姑娘脸一下子就变了，怎么形容来着……就好像被踩到了狗屎一样。
“这个名字真是我这辈子最想忘记的名字了！”孙茜很遗憾的说，“偏偏竟然又有人跟我提这个！”
唔？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自己看走眼了？宋志好奇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抽啊啊啊啊
21、傲娇心态
“和她做室友真是倒了大霉了！”孙茜讲述的在宋志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寝室的血泪史，在孙茜的讲述中倒和蒋帆形容的差不多，方玲玲不是个好姑娘，不过孙茜毕竟是和方玲玲住了近一年的人，对她的生活习惯相当熟悉，她向宋志提出了一个相当有趣的观点。
“那个……虽然我不喜欢方玲玲，但是我总觉得那天的事情有些蹊跷，”孙茜示意自己能不能坐上来一点，宋志当然同意了，她掏出笔从本子上撕下了一张纸，“方玲玲虽然和男人的关系很乱，而且据我所知，她最起码同时和5个或者6个男人在交往，但是她的记性很好，从来没有弄乱过，她有一本本子是写约会记录的，但是那次事情之后，那本子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因为我们寝室4个人关系都不好，所以我也没有去问过陈娟，不如你们去问问好了。”
“等一下，你说……你们寝室那时候有4个人，那么除了你、陈娟、方玲玲……还有一个人呢？”
“……她退学了，叫薛佳，当然不是因为方玲玲的事情，是因为学费，我们寝室4个人关系相当诡异，薛佳和陈娟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我和方玲玲则属于不错，陈娟其实人挺老实的，就是耳根子有些软，方玲玲这个人，说白了也没什么大毛病，也就嫉妒心强了点，我们寝室的矛盾，也大多源自于这个，大一的时候，女生还普遍穿的比较朴素，我记得有一次冬天，我是本市人，周末回家，脚冻得要死，回学校的时候穿了靴子……靴子自然要穿裙子的，冬天穿裙子，自然会让人瞩目一点，方玲玲一看到我穿靴子，第二天也去买了双靴子，穿了条卡臀小裙子在学校里走来走去，说实话，她觉得我在炫耀什么，我还真没这个心思，我们寝室当时4个人，唯一一个肯读书的就是我了，我看书还来不及哪里有兴趣和方玲玲斗怎么穿衣服？我越是不理她，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然后……就是薛佳的事儿……”孙茜说道这里总觉得有些遗憾，“薛佳刚进大学没多久，就和一个男生交往，那个男生现在已经毕业了，具体去向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个男人一点用都没有，平时吃薛佳的穿薛佳的，她家才多少钱？她所有的钱都是自己打工端盘子赚来的，薛佳的爸爸妈妈身体还不好，薛佳自己还有个弟弟在上高中，他们全家上下几乎可以说是靠薛佳养的，她还这样倒贴，当然引起了我们宿舍另外三个人的强烈不满，不过薛佳也很硬气……她去酒吧打工了。”
宋志抬起头，看了看对面的孙茜，显然她也很为那件事情可惜，只听见她继续说，“大一的女生宿舍其实管理是很严格的，10点熄灯，9点关寝室楼大门，还经常有人查房，每个月有年级主任查……在酒吧工作怎么可能是白天，自然都是从晚上开始到第二天凌晨的，一开始我们还能给薛佳打打掩护，但是时间长了必定会有人看出什么，就在薛佳找到工作后的2个礼拜，年级主任就直接进了我们寝室，她亲自来……自然是没办法掩盖任何东西的了。”
宋志点点头，一个人在不在学校总归看得出蛛丝马迹的，更何况这么长期的人不在总会让人起疑心，“但是我们寝室的问题就是这个，薛佳一旦下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