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快说,有那个快放!”又是拿毒药威胁我!叙叙暗骂自己没用,负气的往地上一蹲,无比潦倒。
武当,我爱你的心不会变,你要理解啊,这一切都是魔头逼我的!
“五天后,高林会去武当拜访研武院长老莫念,无论如何,你都得让高林见到你。”
“见我做什么,高林又是谁?”
“高林就是上次刺杀你的人。”
“什么,你丫的借刀杀人么!七砚辽!”
“嘘——告诉你不要激动,你还激动。武当那么多人在,他怎么可能杀了你,除非——”七砚辽又开始不怀好意的笑。
捂了捂襟口,叙叙沉不住气:“除非什么?”
“除非你混的实在差,没人愿意帮你。”
“切,我混的好着呢,你不知道那些师弟多听我话,见到我都是热泪盈眶的。”吹牛不打草稿。
“哦,那刚才趴在门上可怜兮兮央求师弟的人是谁呀?”
唔,一时语噎,叙叙讲不过七砚辽。
“快抄,别耽误时间。”
“你这次不带骗人的!”
“我骗过你么?”
“那次在酒楼骗我酒里有毒,害我脱——”叙叙忿忿甩了甩衣袖,想起当时自己的窝囊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哦,这样啊。的确是我的失误,因为我高估了你的智商。”
丫!叙叙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七砚辽这个变态除了恶毒的阴她之外,更是毫无顾忌拿她寻开心!
于是,叙叙在七砚辽手执毒药的淫威下,颤颤悠悠将那三封信抄写了一遍,过程煎熬至极,恨不能将七砚辽掐死。武当,我对不起你。呜呜,该死的冬小麦,你死哪去了,让老娘替你受罪,你还是不是男人!
……
微步歌眼神冷冽,从不知道花海归琼除了七砚辽之外,竟还有一个轻功如此了得的高手。由于敌在明,他在暗,最终还是让狡猾的对手逃脱了。
黑漆漆的炉灶旁,小罗一动不动,眸子却格外镇静,绝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有的从容。景飒轻轻点着了火折子,对她许以赞赏微笑,“做的很好,刚才你若尖叫,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
“小女子不敢,还望少侠开恩。”
“你不是还活着么。”
“谢谢少侠。”
微微倾身,景飒拨开她散乱的青丝,“你不是普通人。”女子额头右上方赫然有块烙印,是烧红的铜片在上面烙下的“常”字。
“原来你是五毒帮常无情的女人。”
“呸,谁是他的女人!”小罗听见这三个字突然异常激动,嘴角都开始抽搐,眼眸几乎要喷出了火。
“三个月前,常无情抢了个丫头,还未洞房就逃了,为此他一怒之下杀了不少人。”
小罗隐忍的咬了咬下唇,阴沉道,“他们都该死,一群落井下石的小人!”全家一百零八口只剩她一人的凄惨,谁人能知?
“你是红胜的小千金。”景飒笃定启音。
“少侠要杀便杀,何必探人隐私。”
“既然姑娘心情不好,那在下告退了。”说罢,他略有深意一笑,温柔的手塞给她一方洁白帕子。旋即轻展双臂,足下生风,融入月色风影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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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吃醋的小师伯(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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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叙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做了昧良心的事,果然寝食难安呐。其实严格说来她并没有错,那些机密本来就被七砚辽盗取,她是被陷害的!所以她还是清清白白的方叙叙,问心无愧,呃,严格说来有一点点愧,毕竟不该屈服于魔头的淫威之下。
黑漆漆的屋子流淌进来朦胧月色,叙叙瞅见微步歌朝自己走来,缓缓坐在她床边,那专属他的独特香味萦柔柔靠近,眼看他的手就要贴上她的额头。
“师弟。”她闷闷道。
闻言,快触及她额头的手又缩了回去,微步歌凉薄的声音轻绕耳边,“你未洗澡。”
“洗了。”昨天洗的。
“撒谎。”说罢,他微皱眉峰,凑上前,嗅了嗅,叙叙一惊,脸烧的似一团红云,僵在那里不敢动,只觉得颈子上的肌肤氤氲了他好闻的气息,身体如羽毛般又开始轻飘飘的。炙热的距离……
“有味道。你这家伙又邋遢又爱撒谎。”微步歌惩罚性的摸了摸她脑袋,旋即起身,兀自解开衣结,更衣就寝。
叙叙听不清他说什么,因为耳朵里只回响了自己擎鼓动地的心跳声。
……
翌日
所谓美女是不能轻易勾搭的,比如叙叙偶尔发挥下圣母玛利亚的慈爱,陪同小罗一同进深山采药,但岂料点着了一个导火索,从此得罪一个“小人”。
这武当云山还真是块宝地。叙叙拨拉草丛,到处都有珍惜草药,小野花也开得格外灿烂,比花海归琼的顺眼一百倍。
小罗拄着根棍子,一瘸一拐却丝毫无损她的楚楚动人,叙叙看着心疼,便上前搀扶她,“慢点,地形虽然平坦,但还是小心别绊着。”
“谢谢你叙叙。”小罗感激看她。
“突然发现你好像很懂医理耶,这些草药我几乎都不认识。”
“我以前也是跑江湖混饭吃的,这些东西自然要懂些,关键时刻可以续命的。”
“哦,你也跑过江湖,那你会武功么?”叙叙好奇。
却听小罗大喝一声,“危险,快闪开!”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青色短吻蛇如闪电般狠狠咬了叙叙小腿一口,遂要逃窜。
“好痛!”叙叙还不知怎么回事,就觉得右腿一麻,完全没有存在感了。只见小罗倏尔甩出木棍,单手一撑,就地翻个筋斗,若莺燕般轻灵,眨眼已经追上毒蛇,拔下木钗毫不留情刺穿它的七寸。
叙叙完全惊呆了,这这简直是个卧虎藏龙的世界啊,红小罗的身手在她看来和仙女一般美丽。小罗似乎未料叙叙会这么惊讶,粉靥不禁一红,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叙叙你别误会,我的确是瘸子,但是会武功。”
“我没有生你气,而是觉得你太——了不起了,身手好厉害!可是既然这么厉害干嘛还让那帮家伙欺负你,不如我们一起去揍他们。”叙叙双颊因兴奋而泛红。
小罗但笑不语,搀扶叙叙坐下,邃即取出蛇胆,弄破,将汁液洒在叙叙伤口,又撕了块裙子上的布将伤口扎牢,“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这毒来得猛,但去的也快。唯一的解药就是蛇胆。”
叙叙徜徉在劫后余生的欢喜中,拉着小罗手道,“谢谢你小罗,要不是你我就死定了。”
“应该是我谢你才对,除了家人,你是唯一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小罗二话不说将叙叙背了起来。
惭愧至极,叙叙小声道,“本来是来帮你的,结果反倒连累了你。小罗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就是慢了点。”
“呵呵,其实我特别希望你陪陪我,所以之前才没透露自己会武功。”小罗含蓄笑笑,道出自己内心小小的阴谋。
听着小罗软软的声音,叙叙胸臆似有一股暖流开始融化,不禁喟叹,“我又何尝不是,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好几次差点死掉,还好遇见你,感觉很安逸也很舒服,看来我们是注定的好姐妹,呃不——我的意思是好兄妹。”
小罗却抿唇忍住笑,让叙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才听她道,“别骗我了,叙叙是女儿身!我也是女子,之前没发现,现在背着你早发现了。叙叙不诚实。”
“哎,既然被发现我也只好坦白。”叙叙解释自己被武当误会成冬小麦,恰好又要躲避仇家,所以才顺水推舟顶替冬小麦在武当躲一阵子。
“姐姐仇家是谁?”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七砚辽这个瘟神,谁沾上谁倒霉。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很快就回到了研武院。叙叙再一次肯定,万不可以貌取人,楚楚可怜的小罗美女身手绝对不简单,一路背着她脸不红气不喘,还脚下生风,会武功就是酷啊!不过她答应了小罗,绝对不泄露她会武功一事。
小罗搀扶着叙叙捡个板凳坐下,两人却没发现自研武院门口就一直跟踪过来的穆银银。
此刻银银已是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嫉恨瞪着楚楚动人的小罗,暗骂,臭丫头,敢勾引我的男人!
实在气不过,银银委屈的想哭,便不由自主冲了进去,惊得众人齐齐朝她投去目光。
“她是谁?叙叙你怎么和这种丫头在一起!”银银含泪控诉,那架势如捉奸在床的怨妇。
“咦,这不是银银么?”叙叙迟钝,她干么这么生气?
旁观者清,小罗大概看出一点门道,刚想张嘴解释,却被娇蛮的大小姐穆银银一个箭步拽住不放,拉拉扯扯,“快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勾引我的人,你害不害臊?!”
一滴冷汗悄悄滑落,叙叙总算明白了,恨不能一头撞死,真是有嘴说不清。这变质的狗血镜头,竟让她一不小心俘虏了一颗古代的少女心!
因为银银武功貌似很好,叙叙不由得担忧冲动的银银会伤了小罗,便上前拉着她手腕好言相劝,结果事情就从这里乱起来了!
“冬小麦,你干什么!”一声雷霆怒吼,震得大地晃三晃,吓得纠缠不清的三个女人一瞬间石化。
只见宗卿朔凛着眉眼,寒光森森打量叙叙,大手不分青红皂白箍紧了叙叙可怜的皓腕,一个用力,几乎要扭断了。
“啊!”叙叙疼的眼泪差点飚出。
“银银,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告诉我,我按照刑罚院条例处置他。”宗卿朔瞬间换了副表情,春风一般波光粼粼瞅着穆银银。
叙叙不耻此人的嘴脸,无奈个子太矮,乍一看上去,自己像是被宗卿朔提了起来。
银银刚要劝宗卿朔放开叙叙,叙叙已忍不住嚷道,“放开我,你这个好色