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再除了我的伪更严重
哼哼……我改了精市那几张,因为有亲说很变态都不喜欢
所以就改了哦,希望能有爱点
so,昨天的不算是伪更,我只是改了点东西而已…………
扣了分的把分补回来~!!泪奔ing
启卷 生来的诱惑 第八章 网球武士竟如此之色
很多人都会对心目中的偶像存有太多的幻想。
例如演艺明星之类的人物……
如果是喜欢便会对其用上一切尽可能的美好的形容词。
有句话说得好,喜欢,不过是对优点的放大而已……
那么,如果有一天,当你遇到心中的偶像的时候,与其朝夕相处——但却逐步发现的他的种种劣根,你会怎么办。
没有人会完美,也没有人会一无是处。
上帝是公平的,
但愿,你能发现自己身边人的好与坏。
有时候,看人不要太片面,也不要太全面……
————————————题记
站在网球场上,弦一郎静静地站立着,他知道,这场比赛对他而言会很艰难,毕竟自己虽然有些底子,但终归不过尔尔。
微微抬眼,他看着走过来的龙马,抬手接过,是一只红色的球拍,太过于艳丽,如同那双耀眼的金眸,夺目地过分。
走到网前,龙马抬起那双琥珀色的猫眼,问道:“Wich?”
“Smooth。”弦一郎答道。
龙马将球拍竖起转了个漂亮的圈,轻扔在地上。
球拍倒下去时,标记正好在球的反面。
弦一郎轻启嘴唇,“手没事么?”
“这点小伤还不受什么影响。”无所谓的回答方式令弦一郎有些皱眉。
“没事。”似是看到了弦一郎的反应,龙马又道。
龙马用右手执起同色的球拍,携至身后,步入网球场的另一边的中央,较之之前,与弦一郎的距离相隔更远了些。
不语,明白无法阻止,弦一郎默许。
只是在心中决定比完以后要再检查伤口。
跨开一小步的距离,龙马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网球,投至地上看着那颗黄色的小球弹起,再以左掌轻拍,看着不断在地面跃动的网球。龙马突地接住。往上一抛,同时弹跳起来,用力地挥过网球拍,一个凌厉的击杀便将那颗小球闪电般地射了过去。
凝了凝眼,弦一郎专注地看着那颗球影,快速地跑过去,一个反手,将网球打了回去。
黄色的球影过了网。飞旋到了另一个场地的地面上。
龙马并没有去理会那颗被回击过来的网球,只是抬手压了压白帽,勾了一个怎么看怎么挑衅的嘴角,拿起球拍横过,道:“呵,不赖么。”
再次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网球,依着刚才的动作,龙马又做了一个猛烈的扣杀,只不过球速更快,力道更大了许多。
呼啸而来的球风带着黄色的影子,瞬间闪过中间那张隔着的网,弦一郎一个跨步,便将飞到手边的球给回击了过去。
“啪啪——”是网球不断被球拍击起的声响,拿到黄色的旋影,在网球场地来回穿梭,伴随着两边场地那两个人脚步的移动,不停地变换滑动的曲线。
最终,球落在了弦一郎的场地,那个被砸地颇深的坑限,令弦一郎蹙眉,这是个强劲的对手,想赢,很难。
龙马挑眉:“嘛,还差得远呢。”
紧盯着对面少年的黑眸,龙马微微开口。
然而一道声音却打断了这场比赛。
“阿拉,青少年,在和别人比赛啊?看来我错过什么精彩的好戏了,可别丢人啊……”
有些调子的拖拉,虽是正常的言辞,但却令人觉得莫名的油腔滑调。
声音由远而近,一个男人身着一件深青色的藏袍,不修边幅地扯开领子,露出那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证明了这个男人曾经或许现在还存的强悍。
与龙马同色的发丝,但更显深暗,有种错觉,就像是黑色的一样。但在阳光的照耀下,把这一迷幻给打得零碎。
明明是同样的琥珀色,但安在不同的人身上却有种不同的感觉,除却那眼里极其相似的傲慢,更多的流里流气显露出来,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迈着吊儿郎当的步子,来人走到了网球场的边上,露出了一个大咧的笑容,却泛着几许傻气。
弦一郎有些愣住,这个人,应该是。
网球武士——
越前南次郎吧。
龙马睨了来人一样,随即便看也不看,将头转向另一边,对着弦一郎道:“继续。”
“啊,青少年,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父亲呢,难道老师没有教你要孝顺么……”那个穿着青袍的人怪叫着。
似乎是忍受不了男人的多话,又似乎是为这样的父亲而感到丢脸,龙马又压了压帽子,帽檐更低了,他暗自嘀咕:“切,吵死了。”
对照脑海中的印象,弦一郎有些黑线,虽然是对着个强大的武士早已有些了解,但真实的见面远远比之在银幕上看到的还要来得更有冲击力。
真不能置信,忍不住再次打量了来人几眼,弦一郎不由地在心里浮现几个字。
“邋遢的老头子。”
然后便是有些尴尬,毕竟在人背后想别人的坏话,不是好的行为。
但弦一郎又不由皱眉,也许是因为受惯了礼仪和教养,像南次郎这样的举止是他有些不能忍受的。
或许是被弦一郎有些不满的眼光注视着而引起了注意,南次郎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地散步并两步地走到弦一郎身旁,豪爽地将手伸到对方的肩后,大力地拍了几下,开玩笑似地道:“年轻人,不错嘛,看起来有几分天赋,要不要我教你?”
不自在地扳开南次郎横放的手,弦一郎冷瞪了南次郎一眼,有些斥责他的无礼。
对于弦一郎来说,自己和南次郎是同辈分的人,这也是之所以他对精市如此宽容的缘故,无论精市再怎么做,他也只是个少年,即使有多么的出众,这也是在弦一郎眼中铁一样的事实。
微阖眼眸,弦一郎的脑中由不禁闪过父亲的脸,但稍闪即逝,快得令弦一郎自己也察觉不到,只是不知觉间,他的心里有些荡起,但终究被那怎么也忘不了的耻辱与厌恶深深地强压在心底,直至很久以后……
毫不在意弦一郎的冷漠,南次郎只是笑笑将手收回,交叠在脑后,迈着那依旧不正经的步子向来的地方走去。
“唉,现在的少年真是不可爱,一个两个都是死人脸,这么早熟干嘛呢……教我这个老头子也不禁认栽哦……还是先去找些东西填肚子吧,饿死了……”声音有些远去,但还是那股怪异的调子。
此时,龙马才肯抬头,不过神情有些怪异,别扭地道:“切,这臭老头子,还差得远呢。”
另一厢,南次郎走进厨房,正看到伦子在端着什么菜,连忙上去拿过来,谁知被重重地拍打了一下。
“啊————”刺耳的叫声格外响亮。
南次郎大叫:“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啊?”
“哼,谁叫你这么不卫生,给我去洗完手再过来!”伦子命令着,“对了,刚刚你去哪了,不是说了让你去带龙马回来的嘛?”
南次郎挠挠后脑勺,咧嘴道:“这小子呀,把人家勾引过来了,正在后院鼓捣呢!”
“砰——”又是一阵重击,不过对象是南次郎的脑袋,“又不正经,给我好好说话!”
“龙马在和隔壁搬来的那个少年打网球。”
说着,南次郎又不禁诱惑,悄悄地将手伸到那盆盛着热腾腾的鸡蛋抓去。
毫不留情面地一记重拳,伦子一脚撂倒南次郎后,只留下一句“给我洗完手再吃。”便翩翩然端起那盆鸡蛋,走出厨房去了。
走到途中,伦子隐隐看到自家儿子和那位弦一郎的身影,喊道:“龙马,鸡蛋已经煮好了,快过来吃!”
听到母亲的声音,龙马撇了撇嘴,道:“看来今天是比不成了,下次怎么样。”
点了点头,弦一郎将球拍交于龙马,“越前君,下次的比赛一定全力以赴。”
走过来的伦子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日光下,那个黑发的少年将一样东西双手奉上,似是在进行着一项庄重的仪式,呈上最珍贵的礼物。
对面的绿发男孩伸手接过,干脆而又果断,仿佛下定了一个一但决定就决不反悔的结论,丝毫没有犹豫,执起放于身侧。
终是没有出声打断他们。
伦子看到。
那双金眸闪耀,丝毫不亚于天上那颗灼热的红日。
站在他对面的人,有一头黑密的发丝,微风拂起,却不知吹动的是谁的发梢?另一边的绿发浮动,刻画出几许相惜的情谊。
如夜般的黑眸,却又能让人感觉得到星光的璀璨,明明是那样的黑撤,却还是隐藏着那点点的明芒,惹得对面的金眸里的琥珀色闪动起丝丝火焰。似是斗志,又似是……
相互交映,与日同辉,黑眸的引诱,金眸的骄傲,折射成一幅美丽而又错离的画面。
如夜中升起了耀阳,令人心折……
对自己脑里一闪而过的念头置之一笑,伦子轻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想多了吧。
站在球场边缘。
将刚刚心底产生的不安以错觉而处置,伦子微笑着上前,巧笑着喊:“龙马,快来吃啊。”
然后又对一旁站立着的弦一郎道:“弦一郎,可以这么叫你吧。”看到对方点头,伦子又道,“来,你也过来吃吧,不是自夸,我的手艺很不错的哦。”
柔和地注视着两人从网球场里走出来。
伦子轻想。
果然,是想多了呢。
刚刚那一瞬间,她怎么会以为。
龙马就像是一个王子坐在华美的檀木椅上,等待着那个黑眸的骑士向他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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