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要钱要命都可以。”男人说。
“我若是要你命,今天就不用白做这些功夫。”我有些厌恶地说,这些男人果然都是自大的东西,“好吧,你欠我一个要求。你最好在这别动,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回来。把信物拿来。”
男人的嘴角似乎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珠儿放到我的手上。我将玉珠儿捏在手心,然后将小弟带回家,我不放心让小弟一个人呆在那个男人的身旁。然后在一路寻问之下(我还没到过小镇上)花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镇上。
镇子的确是个小镇,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镇子:只有两三家店铺,来不及寻问这些店铺是做什么的,问了钱员外的住处就直奔而来。钱府门口有一个小厮正伏在门旁打磕睡,旁边伏着一黄一黑两条比我身子还大的狗。
“小叫花子,怎么讨饭讨到钱家大门来了?还不滚开!”恶奴见了我一个穷酸小丫头敢跑到钱府门口来,就欲放狗咬我。我生平最怕狗,他NN的,竟然这么欺负我一个小孩子。
将那颗玉珠儿丢到地上说:“有人让我将这东西交给钱员外,那人现在只怕要翘腿了,若是慢了,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
恶奴见到玉珠儿,脸色大变,捡起地上的玉珠,一下子跑进了钱府,我抬腿欲离开,却又怕被狗从后面扑上来咬我一口,于是只得愣愣地两眼瞪着那四只狗眼,一动都不敢动!
没过多久,就见一个肥胖的男人几乎是滚着爬了出来,后面跟着同样肥胖的哭哭啼啼的女人。两人胖得眼睛鼻子嘴巴几乎都聚拢到一块儿了,那男人欲上前抓住我的手,我一下子跳得老远,只觉得全身一股恶寒。
“快说,我的狗儿现在在哪儿?”男人急道。
“狗儿?那不是狗儿吗?”看着这个比猪还肥的男人我指着眼前两条狗仗人势的恶狗,没好气的说,不过心理却知道他所说的狗儿一定是那个男人的小名儿。
“老爷说的不是这两条狗,狗儿是我家少爷的小名,就是这颗珠子的主人,我们家的少爷现在在哪儿?”还是恶奴有丝清醒,说话还算能令人听懂。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们的少爷,他被毒蛇咬伤,行动不了,不过他让我拿这个来见钱员外,所以我就来了!”
“快带我去见他。”看得出肥胖男人的担心是发自内心的。
“又要我带你们去,有什么报酬啊?”我说,见众人还不明白,“你们会给我什么好处?”
“去拿银子来。”男人大喝道,“一定会少不了你的好处。快走吧,丫头!”
“我才不屑要银子!”我撇嘴,“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带你们去。”
“好好,什么要求我都答应!”胖男人马上答应。
“好吧!不过我好心提醒你,最好是带着大夫一同上路,看你这样子就不要再去了,免得脚程不快,耽误了时间。”我说,“还有,我也乏了,找个人背着我吧!”
于是在半个时辰后,我趴在恶奴的背上,差点睡着时,带着一大群人又回到了那个男人身边。
“爹,你怎么亲自来了?”那个被毒蛇咬伤的男人说。是嗬,那么胖的男人这一路走来,还不能担误了时间还可真是辛苦!
“狗儿,你没事吧。大夫,快看看!”狗儿的父亲说。
只见大夫再次审视着伤口,连忙点头说:“公子的毒伤处理得不错,只不过这敷的药效果不好,不能尽祛毒素,我换一贴药就好了。”
废话!在这么个地方能有那个东西用就不错了,你这大夫还真是挑剔!我有丝不满了。
狗儿轻笑道:“大夫,一个四岁的女孩子能将伤口处理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谨防话说错了得罪了人还不自知。”说罢望了我一眼。
“咦,公子这伤口真是丫头你处理的么?”那大夫有丝惊异,然后高兴地道:“不如,姑娘跟着我学习医术,以后我这医术也好有个传人。”
哼!你那点医术我还不放在眼里呢!我别过头去,看也不看这些人一眼,自顾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能多收藏,多评,我一高兴,会多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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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卧着一位少女,舒心惬意地望着由近而远的一片片泛着金色稻浪,那种金色几乎要将天空染成昏黄
索还报酬
家里的日子已经开始真正断顿了,有时一天能吃上一顿都已经不错了。我实在是犯愁,天气已经开始转凉,河里的鱼儿也不进网了,怎么办呢?看来这个冬天还真是漫长。在我想了足足有半个月时间,又犹豫了半个月的时间,看到娘早出晚归为人浆洗缝补却没得到多少贴补时,终于下定了决心:求人不如求已。
我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到目前为止,但是家里没有半分良田,我更不知道娘到底是靠什么来养这个家的,那位名义上的爹自从两年前一走就再也没消息传回来。看来家里必须要靠我了。只怕是我做了这些事情,在这个小村落里便不会再这样平凡下去了,我的悠哉游哉的好日子便不会再有了。唉!实在是给饿闹的。
当我顶着满头鸡窝似的乱发(实在是没人打理,自己也不会)身后还跟着几个要饭的小叫花子,站在钱府大门口,那恶奴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性格要在放狗咬人之前,终于睁开了他的狗眼,认出了我。
“叫你们狗儿少爷出来,告诉他,他的债主来了。”我故意板起脸恶狠狠地对那恶奴说。
“去去去!你这丫头不要到这深宅大院前来闹,小心你的小命怎么没了都不知道。”恶奴不耐烦。
“哇……”我大哭大叫,在钱府的门前滚来滚去,“狗儿好不要脸,欠债不还,狗儿好不要脸,欠债不还。”那些小叫花子也跟着附和。一时之间,吸引了小镇上的所有人来看热闹。
“乖乖隆的冬,一个小叫花子竟然敢到钱员外府前这般热闹。”有人一脸稀奇的道:“小叫花子,这钱大少爷怎么可能欠你的债,你这也太不着边儿了吧,说出去谁信?即使欠你的,你一个小花子怎么能讨得来这债?”
“是啊,是啊……”几乎所有的人都附和道。
“哼,天下事无奇不有,为毛就不许他钱狗儿欠我的?而我为毛不该来讨这债?”我连连冷哼。
“这小花子口齿不错哈。”有人道,“你且说说,钱少爷欠了你什么债?”
“命债!他欠我一条命!我这人心慈手软,我又不要他还我一条命,他干嘛就不认债。”我冷嗤一声,朝着那恶奴一指,“不信,你问这条狗奴才。”
“我又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欠你一条命债?”恶奴气愤地问。
“果然是过河折桥,死不认账,连奴才都是这副德性,你家主子也好不了哪里去。”我说。
“他家主子我又哪里惹到这位小爷了?”一个男子声音好笑地传来,男人从外面将围观的人群分开了,走进来蹲下身子与我对视半刻,“呵!原来是你!”
原来闹了半天他没在家,白废了我哭闹一场!我一见正主儿来,从地上一下子翻坐起来,扑上前去,差点将他蹲着的身子扑倒在地,我抓住他的衣领道:“正好,今天你可赖不得了。”
狗儿将我抱将起来,笑着说:“我可是记得牢牢的,你这女娃不一般,迟早要来找我,终于等到你了。”
哦?这么好说话?我心里疑惑,不要被他外表所迷惑!连爹的兄弟都如此势利的人,怎么他会这么好说话。
男人刮了我的鼻头一下,这点令我很不满,他说:“小丫头片子,不可以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人!”
“放我下来!你身上那股臭男人的味道太难闻,我恶心!”我撇嘴,顺便挣扎着滑下地,仰着头望着他,皱眉道:“狗儿少爷是要在这大门口谈,还是进里面去谈?”
“好,小丫头,请!”狗儿少爷忍住笑,突然天上掉下一个惹人逗趣的小东西,嘿!
我在前面拽拽地向钱府走去,来到大门口,又见到了那两条一黄一黑的恶狗,再次皱眉道:“让这两条狗仗人势的东西滚开!”
哈哈哈……后面传来一阵暴笑声。
在钱府的大厅里,我又见到了那两个胖得走路像拔浪鼓似的一男一女——狗儿的爹娘。他们突然见一个小乞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正要斥骂,却见狗儿也跟着进来,便把嘴里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钱老爷,今日小女子来别无所求,只是来要狗儿少爷的履行当日的承诺。”我对那钱胖子说。
“丫头,你且说说你要什么?”狗儿道。
“看在你救了狗儿一命的份上,要求回报也不为过。来人啊,给她一百两银子。”钱胖子说。
“哈哈!钱老爷,没想到你的独生儿子的命竟只值一百两。”我鄙视至极。
“一百两在这个小村落也足够你们母子三人过上好几年好日子了,怎么嫌少么?”钱胖子一副鄙夷地看着我。
我知道这钱胖子是远近闻名的铁公鸡一毛不拔,有谁能从他的手中白拿一文是绝不可能的事,今日这么慷慨一出口一百两已经很不错的了。
“我们虽是穷人小户人家,可也知道人穷志不穷。宁可饿死也不食嗟来之食!今日我若是拿了钱老爷这一百两,岂不是被钱老爷给施舍了么?你以为我会要你钱老爷的施舍?”我冷冷地道,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再穷再饿,骨气却是不能丢!这是我的原则。
“你想怎么样?”狗儿已经很有兴趣了。
“你当初答应要满足我一个要求。今天,我就是来找你谈这个要求的。”我对钱胖子和狗儿道:“我只要求钱老爷将我看中的一片田地和一片山林租给我。不是施舍!我看了那片田地和山林,田地已经两年没有耕种过,山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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