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与宋菱歌任何关系,所以她不曾问过,即使听到一句半句的也只当不曾听到。
现在,手里已然有了二块无暇玉,二块玉,二段故事,二个夺法,都不容易。在西陵,她被伤了,而且很重,若不是有季翊君帮忙在宫中添了混『乱』,真不晓得她会不会得到那玉。而在北齐,这块得的似乎容易,但那是用最后一粒师傅给她的神丹为代价的(每一颗用在邱延宁身上),以她劳心劳力的工于心计得来的。
世上是不是当真有天上掉馅饼这样的好事,她不清楚。只是知道,事在人为,若不为,则无为。所以,这第三块玉,不管有多难,她不会坐等。
这几日她开始孕吐起来,而且吐得厉害,头晕眼花的浑身虚软无力。尽管折腾的难受,但有夏逸飞和邱延宁的细心呵护,宋菱歌仍是满心的欢喜。她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现在,有夫,将来,有子,一家子,和和乐乐,安然自得,成为她心里最美的祈盼。
窝在夏逸飞的怀里,似睡非睡,似醒似醒,一张俏脸有些苍白,红唇少了平日的朱润,无精打采的模样早没了平日里的神采飞扬。让邱延宁和夏逸飞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她自己都说毫无办法,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过,心中的喜悦仍是无法言喻,他们三人,说到底,虽然身世都不凡,历经的苦难不同却同样的不曾幸福过。
而此时,爱情已圆满,他们三人,包容,纵容,贴心的牵挂着彼此,信任,爱惜着彼此,幸福流淌在每个日子里,每一个回眸,每一次初醒。而这个意外降临的宝宝,更是寄予了他们三人同样的惊喜和祈盼。同样缺失了亲情的三人,对这个宝宝越发的小心翼翼。无论谁的,宝宝是他们的亲人,生命的延续,爱的承载。
一路上他们走得很慢,车外只子云驾着车,子风和子雨已然走了好几日,先他们去了南越了。因为菱歌怀孕,他们俩同样坚决的不再她他冒险,因而这盗玉之事还需谨慎而为,从长计议。若不行只能放弃,以后再说。
已然走出一个月他们才到了北齐边境。这一日正走着,晃在马车里,听着邱延宁絮絮叨叨逗她开心,突然夏逸飞的神『色』微怔,伸手挑开车帘,四下看了看。
“云,小心。”夏逸飞沉声道,
果然,正说着,前边的林子里突然的冒出了众多的山贼拦住了去路。
“延宁,你看好菱歌。”夏逸飞听着撑起身子跳下了马车,回手掩上车帘,挡住了外面的光景。
“小子,放下你们马车和银子给你们留条活命。”一个男人恶声恶气道。
冷哼了声,夏逸飞道,“东西,别想。”
“小子,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那恶声男人呼的窜过来,对着夏逸飞下了狠手。为了活命,谁对谁仁慈?干这一行,早没了良心可言。
夏逸飞也不搭言,抽剑在手,与恶男战在一处,只想速战速决。一路上,这样的小贼他们也不是遇上只这一拨了。片刻一声惨叫,恶男横尸在地,他身后的那些个小贼一看不好,尖锐的吹了一声哨子,蹭蹭的都逃了。
微蹙眉,夏逸飞在恶男身上擦拭了血迹转身回了马车。因为不是第一次发生,几人也未在意。可不想,又走上不出一里路,一个斜坡,中间一条山道,坡上,坡下皆为密林。正走着,突然的一只飞箭至密林中『射』出,一下子正中马腿上,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使得车上四人,差点都被摔下马车。接着林间各样的竹箭,连发对着马车『射』过来,钉在车身上,甚至有的已然箭尖透过车身,『露』出了尖尖的头儿。子云抽刀拨打箭矢,动作略慢,一箭正『射』中他的肩头。眼见不好,夏逸飞把宋菱歌扯进怀里,挥着长剑与邱延宁一边拨打飞箭,一边四人飞身跳下马车,躲避着箭矢。这时,坡上,坡下二边窜出了很多人,打扮与刚才的山贼相同,原来他们是一伙。这是打了孩子,大人不让,刚才的不过一个小头,眼前的才是大头。
又有贼人上前叫嚣,几句话不合,其中的几个头目知道夏逸飞厉害,呼拉一起混战夏逸飞。邱延宁忙着帮子云把拨下来。而闻到血腥味,宋菱歌控制不住的吐个不停。这时,其它的山贼也围上了三人。
正这时,在他们身后的山道跑来一匹马,马上一个男人,看起来似乎悠闲,速度也不快。可瞧见这边的混『乱』,微愣,催马上了来到了宋菱歌他们身后。
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宋菱歌和邱延宁都戒备凝神回头看向来人,突然一个愣神,宋菱歌瞪大眼睛,失声的叫道,“是你。”
男人也看到了宋菱歌,蓦地瞠目,继而一笑,“是我,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你。”原来,此人正是季翊君,
“菱,你们认识?”邱延宁挑眉问道。那男人眼里一闪而逝的喜悦,他看得清楚。
“对,他就是季翊君。”他的事,她和他们俩说过一些,只是没说前世的记忆。
“噢,看来是友非敌了。”斜扬一笑,邱延宁眸子流转,“嗨,朋友,来忙个如何?”
季翊君瞧了眼混『乱』的状况,明了一笑,“当然。”说着飘身下马,加入混战,有了他的帮忙,夏逸飞可是如虎添翼,二人携手,很快就扫平了大半的山贼。所剩不多的山贼也是再无心恋战,抛下一地的死伤,逃之夭夭了。
“多谢。”认出他是谁,夏逸飞诚挚的道。
“不用。”季翊君轻淡一笑。
他们的马伤了,不用再用,邱延宁和子云套上了山贼的马,他们又可以上路了。
介绍了他们想到认识,宋菱歌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略顿了下,季翊君微笑,“不想在京城里呆着,出来四处走走。”
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那牵强的一笑,仍是让宋菱歌心头一动,难道他是因为她,被发现了?想问又不想问,不自在的笑了笑,“那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扬头四下看看,叹了下,轻笑,“走那算那吧,菱歌这是去什么地方?”
“我去南越。”
“南越,我没去过,可以和你一起走走吗?”
宋菱歌微一蹙眉,总觉得再见他,季翊君身上的沧桑味道更重了,回眸与夏逸飞和邱延宁对视双眼,询问着他们,夏逸飞眉尖微一动,他主动微笑,“当然,只要你不嫌麻烦。”这个男人的功夫他可清楚,此一行,有他跟着,有他帮忙,只会好处处。
“何来麻烦,反正只我一人。”
就这样,四人行变成五人行。仍是子云驾车,邱延宁曾说在替他,可他说死也不让,好在他的伤并不重,因而仍是他们三人坐车,他驾车,季翊君骑马。
这季翊君倒也有趣,极安静的,又似满腹心事,不问不出话,若是说起来,倒也谈笑风生,面对宋菱歌,不自觉他总是失神在莫名的情怀之中。这倒让夏逸飞和邱延宁奇怪。若是他对菱歌无意,那是假话,他眼里的情愫谁都看得出来。可若说他有多深爱菱歌又不象,常常的,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在透过宋菱歌寻找着什么人的印迹。
宋菱歌并不想与他有太多的牵扯。对他,是份怪异的感觉。做不到无视,也不想关心。就这样,相安无事,几人相处的倒也和乐。有了他,一路上林林总总的麻烦似乎更见简单了。因为他的武功比夏逸飞还高些不少。
这一日,进了南越的长庆城。住进了子风早已打点好的客栈,吃了点东西,宋菱歌早早的睡下了。这些日,孕吐依然厉害,几乎到了吃什么吐什么,一脸俏脸越发苍白,越发清瘦,越发的弱不禁风了。
见她睡了,留下子雨陪她,夏逸飞和邱延宁退出来,转到另一间屋里,那里悠闲自在的坐着一个男人。
抱拳,邱延宁朗声笑道,“少阁主,多日不见,可好?”
“不错,托福。”少阁主轻松笑道,微有戏谑的味道,“是不是得恭喜二位。”
邱延宁邪邪一笑,“当然,抱着美人归,值得庆贺。”
“可,你们不怕?”少阁主挑眉玩味的笑了下。
“怕什么呢,幸福是自己的,何去管别人如何?”邱延宁颇为自得的道。与这少阁主,二人可谓是相见恨晚,甚是投缘。
“幸福?”
“对,你看不出来?”
“能,瞧你神采熠熠的,再笑五官就成包子了。”
“包子?菱歌爱吃。”最近菱歌奇怪的爱上了包子,专要素馅的,虽然吃了就吐。
“菱歌,她?”自他们进了南越,他就清楚的知道他们的一切。
“没事,菱歌说过些日子就好了。只是有点太遭罪了。”
“仍是喜事,不是。”
“当然,到时请你吃酒。”
“好哇,可别忘了。对了,我还要当宝宝的干爹。”
“干吗当人家干爹,去自己生个。”
“我也想自己生个来玩,可生不出来。要不你来替我生个?”
“呸,我要生也是给你菱歌生,那轮到你。”邱延宁嗔怪的笑道。而少阁主也是哈哈大笑起来。旁边夏逸飞听着他们斗嘴,也是一脸笑意。
“好了,不说笑了,你们来南越,为何事?”笑过,少阁主正经道。若在平时也许他们只是游玩,可在如此的情况下,他们来此一定有着重要的事情。
顿了下,邱延宁与夏逸飞对视一眼,“我们来当然有事,只是……”
眉头轻动,“和本阁有关?”
邱延宁摇摇头,不知道这事该不该和他说。此事事关重大,若是万一走『露』风声……他们只是一见如顾,可没有深交过,因而,无法让他在他面前把这种大事轻易的说出口。
“既然不好说,我不问了。若是用得到我,只管说。我承诺过保证菱歌的安全。”少阁主不以为意的说话。
眸光微闪,邱延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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