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地反抗着,敲打着他的后背。
这这样反而更加大了他入侵的力度,直到我难以呼吸。
他完完整整地在我口里侵略了个遍,终于松开我的口,让我大口的呼吸起来。
他立刻反捉住我的手,放到我头顶上,人坐到我腿上,居高临下得意又骄傲地望着我。
我正想反抗,突然想到莫离的提醒,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停止了挣扎,乖乖地躺着。
没想到,他却一脸喜出望外的表情,一只手抓着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伸到我胸前,将我衣襟一扯,一排扣子便已掉落,外衣也散开。
我吓了一跳,心里不禁抱怨道:“莫离跟我说的什么破道理,根本不是这个样子嘛!”
眼看他就要将我的所有衣服撕开了,我便看着他,怒吼了句:“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宁宏回头看看宝宝,转过头来,一脸“你看到了吧?你的孩子在你身边,你不会想在孩子面前自杀吧”的表情。
他这一举动让我恶心头顶,做这种事,身边不仅没人回避,床头还站这一个人,跪着一个人,让他们看热闹吗?
想到此,我不禁坚决地说道:“我从不说假话。”
宁宏没理我,伸手就像我内衣抓来,我虽然心中恐惧无比,但一想到要被他侮辱,还不如死了算了,便狠狠心,一咬牙,想到:孩子,我对不起你了,你若有幸,便回到你父亲身边,你会过得很好的。
想罢,便伸出舌头,毫不犹豫地狠狠咬了下去。
顿时,鲜血喷涌而出,打湿了枕头被褥。
鲜血溅到宁宏的脸上,身上,把他吓了一跳。
我第一此见到他惊愕的表情,不禁笑了,可是笑了多久了,我知道,因为我已经渐渐没有知觉了。
孩子,孩子在哪里?
我不配做你的母亲,有缘我们来世再续吧!
当我再次醒来,又看见莫离那张忧心忡忡的脸时,我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阎王殿。
本想开口说话,可舌头稍微一动,便疼得不行,而且口里一大堆的是什么?
我突然惊醒,啊,不会是纱布吧!
那,我还没死?
我的命怎么这么硬?
我不禁苦笑地想。
莫离见我笑了,责怪道:“你还笑得出来,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差点被阎王关进去了。”
我笑了,手张牙舞爪地比划着叫他拿笔纸来。
莫离明白了我的意思,很快便拿来笔和竹扁,递给我。
我便写道:“太好了,还能看见你!”
莫离笑道:“我也很开心啊!真没想到你会咬舌自尽。”
我又写道:“没办法,其实我也很害怕的。”
莫离点点头,道:“我理解。”
我又笑了,写道:“你真好。我跟你交流很轻松。”
莫离也笑了,没说话。
我问道:“孩子呢?她好吗?”
莫离摇了摇头,可马上又点了点头。
我黑了脸,写道:“说实话。”
莫离叹了口气,道:“宁王没让孩子饿了冻着,可完全把孩子孤立了,只有一个木讷的宫女看着她,孩子天天哭。”
听到“孩子天天哭”一句,我立刻红了眼,就像是自己天天哭一样难受,想到:孩子,娘真的对不起你。
莫离见状,道:“你别太伤心,我一旦有机会,一定会偷偷跑去跟宝宝玩的。对了,她叫什么?”
我写道:“卫霜。”
莫离点点头,道:“娘取的名字,就是好名字。”
我疑惑地问:“你的名字不是娘取的吗?”
莫离摇摇头,道:“我娘娶的名字叫莫若,莫离这个名字是宁王改的。”
我不禁笑了,写道:“怪不得他要改你的名字,干嘛莫弱呢!”
莫离无奈地笑了笑。
我又写道:“对了,他还要你来问我要信息吗?”
莫离点点头。
我写道:“唉,真是个没人性的人。说不了话肯定就是我自己写了,我身上两处伤呢!哪有劲啊!”
莫离的话却出乎我的意料,他说道:“我帮你写,你放心吧!春秋战国,三国鼎立,我也看过不少。”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自己写字的手抖得不行,我道:“你也是穿来的?”
这几个字,用的是我们现用的白话文字。
莫离点点头。
我惊讶,激动,高兴,无以表达,一把抱住了他。
他立刻松开我,道:“被她们看见,传到宁王口中不好。”
我立刻点点头,终于明白为何我会对他有一种对家乡般的熟悉感,因为他就是家乡,那种感觉叫现代。
于是我写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答道:“先我也不确定你是穿的啊!听见你背的讲的那些东西,我才确定的。可是我在这里生活得如此狼狈,不愿提起甚至想起以前的日子,便没告诉你。”
我猛地点头,写道:“没事,一切都会好的。”
莫离点点头,道:“嗯,‘一切都是瞬间,一切都会过去’。”
我笑了,写道:“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莫离欣慰又释然地笑了,仿佛一个异世的人终于得到了理解。
不,不是仿佛,这是事实。
我不禁在心里念起了那首《假如生活欺骗你》: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间,
一切都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都会成为美好的回忆。
现在的生活,好像真的欺骗了我们,但莫离心里一定相信着未来,因为我从他说这句话的眼神里看见了希望。
我也要相信,我的未来。
我跟莫离半晌都无话,知道他要帮我写东西交差,我才提醒他《孙子兵法》跟三国一定不要提及。
局势本就对卫然不利,让他知道这些,卫然就不用打仗了,直接认输好了,世界就会陷入无限的黑暗,我不想将来人人都体会到我们的痛苦,否则,我们就是千古罪人了。
莫离点点头。
他边写,我们又边聊起来;而且我发现他很有才,又写出另一种娟秀的没有阳刚气的字体。
我们聊着我们的家乡,家乡话,家里的亲人,最后在我们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事,是怎么来的,以及我们曾经发生的种种可笑事情。
等莫离回去了,我一个人在安静的寝宫里躺着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竟然如此凑巧地遇上了也是从我那个时代穿来的人。
一切都像做梦,而我,已甜甜地睡去。
接连几日,莫离都是借来督促我写东西的名义来看我,陪我聊天说话。
但孩子的事,我不问,他就从不主动提,可见,孩子过得并不好。
这天,宁宏竟然又不期到来了。
我也懒得装,面对墙壁,躺在床上跟没他这人一样,不理他。
宁宏问莫离道:“她还不能讲话吗?”
莫离温顺地答道:“是。”
宁宏很出人意料地没有动我,只是在我床边坐了下来,淡淡道:“用你画的投石机和你讲的一些小战术,我跟卫然连连小战了十几次,胜大多于败。”
听完这话,我的心像被人揪了一下,立刻侧过身,便看到他得意的笑。
我含糊不清的唔唔啊啊着,宁宏便命人拿纸笔给我。
可接过这些东西,我又什么都不想写了。
我如果很紧张地问他卫然怎么样了,不是正中他下怀,让他更得意了。
而且既然我告诉了他这么多东西,事先就预料到会发生的事,是我没用,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卫然。
但是既然他这么跟我说,这么想看到我的反映,代表卫然肯定伤得不重,否则他也不必到我这里寻求成功感。
想罢,我便放下纸笔,还是不理他。
没想到,我这一举动反惹怒了他,他紧抓着我的手臂,道:“你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女人。”
说罢,阴险了笑了笑,继续道:“行,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跟卫然舒服,我有一个决定,你要不要听听看?”
我一听便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便别过头,还是不理他。
他很有兴致地独自说道:“我打算叫两个人带你去卫然那里,让你回去。但是你不能告诉他,甚至承认你就是赵湘摇,你只是一个跟他无关跟赵湘摇长得极其像的普通女人而已,筹码是你的孩子。”
我猛地或过头,惊愕地看着他,他竟然又用孩子来威胁我,还是这种卑鄙的威胁的手段。
他看着我,笑得很大声,笑完,道:“真想看看到时你们的表情啊!分明是自己的爱人,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还时时提醒自己有个心爱的人下落不明。看到你,卫然会是什么心情呢?哈哈哈哈!”
我怒瞪着他,他却像没看到,很满意地站起身来,走了。
莫离也跟着他离去,只是脚步格外地沉重缓慢。
宁宏的动作很快,下午,出发的马车跟人已经准备好,停在花园中。
莫离悲伤地走进来,道:“你该启程了。”
我从床上惊醒,跑到他面前,哀怨地看着他。
我不想走,不愿走,真的不愿走。
莫离更加悲伤了,他扶着我,哽咽地说:“别激动啊,小心身体。”
我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立刻跑到桌边,拿起笔写起来:“你帮帮我,把孩子头来。”
写罢,我拿给他看。
谁知,莫离摇摇头,痛苦得快要哭了,道:“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帮不了你。”
我口里又含糊激动地嗯啊着,用无比哀求地眼神看着他。
他还是摇摇头,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林,我真的帮不了你。”
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自知无望,便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把他捻了出去,最后还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换好行装,我挺直腰杆走出了门,走上了马车。
我知道莫离一直在注视着我,想向我道歉,可我再没看他一眼。
第六章 回宫
车行了几天,翻过几座大山才到达翔林地盘,虽然山势险要,不适合作战,但两国都不善水战,也不敢忽视山地,刚出安在的守卫线,两人便扔了马车,做土匪状绑压着我。
还没看见边境的大门,便出来几个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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