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的是枯燥无比嘛。”舸妮说,见诗莹眼又瞪圆,连忙告饶,“好好,我保证绝无遗漏!”
“这还差不多。”诗莹满意地一拍手掌,喧闹顿时寂静下来,“各位姐姐,今日欢迎舸妮回家,咱们通宵狂欢,不醉不归!”
“好,就等着小莹莹发话呢……”众人热烈鼓掌起来。
通宵达旦,一片狼籍。一楼二楼静寂无声,只是三楼里还隐隐传来有气无力的吆喝声。奇怪了?会所今日不是有大的活动么?怎么现在都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个白衣男子疑惑不已,听说她已经回来了,想必定先到此,所以才一早到这儿来等候。沿着楼梯爬上三楼,虽然严明男子不许进这会所三楼,但是半年来的分离实在是太压抑了,噔噔噔,格外地加重脚步声,却还是没碰到往日的迎宾小姐。当他抵达三楼的楼梯尽头时,彻底呆愣了,只见正对楼梯口的大门大开,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所有的女子会所成员,她们互相枕着,或者头肩相靠,或者相互依偎……不及细瞧,快速地搜索心中那小小的身影,啊,终于找到了。只见两人相互搂抱,手相互搂着对方的腰身,脸对着脸,连嘴竟然也几乎贴在了一起,仿佛要应验他的想法般,只见小人儿从嘴里伸出小舌头在嘴边舔了舔,顺便舔到了离自已唇最近的那一个女人的嘴唇,好似尝到了好吃的东西,还特意多舔了几下。
两个女人?荆凤被这一幕给彻底雷倒了,过了半晌才跨过脚下重重女人的身子,一把拎起那个小妮便要离开,可是却带动了另一个人,两个女子本来就搂抱在一起,睡得正香,温暖的感觉要马上离开,都不想松手,尤其是另一个小女子好似生怕抱着的人跑掉,反而双手双脚紧紧抱住舸妮,嘴里低咕道:“该死的小妮,才回来……又想跑……”
到处都是斜卧的女人,实在是很不方便,这是荆凤第一次见到女人不顾形象般全体大乱的场面,皱了皱眉,这都是些什么女人!又怕一个不慎惊到地上的其他女人,只得将舸妮以及她身上吊着的人一起带离“零乱不堪”的现场。不过这两人果真是喝得烂醉如泥,被吊着走还一点都没要醒的样子。将两个小女人扔进了自己的轿子,就这样两个小女人在酣睡中被摇摇晃晃地抬到了宰相府。看着被拎出轿子站在院中还相依相偎酣睡的两个女人,荆凤伸手从仆从手里接过一盆水兜头就浇在了两人身上。
“嘻嘻,怎么连做个梦都这么真实,掉水里了……唔……”舸妮甩了甩满头的水珠,接着还是闭眼继续睡觉,另一个女子也没多清醒,努力挣扎着抬了一下眼皮,还是不敌睡意,更往舸妮身上靠过去了些。
荆凤彻底无语了。从没见人醉酒能这么历害,连冷水都浇不醒!这女人疯狂起来更是令人瞠目结舌。他哪知道昨日女子会所的成员疯狂联欢喝酒了一夜,到底喝了多少谁都不清楚,楼诗莹和英舸妮更是被人灌得一塌糊涂,他到达之前,两人不敌酒意刚睡过去。即使是一个男人醉酒之后,将他泡到水里也不一定会清醒,更何况这区区一盆凉水。
“相爷,看情形,小姐这酒一时半会可能不会醒。”荆凤的家仆小福子说,这相爷也真是的,有什么事不能等英小姐酒醒了再说,非要弄得两个女孩子水淋淋地站在院里睡觉?不过,英小姐也真是的,怎么会喝那么多酒,这样也不醒!
荆凤对小福眼白一下,只得又动手将两个女子拎起扔到一间屋内的大床上,不过在这瞬间两个本有湿意的女子身上又瞬间干了。原来是荆凤无奈只得用内力替两人烘干,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之嫌?荆凤此时脑中闪过一丝自嘲。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有点恶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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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英漓
呀,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好久都没这么睡过了。可真是酣畅淋漓,一个起跃便翻坐起来,张眼四望,哈,难不成我酒量那么好,喝那么多酒还能从会所出来,不过这房间不太熟悉,莫非中途我不敌酒意,胡乱钻到别人家中来睡觉?想想都不可思议,自己怎么会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来。发现身边还有一人,呵!这不是诗莹那小丫头吗?嘿!干荒唐事竟然有人相陪!恶作剧的光芒从眼中一闪而过,看我报仇来也!伸手捏住那娇小的耳朵一扯,果然见到她马上横眉立目从床上弹坐而起,“谁敢揪本姑娘的耳朵,看我不宰了他!”
“快起来啦,一身臭味,真难闻!”英舸妮捂住鼻子,嘿!好像自己身上也好不了多少。
“这是哪儿?”楼诗莹还没全部清醒。
“不知道。”舸妮耸耸肩,我也想知道。
“两位小姐终于肯醒啦!”听到房内的响动,几乎房门在此时打开,一人嘴带戏笑站在门口。
“小福子,我们现在是在荆凤的宅子里?”舸妮见到来人,不由诧异地问。
“英小姐,不是小福子多嘴,你们这次可是真的有点过分,喝酒能喝成你们这样还真是不多见。幸好遇到的是咱们相爷。”小福子不由分说就是噼哩叭啦的抱怨了半天,听得楼诗莹和舸妮一愣,真有那么夸张?看出两人的不认同,小福子没好气地说:“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时日了吗?今天是十月二十五了。”
“什么?”两人同时惊叫,二十五,明明自己喝酒那晚才二十二,这一醉竟然睡了三天,没那么夸张吧?三天啦!可是最重要的是今天是二十五,会所的大日子,其他姐姐们情形会怎么样?
“走,咱们先去会所看看。”楼诗莹说。
“两位小姐,相爷交待:请两位小姐今日不得离开相府一步。”小福子跟在两人的身后叮嘱。
“他这相府我们自然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小福子,你走开。”舸妮说。
“英小姐,相爷会生气……”
“他自己要气就让他气个够好了。”两人急忙直奔会所而来,根本就没有回头看过沮丧之极的小福子一眼。唉,小福子我还真是可怜,这样放走了英小姐,准会被相爷骂。不过相爷对英小姐的态度真是奇怪,时而严肃,时而疼惜,时而刻薄,时而宽容……英小姐对相爷却使终都是一样,英小姐真有个性,不管相爷怎么相待,都是以不变应万变。好象从未将他当相爷待过。
当两人到达会所门口,见会所一个客人都没有,不由暗自惊诧,怎么会这样,不仅如此,连会所的大多数姐妹也都不见了。
“小莹,怎么会这样?”
“我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我又怎么会知道!”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刚被会所收留没多久的小丫头夏书,“夏书,其他人呢?”
夏书比舸妮略大一岁,比楼诗莹小两岁,是楼诗莹救的一个小孤女,夏书见到两人,高兴地说,“其他姐姐们去看热闹了,听说从云苏来了一个流苏公子。几乎全城的人都挤到前门去看他了,只留我一人在会所看家。”
“流苏公子?那又是谁?”舸妮问,有必要轰动得全城的人都去看吗?
“流苏公子,据说在云苏国很有名,其名气仅次于云苏的七王爷苏水然。据说这流苏公子可说是才貌被人称为天下第一,是公认的天下奇才,不仅以智慧闻名于天下,天文地理无不精通。其智辩机智无人能及,而且容貌更比女子美上几分,天下人无不欲窥之而心甘。但其最不喜与世俗中人交往,这大概有些天下无敌手,知音难觅的意境。”楼诗莹回答,“不过,有些奇怪,从不沾惹世事的流苏公子为什么这次要到玄玉来呢?”
“既是不喜世俗之人,就更奇怪了,而且还是以如此轰动的形式来到玄玉!”舸妮说,“一定是来找岔!”
楼诗莹也点头道:“一定是来找苍月的岔!”
“那么你猜猜,他会用什么方式来找苍月的麻烦?”
“这很难猜测,因为这流苏公子以巧辩机智擅长,其博学多杂,胸罗万象,堪称天下第一,不能以常人来度之。”楼诗莹说。
“连号称苍月战神的楼惊贤也不能么?”舸妮觉得诗莹未免将那流苏公子有些神话。
“苍月的战神,腾国的清玉,云苏的流苏公子,这三人都可说是世间少有的奇才,难分轩轾,却各有所长。若是这三人对战,还真难以揣度。我二哥楼惊贤是苍月的战神,在带兵打仗方面或许天下少有人能及;腾国的清玉公子听说是武学奇才,其盖世武功无人能及;而这流苏公子可就颇难揣测,没人知道他特别精通哪一项,也没人知道他的缺陷在哪儿,若这三人遇到一起,恐还是这流苏公子胜算多一些。”楼诗莹慎重地说。
“看来,苍月将卷起一股不可避免的龙卷风!”舸妮长叹。
看着前面人潮涌动的前门大街,果然,几乎玄玉的男女老少都来瞻仰那位流苏公子。舸妮和诗莹早被涌动的人潮给挤散了。舸妮人小,根本就不能看到什么,在这大街上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踩到别人头上去看个究竟。突然前面人潮往后退来,舸妮怕踩着身后的人,没来得及退后,便与前面的人退后之时贴了个正着,舸妮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几乎是贴上前面那人的,脸不由一红,正好那人回转过头来,好俊的一张脸,只见那人对她一笑,低语道:“对不起。”对那人略生好感,正欲摇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有人从身后轻点了她的穴道。又见前面那张俊脸上笑意盎然,衣袖朝舸妮脸前一挥,舸妮只闻到一股淡雅花香,便昏了过去。
玄玉城外,一个僻静的小村庄一隅一个小院落内,舸妮才眨动一下眼睛,旁边的人马上发现了,说,“没想到你醒得这么快。”
“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对我有兴趣。”舸妮笑道,见一个长相俊逸的白衣男子站立床边,“说吧,将我掳来要做什么?”
“我们只是奉公子之命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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